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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优望着那张无私的笑脸,心里微微一酸,点点头应下了。
乔明烈说,姝芹从一开始只是想以婚礼做借口骗她回来。因为,在她心里,韩和姝芹都是她最重要的人。不管她心里再如何不愿,如此重大的事,她不可能再逃避下去。同时,也可以以此刺激她,趁机拉拢两人。韩希宸对这提议,持默许态度。乔明烈当然不可能同意,所以在此之前,姝芹就以考虑他的求婚为由,要他先去说服自己的家人。
乔明烈的父亲对他们的恋情,并未给予过多干涉,但是乔母却是红色家族之后,家教极严,眼界甚高,之前乔明烈喜欢小优,似乎看在小优聪明伶俐乖巧可爱,且韩希宸看管得极严的份上,也持默许态度。不过后来乔明烈转了目标,乔母对铁家以及姝芹曾经的遭遇都不甚满意,虽然这些并不是姝芹可以选择的,但是豪门世家的门槛向来高硬,不是有钱就能跨得进去的。
故此,乔明烈一回多伦多就陷进父母的套子里,还被迫相了一次亲。当然,这也闹得全家沸沸扬扬,甚至乔父还动用了老一辈的关系,以卸掉乔明烈的帮主之位阻止他为爱一意孤行抛弃亲人的“幼稚”举动。
知道这番内情,小优更为姝芹担心难过。
对此,乔明烈非常强硬,“那些老家伙想挤兑我,门儿都没有。江山和美人,本少爷都要!你们别得意啊,等芹儿一好,我们就去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红包你们得给我们包双份儿,不然以后别想再叫我们哥哥姐姐。”
小优笑骂,“去你的,你把我的韩韩辈份都降低了,你还想怎样啊!”
对此,乔明烈可得意得不得了,挑眉看向韩希宸,哧哧地怪笑。
韩希宸完全视而不见,大将风度可见一斑,揽着小优就要离开,这时候姝芹已经睡下了。
正说要回房,这便又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小优,韩哥,我们……”高美瑄还没及开口,便被女儿铁姝芸打断了。
铁姝芸看着两人,有种破釜沉舟似的冲动,道,“韩哥,姜水瑶是我引来的,您要罚就罚我一人吧!这事跟我妈和小妹都没有关系。这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铁姝芸没有看小优一眼,目光直盯着韩希宸,近处两个保镖立即上前做势要拿人。
小优急道,“姝芸姐,你在说什么?”
韩希宸将她拉了回来,“这件事稍后再说,你自己跟他们回黑龙组大坛。”说着,抱起小优就要回病房。
小优自然不愿,很坚持地要听姝芸说出事件真相,她忆起之前的一些事,还存着很多疑点。况且,姝芸还是姝芹的亲姐姐,相信姝芹是不可能坐视不管的。将心比心,她也不能让姝芸去黑龙组总坛接受那些可怕的刑法。
韩希宸示意下,众人来到ICU区的一间家属专用休息间。
姝芸便将整个事件一一道出,“我从一开始就不赞同姝芹的这种徒为他人做嫁衣的愚蠢做法!”
为他人做嫁衣!
