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鬆酣睡中的她,看起来像块引人垂涎的鲜奶油蛋糕……而他有点饿了。
打从她入睡后,他就停下按摩的动作,在一旁静静地看著她的睡顏。
就这样静静看著。
她说,早就习惯这样的痛。
听了,教他心疼不已,他可不认為有什麼痛能被习惯。
杨明织伸出长指,用指腹轻轻划著那片被热毛巾敷红的腰背,虽然刚才已经来回摸过上百回,他的手还是捨不得离开。
面对半裸的女人,就算他再怎麼竭力镇定,也不可能全然毫无感觉,更何况还是自己心上的女人。
当手指游移到她凹陷的腰窝时,动作顿住,淡然的表情被微笑击碎。
这还真是可爱。
情不自禁的,他俯下身,做了一整晚一直想做的事——品嚐鲜奶油蛋糕。
冰冷的嘴唇,一碰触到她温热的滑腻肌肤那一刻,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臟急遽跃动的声音。
在两个可爱又性感的腰窝上,流连不捨地连连亲吻了好几下,然后沿著她线条优美的腰椎往上……往上,再往上。
慢慢变得温热的唇,一路在背椎上落下蜻蜒点水般的细吻。
不意外的,这些举动惊动了沉睡中的公主,杨明织听到她发出了被打扰美梦般的嚶嚀梦囈声。
扬唇浅笑,他没停下吻她的动作,一点都不在意她会醒过来,因為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
细细密密的吻持续着,并且有些无法克制地加重了力道,来到了她的雪白后颈。
发现她仍然紧闭着眼睛,根本没有醒过来,他施了点力气,咬了一口她圆润的肩头。
“嗯……”陈昭洁皱着眉头,抗议地呻吟了一声。
“小洁,起来泡个热水澡,这样明天身体会比较舒服。”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悄声说,逐渐烧起来的旖旎念头,已经差不多要接管他的理智。
再不起来,他没把握能继续把持得住,搞不好后果会让她比刚才更痠痛。
“不要,走开……我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能动……眼皮也好重……”她含糊不清地呢噥着,眼睛仍然不愿意睁开。
“你再不起来,浴缸裡的水会凉掉。”
“人家好累……唔……”发出一道无意义的声音,没反应,似乎又睡着了。
这样毫无防备,喵喵叫的慵懒模样,简直就像只幼猫在向他撒娇。
杨明织莞尔,眼色柔和地垂睇着她微颤一下的眼睫,一股汹涌的柔情,瞬间填满了他的胸怀。
这麼骄傲的小洁,总是让他见到她这麼荏弱的一面,就是这种不经意流露的脆弱束缚了他,显然的,她一点都不知道他完全招架不了她这一面。
或许他真的该好好地思考一下,她真正需要的是什麼了。
现在他很确定,他无法接受她这种累痛身体的习惯。他撩开她额前的发,在她额头上爱怜地吻了一下。
“既然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那就别动了。”他可以代劳。
杨明织拉下她臀上的裙子拉链,两三下就把她剥个精光。那没什麼困难,毕竟留在她身上的布料也不多。
在她的梳妆台上找了一支大夹子,收拢她一头浓密的头髮,细心地把它们夹好,然后把她抱进大浴缸裡。
水沾湿了杨明织肘上的袖子,他额前的发和领口,也被些许溅起的水花染湿,不过那没什麼关係,可以待会儿再脱下它晾乾。
杨明织瞟到她依然闭着眼睛,但脸上却泛起夸张的潮红,差点失笑。
这让他相当确信,她已经完全清醒了,笑意爬上他载满柔情的黑眸。
“要自己来,还是要我帮你?”捕捉到她偷偷睁眼看他的瞬间,他半垂眼瞼,敛下饱含笑意的眼眸,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事蹟败露?那再装下去就太假了。陈昭洁原本眯成小缝的眼睛,缓缓睁开。
就算再怎麼疲累,被扒掉衣服也不可能全无知觉吧。
在杨明织脱下她的裙子后,她就骤然惊醒了,她只是想知道杨明织对著光裸的她会有什麼反应,才会佯装还没醒过来。
老实说,对著她光裸的身体,他态度还这麼淡漠、持稳,真的让她有点伤心。
她身材不好吗?不符合他的标準吗?
