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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瞪着那只烟灰缸,腹诽——
抽死你,抽死你,抽死你!祝你早日得肺病,呼吸道疾病,哮喘病,等等等,得N多种抽烟引发的毛病!
好吧,夜这么深,她就不同他计较了。她为自己找了个不生气的理由。
“等一下。”他突然叫住了她。
“啊?”
景昔不情不愿地的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有气无力地说:“大少爷,我明天还要上班呢!”她在心里还补了一句,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想工作才工作,不想工作就在家里休息啊!
他温柔地说:“过来。”
“不。”她断然拒绝,他是拿她当小花一样招呼啊。她又不是他的宠物,做什么要这么听他的话!
“景昔,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言下之意是不是,他叫她怎么要,她就该怎么样?
她撇撇嘴,什么和什么嘛,是你自己要叫我过来,我不过来你奈我何,奈我何!
居然还说这种话,她心里极为不爽,想要狠狠地反击。
于是,她转过身,脸上露出不卑不亢的笑来:“谢谢你简先生,我知道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我不过是个小女人,卖身给了你,你还想怎么样,我将竭诚为您服务!”
“景昔!”他并不喜欢她提到“卖身”这两个字,况且,一开始,他也只不过是想利用她来堵母亲的嘴,其它的,他想也没想过。
“如果简先生没有什么事,我要睡了。如果简先生希望发生什么事,我可以奉陪。”
见他没有说话,脸阴沉着,仿佛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她快步走到他面前,突然俯□,对准他唇上吻了下去。动作极为生涩,可偏偏有勾动他欲火的力量。
他没做什么大动作便取回了主导权,由浅及深地吻着她柔软的唇,吮吸辗转。他吻得并不深,隐隐地带些绝望的意味。
“呃……”她低低的呻吟,娇柔妩媚。
他忽然发了狂一样去吻她,再不复刚才的温柔缓慢。
他狠狠地吻着她柔软的唇,发疯一般死死地吮吸。那样的狠,仿佛要将她吻进身体里。
不过是个小丫头,竟如毒品一般的令他难以戒掉。他就不信了,自己还整治不了一个小丫头。
“这才是你的目的,是不是!
“我就顺了你的意!”
“不……”她试图挣开他,可总也挣不开,嘴被他含着,只能模糊不清地说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狠命地挣扎,临阵了,她才晓得,事情原不是想象的那么一回事。
他却死死的抓住她,扣着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最后她没了法子,只好用尖锐的指甲划过他的手背和脸。
他吃痛,不得以松开她,她向后退了几步,脚步虚软,终究是立不稳,跌在了地上。那些碎水晶片刺进了手心里,强烈的痛楚令她格外清醒。
他摸了摸脸,微小的刺痛感。隔了好一会儿,伤口里才渗出一颗颗细小的血珠子。
“景昔……”他软下语气,她却不去理他,爬起来,径自往卧室走,走进卧室立即关了门。
“砰——”
她很大力的关门,以此来表达,她在生气。
她靠在门背上,这时才呼出了一大口气。脸上有些湿,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客厅里并没有什么动静,他也没有再叫她。
他对她究竟是个什么心思呢?她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一开始,他似乎也是有意无意地接受她的靠近,可是,他这样顺从的靠近不免令她生疑。
他那样聪明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刻意靠近他的呢?
(6)
简亦昇坐在客厅里,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拿起茶几的打火机,点火。一小簇火光徒然而起,微小的温暖却有无数的飞蛾愿意扑往。
他慢慢地抽这支烟,看着烟雾缓缓升腾而起,脸上和手背上的伤口有些刺痛。
那些微小的温暖,他何尝不想得到,只是……
他朝地上的碎水晶片看了一眼,上面有点点殷红的血迹。
他又往卧室那边看了看,房门紧闭,她就这样防着他的,一步一步的刻意靠近,又在即将靠近的时候,防着他。
终究还是不忍心。
他起身,走到她的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应声。
“景昔,开门。”
他再一次敲门,这一回,他没像刚才那样好声好气了:“景昔,你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我真的要撞门了。”
他是在威胁她么?
“你敢!”她终于出声了。
他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哭意,一阵心疼。
“景昔,你开门,让我看看你伤在哪儿了。”
“我没受伤。”她还固执的拒绝他,眼泪一直落,她心里特别难过。
在他心里,原来她就是一个不堪的女人。她不要他这样想她,虽然她为了靠近他是用了些手段的,可是,他也不能这样子,不管不顾她的意愿,强取豪夺,丝毫不留脸面给她。
“景昔,你开开门,我……”他始终是不习惯做道歉之类的事情,语气是软了下来,话却软不下来。
“我不对你做什么,我只是看看你的伤……”他好不容易说了一句软话。
她心里还是气他的,可觉得他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觉得自己再这个样子的话,倒显得有些无事生非的样子了。她也不是那种特别会使小性的人,脸皮也薄,挨不住他的软话,心不甘情不愿地开了门。
他走进门来,看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角还闪着泪光。
“伤哪儿了?”她那样的无助,他只得叹了口气,上下审视着她,眸光灼灼。
既然他那么好生好气地问了,她也不好把伤口藏着掖着了,就伸出手给他看,是几条深深浅浅的小口子,还淌着血。
他握着她的手,不免责怪了一声:“你要好好的不动,哪里会受伤!”
她撅起嘴来,愤愤不平地说:“要不是你……”
他望着她,浓黑的眸子里聚起怒意,她一惊,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他皱了皱眉,硬生生地把怒气全压了下去。
明明是他不对,反而来怪她!
