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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怎么了?”关邈同样没有再给袁玖发飙的机会,“我是被你妹妹请来的,我是得到了你儿子允许的,我行得正站的端,凭什么要接受你的指责?你如果看不惯我的身份,你可以要求你儿子和我离婚,我绝对不会有任何异议,也绝对不会分你们陆家的一分财产。”
“关邈,你不要太猖狂!”
“抬手就打人,我这被打的还成了猖狂,天下的道理就是你这么讲的吗?”关邈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讥诮,“好了,和我磨牙的功夫还不如去找你儿子谈离婚的事情呢,希望你可以给我带来离婚的好消息!”
关邈说完冷冷的看了一眼有些气结的袁玖,便大步翩然的离开了。奶奶的,就这样被打了,太憋屈了!关邈真的想撞墙,这不是摆明了想冤枉她吗?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此啊!
“上车吧!”
关邈刚出医院大厅就看到了那辆扎眼的兰博基尼,陆风行一脸忧郁的斜靠在车身上,招呼她的声音里似乎也多了一些无奈。
吁——
关邈长吁了一口气,心里堵得更厉害了!
“你还是陪你母亲去吃午饭吧,我想回父母那边住几天!”
关邈说完就绕开了陆风行,袁玖的话太伤人了,此刻看着陆风行的感觉就是他是袁玖的儿子,就是她挨打收起的根源,就是应该远远避开的大麻烦!
“关邈,先上车,好不好?”陆风行知道小女人受了委屈,只是很多事情毕竟不是他亲眼看到的,所以也是不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
“风行,你是来看水墨的吗?”袁玖此刻已经优雅的走出了医院,同样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这辆兰博基尼。
“哼——”关邈狠狠的冷哼了一声,“陆风行,你还是好好的陪你母亲吧!”
关邈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留在这里只会有屈辱,只会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来给她安些莫须有的罪名,她可以没有富贵,她可以贫穷到底,可她不觉得有谁可以这样的侮辱她。
可今天,她却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因为打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丈夫的母亲,是她应该喊声婆婆的人,这种打就算再冤枉再没道理她也只有挨的份儿。
靠!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道理!
关邈真的是气急了,恨不得把这一巴掌甩到陆风行的脸上去,惹祸的人承担责罚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啊——,陆疯子,你放开我!”关邈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身体已经被陆风行当麻袋一样扛在了肩上,“疯子,你们一家人都是疯子,放开我!”
关邈怒骂着发泄着,根本没把还在旁边站立着袁玖放在眼里,似乎就是想让她听听自己也是会爆粗的,最好直接气死!
“风行,你这是干什么?”袁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你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的!”
“这就是你的儿子啊?你可以不分场合的抬手就打,他当然可以不分场合的随时发疯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关邈努力的抬着脑袋,得意的回击着,“只是你们一家人发疯拉着我是不是有些太犯病了?”
“关邈,你不要太猖狂了!”袁玖见儿子连反击的意识都没有,真是气得脸都发绿了,“你以为我儿子和你领结婚证是因为稀罕你啊?你不过是他想圈养的一只宠物而已,总会有玩够的那一天的,只怕到时候你就真成了破烂货了!”
“妈!”陆风行怒不可遏的声音砸了过来,袁玖毫无防备的打了个激灵,“我和关邈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不要让我看到你欺负她,如果你不想家无宁日的话。”
陆风行说完给了母亲一记森冷的恨瞪,就把肩上的小女人塞进了副驾驶。
“风行,你怎么可以这么和妈妈说话呢?”
袁玖的心都碎了,虽说儿子的脾气性格有些孤冽,可对家人还是很温和的,对她更是经常有意的哄着,今天的陆风行是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那你怎么又怎么可以去打别人的女儿呢?”陆风行没有回头径直坐进了驾驶座。
望着绝尘而去的兰博基尼,袁玖的心狠狠的抽痛着,气急的身体不由的颤抖着。这就是自己养育了二十几年的儿子,这就是她倾其所有来栽培的好儿子,一个私生女,一个小三的私生女就可以让他这样无视自己的母亲了,真是荒唐啊!
“想吃什么?”陆风行的车子一驶出医院就开始考虑小女人的午饭问题了。
“送我回我父母那里!”关邈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和陆风行说。
“这会儿他们应该已经吃完了,我们在外面吃完了再过去看他们好吗?”陆风行尽量耐着自己的性子来和关邈沟通,尽量忽视掉关邈脸上的那种仇恨。
“送我回我父母那里!”关邈似乎根本没有听到陆风行在说什么,只是希望可以早点和他分开,现在一想到陆家的这种存在就觉得郁闷。
刚才如果不是陆风行主动开口站在了她的立场上,她这会儿是不会老老实实坐着的,估计早就把怒气撒到男人身上了。即使不能占到便宜,也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架好好发泄一下。
陆风行沉默了,知道自己这会儿说什么都是白费,小女人根本没有心思听他说什么。可这个状态要是真送到岳父岳母那里,估计事态只会更严重。
嗡嗡嗡——
就在陆风行觉得一筹莫展闹头大的时候,关邈的手机发出了震动的声音。陆风行的心稍稍的松了口气,希望是什么有用的人可以吸引一下小女人的注意力。
“爽妹儿,你在哪儿呢?我需要安慰!”关邈接起电话直接把陆风行当空气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怎么了?我今天下午没课想约你出来吃甜点呢!”夏爽似乎心情特别好的样子。
“好啊!反正我还没吃饭呢!你说个地点,我来找你吧!”关邈变得倒是很爽快,陆风行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感觉只要是个人物都比他有地位呢?
“你来我们幼儿园吧,我在幼儿园门口等你!”
