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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成为了罪恶的代言。
在沙哈拉的眼里吉瑞尔确实这样的存在,她从来没有有意为难过,也没有刁难折磨过,按道理她算是一个明事理的好主子了,即便知道自己的丈夫和这个女人有了越轨的行为,也没有霸道的找上门去清算。可吉瑞尔带她的全部都是灾难,就这样彻底夺取了她的丈夫,夺取了她家庭的全部幸福。
从吉瑞尔那里出来,沙哈拉没有回自己的府邸,她知道现在必须要和戴面具的男人好好谈谈了。
这几天,沙哈拉没少关注这个人,也已经把这个男人的身份搞清楚了。
他是迪拜最大铝厂的拥有者,是哈姆王储殿下的幕僚,似乎他对王储殿下的还是很有影响力的。现在这个时候沙哈拉很想搞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打算,如果这个男人愿意帮助她和哈曼,那他们的未来还是很有希望的。
只是这个男人似乎是一夜之间跳出来的一样,完全没有任何他的背景情况,不知道家庭,也不知道来历,甚至连名字都很怪异,只是一个‘疯’字。
沙哈拉摇了摇头不想再琢磨这些,既然大家都没有去计较他的来历,她有何必去纠结这些呢。以前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的生活和未来的状态。
男人的房子可以说是棕榈岛上最豪华的一处存在,完全是自己一处独立的人工岛屿,进入和离开都要有内部的许可。
当沙哈拉做着游艇靠近岛屿的时候,心里的希望和矛盾也揪扯的更加厉害。她想给自己和孩子一个可观的未来,她从来没放弃过这样的打算,她一直都在这样做着努力,可现在她不确定自己这样的努力是不是对丈夫的最大背叛。
沙哈拉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面纱,她不觉得自己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丈夫已经是没有未来的一个存在,甚至连存在的期限都变成了未知的。她不能带着儿子去给这样的男人陪葬,她的身上是高贵的血统,她和儿子都不应该悲惨的离开皇室。
调整好心态的沙哈拉在面对谜一样的男人时就坦然了很多。
“先生,我知道您是王储身边很看重的朋友,我也相信您是愿意帮助我和哈曼的!”沙哈拉没有兜圈子。
“看来你已经有答案了!”男人的声音一贯的冰冷,配着那张面具真的很有幽灵使者的感觉。
“我刚从吉瑞尔那里出来,她很明确的告诉我她就是一个艾滋病患者,拉姆的病毒是她带来的。”沙哈拉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真的很幸运我这段时间没有和拉姆接触,不然后果真的就太可怕了!”
“你没有去告诉拉姆吗?”男人微微蹙眉,他不理解女人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淡定。或许他更想欣赏一下拉姆脸上的各种惊惧和痛苦吧!
“吉瑞尔说她自己来解决这件事情,化验的单子我已经留给她了!”沙哈拉深吸了一口气,已经不想再探讨这些没用的了,“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考虑我和哈曼的吗?”
“夫人怎么知道我对你们会有所考虑呢?”男人悠悠然的望向了窗外的海,似乎谈论的事情根本就不重要似的。
“先生,虽然我们没有什么深交,但您的帮助还是让我感觉到了温暖,如果您没有长远点的想法那这样的帮助就显得太无足轻重了。我相信先生不是那种欠缺考虑的人,您的操控的盘子肯定是很大的!”沙哈拉也没有着急,那完全是深入骨髓的各种淡定和优雅。
“果然是智慧型的!”男人似乎是对女人有了认可。
“谢谢!”沙哈拉微微勾唇很庆幸终于有了沟通的可能。
“那你觉得现在的形式怎样才能对你有力呢?”男人好像对考智商这样的事情很感兴趣,问题一个比一个高难度。
“只要能让哈曼成为下一代王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沙哈拉没有再去细细琢磨问题的答案,她很笃定的给出了自己的决心。
“确定吗?”男人深邃的眼神终于落在了女人的身上,仿佛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一样。
“这是我一直坚持的,从来没有动摇过的决心,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实现,我只是需要得到帮助而已!”沙哈拉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很好!”男人的声音终于不再那么冷了,“只要你说到做到,我保证你的梦想一定会实现!”
