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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黑色势力的中坚份子,我和大家,都非常高兴。”
杜知天一番慷慨陈辞,说得头头是道,却掩不住暗地里溜虚拍马的本质。小优跟韩希宸出席的组织宴会不多,但也不少。这人面兽心的伪君子,故意在“我和大家”加重的语气,也无非是暗示这位顾督察,他们也代表了一个庞大的利益群体。即有威慑性,又有抛橄榄枝的诱惑性。
“杜会长言过了。我只是秉公办案,杜先生能合力配合做污点证人,我一定会向组织上详细汇报,给杜先生及您的家人一个最好的保护措施。我想知道,您之前所说的关于韩希宸贩一毒的证据,是确实的吗?”
顾督察的声音一出来,小优着实一愣,竟然是小良?!
“当然是真实的。当年韩希宸坐上黑龙椅时,还向道上放话说黑龙组绝不再做毒一品生意,事实上却是通过铁正方这条南港最成熟的渠道,秘密联系上圣域有暗桩的俄国大一毒一枭——索恩采夫家族,七年来获利千亿港币,全部中饱私囊,不可谓最狠辣阴毒的黑龙,比起当年的向予城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想,顾督察也听过道上流传的那句话,宁愿吞枪自杀,也不要落到韩希宸手里生不如死。”
“韩希宸,简直就是令人发指的人间恶魔。”
小优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呸”了一声。
韩希宸再狠,那也是有原则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直是他遵循的原则。
韩希宸再令人发指,也没有你杜知天下流无耻,居然用那么变态的方法折磨虐待姝芸姐姐。就通过阿细的渠道,韩希宸对女人出手很大方,也没有那种变态的嗜好,呃,貌似发泄生理需求也不过在酒店开个房间,两三个小时完事儿就走人。
总之,她现在是看清杜家这群变态的疯子,一个个都是披着白道斯文面具,实则内里早不知道烂成什么乌七八糟的人面兽心,不连禽兽都不如的伪君子、牲畜、卑鄙小人!
靠,用流氓来形容他们,都觉得侮辱了流氓这个词。
“铁方正还想利用联姻,借用我们杜家在欧美的出口渠道,以及警方海关方面的关系,走私毒品。我不答应,他最近就跟我撕破了脸。你瞧瞧,我和妻子才新婚半年不到,就把芸儿接回去半个月了也不让回来。唉,我是实在忍受不了他们黑龙组的嚣张跋扈啊……”
吼,明明是高阿姨发现了事实,才强将姝芸姐留在家里养病,还跟铁叔冷战。居然被这头禽兽用来美化自己的形象,真真伪君子。
“杜先生,我可以看看你说的那些资料吗?”顾君尧似乎也受不了杜知天的装腔作势,出口打断了这一堆报怨。
“好,口说无凭,眼见为实。顾督察做事认真谨慎,这也是我们港城居民的福音哪!你等等……我专门放在一张光盘里……”
光盘?!
闻言,小优紧张地掖了掖怀里的东西,该不会就是这张东西吧?韩走一私一贩一毒的证据?!
怎么可能?
曾经为了堵杀毒一品,韩希宸不惜撬动了整个欧亚黑道,虽然是以替她报仇为名义,可实际上却是将黑龙组里一干大小毒头子扫荡一空,彻底绝了众人以毒养人的路子,经营转向,逐步与白道接轨。
这么多年过去,她对黑龙组了解得越多,就更清楚当年韩希宸所做的那些事的背后意义,绝不是像鬼佬和肥标或姜水瑶和刘健明所说,仅是为了一己之私,而在整个黑道上大动干戈。
别开上面的理由不谈,韩对向予城的特殊情感,继而憎恶毒一品不欲再碰。
这些理由,也足以揭露杜知天信口雌黄、恶意诽谤、无耻栽脏的险恶用心。
小优心头愤愤,不禁握紧了小拳头,直想给杜知天那张虚伪的脸上来上一拳,不仅为韩希宸,更为姝芸姐姐,以及曾经被这畜牲害过的其他女性同胞。
未料她这一个小小的激动,碰到了厚重的锦布,正看着杜知天找光盘的顾君尧着实一怔,垂眸四巡,立即看到了几角处露出的一截裙边,立即伸手撩开了锦布,却一眼看到俯在地上的那只小手,以及缺了一半的小小幺指。
欲出口的喝斥,立即吞了回去。
小优吓得僵住,不知该如何反应。
恰时,杜知天的声音响起,顾君尧立即放下锦布,将小优露出的那截衣角给踢进了桌子下,小优才喘出一口气,又被杜知天的声音又让她提起了心。
“韩督察,光盘找到了。”
找到了?!
