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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着了?”关邈没有去理会苗小爱的情绪,她现在关心的只有男人的情况。
“嗯!”苗小爱点了点头,对此时要离开的事实真的恨的牙痒痒,可为了安定大局似乎她没有别的选择,“少夫人,我家里有点事情需要回去一趟,我明天会尽量早点赶过来的!”
“去吧,这边不用着急!”关邈都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对一个特护竟然有种不希望她在出现的想法,真是没一点度量了。
“谢谢少夫人!”苗小爱冲关邈点了点便匆匆的离开了,那边有个等着她来降火的人,自然是慢不得的。
看着苗小爱匆匆离开的背影,关邈的心一下子轻松了很多。轻柔的打开了客卧的房门,床边的那扇壁灯微微的泛着黄光,照在男人的脸上是那样的平淡。关邈没有再靠近,她知道男人现在的听觉是相当灵敏的,她不想让男人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说实话那样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压力。
其实,陆风行根本没有睡着,虽然他一动不动的,可精神上却是各种的挣扎和纠结。他知道女人就在那里,刚才关邈和苗小爱的对话他都有听到,她知道苗小爱离开了,也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知道是关邈进来了。他不知道女人为什么没有靠近,但他感受到了女人的一种疲惫,他现在对于女人来说就是一种在道义上无法丢弃的累赘。
说实话陆风行很庆幸女人没有靠近,因为他不知道如果女人真的靠近他到底要怎么做。他想抱着她一起入眠,他还会想她的身体和各种的美好,可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去驰骋,那该是多么可笑画面呀!可庆幸的同时失落和悲伤也深深的占据着男人的心,陆风行的眼眶里已经有东西在打转了。
砰——
女人还是离开了,关邈以为男人已经睡着了,想着孩子还在卧室里也不放心,便和上门离开了。陆风行的眼角默默的淌下了泪水,他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还怎么给女人那种他想给的幸福,虽然没有听到过女人的呜咽,可他知道女人一定没少为他流眼泪,而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离开,陆风行觉得这是他能为她做的最明智的选择!
咔嚓——
就在男人跌进寂寞的深谷时,关邈抱着孩子走了进来,轻轻的把孩子放到了大床上,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这样并排的躺着,关邈的心一下子就被填满了。不论前面的路是什么样子的,只要他们能这样真实的守在一起她就觉得自己已经圆满了。
关邈定了定神发现了男人眼角的痕迹,也注意到了他不着痕迹的皱眉,她知道他是醒着的。关邈的唇角有了浅淡的弧度,这个男人始终是惦记着他们的,她和儿子永远都是这个男人心里的宝。
关邈附身轻轻的吻上了男人的额头,然后是眉角,然后是鼻梁和鼻尖,然后挪到了男人的薄唇上,她没有期盼着男人的回应,她只想让男人知道她的爱和渴望。陆风行的手紧紧的揪住了身下的床单,一种莫名的尊严在心里狂涛般怒吼着,可身体却无法控制的疯狂着,那种响应完全是无需挑逗的。
女人细细的触碰着男人的唇,从蜻蜓点水的问候,到深深的吮吸,男人的牙关根本没有任何的阻隔,很快舌与舌的纠结就让两个相爱的人无法自拔了。她的身体他太了解了,完全不用眼睛帮助依然可以找到让她癫狂的敏感,关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孩子的距离是他们两个够不到的地方,这样静夜里的活动是不会把孩子弄醒的。
爱是永远无法解释的,在彼此熟悉的感觉里,一切的进入都是那么的顺利和销魂,陆风行根本没有了思考的余地。只觉得所有的束缚都被女人的嘤咛给打破了,原来他还可以给女人这样的欢愉,还可以让女人为他的雄伟而癫狂,原来他们的身体还是这样的彼此想念,女人的湿润是真实的,女人陷进自己皮肤的力道是真实的——
啊——
这种男女同步的二重奏让陆风行失落的心找回了一些方向,可接下来的感觉又让他重新跌了回去。
以前事后都是女人懒懒的赖在床上,一切事情的打理都是他来做,虽然清理女人的私密处总是让他莫名的再次兴奋,很多次也会厚颜无耻的再吃一回,可那种将军般的感觉特别威武。可现在,他却只能静静的躺着,感觉着女人对自己那里的清理,最让他无地自容的是,老二还会没脸没皮的起反应,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一样。
“是不是特别可笑?”陆风行沙哑的声音里透着对自己的鄙视,已经无法给人家幸福,还这么没有廉耻的去欢愉,太可笑了!
“想什么呢?”关邈回应的特别自然,就像每次事后两个人会说一些情话的感觉一样。
“你说过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我不想骗你,我知道你也没有骗我!”关邈把手里的湿巾纸丢进了垃圾桶里,又帮男人穿好了衣服,“人这辈子会遇到些什么事情都说不好,比起那些妻离子散的,我们真的算是幸运的了!风行,我一直都觉得我们两个就是老天给安排在一起的,这辈子都是必须要在一起的,你不觉得吗?”
关邈想让男人好好的惜福,可又觉得那样说有些说教,但那就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你去洗一下吧,然后我们回主卧休息!”陆风行没有说太多的话,可关邈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往常惯有的宠溺。
“嗯!”关邈点了点头,眼角溢着泪花。
加油!
不管这样的反复还有多少回,都不能放弃,他好家才好!