“你需要我做什么?”沙哈拉还是有了些许的紧张。
“你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恐怕就是等待拉姆的死亡了,相信这个时间不会很快,一个不知道自己有病的人是不会接受什么治疗的!”
“然后呢?”沙哈拉努力压制着心里涌动的悲伤。
“然后你就可以带着哈曼改嫁到有可能给他这样地位的人,我会帮你安排的!”男人优雅的起身,“好了,我现在能说的只有这么多,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下面的步骤的!”
男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根本没有在意女人可能有的各种反应。他知道像她这样的女人都有很强修复能力,不用哪个去安慰就会找到该有的心情和状态,她真的很具备做王储夫人和母亲的所有特性。
“先生,吉瑞尔今天在问我们的人要安乐死的针剂!”保镖跟着走进书房做了汇报。
“哦?”男人有些怔楞,没想到吉瑞尔会有这么狠的心,那个男人毕竟算是真心对她了。
“我们已经按着要求给她提供了,有没有问题?”见主人的反应有点诧异,保镖还是补充做了说明。
“随她吧!”男人摆摆手打发了保镖。
人心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那个他一直认为很善良的女人,那个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女人怎么也会这么狠心呢?他相信她之前所有的做法都是为了给那个消失在古墓里的人报仇,可在这之后他真的感觉她会被拉姆所感动。
可没想到她的步伐却是这样的加快了!
而沙哈拉似乎生来就不是为了普通的生活,她的生命里全是皇室的血统和使命,似乎只有达到那样的高度生活才能有些许的意义。疯同样理解不了这样的心理,似乎这样的女人比他还要显得冷酷,她们可以亲手毁灭掉所有的感情,也或许她们从来就没有过感情。
拉姆今天回来的稍微早了一些,吉瑞尔早早就准备好了燕窝粥,娇滴滴的端到了拉姆的面前,“辛苦一天了,我来喂你!”
“还是你善解人意!”拉姆微微勾唇,眼底都是对女人的疼宠,“那个沙哈拉要是也能像你这样乖巧懂事我就省心了!”
“夫人出嫁前毕竟是公主,有些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这样身份卑微的人一点都不介意的!”吉瑞尔笑盈盈的回望着拉姆,只希望把男人所有的轮廓都看清楚。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拉姆宠溺的捏了捏吉瑞尔的脸蛋,心情大好的接过碗勺,很快就喝完了那碗燕窝粥,“味道真不错,是你亲自煮的吗?”
