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小屋之类的吗?
感觉到她的震惊,谢承勋解释,“是这里没错,咱妈最初不是遭绑架,而是接到田超的电话自己过来的,所以田超根本没必要把咱妈绑架到没人的地方,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这附近是居民区啊,他不怕被人听到什么动静吗?”
他摇摇头,“田超租的是一套复式房,在五楼,有楼上楼下,门一关就是一个单独的住家,里面房间也很多,大概五六间,根本不与普通的民房一样,这就是他无法无天、胆大妄为的理由。”
言馨一听这话脑袋都气懵了,腾的要站起来,被他扯住了,“言言,冷静些!”
这时候车子突然在小区门口停下来,一行人下来,谢承勋头上特意戴了一顶鸭舌帽,把言馨推到席英彦,“言言,你和他们待一块儿,听话,我先进去探探虚实,过6分钟你们再进去。”
“我……”言馨想说什么,又想起答应过他的,只得咬唇点头。
席英彦摩拳擦掌,似乎随时准备冲进去,“哥,可说好啊,6分钟你不出来咱可全冲进去,其实不用你们,我一个人也能搞定。”
谢承勋心里清楚席英彦这是在担心自己,不由把温柔的目光转到言馨身上,“你们帮我照顾好言言我就是最安全的。”
“行了,咱有数,快去快回。”尤晗煜走上前来拍拍谢承勋的肩膀,“甭小瞧了咱哥几个,保护一个言馨还绰绰有余!”
“嗯。”谢承勋点点头,压低鸭舌帽,目光从言馨脸上收回,大步走向小区。
一行人于是站在小区外面的绿化带的大树下等候,在谢承勋走后,言馨左眼皮子突然跳个不停,心里被什么东西压得难受,拧紧双手来回不停地走着,走得一帮男人眼花。
石阳朔安慰着,“我说言馨,甭担心,咱哥肯定是爬上五楼先从外面查看情况,咱就在这儿耐心等。6分钟一到不用你说,咱哥几个一准全冲进去救人?”
尤晗煜双手抱住胸,一脸的轻蔑,“照我看啊,该担心的人是田超那小子,他哪里是咱哥的对手,一拳就够他受的,哪还轮得上咱动手。到时候你妈还不安全地被救出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石阳朔与尤晗煜一左一右站在言馨两边,华荣倒是继续了言馨刚刚的动作开始走来走去,只有席英彦一个人背靠着树枝,一手摸着下巴,眯眼盯着小区门口陷入沉思,突然叫了一声,“不好!”
“靠,小席子你丫欠揍吧,一惊一乍的!”华荣被吓了一跳,却见席英彦若有所思盯着小区门口,不禁问,“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
“你们不觉得不对劲吗?这里是小区的大门,总有居民经过吧,就算是白天年轻人上班,可老年人不会,咱们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一个人影也没见?”
席英彦问题一丢下来,大家面面相觑,尤晗煜一看小区名字突然一拍大腿,“这小区我认识,这不是正大门,正大门在西面,这里充其量是侧门,所以大门紧锁也正常。”
华荣点点头,“看来还是有猫腻咱没发现啊,咱哥说田超在第几幢来着?”