怎么会?不是她偷拿的这张,这杜家偷藏的秘密可真多啊!
接着,就只听到轻轻的键盘敲击声,室内渐渐无声,可这样的无声却让人更加紧张,心慌,沉寂的等待,仿佛是为了更激烈的爆发酝酿着时机。
“不好了,老管家要回大宅了。”
“阿光,不要吓到大小姐。你们快出去想办法,必须把他拦住。”
阿细急忙安抚小优,让她想办法尽快回大厅。
小优想了想,就给顾君尧发了一条短信。
“抱歉,我出去接个重要电话。”
顾君尧立即走了出去,没有将门带上锁,仅说了两句就立即回了书房,却是一脸凝重色,行走间步伐微乱,一不小心撞倒了高高的兰花托架,哐啷一声大响,杜知天又急又愤地低叫了一声。
“抱歉,杜先生,都是我太鲁莽。这兰花多少钱,我全赔。”
“呃,这个是老父最喜欢,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我叫人……”
“杜先生,真不好意思,刚才我接到同事的一条重要通知,说黑龙组内部高层可能近期会有巨大的变动……”
“你的意思该不是指,他们有可能会内哄?”
两个男人声音低微了下去,注意力似乎都被这条惊耸的消息引开。小优拨开锦布看到两人都蹲在地上,杜知天正好背对着大门这方,顾君尧正帮着他抬一米多高的青花大瓷瓶。
小优立即溜出了书房,但在关上门前,目光担忧地掠这了电脑,顾君尧丢来一个严厉的眼神,她才有些不安地关上了门,直奔下楼,却突然感觉背脊发凉。
立即回头去看时,发现房屋大门都关上,并没有人出来,才暗叹口气,正准备下楼时就听到了楼上传来的脚步声,急忙闪身躲进一间房。
随即,她就看到一个女佣端着杯盘走了下来,很快下了楼。
小优按照盘子里的份量估算了一下,正是一个标准成年人的份量,上面一定住着重要的人。不然,也不会劳烦女佣专门送餐了。
在小优身影消失时,一间房门被打开,门内暗影中的眼眸,阴冷地笑着,宛如吐着毒信的蛇。
……
这个时候,刚好五点整。
韩希宸巡视完几个大酒店的营运状况后,拨了通电话回大宅。
“优宝说今天跟同学有聚会,要晚点回来。什么?”张生的声音变得有些犹豫。
“又出什么事了?”
韩希宸本欲坐进车内的动作,缓了一缓,抬手揉了揉眉头,却并没有特别着急。因为像这种出状况,请家长的情况,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
“保镖开车去接了优宝,但是,那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前的事。现在……”
“她还没回大宅?”
这个丫头,又在搞什么鬼!
与此同时,旁边待立的阿豹的手机响了,阿豹一看,是条短信。他生平最讨厌短信这样浪费时间、一件小事儿都说不清楚要来来回回发好多条的破玩艺儿,本想不予理睬,可想到当下状况,直觉地按了阅读键。
谁知一看内容,立即变了脸色。韩希宸叫了他三声,他才回了神。
“韩,韩哥,我已经联系上那些保镖了,说,哦,说大小姐正在给您准备一件重要的……礼物。”
韩希宸目光愈黯,深深看了阿豹一眼,略一沉吟,没有再追问,上了车。
阿豹抹了一把冷汗,暗忖,阿细这个臭小子,居然把他也拖下水。
他一边想着,跟着上了车,却不得不认真看刚才发来的那条短信里,附带的大大文件包,正是小优给阿豹早准备好的计划书。他越看,眼睛瞪得越大。
老天,这小祖宗到底在搞什么?!