“是啊,夫人一早就下厨房开始准备食材,根本就不让我们插手,说是自己做才够有用心!”旁边的佣人讨好的描述着。
“辛苦了!”拉姆轻柔的托起了吉瑞尔的小手,“以后这些事情让下人们做就好了,你这双有魔力的手只为我服务就好了!”看着男人坏坏的挤眼儿,吉瑞尔满脸羞涩的靠进了男人的怀里,可心里的苦涩却在海一样的蔓延着。
“我想和你回房间了!”吉瑞尔压抑着心里的哀伤继续撒着娇。
“你好像还没吃东西吧?”拉姆显然是心疼的。
“我只想吃你!”吉瑞尔用下巴顶着男人的胸膛慢慢的蹭着,完全是撩拨似的一种存在。
呵呵——
心情大好的拉姆长臂一伸就把女人打横抱在了怀里,“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呵呵——
吉瑞尔幸福的揽着拉姆的脖子,也放浪的笑了起来。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犯困了!”这是拉姆把吉瑞尔抱进卧室说的第一句话。
“困了就好好睡,我陪你!”这才是吉瑞尔要回卧室的主要原因,那碗燕窝粥里放了足足的安眠药,犯困是肯定的。
吉瑞尔很贤惠的帮着拉姆放好了洗澡水,亲自伺候有些昏沉的男人完成了洗浴。
“你先睡吧,我也去洗一下!”给男人盖好了薄被吉瑞尔像往常一样走进了卫生间。
人生多少铅华是水可以洗掉的?自己这么糟糕的人生还能洗的干净吗?看着镜子里水淋淋的自己,吉瑞尔只有安静的祈祷着来生。
卧室里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响声,吉瑞尔知道拉姆已经沉沉的睡着了。没有去男人的身边,吉瑞尔整理好自己重新坐在了梳妆镜前,这身艳丽的婚服是拉姆为她准备的,只是还没有定好确切的日子。她希望今天就以正式的身份躺在那个男人的身边,这样就算到了地下也不会被分开的。
亮光闪闪的女人轻柔的走近了已是酣睡的男人,看着男人迷人的五官安静的诉说着诱惑,吉瑞尔的心都碎了。这个男人是那么的优秀,那么的大有前途,可她就这样轻易的毁掉了他的一切,她到底是有多残忍才能做出这样的恶毒啊!
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脸颊上,吉瑞尔疯狂的亲吻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可一切依旧是苍白无力的。
“亲爱的,这辈子我已经很脏了,没有办法好好的爱你,下辈子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不会再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你知道吗?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等我们到了那边就告诉你,我们三个人一样可以好好的,好吗?”
吉瑞尔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了,只知道她是真的很舍不得,不论是眼前这个美好的男人,还是自己肚子里这个可爱的生命,她都是那样的不舍,可现在的他们还真可以有别的选择吗?
吉瑞尔吸了吸鼻子,又重新为自己补好了妆容,她不想自己这个新娘子当的太丑了。
“亲爱的,不会很痛的!”吉瑞尔拿着针管走了过来,她现在用这些已经很熟练了,经常要给自己注射药物。
“很快就什么都结束了,没有痛苦,没有疼痛,也没有愤怒和委屈!”吉瑞尔手里的针稳稳的扎进了拉姆的静脉,也扎进了自己的心脏,所有的希望都在瞬间灰飞烟灭了。
拉姆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疼爱的女人会让他辉煌的生命这样结束在睡梦里,连为自己争取一下的机会都没有,绚烂的人生就这样无解的画上了句号。
吉瑞尔没有让自己继续陷在痛苦里,已经准备好的针剂直接插进了自己的静脉,唇角含笑安静的躺在这个让她有了幸福感的男人身边,就这样带着孩子一起上路了。
关邈在出发前终于拼完了整张图,那棵茁长的家庭树风华正茂的生长着,关邈看着装裱在墙上的椰树心里暖暖的,她觉得这一定是陆风行送来的礼物,只有他才知道这课树的意义。
“邈邈,你什么时候把这幅图给拼完的!”元清走进关邈卧室的时候就被吓了一跳。
“晃晃悠悠的就拼完了,不是很费事儿的!”关邈揽上元清的脖子,不希望妈妈太注意这个问题,现在她还真的没法解释自己的那些想法,也不想类似夏爽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
“你就是不知道疼惜自己!”元清嗔怪着点上了女儿的额头,“现在拼出来了,知道是谁送的吗?”
“还是没找到落款,看来只有这么先挂着了!”关邈绕开了元清的问题。
“就说了是恶作剧,你还不信!”元清对关邈的任性有些责怪。
“以后就不犯傻了!”关邈嗤笑着挽着元清走出了自己的卧室,她很庆幸自己已经安排好了马尔代夫的旅游,也期待这棵树可以带给她更多的惊喜。
“少夫人,楼下有人找您!”还没下楼,就听到了家里阿姨的声音,关邈已经注意到客厅里落在的中年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