小优的心颤了颤,自责地低下了头。姝芸这话说得并没错,没有人忍心看着自己的亲人去做一件明明会受伤的好事。即算是好事,可人人都会想,宁愿亲人不去做什么雷峰,捞那什么烈士的好名头,能平平安安、平平淡淡地相伴一生,才是最好的。
“那个巫婆找上我时,说了一些事,我觉得很神准。当时,我并不知道她是姜水瑶假扮的,我以为她真的算得很准,才会对我们家的事情那么了解。我信以为真,便应她的要求,在姝芹一面搓合你们俩时,又一面找了身形和声音同芹儿一样的人,陪我演戏。让小优听到与姝芹表面所做完全不同的自私想法,以分化你们的关系。同时,也向小优透露,姝芹是真心爱着韩哥,让小优对韩哥彻底死心。”
这时,小优也忆及了那两次意外偷听到铁家姐妹对话的情形,其中的古怪之处。姝芸的形象总是很清楚的,但是似乎每一次只看到姝芹的背景和声音,并未见到真人。而且,环境都相当阴暗,并不清楚。
却原来,这一切的恶果都缘于人心善变。若非她其实早在几年前亲见那一幕时,就对姝芹产生了不信任,三年后,也不会着了姝芸的当。仅仅是一个背影,就把她骗了。之前在电话里更改约会地点的那个声音,应该也是假的了。
“当时,我觉得这种做法很矛盾。但那巫婆说,小优心思单纯,几年前就因为……张生的事故而迁怒于韩哥,才离开港城。现在,只要让小优觉得对姝芹愧疚自责,同时以私心的方式暴露姝芹深爱韩哥甚至不惜欺骗多年姐妹,更能说服小优。加上姝芹本来就是假结婚,韩哥也只是默认配合以此来刺激韩小优,不成功,便会弄巧成拙。即时,我们只要将这‘拙’处不断扩大,深化你们之间的矛盾,逼小优自动离开,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姝芸自嘲地笑笑,“只可惜,我们算来算去,算漏了韩哥您对小优的感情深厚。也算漏了三年后的小优,会一看到您身体不适,就不顾一切了。”
她看向小优,目光复杂,却无悔,“小优,对不起。姝芸姐让你失望了,可是,芹儿是我的亲妹妹。她曾经为你牺牲那么多,到现在仍然受其所累,无法获得幸福,还要牺牲自己为家族打拼,我很心疼。我这做姐姐的从头到尾也不能为她做什么,反倒是处处受她照顾,我实在看不过她那样牺牲自己,只为你和韩希宸做嫁。所以,我听说她的决定后,我就起了私心……但我并不后悔,我说对不起,只是我并不想害你性命。被姜水瑶利用,害你差点儿被伤,芹儿也为了救你差点就……”
“韩哥,不管怎样处罚,我都没什么话好说。”
姝芸看向韩希宸时,神色依然坚定,没有惧色。然而,当她看向小优,声音变得恳切而微颤。
“只是,希望优优你能念在芹儿是一心一意待你做姐妹的份上,能帮帮她和乔帮主。毕竟,你已经那么幸福了,如果可以的话,也请你多分一些给芹儿,芹儿她真的很……”
提到妹妹,她的坚强似乎瞬间瓦解了,红了眼眶。
然而,另一道声音却打断了她的恳求。
“姐,我不需要!”
竟然是乔明烈抱着姝芹走了进来,却不知他们已经站在门边听了多久。不过看得出来,乔明烈的脸色是不太好不情愿的,姝芹的目光却是熟悉的执拗。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点滴杆的护士,也是一脸无奈。
姝芹看着姐姐,有着急,又担忧,更有些无法言说的情绪,急道,“姐,对不起,我知道你很难理解,可是我为优优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对我来说,她和你,都是我的姐妹,没有区别。”
“而且,我觉得我并没有什么不幸的。虽然不能从事自己幼时梦想的职业,不过现在长大了,经历了那么多人和事,也知道明星梦并不像幼时想的那么简单美好。做职业女强人,也依然有她的乐趣所在。我能有今天的成绩,也多亏你和妈一直鼓励我关心我,也要感谢韩哥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没有重男轻女。呵,当然更要感谢优优你对我的依赖,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没用的只靠别人同情活着的废人。”
忆及那些痛苦遗憾的往事,母女三人都靠拢在一起,交手相握,浓浓的家庭温暖在六只眼中轻轻流转,这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深厚情感。
然而,姝芹的话峰又是一转,“可是,姐,你真的觉得优优比我幸福吗?也许看着有那么多人疼她宠她惯着她,可她还是有她的烦恼。别人不懂,可是我很清楚。她还在襁褓的时候,就被亲生母亲当棋子抛弃掉,而且不只一次。虽然她那时候还小,大家都以为她不懂,可我知道,她那么聪明,她都懂的。她看到妈给我梳头发时,流露的那种眼神……看到谈竞司的母亲就算身体柔弱,有先天心脏病,还处处呵护受伤的儿子的样子……她看姜水瑶为她准备饭菜打扮时的眼神,我知道她心里是很想要个疼爱自己的妈妈。可是……”
“如果母亲早逝,或许会遗憾;可是对她来说,她的母亲姜水瑶实在太自私恶毒。那不仅仅是遗憾,更是一辈子刻在心里忘不掉的伤痛啊!看别人起来,她从小到大有那么多人宠着疼着护着长大,可是都是一群大男人,哪里懂得小女生的心思变化。韩哥就是再懂,也还是个男人!”