还是……明织根本就不想碰……她这副有所残缺的身体?
是感到噁心了吗?
虽然她很不愿意往这负面的方向想,可他的反应真的不得不让她胡思乱想。
她努力克制不去遮掩自己裸露的身躯,涨红着脸,直勾勾地仰望着他。
杨明织低垂着眼瞼,正伸手进来浴缸内试水温,这让她看不出他眼底下的真实感受,温和的脸庞,淡然得瞧不出一丝波澜。
即使面对这样的状况,他的情慾依然像是一口乾枯无波的井?
哪个男人面对光裸的女友会是这种反应?明织喜欢她,但她的身体却引不起他的兴趣?
他总是这样的,如果他不愿意说,任何人都无法得知他内心的真正想法,即便是她,也一样猜不透他的真正心思。
始终没再抬眸看她的杨明织,没察觉陈昭洁逐渐转為哀伤的神情,他转过身,打算走出浴室,好让她好好泡个舒服的热水澡……
“是不是……”陈昭洁对著他正欲步出浴室的背影,有些急切地开口。
仅仅开口说了三个字,她的眼眶驀地窜红。
9
这段日子以来的强烈不安剎那堆叠上涌,那些由不安堆起的臆测,就像被这三个字击碎,瞬间溃堤。
连她都没发现她的尾音,严重颤抖了。
杨明织讶然停下脚步,一回头,迎上她泛着氤氳的眼眸,愣住。
她有些气虚地说:“我……是不是不够好……没能让你满意呢?”
起初,杨明织以為那眼底的氤氳,是热水的雾气造成的错觉,直到她颤抖地问出了这一句话,他才确定那是滚动的泪水。
杨明织為此错愕不已。
怎麼回事?
没能满意?满意什麼?
反覆咀嚼了几次陈昭洁的话后,杨明织恍然了她问的是什麼,也终於明白了她的不安来自何处。
他疏忽了小洁的心情,一直以来,他没当成问题的问题,才是她心理上的大问题。
由於他压根没把这件事看成会造成他们之间的感情阻碍,才会完全忽略掉。他只是不想让小洁的身体承受更大的疲劳,想不到她却误会……误会他嫌弃她的身体?
杨明织微微皱眉,顿时有些啼笑皆非。
这简直是折磨了他自己,又让小洁伤心的得不偿失行為。
既然如此。
他走向前,双手捧起她的脸容,在她错愕的目光下,俯下身,吻住她微颤的红唇。
听到她发出类似啜泣的呜咽声,他的心臟就像被狠狠地抽了一鞭,所幸她忍住了,并没有真的哭出来。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满不满意。”他贴著她的唇低语,边动手解开他自己的衬衫钮釦。
还有什麼方式比这种直接的表达更无偽?
他解开自己的裤头,褪下长裤和贴身内裤,把他对她早已灼烧的慾望,完全袒露在她眼前……以毫不保留的方式。
杨明织迎着她有些傻掉的视线,跨进浴缸,从背后搂住她。
“你看到了,我想要你的证据……”他咬了一下她的后颈,用綳硬的男性抵磨着她的后臀,哑声强调:“非常想。”
他用他那足以烫伤人的灼热大掌,托握住她饱满的乳房,用那修长的手指在那之上点火,另一手握住她的尖巧的下巴,侧过她的脸,用唇封掉她所有的喘吟。
接下来,她已经不知道他们是怎麼洗完澡的,或是根本没洗?
