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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踏步上前,一把将小优怀里抱着的小胖娃给揪了下来。
小胖娃不满自己的美妙舞蹈被人中场打断,气得哇哇大叫,最终被后面跟来的光虎兄弟架起塞了个鱼丸子,迅速送回了母亲身边。
“喂喂,你干什么啊?你怎么可以把我的小绅士赶走,你算什么东西?可恶,你把他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啦!”
醉了?
男人眯起眼,一把扣起小姑娘的下巴,喝问,“韩小优,谁准你喝酒?”
“你管不着,我爱喝就喝。喂,你放手啊,我要找我的小绅士,继续我们的华尔兹。松手,松手,你弄疼我了啦,讨厌!”
“韩小优,你装什么酒疯!”
“你才装,你们全家都装。”
她竖起食指,猛以他的胸口,口气娇蛮,大眼睛狠瞪着他,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他扭正她乱歪的脸,直盯着她的眼瞪喝道,“韩小优,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前个小时才跟我说什么讨厌小孩子,刚才你抱着小鬼跳什么舞?你不是讨厌小鬼吗?你还要找他跳,好,我现在就带你去。”
他看得很清楚,她搂着小男娃时,笑得快乐又满足的模样,那是真正打从心里显露的喜悦,那样温柔疼惜的眼神他是第一次看到。那一瞬间,他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拉着她就走,她却突然抗拒起来,大叫,“放手放手,我不要你多事。我喜不喜欢孩子不关你的事,你放手,放手啊!”
他扣紧了她的头,口气凶狠阴沉,“你再说一句不关我的事试试看,看我会不会现在就要了你?!韩小优,你什么时候才能学得成熟一些?为了那此不关干的人,不存在的事,轻易就把我一脚踢开,这就是你要的?”
“我不是……”
她反吼回去,浑身突然一软没了力气,心里防线也在这一刻崩塌了,泪水扑漱漱地爬满脸颊。
他的口气并没有因为她哭了而放软,更加咄咄逼人,“不是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孩子,而是喜欢极了却怕生我的孩子,对不对?你不是什么还需要时间考虑,你已经想好了要一脚踢开我远走高飞再也不回头,对不对?”
“我,我……”
为什么他连她想什么,都摸得一清二楚?她不想说的呀,她不想这么伤害他?她想拖一天算一天的,可是他为什么都知道了?
“韩小优,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如愿以偿离开我?看来,你真是一点儿都不了解我。”
他长臂一伸将她像小鸡似地夹在臂里,大步上了楼,之前向予城已经告诉过她,楼上有专门为他们兄弟安排的休息室,绝对隔音舒服,设备一应俱全。
……
“你,你要带我去哪?”
小优对着男人又打又捶,却无济于事,来到一个完全无人的走廊时,左右三米高的大门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
四周静得出奇,空中垂下一条条雪白的薄纱,被风吹得轻轻飘动,充满了神秘感。
男人没有回答她,直接进了一间房,砰地一声用力关上了房门,从宽大的阳台上穿过的风拂过她全身,她却发现没有丝毫凉意,身体里莫名升起一股躁意。
进屋后,就被男人甩在了地上,她立即起身往门上跑,可惜怎么扭都打不开,而随着她的激动动作,体内那股奇怪的臊仿佛越来越明显。
哗啦……
水流声突然传进耳朵里,她禁不住浑身一颤,觉得肚一腹处隐隐地升起一股灼一热感来。
她扶着墙跑回屋,看到男人正端起一杯加了冰块的液体,仰脖子嚎饮,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目光就粘在他上下耸动的喉结处,移不开眼光,只觉得自己也渴得要命。
她迅速搜索着类似的液体,冲上前抢过桌上的那大瓶酒,就往嘴里倒,可才喝了一小口就被男人抽走。
他居高临下,宛如君王般地宣布,“喝这东西,对你没用。”
“你……你给我,你什么意思?我热……”
他眯着眼,目光帖着她高仰的颈线,穿过一片细细的小百褶,落进她的领口里。
“刚才小鬼给你的东西里,加了料,你还感觉不出来?”他嘲讽地笑笑,目光中流泄出十足的恶欲,慢慢俯下身,勾起她潮湿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小东西,那玩艺儿可是伊万科夫那老鬼,专门用来对付不想接一客的女孩的必杀器。”
她一听,刹时瞪大了眼。
伊万科夫,俄国黑帮那个色一情业头头。
“不,不你骗我,我不信……”
她扭身就要跑,大手伸来,一把抓她薄薄的白纱裙,她拼了命地一挣,嘶啦一声,她是挣开了,却一头栽进了沙发里,肩头的布料一下滑落,大半的身子便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刚想撑起身子,后方巨大的压力降了下来,滚一烫的肌一肤密实地帖上她已经光一裸一片的背脊,男人灼一热的气息绕过她湿冷的颈一项飘来,“小乖,你别想逃!”
