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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离……
她好高兴,她为这个家努力那么多,最渴望的就是这一刻啊!
一声尖叫突然打破了幸福的画面,大楼摇晃,他们一家人聚餐的圆桌子一下裂成了几块,妈妈摔下大楼,接着是爸爸,她伸手拉住了小良,却还是阻止不了他的坠落。
她舍不得,万分不舍,跟着一起跳下了去……
终于醒来,便是得而复失,无限的惆怅失落,说不出的难受。
身体下意识地就往旁边滚去,寻找那个熟悉而温暖的依靠,刚刚醒来的这一刻,她脆弱得不堪一击,只有本能,本能地渴望那副温暖的胸膛,抚慰的大手,低沉而极富安全感的沙哑嗓音……
没有!
身子落空在一片凉悠悠的被面上。
抬起头,才发现窗外天色渐亮,那个人一夜未归,丢下她整整一夜。
委屈,宛如长江黄河般,咔嚓一声,全面决堤。
“呜呜呜……”
忍忍忍!
“呜……嗝……”
不行不行,好难忍。
“呜……呜……哇——”
她才一岁,忍个屁。不忍了,这些大人太可恶了!
“哇呜,哇哇呜,啊啊啊啊——”
娃娃一哭,整个大宅仿佛嫩屁屁被蜂针狠蛰了一火,全面苏醒了。
丁女士在昨晚被离开的韩希宸打过特别招呼,刚换好衣服就听到声音,第一个跑了来,接着是五点天没亮就起床给宝宝熬香粥的张生,然后是忙碌了一天都没怎么看到小宝贝的阿细等人。
“哇呜,消厌,消厌……”
给娃娃穿衣服时,男人们都被哄出了屋子。
“呜呜……呜呜,爸爸……”
穿好衣服洗脸时,小家伙还在哭,丁女士被打开,换张生上。
“流氓,小流氓……滚开……不要,不要嘛……呜呜……”
穿衣洗漱妥当后,张生抱着小泪娃出来,阿细阿光阿虎三人拿着玩具、做鬼脸扮丑地逗娃娃,都被娃娃砸跑了。
男人们很郁闷,纷说,“大小姐今天早上这是怎么了?这起床气也太大了吧,哭这么久都不消气儿?”
丁女士却笑道,“估计是韩先生不在,小家伙习惯了,今天醒过来没瞧着人,就不高兴了,闹闹小脾气罢了。等时间久了,慢慢就好了。”
男人们各自对望一眼,皆露出“这真的会好吗?很怀疑哦!”的眼神。
……
“小乖乖,你瞧张生爸爸给你做的苹果泥粥多香啊,来尝一口看看。”
的确很香,经过丁女士和张生共同研发的新品种,那粉粉的颜色配上用红枣做的娃娃笑脸,看起来即漂亮又美味儿。
可娃娃仍皱着眉头,耸着小鼻子,一脸怨妇相,拿着小瓷勺戳呀戳,就是不往嘴里喂。只是听到门外人声时,看一眼,又颇为失落地垂下大眼。
八点半。
哼,都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吃东西,一头头死猪,咒你们个个都得胆结石。
“嘿,味道不错啊,张叔,丁姨,还有没有?”
阿细盛了一碗,就在娃娃面前敲碟打筷地吆喝起来,逗小家伙吃饭,哪知他这一闹,不成功反成仁了,娃娃抬起小勺子就朝他扔了过去,再一挥手,将面前的碗打落在地,嗷嗷叫了两声,哇啦一下又哭了起来。
众人纳闷了。
“哎,这孩子,今天早上到底是怎么了?”
“该不是,这起床气还没消吧?”
“小女生就是娇气啊!”
“依我看,是不是因为往常都有韩哥陪大小姐吃早餐,今天没有,所以她……”
阿细的心思倒是细腻,话一出,娃娃就朝他伸手了。
恰时,韩希宸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这委委屈屈的哭声,悬了多时的心,也莫名地松解下来,大步跨进门槛。
……
“韩哥?”