关邈给自己打着气走进了卫生间,她想把程浩从西南那边掉回来了,或许现在的陆风行真的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专业人士来做一下心理上的治疗。
当陆风行跟着关邈回到卧室的时候,苗小爱和梁寿郡也缠绵在了酒店的大床上。别看梁寿郡已经是奔了五十的人,可骑在苗小爱身上的时候依然是勤勤恳恳的,很有辛苦耕种老农的感觉。苗小爱似乎没有什么多余的配合,以前还会想着法的考虑要如何满足男人,装模作样jiao床的事情那是经常发生的,这也是最让梁寿郡有成就感的地方。
可今天的苗小爱很有种挺尸的感觉,不论男人怎么挥汗如雨的奋进她都各种的没有反应,直到男人筋疲力尽的趴在她的肚皮上,她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的激动。如果这会儿有电话来,估计她都能声音很稳定的去接电话。
“要是办完了我就去洗澡了!”苗小爱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声音里的不耐烦一点都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怎么,现在遇到了年轻有实力的帅哥就想把我给甩了?”梁寿郡没有放开身下的女人,即使他已经无力再释放什么,可这样压着也是一种占有,不是吗?
“我不想甩,那你可以和我公开吗?我不介意当一个被扶正的小三,只是你愿意给我这样的机会吗?”显然苗小爱对这样的男人是很了解的,她曾经的父亲就是如此。
“小爱,我不是不想把你扶正,可你也知道我家里那个可是不好惹的!”梁寿郡怕老婆的酸样一下就表演出来了,“可我对你那也是实心实意的,你说你妹妹神经有问题,我离开帮你联系了医院,那可是小单间的待遇,我对费用从来没有表示过异议吧!”
“你要是有异议说一声就好了,我自己承担!”苗小爱一脸的鄙夷,“梁寿郡,我一个大姑娘的身子你就这样给占了,难道这些费用都不值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你还是要记得我的好的!”梁寿郡不停的在女人的身上蹭着,总想蹭出些雄伟来。
“好了,我要去洗洗了,想鸳鸯浴的就一起来吧!”苗小爱没想彻底得罪梁寿郡,虽然他对自己的底细不知道,可毕竟对她那张毁容时的脸还是很清楚的。而且她也不想男人太去关注自己的那个妹妹,多些想法都是自己的是非。
早上,陆风行的早饭依旧被安排在卧室里,没有看到苗小爱回来关邈的心说不出的轻松。忽然发现自己特别的幼稚,但她知道那种莫名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大家对昨晚的混乱都没有再提及,书房已经被王嫂给收拾干净了,似乎昨晚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让我自己来!”陆风行没有再让关邈来喂自己,直接摸索着去找桌子上的碗筷。
“在这里!”关邈担心男人的手会碰到碗里的稀饭,还是主动扶着男人的手摸到了碗和碗里的勺子。
“有点热,慢一点!”关邈浓浓的关爱,可却让陆风行觉得自己特别的没用,连个幼儿园的孩子都比不上了。
“少夫人!”王嫂走进卧室轻轻的叫了一嘴,“梁政的姐姐来了,是来找刘夫人的,可我看着不是那么友善!”
梁政的姐姐?
那不是应该叫刘姿燕嫂子的吗?
关邈不知道这样一个人物怎么会找到这里,更不知道她有什么不友好的道理!
“王嫂,你留下来照顾一下风行,我去看看!”关邈不放心的看了看陆风行还是离开了。
楼下的客厅里,梁敏拿腔拿调的坐在刘姿燕的对面,“嫂子,我哥也走了一段时间了,本来想着美琪毕竟是我们梁家的骨肉,所以我哥的那些东西我也就不计较了。可没想到美琪也走了,你现在又忽然冒出了这么一个私生女,你觉得我哥能接受这些东西就这样给了你吗?”
“梁敏,你哥走了才多久?你是不是也太心急了点?”刘姿燕的唇角抽搐了几下,“美琪走的时候你连来都没来一下,现在跑来说这些你不觉得自己太无情了吗?”
“美琪走的时候我还在英国,正好是梁锐毕业典礼的时候,实在是赶不回来。有情也好无情也罢,我都是梁政的亲妹妹,梁锐都是他的亲外甥,我们身上的血缘是最可靠的,不是吗?”梁敏说的振振有词的样子,“我想我哥也不知道你婚前的放荡史吧,你也算很有心机了!”
“梁女士,麻烦你在我们陆宅说话客气一点!”关邈走进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离开就火了。本来心里的憋屈就不知道冲哪发泄,现在有个送上门来的,当然不会客气。
“你就是梁政的妹妹梁敏?”关邈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可问话里没有半点的友善。
“私生女的教养就是有问题,我们长辈说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应该知道回避一下呢?”梁敏看了一眼关邈,对民间的种种传说有了些理解,眼前这个女人确实很有魅惑众生的倾向,难怪即使变成了麻雀的身价也愣是飞上枝头当了凤凰。
“你跑到我家里让我回避,这就是你教养吗?估计只有泼妇才会有这样无理的要求吧!”关邈没有半分的让步,“梁政和我母亲之间事情估计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据我所知梁政在临走前是留下了遗书的,那里面没有提到你和那个梁锐半个字,就算你离了婚孩子也跟着你改了姓,可不代表就可以从梁政这里得到什么。何况梁锐出国进修的所有费用都是梁政和我母亲承担的,你不懂的感恩就算了,起码不能当狗乱咬吧!”
“关邈,你不要以为你是陆家的少夫人就了不起了,再怎么风光也改变不了你私生女的身份!”梁敏倏地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气双手直打颤,她在政府工作了一辈子,还没有被谁这么指着鼻子骂呢,没有晕过去已经是万幸了。
“呵呵——”关邈特别欣赏梁敏脸上青一下绿一下的表情,心里真有种宣泄的痛快,“和你有关系吗?我的身份不用你来费心宣传,倒是要好心的奉劝你一句,要是你还这么猖狂,我觉得你很快就该名誉扫地一无所有了,要是不相信你大可试试!”
“你——”梁敏还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