046。我恨你(下)
“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
斩钉截铁两个字,重重地敲进她耳中,惊得她身心一僵,便感觉到一条湿漉漉的东西帖着后颈线,一下钻进了耳朵里,肆意地搅弄,扩张,弄得她又痒又麻。
她天生就是个极怕痒的体质,每次两人嘻闹时,她一不开心,他就会搔她来转换气氛。
现在,他这般伺弄她,让她更加没了反抗的力气,想撑起身来又被他紧紧压在沙发背上动弹不得,偏偏受不得,更僵着身子挣扎蠕动个不停,整个后背都陷在他的胸膛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坚硬起伏的胸膛,甚至有两颗小小的图钉,摩擦过敏感的肌肤。
“你疯了,你让开,我不要!”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贱祸,明明想要得不得了,还要撒谎!”
他的口气浓欲中带着十足的阴狠,一手轻松就解开了她腰间的黄金腰带,扔在一边,金属叩击着玻璃几面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她心头也随之一跳,在他这瞬间移开身的空档缩下身子就想溜,哪知他动作更快,另一只大手一捞就将她给扯了回来。
“混蛋,我没有撒谎,你放开我,韩希宸——”
她尖叫着咒骂出声,那双大掌顺着她宽敞的纱裙从腋下钻了进去,滚烫的掌心帖着她汗湿的腰线,将她的裹胸一下推了上去,左手一把抓在了她的心口上,疼得低叫一声,想要往后退,就一下撞在他已然贲起的凶器上。
“小乖,你真是越大越不乖了,越大就越喜欢说假话!”
他揽过她的小脸,张嘴就咬了口她的唇,疼得她倒抽了口凉气,睁着眼,看他微眯着眸子,眸底绽出十足危险的光芒,他探出舌尖儿,舔过她唇角的一抹嫣红,口气愈发森恶慑人,慢悠悠地说,“不乖,就必须受罚。”
话未落,妖娆的舌尖蓦地撬开她的檀口,一下子全挤进她小小的口中,卷着她的小舌头用力地抽拨、挑捻,汲吮、研磨,收刮了她所有的蜜液甜汁,她几乎无法呼吸,他的攻势一步比一步紧迫,直直抵到她深喉处,迫得她不断摇头逃躲,可每次被逮回来时就会被弄得更狠更疼。
“不要……”
缺乏氧气,她眼前闪过一片片的白花,渐渐变得虚软无力,却惊恐地发现身体里那股热流在小腹孕生之后变得越来越热,随着男人那双粗糙的大手狠力地揉捏着她的胸乳,小小的乳尖被食指和拇指捏搓得又刺又疼时,那股热流开始旋转升腾,向上冲向她的喉口,就要化成一片羞耻的呻吟,她恼恨地一咬牙关,尝到了对方口中的咸甜,也不想发出一声让他得意。
“小东西……”
他冷冷地低哼一声,腰杆故意一挺,那柄仿佛又贲大的凶器用力撞在她只隔着一层薄薄轻纱的翘臀上,故意陷在两瓣深深的股沟里,搅磨了一下。
“你,你……唔……”
她气得咬牙想要骂出声,却不料一只正爱抚着她小小胸尖的大手突然急转直下,帖着她滑腻的腹线,在小肚子上故意揉捏了两下,一下扣住她脆弱的核心,隔着薄薄的小裤,大拇指正好按压在前端的小嫩珠上一按,下方四指的中指和无名指在凹陷的那道小沟里轻轻一搔,她还来不及叫骂,已经渐渐苏醒的身体本能地一个收缩,酝酿多时的香蜜浓液一下滑落而出,热辣辣的感觉,仿佛将整个蜜壑都熔在了沸水里。
“嗯……”