阿细想抱着娃娃出门走走,看看大自然散散心,未想这就碰上回来的韩希宸。
娃娃一听,扭头看过去,男人还穿着昨晚离开时的黑色过膝睡衣睡裤,头发微乱,下巴上青渣点点,眼底略有青痕,一脸疲色,显是一夜未歇好。
哼,活该!谁让你跟一熊(禽兽)一鸡(畜牲)两禽畜鬼混一夜。
那小嘴儿一噘,扔来一个怨怨的小眼神儿,扭回头埋进阿细的颈弯里,就不再理人了。
韩希宸目色微闪,问道,“怎么回事?”
阿细笑应,“小乖乖醒的时候,您不在,一直在闹起床气。我想带她出去走走,高兴了再回来吃早饭。韩哥,要不您……”
阿细上前就想将小宝贝送出去,娃娃立即抱紧了他的脖子,哇哇大叫,“不要,不要,我、不、要、他!不要他,不要,不要嘛!”
叫声又响又脆,门内门外一干人等都听得极清楚,昨天粘老大粘得要命的小家伙,今天一改脾性,当众就彻底抛弃他们老大了,这女人变心也变得太快了点儿吧!
“小乖?”
韩希宸的声音有点沉。
阿细见状,立即将娃娃扒拉下脖子,要递出去。
“不要,不要,不要……呜哇,鸡人,臭鸡人,不要鸡人……哇呜……”
小家伙再次尖叫,抓着阿细的袖子,小腿儿直往后方的某人踢踢踢,一副将拒绝进行到底的模样。
韩希宸本不欲强求,哪知小家伙的强烈反应激起他眼底的一丝冷光,便伸出手将小肉团子接了过来,小肉团无力抵抗男人们的悍力,一回头就抡起小拳头一顿猛砸,叫骂!
“哇呜,鸡人,鸡,放手,方手……啊啊,爸爸,救呜……呜呜,臭鸡人,臭,臭,油开……不要你,不要你,就不要嘛!呜……”
小手用力推着男人胸口,身子绷成一把硬绑绑的小弓。
周人见了有些诧异,这前后变化也太大了点儿,一会儿只要这一个,一会儿连碰也碰不得了。今天大家是真见识了,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
“韩哥,要不小乖乖先交给我们,您先洗漱完了,估计她这气也消了。”张生上前进策。
韩希宸看着怀里怨气冲天的小家伙,皱了皱眉,想到自己跟两位好友拼了一夜的酒,的确一身酒臭味,就想早点回来洗漱,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忙。昨晚他走时,小家伙似乎也没多大反应,没想到今天一回来……
“嗯。”
将小肉团子交了出去,他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哭声立即消弱了,她扭过头时的眼神却更加怨气冲天了。
“臭鸡人,不要你……”
小家伙一头埋进张生怀里,蜷成一团,不再折腾了。
色狼,大色狼!
跟女人鬼混了整整一夜,连龌龊的印子都带回来了,那股香水味儿真是又浓又难闻,臭死了,脏死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带着AIDS病毒回来呢!
可恶,就不让你碰,以后,以后的以后,再也不给你碰。
不要脸的臭色狼——韩鸡人!
韩希宸转身要上楼,一阵刺耳的轻笑声从后方传来,他还没回头,一只手臂就搭上他的肩头,懒洋洋的口气里,满是嘲讽,“韩,这小娘们儿终于断奶,不要你这奶爸啦!你也算尽了功德了。咱哥俩好久没同床共枕了,走,到你大床上去叙叙旧情,睡个回笼觉。下午,咱们再联手,跟堂主们好好杀上一盘小白球。”
娃娃这才刚接过阿细递来的一瓶热牛奶,要美美的喝上一盅,平平心头怒火,谁料到这阴魂不散的“第三者”许三少突然又冒了出来,搭在韩希宸肩头,故意跟她叫板儿,登时就怒了。
这只色鸡冠,大宅相处个把月,几乎每天都是无女不欢、随时随地一副色一欲嘴脸的模样。他没来之前,大宅子里和平多了,他一来,麻烦总是层出不穷,简直就是她天生的克星、敌人!
