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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书伟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个,眼前的男人二十七八岁左右,蓄着一头短发,眉目深邃,样貌英俊,举手投举之间有一种说不出来优雅、从容以及贵气。
如果夏孟秋都能认得这样的男人,那还需要来跟他这样的来相亲干什么?
夏孟秋显然并不想他误会,所以她跟对方打完招呼后就飞快地和他解释说:“这位是我们单位的大客户。”
肖书伟恍然大悟似地点点头,只是他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见那位梁先生看了自己一眼,别有意味地说:“秋秋,东子知不知道你在这里?”
说完,也不等夏孟秋回答,轻笑一声,扬长去了。
夏孟秋顿觉头大如斗,不用抬头她就能知道对面肖书伟的脸色一定不怎么好看!
张嘴想了半天,她最后还是叹息地承认,自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跟人解释这个所谓的东子是何方神圣。她很想说这就是个混黑社会的正在对自己死缠烂打,可又怕说出来吓到了人家;她也想说是他同学,但如果单纯是同学的话,那刚才梁盛林的话又该如何解释呢?
12情动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本来有很和谐地开头的一次相亲,最后演变成差点不欢而散。
不过肖书伟风度还是很好,他本来要亲自送夏孟秋回家的,被她拒绝后,转而陪着她一起等出租。
等待的过程中,他鼓起勇气对夏孟秋说:“其实你要是有男朋友的话也没什么,只不过最好跟家里人说一声,免得他们瞎操心。”
夏孟秋闻言看着他,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复杂。
其实第一眼,她真没看上这个其貌不扬的教书先生,可他身上有一样吸引她的东西,就是看着还算老实。看多了形形□的男人,以及别人爱情和婚姻里的不幸,夏孟秋对自己的另一半,早已没什么太高的要求了。唯二的两点就是,外表不要太影响市容,还有就是老实能够让自己好拿捏。她不奢望自己的婚姻是以爱情为基础而建立的,但至少也不能太糟心,瞧着油嘴滑舌太花心的男人,头一关就在她这里过不了。
夏孟秋其实并没有意识到,在她设定这样的另一半的形象时,其实,有一大部分是依照她父亲的形象去建立的,尽管她总是说,她无法原谅他对自己母亲的背叛。
想到这里,夏孟秋很想说些什么,以图看看她和肖书伟之间还有没有挽救的可能。不过当见到那辆熟悉的路虎车缓缓地驶过来时,她想,就算有可能,估计也要变成完全不可能了。
梁盛林降下车窗,邀请他们:“是不是回家?上车吧,我送你们一程。”说着就探身过来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目光在夏孟秋和肖书伟之间转了转。
夏孟秋很想扭头就走,凭什么呀,一个程东乱七八糟就算了,他的朋友还要来她的私生活里瞎搅活!可她总不能当着肖书伟的面拒绝自己单位大客户的“友好帮忙”吧?真这样,人家不起疑都不行了。
叹一口气,夏孟秋认命地钻进了车子,肖书伟犹豫了一会才也跟着上了车,同时不忘说:“谢谢你,梁先生。”
梁盛林没有回应他的感谢,只是问:“你住哪?”
肖书伟报了一个地址,他住的地方跟夏孟秋家的南辕北辙,如果是坐公交的话,差不多都要绕城一圈了。不过梁盛林没说什么,市内的速度整得跟飚车一样,好几次把夏肖两人惊得面无人色。
夏孟秋忍无可忍,诚挚地说:“梁先生,如果您有急事在身,可以不送的。”
梁盛林这才把速度稍稍降了些下来。
不过这时候,肖书伟的家也已经到了。他看着夏孟秋跑下车跟那人说了两句什么,后者朝这边看了看,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就迈开步子进去了。
夏孟秋站在那里,有好一会儿没动弹。
梁盛林也没有催她,他望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股邪火在窜动。要说起来,夏孟秋并不算是那种第一眼美女,她五官不够精致,双脸颊鼓鼓的还有些婴儿肥,往常她穿大罩衫牛仔裤的时候,好身材都被遮掩得严严实实的,本人看起来,根本就是一点都不显眼。
但她今日的打扮,非常的令人眼前一亮,她本就肤色细腻均匀,还很白,又高挑又苗条,那一身穿着,令她整个人的肤色更是越加的显得娇嫩,还有那双腿,又白又长,站在你面前,不用有任何动作,就能勾得人蠢蠢欲动的。
梁盛林觉得,程东这几年把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尤物就这么丢在这边不问不理,实在是暴殄天物,还由着她一等就是几年,还由着她来跟人相亲,简直是愚不可及又不能原谅!