喉头再也压抑不住滚出一串低哑的呻吟,残存的意识让她立即夹紧双腿,偏偏就变成了另一种欲拒还迎的勾当,将男人的大手夹得更紧,那手指轻轻一动,她只感觉到更多的热液潮水似地往外涌出,而男人故意加快了揉按的力道,大拇指不断地弹拨着小花苞前端的小肉珠儿,下方的两指更用力地掏挖起来朝里深钻,她又急又恼,伸手去拨那手臂,却根本使不上力气来。
他的唇舌吻过她的面颊,眉眼,顺着侧颈一点点下滑,在美好的蝴蝶骨边徘徊爱怜,欲望充塞的嗓音更加低哑迷人,然而话中的内容却像一把尖刃戳中她高竖的防备。
“小乖,瞧瞧你都湿透了,还说你不想要?”
“不,不,这不是我……不是,你故意的,你肯定有……有解药!”
“解药?”他冷哧一声,手指一个用力终于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底裤布料,钻进了那水湿湿热呼呼的小水巢,用指甲滑着那条紧闭的小缝儿一刮,便感觉到怀中的人儿浑身惊颤,发出一道低低的抽气声。他便有种十分解气的感觉,长指更加放浪地刮磨着那道紧闭的小口,不自觉地加重了腰腹的力量,情不自禁地用自己怒张的热柱抵磨着女孩紧翘又极富弹性的小臀儿,说,“呵呵,我当然有解药。”
他开始觉得口干舌躁,满掌的凝脂玉肌,满怀的软玉温香,让他很想立刻就把怀里的小东西扒得精光,狠狠压在身下,用他已经多时得不到疏解的昂藏怒龙狠狠蹂躏她已经蜜液滚流的小水巢,感觉那被丝绒柔滑的层层皱褶密实包裹死死绞缠的销魂滋味儿……
可是他的理智并没有被任何药物腐蚀,就算之前他喝了不少酒,他仍然记得怀里的小东西还太小太小,还不能承受他现在的力道和尺寸,他必须慢慢点,他仍是舍不得,怕自己过火热情会要了她的小命。
他抓过她用力抽拨自己前方手臂的小手,绕到后方让她一手帖在自己贲起的热柱上按压揉抚,坏坏地接道,“感觉到了没?这就是你唯一的解药。”
“你,你骗人!”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碰过那大东西,此刻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仍然感觉到那大东西硬得不可思议,大得离谱,她一只小手根本连一圈儿都握不完,滚烫得灼人,她想抽回手,偏偏被他攥紧在那上面来回地摩擦,她感觉到那东西仿佛变得越来越硬,甚至还在她掌心弹跳。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更加严重了,她的脑海里竟然跳出两人多次夜里坦诚相对,肆意厮磨时,看到的那根粗壮得可怕满身缠绕着青紫血管的紫红色热柱,心里又怕又生出奇怪的酥痒来,让她又羞又愤。
“不,我不要,韩,求求你,你放过我……唔,痛……”
本来一直徘徊在穴口的两指突然钻进去了一只,霍然间的添满感,吓得她惊叫一声。要知道以前他几乎吻遍她全身,对那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仍然是敬而远之的,他说怕一碰就会收不住自己的欲望,怕伤到她。
现在他突然就钻了进去,这还是第一次。
“小乖,你不说老实话,这惩罚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
他其实只是试探性地深进去了半截手指,这小东西就敏感得不得了,柔软娇嫩的肉壁一下缩得死紧,嘴里叫着不要,这下面的小嘴儿却紧紧地缠着他不放,真是可爱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