当杨明织把她压在浴室的磁砖墙壁上,将她的背嵌入他热烘烘的胸膛,从后面进入填满她的时候,她已经差不多哭出来了……
她不敢相信杨明织会因為她而失控了。
杨明织是用行动来让她知道,他有多麼迫不及待这一刻,甚至等不及回房。
他用他的肢体激情来告诉她,他不是像他淡漠外表般的对她这麼无感,他只是善於忍耐,习惯隐忍。
“嘘……别哭,弄痛你了?我现在停不下来了,忍一忍好吗?”
“不要误会我的眼泪……”她摇了摇头。“不痛……我不要你停下……”
这句话鬆开了杨明织的自我桎梏,他抱著颤抖的她,深入抵揉,在她体内加重了力道。
他在她的身体深处,种下了他隐诲又深刻的爱情证明,低喘地吻着她脸颊上的泪水,一边為他的急躁温声道歉。
“对不起……我忍太久、太久,知道一旦有了起头就再也控制不了,这阵子你比较忙,我只是怕你累,担心你的身体……”
原本还能勉强忍耐的情慾,有了这样的亲密之后,就再也关不住,收不回了。
就算自製力再怎麼强悍,他也是个男人。
他的慾望在她的体内消弭后又再次胀痛,但他不能让两人继续待在浴室裡,这会害得两人都生病。
他咬着牙,抽离他热烫的慾望,迅速擦乾她的身体,抱著她回到她那张舒适的大床上,整夜不断地跟她做爱。
夜已深浓,满室倾泄的情慾更浓。
当陈昭洁满身大汗地躺在他的怀裡,累到睁不开眼皮,杨明织已经记不起他对她说了几次“我爱你”来安抚她的不安,说得嗓子因此有些哑了。
“明织……没有保险套……”她闭着眼,似囈语般的娇娇呢喃。
杨明织闻言失笑。
现在才来担心这个会不会太晚?
“你快要嫁给我了,无所谓。”
“怀孕怎麼办……”她含糊地应了一声。
瞭解她已经困得无法理解他说的话,杨明织莞尔,轻轻在她汗湿的额上印下一吻。
“睡吧,睡饱了再说。”他柔声轻哄。
天亮了吗?也许吧。
会醒过来是因為听到断断续续的歌声。
低低的、压抑的、随性的,听不出是什麼曲子,声音柔柔的,很好听,但却扰醒了原本酣眠中的杨明织。
他一向浅眠,难得地昨晚有个好眠,却是轻易地教这轻轻浅浅不经意飘荡着的歌声给扰醒了。
杨明织缓慢地睁开眼睛,一开始的视线有些模糊,随即他发现那是因為房间内很昏暗的关係。
他看到有一些亮光,从微微拉开的窗帘缝隙中透进来,那道亮光的正前方站着一个女人,那个美丽的女人挡去了大部分的光源,剪碎了一地光影。
杨明织不动声色,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上坐起来,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浅笑。
她全身只穿著长及大腿的一件大衬衫,底下是光溜溜的。
之所以会知道那底下光溜溜的原因,是因為晨光穿透了薄薄的衬衫,将她傲然挺立的美丽胸形和腰臀曲线完全暴露无遗,他甚至还能隐约看见她腿间引人遐思的深色密林。
目前还未停歇的歌声,正是从她粉嫩的嘴裡哼出来的。
她用手指轻轻画着落地窗户,看得出来,那不是漫无目地的乱画,而是在写着某种对她有意义的文字。
究竟是在窗户上写什麼呢?
杨明织偏了偏头,有点好奇,又不想发出声音打断这一刻,她美丽得不可思议,让他看得几近入迷。
晨曦在她身上洒了一把金粉,她一头松乱的咖啡色髮丝因此看起来更浅,白皙的皮肤显得有些透明,整个人就像一道模糊的幻影……
不是幻影。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幻影,毕竟她残留在他身上的女性馨香还这麼样地鲜明。
那些味道,一整夜縈绕在他的鼻端,留荡到现在,丝毫没有散去。
胸口的柔情涌现,那样的情感,就像踩不到底的云团般教人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