只要一想到这,梁盛林就又暴躁了,他忍不住按了按喇叭。
夏孟秋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过身来,慢吞吞地爬上车。
她故意跑下去,然后站那儿不理他,实在是很想他先忍不住然后开车滚蛋,可惜人家偏偏就不如她的意。
夏孟秋暗暗地叹息。
梁盛林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觑了她一眼,说:“就有这么依依不舍?不至于吧,这样的货色,和我们家老三比,可是差远了。”
夏孟秋这下终于恼了,郑重申明说:“我和程东没一点儿关系。”
梁盛林哼一声:“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啦?”
夏孟秋看着他,声音都冷了:“你这是想替你兄弟打抱不平么?”说着说着孩子气上来,耍赖道,“那你告诉他,去告诉他,说我跟人相亲了,我还看上人家了,你去跟他说嘛,去说嘛!”
梁盛林看她这样,好气又好笑:“至于吗?你也用得着去相亲?”
夏孟秋说:“废话!”
梁盛林说:“你招招手呀,你招招手,估计后面跟了一个连,还用得着相亲这么老套?”
“您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夏孟秋哼哼,特意开了窗伸出手朝外面挥了一挥,往后看了一眼,惊异地道,“咦,没有啊,我手都快挥断了,连半个人都没有看到!”
梁盛林大笑,嘴快过于心,立马道:“那我就不算是一个人么?”
夏孟秋颓着脸:“您就别拿我开涮了。”
梁盛林故意地:“怎么,我就不是人?”
夏孟秋说:“是啊,您是人,可您不是普通人呀,哥哥您身娇位贵,小女子我高攀不起。”
尽管她说的只是调侃的话,可那一声突如其来的“哥哥”,还是让梁盛林震了一震,心里一下子就痒痒的,像有几百只猫在挠。
他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太失常了,在一个女人,尤其这个女人还是兄弟看上的女人面前,屡屡升起一些不该有的想法。他非常懊恼,但又该死的感觉到了一丝难以抑制的犹如会上瘾一般的兴奋,这种兴奋令他心甘情愿地深陷其中,并且自欺欺人地相信,他这只是一时贪玩,而并不是情动。
回去的路上,梁盛林一直在想要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给程东。等发现自己为这事而纠结了大半晚时,他又感到非常的懊恼,作为兄弟,看到他未来的女朋友准备要骑墙,跟他打声招呼,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为什么,他要这么的,纠结?
恰好这个时候程东打电话过来,他似乎特别烦,跟他发牢骚说:“为什么女人跟女人之间差别就有那么多?”
梁盛林也不明白,事实上他也很想问清楚弄明白这个问题,为什么,都是女人,他偏偏对夏孟秋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他身边从来就不缺女人,跟像他说夏孟秋的那样,只要他一声招呼,招不来一个连,但至少,一个班的人马还是可配齐的。
为什么偏偏是夏孟秋?
不过程东的烦恼并不在于此,梁盛林对他那点破事清楚得很,他冷笑一声说:“你要小心,不要到最后,两头失塌!”