没有迟疑,娃娃扬手就把奶瓶子砸了出去。
“臭鸡冠,大色狼——”
许继欢“哎哟”一声叫,故意吊着嗓子,身子一侧就躲开了这一击。
挑着更加得意的笑,冲娃娃嚷嚷,“砸不到哟,砸不到,谁叫你丫生得太小。色天色地色桂姐,咱也不屑色你个奶嗅未干的……”
他一边笑侃着,桂姐抱着要洗的大筐子衣服路过时,还顺便被他调戏了一下来刺激娃娃,可惜话未完,就给韩希宸一巴掌灭掉了拖上楼去。
“臭鸡冠,不要脸,不要脸,臭鸡冠——”
砰咚一记关门声响,掐断了娃娃的大叫声。
接着,隐隐约约传来许继欢奸诈的叫声,“不要啊,韩,韩,我还是从来没开过苞的,娇花一朵啊……你……你你你,温柔一点儿啊啊啊,哎哟……”
这极其暧昧不要脸的叫唤声,拖着长长的尾音,贱贱地消失了。
娃娃,并一众人等,皆是满头黑线。
一群下流无耻的大、色、狼!
……
楼上,韩希宸甩开许继欢,迳自进了浴室。
许继欢收回了一脸贱笑,正色几分,一头倒在那张大白床上,立即就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奶味儿,蹙起了眉头。
转头,看到床头上扔着几枚金晃晃的圆币。
想到他和黑枭貌似还没给小家伙送贺礼,刚好周岁宴就安排在组织大宴同一天,只不过以组织为主题的宴会排在中午,以小家伙周岁为主题的安排在晚上。
晚上,算是真正的压轴好戏吧!
就算看在跟韩希宸血浓于水的兄弟情谊上,他们俩也得准备一份够份量的礼物才行。
待到韩希宸出来,许继欢一手抛玩着金币,一边道,“韩,对于姜水瑶,你真打算让她一直留在组织里?”
韩希宸擦头的动作停了一下,没有看许继欢,而是走到床边,把小宝贝换掉的睡衣拣起来,放进了换洗衣筐里,又将散落四处的玩偶、玩具收拾进玩具筒里,还不忘拿出几个小家伙特别喜欢的摆在床头上。
许继欢看着这一幕,不由眼角也抽了抽。
如此细致,仿佛早已做过千万次,熟练得就像他们以前比拼闭着眼睛拆装枪械。
可他知道,就算说出来,韩希宸也不会理会,只能瘪瘪嘴,继续深入话题。
“韩,我早说过,这女人,不会让人省心。”
“我知道。”
打开衣柜,习惯性地取出一套黑色衣装,略一犹豫,打开另一扇门,取下了灰蓝色格纹背心配以深灰色衬衣,大衣也选作同色系的深青,面料光亮,整型颇有新春气息。
许继欢看得直挑眉,这颜色,跟楼下那个小鬼今天一身英伦风格的蓝白小套装,还真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啊!
“你知道就好。反正,我是不同意黑枭那家伙的鬼主意,让姜水瑶嫁给你,做什么黑龙组的当家主母,简直是鬼扯。”
昨晚,姜水瑶的确把他们仨儿爷们儿伺候得很好,送酒,切瓜果,划拳,摇筛子,唱歌跳舞助兴,无一不玩得顶呱呱,席间总是有意无意地向韩希宸抛媚耍娇。加上黑枭还故意使诈,把两人关在浴室里不让出来。后来还是他出的手,将哥们解救了出来。
那姜水瑶真会抓紧时间啊,前后也不过十来分钟,等他打开门时,她已经衣衫半解扑在韩怀里不起来了。而做为男人,只需要看一眼韩的眼光和脸色,就知道是那女人在自做多情胡乱发嗲,韩是没有半点儿感觉,见门一开,就将那女人推开了。
不过……
他的眼光直直落在韩希宸颈侧处,刚刚掩上衣领的那一块,被那个小小暴君抓出了几道明显的红痕。很不巧,刚才回来的路上,他还打趣过韩希宸回去见小娘们儿时记得先把身上偷腥的证据给抹杀掉,还得了冷飕飕的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得太夸张了啊!
“不可能。”
韩希宸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地应了一句,没有再像之前觉得许的话说的都是废话不需理睬。
许继欢立即抛开心头怪异的感觉,接道,“新胜义的余孽招的供词,你觉得在背后资助丧彪,帮他复仇的人,是大圈帮,还是那些对咱们不满的是头蛇?这次黑吃黑,以咱们兄弟的训练有速,硬碰硬也干过去了。大圈帮的少主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错,突然蹦出来帮咱们,还救了小乖,但也不排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