、015。竟然算得这么精?!
“约瑟夫,我的靓汤熬好了吗?”
老管家看着墙上的钟,在心里估算着时间,却突然发现时间已经五点过,想到再半小时主人家都要回来了,宅里的好多事都还没做好,当下就急了。
丘小姐只穿着一件黑色丝绸系带睡袍就走了出来,搔首弄姿,语音娇柔得快掐出水来,一看到老管家挺直刚毅的身姿,春心一阵荡漾,连带着丰腴的身子也跟着荡了过去,伸直手就要抱人。
“丘小姐,抱歉,我必须离开了,这里的事我会让人帮您打理妥当。”
“喂,约瑟夫,你……啊……”
丘小姐这一抱,把老管家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全身一震,丘小姐手脚太短力气娇弱不敌就被震了开,偏偏那软衣带子勾在了老管家身上,丝啦一声抽了出去,哗地一下,顺滑的睡袍就落了地。
老管家本欲回首帮扶一把,哪知道这一眼看到个光溜溜、肥兮兮的大白肉,吓得掩面跑掉了,丘小姐只得捶地哭嚎。
老管家回杜宅时,女佣报告杜先生已经回大宅,老管家脸色更沉,进屋下意识地朝客厅里望了一眼,只看到被高高支起的画板,即住了脚。
“韩小姐……”
他叫了一声,没人回应。看了眼女佣,女佣紧张地摇了摇头,低声说女孩应该一直在这里绘画,并没看她去别处。
老管家目光锐种地一步步走上前,又叫了一声,“韩小姐?”
直到沙发前,隔着桌几时,明显感觉到大大的画板后根本没人,就要绕到过沙发。
此时,一道稳重的男声响起,“管家先生,您回来了?刚才我和杜先生在书房,不好意思,打坏了书房里的兰花瓶,听说那是杜老先生最喜欢的花。我想,也许要劳烦管家先生尽快去看看,否则弄坏了花儿,顾某真就罪过了。”
本来管家不欲理睬,但提到“杜老先生”时,面色便紧张起来。
就在他转身听完顾君尧的说明时,刚才晚了一步,藏身在沙发后的小优迅速窜到了画板后,拿起一只笔扔了出去,接着叫出了声,“呀……”
众人闻声,立即又转了回来。
“我的笔……”
管家大步上前,才看到木几下帖着地紧紧爬着的小丫头,正伸手朝桌几下摸索。
小丫头似乎看到他,尴尬地皱起眉头,不好意思似地说,“爷爷,我不小心,把画笔落下面去了……”
宽大气派的桌几足有小丫头两只手臂长,不用看也知道摸得很辛苦。
管家帮忙将笔拾了起来,却故意绕到画板后,将笔交给小优,瞥了眼画板上的画,那是一幅似乎完成了一小半的花田,同窗外的有七成相似,才未有疑惑。
小优红着脸腼腆地问,“爷爷,我画得像吗?”
管家被那双天真纯稚、仿佛毫无城府的漂亮大眼睛迷惑,不由放下了几分诫心,说了句,“嗯,画得很像,韩小姐很有天份。”
小丫头立即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扑闪着一双薄如蝉翼般的长睫毛,声音细细地说,“知夏阿姨也这么说过,还说我的画可以参加世界少儿插画展。我想好好画,给爸爸看,他就不会再生我的气了……”
这话里的濡慕之情,自然毫无作伪,老管家心头的那丝疑惑也被悄然打消掉,遂不再停留,急着上楼去救花了。
……
“小优,你到底想干什么?”
“画画啊!君尧哥哥不是看到了,我画的漂亮吧?”
女孩又送来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可刚刚经历的那一幕,顾君尧再不相信女孩单纯的说辞,撤去了脸上的温和,严肃地看着女孩。
“小优,你就是这样对待别人的关心,用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和一个又一个谎言?”
闻言,小优咬着下唇,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