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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在狐疑这帮人编故事逗人,言馨转而想想不象,他们没必要抹黑杜钧,看来是真的了。难怪杜钧要见席英彦他们,敢情他早料到她要接机的人是谁。
华荣在一旁帮腔,“以后你离他远点儿,这小子跟咱比差远了,女人多不胜数,花花公子一个。”
剧言馨禁不住把自己和杜钧怎么认识的经过讲了出来,还有刚刚在路上碰到杜钧的情景也一并说了,最后叮嘱他们一会儿吃晚饭不要再提,省得谢承勋到时候又要乱吃醋。
席英彦抚起下巴,若有所思,“这事我听华荣说了,你公公婆婆这招够高的啊,美其名曰开明,不耽误儿媳妇的幸福,帮你找个好人家,过上另一段幸福的日子。事实上就是想把暮延留在谢家,把你扫出家门。谢老大的生日宴会摆明了就是个局,遗憾的是那天我没去。”
马上想起那天石阳朔他们说把席英彦揍了一通,所以席英彦才会缺席谢承勋的生日宴会,言馨视线在他们中间来回转了一圈,小声问席英彦,“你那天没回北京,不是会是真的被他们打了一顿吧?”
仆席英彦剜了哥几个一眼,笑嘻嘻地说,“那天从泰国回去后我有点感冒,后来这帮小子又不知从哪儿打听到我和谢老大去泰国救你的事,到我家缠着我盘问是真,动手他们不敢,全不是我对手。”
石阳朔斜着眼骂,“切,席少你丫就会往脸上贴金,哥几个那是不稀的跟你动手。”
席英彦装作火大的架式,摇摇中指,“靠死你丫的,满嘴疯话,皮痒了不是?今儿小爷手还正痒着呢。怎么着?咱找个地方比试比试,分个高低?”
“行啊,来就来!”在美女面前,输人不能输阵,石阳朔硬着头皮应承下来,其实他早想好了,到了地儿,他先找借口去洗手间,剩下的让华荣和尤晗煜这俩小子帮着挡。
尤晗煜看看等在一旁的几队人马,“各人坐各人的车,先回家,跟老头报个到,晚上七点老地方见。”
话音刚落,席英彦直摇头,“要回哥几个回啊,我家老头最近盯我盯得紧,上次非在电话里逼我去相亲,我不过就说了句你长得和舒淇有几分象,靠,那女人回去后非说我讽刺她,拿她和拍过***片的女人比,还闹什么自杀,老头气得恨不得拿刀追着砍我,这几天风声紧,我可不回去。”
“哎哟,你小子不是最会哄女人的吗?在哥几个中,除了小橙子你丫哄女人最有一套,什么时候变了性子,这么会挖苦人?”
“靠啊,我那不是夸奖她嘴巴性感吗?人家舒大美女早洗心革面,是她自己非要想歪……”
几个大男人一路打打骂骂,没个正经样儿,言馨硬着头皮做跟班,这期间接到谢承勋打来的电话,“在做什么?”
她捂住手机,没正面回答,“你什么时候到?”
“在家么?我大概六点能出去,先回去接你。”
“不用,我在逛街呢,在家没事可做,一会儿我自己坐车过去。”她迟疑着还是决定不要把接机的事告诉他,最近他吃味吃得厉害,可不能再生分歧。
“言馨,走啊。”不巧这时候尤晗煜在打开的车门那里唤她,她立马挂掉电话,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勋有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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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达聚会的地方七点多了,主要是路上堵车堵得厉害,享受的自然是贵宾待遇,经理亲自招待。
几个人轻车熟路带言馨去包间,谢承勋早就等在里面,想不到他会早到,言馨撩了撩额前散乱的头发,垂眼坐在他身边的位置。
席英彦点了支烟,边吞云吐雾边对石阳朔说,“石少,一会儿吃完饭,咱就去比试比试,今儿小爷非得让你这老虎变病猫。”
“那行,等着吧,哥们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石阳朔抖着嘴皮子说。
尤晗煜早看穿了石阳朔的心思,故意逗他,“不能吧,怎么是舍命呢?你小子底气不足啊。”
石阳朔面子上搁不住了,“啊呸,咱这叫顾念兄弟情谊,不然的话我早把席少金屋藏娇的事给捅出来……”
尤晗煜立马来了兴趣,“哟,重大发现啊,给哥们说说,小席子怎么个金屋藏娇,那女孩长啥样儿……”
点菜的时候,这帮人还不安生,一个劲斗嘴,以前暮澄在的时候,五个人闹得凶,一顿饭光斗嘴就能花上半天的功夫,谢承勋历来不掺和,拉住言馨搁在膝盖上的小手,“今天去给这帮小子接机,怎么不告诉我?”