“行,半个小时的样子我就能到了!”关邈挂了电话的心情好像舒畅了一半,嘴角似乎还有了一抹淡淡的弧度,望着窗外的风景忽然有种想回到自己原有生活的欲望。
“把我送到市机关幼儿园吧!”关邈的声音淡淡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窗外的风景上,根本没有和陆风行多交流的愿望。
陆风行深吸一口气选择了继续沉默。
这会儿他能说什么呢?难道他希望听到关邈对自己母亲的数落吗?他不觉得自己能做到那么的坦荡,虽然关邈什么都没说可他心里已经是一团乱麻了。
母亲在他的心里始终是高雅大气的,就连刚开始对关邈的态度也是热情优雅的,他真的没有想到母亲会会说出那么刻薄的言语,竟然还动手打了关邈。
他是真的很郁闷,可似乎在自己母亲面前也只有郁结的份儿。
陆风行今天在母亲面前的态度已经很强硬了,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只希望可以让母亲收敛一些。
夏爽挂了电话就开始收拾自己的包包了,好久没有和关邈一切逛街聊天了,心里还是很期待的。
“夏老师,门口有人找你!”刚才外面进来的老师向夏爽打了招呼。
“哦,知道了,谢谢!”夏爽没有想到关邈会有这么快,十几分钟的时间竟然就到了,真是飞的速度了。
和办公室的老师们打了招呼,夏爽背起自己的包包,兴奋的跑了出来。可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就顿步了。门口站着的女人并不是关邈,高贵的套裙,精致的妆容,咄咄逼人的气势,夏爽的心倏地一下悬了起来。
“夏老师,我们可以聊聊吗?”卢宜佳唇角带着一抹讥诮,眼神里写满了不屑。
“我正好要出去,我们就在门外聊吧!”夏爽已经感觉到了来者不善,不想在幼儿园里引来什么风波,加上还要等关邈,门口应该是最合适的地方。
“怎么,你心虚了?”卢宜佳摆明了就是来找事儿的,“我以为你会请我到你办公室里坐坐呢!”
“对不起!”夏爽不以为意的凝望着来者,“我和你并不熟悉,没有必要进行什么邀请。而且我已经约了朋友,她马上就到了,所以我是要在门口等她的。如果你要聊,就跟过来好了。”
夏爽说完就绕开了卢宜佳走向了大门口,她不觉得她们之间有什么开战的必要,虽然每次见面这女人的眼神都很恶毒。
“夏爽,你作为一名幼儿教师,是不是应该有点基本的形象啊?”卢宜佳紧跟着夏爽的步伐,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卢宜佳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夏爽竟然会搬进了高擎的住所,那里就连她都是很少涉足的,而这个女人却堂而皇之的生活在了里面,这口气怎么可以忍得下去。
那天去给高擎送高伯母腌制的一些小菜,没想到开门的确实夏爽,当时真的差点没有疯掉,要不是高擎紧跟着就出来了,她估计当场就会好好的教训夏爽一顿。
“我不觉得我的形象有问题,相反我还是一名优秀的幼教!”夏爽淡淡的回应着,她不觉得眼前这个衣着高贵的女人有什么权利来侮辱她。
“是吗?”卢宜佳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嘲笑,“没有结婚就住进了男人的家里,你觉得这就是你形象吗?”
“这是我私生活,你是不是干涉的太多了?”夏爽挑眉,不觉得自己需要跟任何人交代。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卢宜佳的耐心已经没有了,“你和高擎的事情我还没有告诉伯父伯母,你最好知趣点早点离开。”
“这和你有关系吗?”夏爽不以为意的反问着。
“向你这种卑贱的丫头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别做梦了!”卢宜佳骄傲的下巴抬得高高的,“我和高擎的婚约是两家人早就商量好的事情,我不骂你是小三已经算客气了!”
“你不觉得你说的很可笑吗?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有用父母来商量的婚约,估计你也知道高擎的心里没有你吧!”夏爽从来就没在意过高擎的家世,也没有想过要加入什么名门望族,心里自然是不虚的。
啪——
恼羞成怒的卢宜佳抬手就是一巴掌,完全没有防备的夏爽挨得实实的。
“靠!这年月是不是流行甩嘴巴子啊!”关邈在车上正好看到这一幕,直接就新仇旧恨涌上心来,自己的仇是报不了了,可爽妹儿是绝对不能被这个疯女人给欺负的。
车子刚挺稳,关邈就窜了出去,大步走到了夏爽跟前,带着心疼的眼神看着她那泛红的脸颊,“你还好吧!”
“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就是在婚礼上被水墨甩了的新娘子嘛!”占了上风的卢宜佳更加的得意了。
陆风行眉头紧锁,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卢宜佳,没想到总是端庄的女人竟然也有如此刻薄野蛮的时候。
啪——啪——
不等陆风行从车上下来关邈已经干脆利索的给了卢宜佳两个嘴巴子。
“你——”卢宜佳捂着自己的脸颊完全怔楞了,泪花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你什么,你也知道疼了?”关邈脸上勾起了邪魅的笑意,“第一个巴掌是替夏爽还你的,我不管你和高擎是什么关系,只要不是红本本规定的夫妻关系,那就没有权利把自己当成正室那样耍的耀武扬威的,让人恶心!”
关邈说得理直气壮的,感觉特别的解气!
“另一个嘴巴是你对我不敬的下场!我现在是陆风行的妻子,他不希望别人乱讲我的是非,这一点我必须维护!”
关邈说完拉上了夏爽的手,“我们走吧,和这样的疯女人犯不着说的太多!”
卢宜佳已经注意到了陆风行的车子,又听到关邈那样说,虽然不知道可信度到底有多少,可还是不敢轻易的造次,毕竟不想坏了自己的形象。
望着关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