“29幢的501室。”席英彦马上报出来,众人的视线几乎同时透过树荫往最靠近大门的一幢楼望过去,果然东面墙上赫然写着29幢,而五楼阳台正对着他们。
也就是说,只要田超站在阳台上,便能很清晰地看到大门口的一切,而他们所站的位置是谢承勋离开前特意要他们站的,这个位置很特别,因为有树的遮挡,加上大门旁的警卫室所在的位置正巧遮住了他们所站的位置,所以假设五楼阳台上有人看的话,也看不到什么。
再悄悄往小区里打量,大门关得牢牢的,旁边靠近警卫室的地方有个小门敞开着。
席英彦想通这一点,马上做出反应,“华少,你和尤少在这里保护言馨,我和石阳朔冲进去。”
“不行,我也……”言馨的声音还没完全说出来,席英彦已经和石阳朔拔出腰间的武器藏在袖子里,迅速消失在视线里。
一切来得太快,言馨想要再叫,被华荣捂住嘴,“不能出声,要不然会引起楼上的注意,被田超发现情况可就大大不妙。”
言馨心急如焚,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冲进去,看看时间离勋进去整整过了五分钟,也就是离他给的六分钟还有一分钟。
如果说刚刚的时间是论分过,那么现在就是论秒过,她在心里默数,感觉每一秒都极漫长,1、2、3、4……
努力回忆勋离开时的表情,想着是不是能从这里面再挖掘到什么,于是她真的开始细想,他离开时看她时和平常一样是微笑的,但是他一侧身,不知道是不是光影的作用,他脸上的笑不见了,面无表情,甚至表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言馨的心嗵嗵跳,她不敢去深想他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为什么是六分钟,不是五分钟也不是七分钟,这六分钟到底有什么含义?
禁不住仰头看向那座阳台,窗帘紧闭,什么也看不到,或许里面正藏了一双眼在悄悄地四处打量与偷窥。
她双手合在一起祈祷,勋,你千万不能有事,我要妈妈平安,也要你平安。
如果用你的平安甚至是生命牺牲去换取妈妈的平安,我不会快乐,一定不会快乐!所以求你,求你为了我,也为了还小的暮延一定要平安回来!
六分钟很快过去了,大门内一点动静也没有。石阳朔所料的谢承勋会爬窗进去,言馨在外面看了半天,没有看到,心里暗暗想会不会是他从楼后面爬上去?
要是这样的话,起码要爬五楼,他怎么爬上去?顺着水管往上爬吗?会不会有危险?万一有水
管爆裂或是有一层的人发现,叫出声来,引起田超的注意怎么办?
天哪,一想到他会有危险,言馨顾不得担心妈妈,一颗心如火在烧,又如掉进了烧得沸腾的油锅,她听见自己呜咽的声音,如同被困的小兽,强忍的眼泪噗噗地往下掉,勋,你骗我,你骗我,说好的,六分钟你出来,可是现在你在哪儿?你人在哪儿?你出来啊?
别丢下我,求你不要丢下我,我好怕一个人,怕没有你的日子,怕孤独,更怕再面对一次死亡。
55555555,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两天没更了,今天开始继续更新!!!!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三章 幸福番外二十三
华荣看着言馨,她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站着,如纸一样白的嘴唇在哆嗦,手也在哆嗦,眼泪掉得跟断线的珍珠似的。
长这么大,他也算阅女无数,没哪次仅仅看到一个人光是淌眼泪就这么情不自禁地难受,而且这个画面在言馨身上显出一种脆弱、悲伤、绝望的综合体。懒
于是一直有底气的华荣颤着声儿说,“言馨,不是让你甭担心吗?咱哥不会有事,你甭胡思乱想,等会儿他活蹦乱跳出来,你就知道你的担心纯粹是多余的。”
言馨感觉到华荣的声音变了,她睁开眼睛,华荣的眼圈红着,尤晗煜也是,三个人就这么彼此相望着。
她的额头上已经出汗,寒冷,一种无法控制的寒冷入侵了身体,在身体里肆虐,冲击得她快要崩溃,嘴唇更加哆嗦得不行,好半天才慢慢说出一句,“我要进去,你们谁也别拦我!”