“那不是怕你又要生气嘛。”言馨硬着头皮解释。
“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小心眼?”某人十分不快。
她可怜兮兮地服软,“我说错了还不成吗?”
“错哪儿了?”他若无其事地看着这帮小子在斗嘴,语气却有点紧绷。
“我错在不应该隐瞒您,下次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向您汇报。”言馨反应也快,这种时候有台阶就下,他那种一吃醋或是一生气,半天不理人的架式着实吓人,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他不动声色地笑,把菜单放到她面前,声音柔得不象话,“乖,这就对了,以后时时刻刻记得你的承诺,点菜吧,看你喜欢吃什么?”
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 庆功宴
眼睛盯着菜谱,言馨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定力呢,明明自己没做什么嘛,再说这帮人是暮澄的发小,大家都是朋友,她去接机,没什么见不得人,凭什么她就非得道歉啊,他这是独断专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抬起眼正准备理论,谢承勋侧头正跟席英彦说着什么,她满肚子的反抗瞬间化为乌有,嘟起唇埋头点菜。
席英彦递给谢承勋一只密封好的资料袋,言馨知道这应该就是戴晏要交给她的东西,谢承勋拿过来后,果然递给她,她随即放到皮包里。
几个人玩了很久,解决了三瓶茅台,几瓶洋酒,喝到一半两种酒倒在一块儿混着喝,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言馨吃力地扶着比自己高出一头半的谢承勋走出去,“勋,我们拦辆出租车吧,你这样不能开车。”
剧谢承勋腿下踉跄,直摆摆手,“言言,你改天一定要去考驾照。”
“行行行,改天一定去考。”言馨边哄他边看席英彦他们,已经被各自的司机扶上了各自的车。之前在酒桌上,几个大男人喝着喝着聊起了在泰国那几天的经历,听完席英彦在司律帮助下带她逃跑的片断,又要谢承勋讲在荒岛上的生存大考验,聊到紧张刺激处差点没手舞足蹈,连续碰杯,最后可不喝得人仰马翻。
言馨在一旁喝果汁吃菜,本来想阻止的,后来他们聊得实在高兴,偶尔忍不住插上两句,毕竟她也是整件故事当中的一个角色。
仆尤晗煜的司机摇下车窗,“谢少爷,坐我们少爷的车吧。”
言馨低头往车后一看,尤晗煜醉得不轻,整个横睡在后面,摇摇头。席英彦的黑色萨博缓慢地驶过来,他倒还算清醒,只手撑头坐在后车座。
言馨要把谢承勋扶上车,可他谢大少爷死活不上去,直朝席英彦的司机摆手,示意他们赶紧走。
“勋,你喝多了,不能酒后驾驶。”言馨无奈,只得架着他继续拦车,终于有一辆出租车驶过来,这一次他大少爷倒是配合,乖乖上车。
“你不是酒量不错的嘛,怎么今天倒醉成这样?喝这么多。”她一面扶他进去,一面气喘吁吁小声嘀咕,好在他只能算半醉,要真醉了,她小鸡似的力气哪能扶得动如此魁梧健壮的身体。
“我没醉,言言,我很清醒,很清醒……”谢承勋满嘴喷着酒气,捧住她的脸,‘呱唧’就是几口,“我高兴,高兴你懂么?”