他去外面拿了医药箱进来,又打了一盆水替她清洗伤口。
她看着他这样细心地替她处理伤口,见他脸上那道被她划出来的伤口,心里觉得愧疚,就说:“你脸上……”
他摸了摸脸,笑笑:“不要紧的,就当被一只小野猫给抓了。”
小野猫?!
他说她是小野猫!
她心里很是愤愤不平,不过抓了他一下,用得着这样么。
“别乱动。”他正往她的伤口上凃双氧水,她实在疼极了,不由倒抽了口冷气。
“疼。”她终于挨不住,叫了出来。
“忍着。”他厉声说,“那块水晶一直扔在那里,也不知道沾过多少灰尘。你这伤口不处理干净,会发炎的!”
她只好强忍住疼。
他很少做这样的事,下手确实不知道轻重,见她疼,皱了皱眉,手下的力道也轻了许多。其实这哪里能怪他,双氧水涂在伤口上本来就是有些疼的。
他帮她涂完了双氧水,冲洗掉,又帮她上红药水。
看着自己掌心一摊红迹,景昔苦笑。
小时候自己摔倒了,父亲也是这么做的,那个时候如果,可以叫得很大声,不像现在,就是疼得要死还得强忍着。
“要是疼,你就哭出来。”他抬头看了看她。
她却倔强地低下头,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没有落下来。
她不要在他面前示弱。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有什么事就叫我,我的卧室在隔壁。”他收拾好东西,没多说什么就出去了。
她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被处理好的伤口,有些恍惚。
他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来待她呢?
简亦昇回到自己的卧室,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口,伤口湿辘辘的,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血迹。明天一早醒来,大约这个小伤口已经结痂。
他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原来她是怕他的,她也不像表面上那么无所畏惧,她也是有喜怒的,只是有时藏得极好。
她习惯了把不该露出来的情感全藏起来,这并不代表她没有喜怒。
一个人,若有所畏惧,那便好对付多了。他心里懂的,只是对着她,他却觉得自己所有手段都使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很狗血。
这两个人其实是很友爱的,斗着斗着就会……嗯,自动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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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W神马的,不好滴~有虫子啥滴,知会声啊~~O(∩_∩)O~
、1、2
(1)
第二天,景昔跟着简亦昇去了事务所,顶了个采访的名头,简亦昇到哪儿,景昔就跟去哪儿。
“帮我倒杯茶,谢谢。”
“哦。”他虽然说了声谢谢,可景昔觉得那感觉实在不大对。又不是他的助理,也不是他的员工,做什么那么听他的话?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帮他倒了茶,递给他,他瞥了眼茶杯,也没拿起来喝过就说:“凉水?我要喝温水。”
没见过这么要求多的!
景昔撇撇嘴,还是帮他换了杯温的。他心满意足的拿起来喝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说:“多谢。”
这一声谢,得的可真不容易,当他的助理得多辛苦啊。
趁吃午饭的时候,景昔偷偷地跑去他助理小梁那边。
小梁二十多岁,初出茅庐,待人接物却自有一手,这也是当初简亦昇请她的缘故。
景昔趁小梁吃着泡面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着话。
“上一回,真是谢谢你了。”景昔指的是上回她帮自己打电话给简亦昇的事情。
小梁微微抬头,笑了下说:“没事,这也是我做助理应做的。”不卑不亢的语气。
“哪里,我上一回去XX公司的时候可没这么顺当,虽然……”景昔想说,简亦昇这人脾气古怪,不过转念一想,小梁吃的是简亦昇的饭,当她的面批她的衣食父母,好像不大好。
“虽然什么?”
“唔……”景昔忙转口说,“虽然,虽然我到现在还没采访完,还要麻烦你呢。”
小梁心里其实挺好奇的,这个景小姐,似乎并无特殊之处,可不知为何,老板这样待见她。连采访都让她做了,还亲自将她带在身边,说是随身采访,可个中理由,大家自然心照不宣。
景昔实在觉得尴尬极了,明明知道小梁心理在想什么,却反驳不得。真不知简亦昇在想什么,做一个采访,不过个把小时,却偏偏要她跟着他一周。主任也是的,居然说,这样挺好的。
“景小姐,私下里问一句,你和简先生是……”
“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景昔不等小梁问完立即就说。不过她这反应有点过了,小梁偷偷地笑了下说:“景小姐,你便直说了吧,也好断了底下那批人的念想。”
说着,小梁还朝格子间里看了一眼,一群女助理正忙碌着。
景昔眨眨眼说:“想不到大包子在这里有这么多粉丝啊。”
“大包子?”
“啊?”景昔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把前两天胡思乱想的东西说了出来,当下也只能尴尴尬尬地说,“BOSS,我说错了。”
小梁大笑,好在嘴里没叼着面条,不然,就该她尴尬了。
“老板要听到你叫他包子,不知会做什么想呢。”
“他……”景昔刚想说话,就看见光可鉴人的地面上倒映出一个修长的身形。她的眸子往上抬了抬,那张清俊的脸孔赫然入目,她下意识的抽了口气。
都说,背后莫说人是非。唉,流年不利。
“简先生。我去洗碗。”小梁见势,立即闪人。此时不闪,后患无穷,所以,她还是很没义气地闪了。
“简先生……”景昔讷讷地叫了他一声。
“不是大包子么?”简亦昇冷着脸,寒冰一样的眸光落在她脸上。
景昔愤愤不平地想,不就是随口给他取了个外号么,用得着这样么!
简亦昇似有若无的冷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