尤晗煜拦在她的面前,“不会有事,什么事儿也没有,言馨,你得听咱哥的,不许进去,就在这儿等着,也只能在这儿等着。”
仰着下巴扭头去看阳台,言馨冷冷的说,“你拦不住我。”
六分钟过后的每一秒都如同尖刀,刺在她心坎上,那么的疼,好疼,勋失言的这六分钟击得她全身剧疼,她不由自主蹲下去,捂住脸唔唔地哭起来。虫
华荣与尤晗煜相视无奈,也就在这个时候,言馨突然一蹦而起,如脱了弦的箭从尤晗煜身边蹿出去。
“快,拦住她!”华荣反应过来的时候,言馨正穿过侧门,他又不能大喊,只能赶紧和尤晗煜追了进去。
要说言馨此刻的头脑还算有丝清醒,一进门便看到两旁整齐的大树,及时把身子藏进那一排排树后,借此躲开有可能从五楼阳台上能看到的一切视线。
然后她左右看了看,边顺着一颗颗树往前跑,边走向27幢对面的一幢楼,跑到东边背面,然后又从小区后面绕了一大圈才从西面来到27幢楼下。
仰面看着五楼,楼梯窗口果然有个人影晃动了一下,接着那人往下面看了一眼,她认出是席英彦,看来他也是和勋一样顺水管往上爬的。照道理来说,席英彦是练家子,他的身手应该比石阳朔快,怎么能他在后面呢。
“言馨……”不知从哪里突然传来轻唤她的声音,她忙四处张望,最后透过楼道口的防盗门看到里面的石阳朔。
“帮我开门,我要进去。”她赶紧走近防盗门。
石阳朔摇摇头,压着声音说,“不能啊,你不能进来,很危险的,在下面等啊。”缓了口气,他往楼上看了看,席英彦那小子仗着身手好,直接爬楼,他钻进防盗门也是讨了个巧,小席子爬上三楼的时候,恰好有个人从外面开门进来,他便装作这幢楼里的人跟着进来。现在估计着小席子已经进去了,他可不能落后,得抓紧时间去做个帮手。
看着石阳朔一口气钻上二楼,言馨出声又怕声音传到楼上去,心里火烧一样,双手紧紧按在门上,身体抖个不停,一点点滑倒,摔坐在地上。
她想立起耳朵听上面的声音,可是什么也听不到,只有风的声音,天空阴阴沉沉的,好象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沉默了。
言馨你太软弱了!她甚至在这个时候讨厌起自己来,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什么忙也帮不了。每次遇到危险,只能象这样,缩在角落里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勋去冒险,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楼上隐约传来一点动静,她吸了口气,恍如活过来一般擦掉满脸的泪水,站起来往防盗门的缝隙中看,尽管什么也听不到,可是那动静越来越大,她把耳朵贴在门上,一点点听着,分辨出是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零零碎碎,好象好几个人。
是不是勋救出妈妈了?言馨一喜,再一看,有身影已经走到一楼楼梯口了,是石阳朔,现往后看,什么人影也没有,禁不住急忙问,“勋呢?我妈呢?还有席英彦呢?”
石阳朔回头瞧瞧席英彦,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来开门,“对不起啊,言馨,我刚才话说得满了,情况不大好,你妈和咱哥可能……”
言馨突然间站不住了,因为她不光听到石阳朔的欲言又止,还看到他裤子上有血迹,手上也是,一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想不到又是久违的医院,更令她想不到的是最先看到的是一张憔悴的脸,“言言,言言,你总算醒了。”
“勋,你没事?”她一骨碌坐起来,伸手去摸他的脸,是温的,顿时欣喜起来,“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没事,真的没事。”
“小东西,我怎么会有事。”谢承勋不知该笑还是该叹气,摸摸她漾着满满笑容的小脸,告诉她另外一个好消息,“当然咱妈也没有事。”
妈妈没事她顿时放下心来,“那之前石阳朔手上和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他淡淡吐出一个名字,“是田超。”
她皱起眉,“他受伤了吗?”
“嗯,我从水管爬上去,跳进去的房间正巧是客厅,咱妈就被绑在客厅里。”谢承勋顿了顿,眸色微沉。
她立刻看出来,“妈妈是不是受到他的毒打?是不是?”
实在拗不过她,他轻轻点头,“身上全是伤,不过没什么性命危险,反而是田超可能有生命危险。”
“他活该。”她攥紧小拳头,虽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