说到此,韩希宸也不得不以新的眼光审视这个他向来并不看在眼中的铁家女人。
“姐,我还有你和妈妈真心疼爱着。小优没有妈妈疼,也没有适龄的姐妹,同学朋友哪里比得上一家人。可她从来不会说,她会记得我们的生日,逢年过节,每次都送上大礼,还亲手做那么多礼物给我们。我不知道她在韩哥面前说了多少好话,才帮咱们家留下那么多的基业,从旁帮了我多少忙……她心地那么善良,就算明知道自己的好姐妹背叛自己,要抢她心爱的男人了,她还傻傻地只想到我为她牺牲了多少,还会觉得亏欠了我,想要让出她的幸福给我,难道这些都不值得我为她做些什么吗?对我来说,优优就是我最疼的亲小妹!她的幸福,也是我的幸福。”
姝芹望向小优,小优紧揪着韩希宸袖角的掌心已经一片湿润。当那只手伸出时,小优流着泪扑进姝芹所不里,叫了一声,“姐,你的幸福也是小优的幸福!”
彼时,室内再无人声,只有感动的叹息,欣慰的笑容,深深的满足。
——小乖乖,姐姐学了功夫就可以保护你,以后谁也不敢再伤害你了。
——我们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嗯!
……
那之后,姝芸离开了港城。
说是韩希宸下的令,不过姝芸发来消息说,觉得没脸再出现在妹妹和小优面前,要自我放逐,出去走走散散心,寻找自我。并说,若是小优或妹妹结婚,也一定会赶回来,绝不会缺席。
修养的时间,小优时常顶着乔明烈的黑脸,溜去找姝芹商量婚礼事宜。
经历这一场生死,姐妹两的感情更比以往亲厚。
“这个教堂太美了。”
“决定了,婚礼就在这里举行吧!”
两个女孩会心一笑,看着电脑里放大的高清图片,眼中都是无限神往之色。
乔明烈一看,立即哧之以鼻,“这么点儿小,太寒糁了吧?你们选了那么多天,就这成果?啧,被韩希宸看了非郁闷死。”
就他所知,韩希宸的意向可是向老大那样辉煌灿烂的盛大婚礼啊!就他们所有男人的心思,一生一次的大事,怎么能憋曲在那么小的教堂里弄?!
“去去去,你懂个屁!土包子。”小优嘘他。
“我,土包子?!小丫头,你是不是被撞到老眼昏花了。不知道哥哥我曾经还入选过沙滩美少年前三名,绝对的时尚达人。”说着,他还很臭屁地抬挺胸露出今夏最流行的深V性感领口,又一抖肩头,抬臂展示刚配的空军专用手表,屁股一扭,那是名牌牛仔裙绷出的俏臀……
整个一风骚娘们儿相,把两姑娘惹得咯咯直笑。
恰时,韩希宸推门进来,就看到乔明烈正挺着胸口像健美运动员似的展示他的肱二头肌,扔了一个冷冷的眼神儿。
便道,“小优,时间到了。”
“咦,这么快啊!不是说现在还可以增加一个吃饭时间么?”
小优有些不舍,还是乖乖起立,拉住了韩希宸伸出的手。
出了门,韩希宸才道,“有个人,我想你应该可以见见了。”
“谁?”
他带的路并不是回病房的方向。
“张生。”
“啊?”她惊讶地低叫一声,停了步,看着男人。
男人目光轻淡柔和,抚过她鬓边的发丝,“他早醒了,但是意识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