“高兴什么?”言馨连推带搡把他弄进车内,不顾司机好奇的目光,迅速坐进车内,报了地址,车子立刻开动起来。
他边笑边呓语着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呢喃自语着,“高兴的事可多了……你……你能在我身边真好。”
其实想想也能明白,今天他和这帮人一顿饭全在谈泰国的事,他最高兴的莫过于救了她吧。司佑的大本营在泰国,他和席英彦一起能从虎口里救她出来,本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在那个枪淋弹雨的地方,能够全身而退,没有受太大的伤,不得不说幸运之神在冥冥之中眷顾他们。
倘若没有他千里迢迢去救她,就不可能有他们现在的在一起,也就没有将来,所以说,今晚的这顿饭如果要硬起个名字的话,应该叫庆功宴,庆贺她、勋,还有席英彦三个人能毫发无伤地回来,生活重新进入另一段历史。
想到这些,她不由进抚了下他的脸,“我也很高兴。”
没听到他响声,一侧头见他靠在她左肩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不禁笑了笑,偏头看向窗外,一家药店从眼前掠过,她突然有种想要下车的冲动,连忙说,“司机师傅,麻烦在这里停下车,我去买点东西。”
司机立刻停下来,“快点儿啊。”
“勋,我下去一下,你在车上等我。”言馨把他推靠进座椅里,才一转身,细腰瞬间无法动弹,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如宝石般亮,抱住她就不撒手,“不许去,不许走。”
言馨无奈,轻柔的声音哄着,“我不走,就去买个东西。”
“不行,买什么得带着我,以后你走哪儿都得带着我。”他已经开始说起醉话,死活不放她下车。
要带个男人去药店买测-孕-棒,言馨可不好意思,思考了一下只得让司机开车,这下谢承勋才安静下来,又重新把头搁在她肩上,十足象个耍赖着要糖的孩子。
“小姐,您这男朋友可够粘人的啊。”司机是个话多的男人,听到这里,笑着说。
言馨本来脸皮就薄,这会儿支吾一声,没搭腔,事实上刚刚她想起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如果说她真的怀孕了,孩子一定不是谢承勋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司佑。
在泰国期间,顶多是被司佑强吻,还有就是被他逼着同睡在一张床/上,从没有和司佑有过更加亲密的行为,唯一一次是在被抓过去的头天晚上做过一次他强占她的梦,第二天醒来,她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没有异常。
背脊上一寒,咬起唇会不会是……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司佑不是会使银针吗?他曾用银针封住她的双腿不让她动弹,也曾把她全身封住,会不会那晚他也使用了银针,让她误以为是做梦,其实被他催眠了?
怎么办?怎么办?言馨拼命吞口水,惊恐地揪紧外套的衣角,心脏吓得如雷鼓在响,血液犹如凝固似的卡在喉咙口,憋得她无法呼吸,整个人快要窒息而死。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六章 嫌弃
不知过了多久,司机催促着,“小姐,先生,到地儿了。”
她怔忡着反应过来,机械地掏出钱递过去,抖着双手推了推肩上的身影,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勋,到了,我们下车。”
进门弯腰给他脱鞋,顺从地象个小妻子一样服侍,拿来拖鞋给他套上,起身扶他的时候,某个人突然生龙活虎起来,一把抱起她大步往楼上卧室走去。
看他此刻哪有一点醉得迷糊的样子,她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下气恼地打他,“可恶,你装醉!”
爵他才不管直接把她扔到床/上,翻身就压上来,搂着她在床/上滚了两圈,无赖似的笑,眼神渐渐深邃炽热,“等哪天我真醉了,就算享受到你这样的待遇,第二天也记不住,我这是先预习,先体验……”
低哑的嗓音说着叠了上来,魔爪急急地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