程东对这倒是很有信心:“不会的,我会给她一个干干净净的程东的。”
所以他才一直没行动,一直在等待。
梁盛林很想问他:“你干净在哪里?你是打算把你用从一个女人身上赚来的钱,又献到另一个女人那里去吗?”
他忍了忍,没有说,只是道:“我今天看见你那宝贝了。”
“哦,在哪?”程东问。
梁盛林说:“飞翔之翼,正跟人相亲呢。”
程东笑:“小样,还挺会选地方。”
梁盛林有些无语:“你就不担心?”
程东说:“不担心,反正最后就算她嫁人了,我也会把她抢过来的。”
……
梁盛林没有程东那么强大的自信,因为他始终是觉得,夏孟秋爱谁谁,从程东盯上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失去了靠近她的资格。
当然,偶尔逗一逗她还是可以的。
但那种逗弄,是必须有距离的。为了让自己在以后跟她的相处中,能保持正常,梁盛林第二天就选了个女人进行了一次久未进行过的约会。这种活动在他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倒是很热衷,可年纪越大,女人来得越来越容易,越来越不用费心思,就像随手可以触到的一件物品一样的时候,他就早已没有了猎艳和守候的兴趣。
所以,被他如此特别以待,被召见的女人很是受宠所惊,自始至终藤蔓一样地缠在他身上。梁盛林看着身边的女人,终于明白了她们和夏孟秋的不同:她们会撒娇,但不会像夏孟秋那样耍赖;她们会讨好他,他说什么就相信什么,哪怕他贬损,嘲弄,甚至,踩踏她们,她们都不会像夏孟秋那样,会出现鼓着腮帮子气乎乎到眼睛亮睛睛的模样,也不会像夏孟秋那般,伶牙俐齿地反击,然后逗得他哈哈大笑,心情极度愉悦。
还有,最重要的,她们都会浓墨重彩似的将自己隆重装扮起来,不让他看到原本的模样,但夏孟秋,她似乎从来都是那样,素面朝天,无所顾忌,她所呈现出来的她,都是真实的,本来的,因此,也是最吸引人的。
这样一比较,梁盛林就只觉得索然无味,他觉得自己真的生病了,他想把这种病治好,于是把手里头夏孟秋的电话删掉,把有她签名的文件深深地锁起来。可忍不了两天,他又想,就算是跟她常联系常见面又怎么样?他并不会对她怎么样,她以后仍然可以是程东的女人,而他,正好可以在程东不在的日子里,替他把她看好。
13试探
夏孟秋接到程东的电话,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遇到梁盛林的时候,她就并不意外这个电话的到来。
程东在电话里照常的跟她聊天,还带着笑意问她:“听说你相亲去了?”
夏孟秋很平静地承认说:“是啊。”
程东问:“对方怎么样?”
“你那好兄弟就没跟你说?”夏孟秋说着,几乎是呻吟般地恳求说,“程少爷,麻烦您老人家跟您那帮子朋友们说说清楚吧,老这样搅局,是很影响我终身幸福的。”
程东听得哈哈大笑:“解释什么呀,你没听人说么?解释就是掩饰。再说了,有什么影响不影响的,嫁不出去,嫁不出去就嫁给我呗,你想要的东西,我又不是给不了你。”
这还是程东第一次如此挑明了他的感情,尽管是以如此玩笑式的口气。
夏孟秋一时有些着慌,最后几乎是匆忙地寻了个借口把电话挂断了。她挂得太匆忙了,以至于她没有听到程东那边传过来的异常响动,当时她还太担心程东会继续打电话过来纠缠,甚至把手机都关了机。
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地方,程东转过身,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女人,眉头皱得紧紧的:“你又想闹什么?”
麦宝宝死死地盯着他:“你想要谁嫁给你?”
一句“那不关你的事”即将冲口而出的时候,程东及时煞住了自己的思绪,他有些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没谁,就是随便跟人开一句玩笑。”
麦宝宝双手撑在桌上,恶狠狠地打量着他:“你就从来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程东这回的话就说得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