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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绮的一番话,令拓跋元穹杀意泛起。
“本王对你好,不过是你曾经对本王的善意,本王把你当妹妹看,你却杀了本王的母妃,几次三番要害死颜儿,你确实该死!别用你那肮脏的爱,侮辱本王!”拓跋元穹紧握的拳头,鄙夷地看着云绮。
“太后的毒,是你怂恿下的,解药呢?”拓跋巍君冷冷道,若云绮不配合,自己有的是机会,利用之前下的蛊,要她生不如死。
只是
云绮却了然地,笑了笑“蛊,我早解了,若不是了然这蛊,我如何利用太后,做着报复?”
“解药,就是有,我也不会给,你们都想救她,我就偏不,死有什么可怕的,元穹哥哥如此厌恶于我,活着才可怕,不过,有你们做伴,黄泉路上,也不寂寞。”云绮笑着,走近朱颜惜,低声在朱颜惜身边笑了笑“我可不是你姐姐。”
而后,快速地吃下了药丸,笑容,带着诡异。
这样的结局,令屋内的每个人,都心里沉重着,兜兜转转,这些事情,最终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一个云绮的报复和痴恋,就连善于谋算人心的皇太后,也是云绮加以利用的棋子,操纵这一切的,居然只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
而她的心思缜密,竟源自于拓跋元穹最初善意的安慰。
此时此刻,除了凝重和叹息,还有着,各个心思的猜测。
拓跋巍君思索着,云绮说的话语,误以为皇贵妃是自己生母,也无所谓吗?皇后,究竟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为什么云绮会说,皇后在报复着父皇?
朱颜惜却一直觉得,还差那么一点点,云绮最后的那句话,在暗示着什么?
这一夜,注定了许多人无心睡眠。
很快的,云绮毒害皇贵妃的事情,在京中沸沸扬扬,皇帝下旨,挫骨扬灰。
这样的大事件,彻底堵住了对穹王府议论纷纷的留言,云绮费尽心思的婚事作罢,死,也不得安宁。
只是,云绮留着每个人心间的疑惑,也在每人心中不断扩散。
------题外话------
渣渣已死,可是渣渣留下的问题,却还未揭晓,能猜得到,接下来的吗?请允许我,卖过关子飘过~
第一百四十五章 错爱错恨
更新时间:2014820 23:21:16 本章字数:7333
云绮的事情,虽然已经尘埃落定,可是,这留在每个人心中的不安,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去。
皇后如是,拓跋巍君如是,朱颜惜亦如是。
穹王府,凉亭旁
悠悠的琴音,带着惆怅,丝丝入耳,愁情满溢。
朱颜惜纤细的手指,拨弄这琴弦,脸上,却凝重万分。
云绮的话,依旧在耳边紧紧萦绕,曲通人意,低迷而又悲伤。
就在此刻
前往淳菊国的暗探,也归来复命。
已得到消息的小西,匆匆回来,凉亭湖畔,小西的到来,打断了这凄然的琴声。
“小姐!”小西一脸肃穆地,立于一旁,打断了颜惜抚琴的宁静。
手掌按下琴弦,琴声也戛然而止,朱颜惜无精打采地,看着小西“怎么了?”
“淳菊国的探子回来了。”小西答道“只是,这事情,似乎超出我们所想的。”
“怎么说?”朱颜惜提起了精神,这霞贤妃一事,自己依旧存在疑惑,而云绮的事情,也都令自己心里,对于霞贤妃和皇后的怀疑越来越深,此时此刻,小西带回来的消息,或者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一直所不明白的。
“据属下所在,循着霞贤妃的线索而在摄政王的房间内,找到了这些!”小西将一叠的画纸和书信,递给了朱颜惜,“不过,这只是其中的一点点而已,为了免得被怀疑,只能抽取一点。”
朱颜惜点了点头,接过小西递来的书信和画作,脸色,微微一变。
罗舞站在颜惜身后,自然也看得真切。
画作上,除了皇后的画像,还有着颜惜的画像!
若她没有记错,这淳菊国的摄政王,至今单身,而且,还是霞贤妃的兄长吧!
颜惜的目光,扫过落款日期,柳眉紧紧蹙了蹙,“这些落款日期,可有什么发现?”
“每月一张,从未间断!”小西回答。
朱颜惜抿着嘴,眸光微沉,“那么,尘阁都查出了什么?”
风轻轻吹,小西的话,令颜惜脸色越来越难看,怀疑,在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湖面波光粼粼,就如同颜惜此刻的内心一样,无法平静。
而此刻的拓跋巍君,却好整以暇地,出现在了未央宫内。
“皇后娘娘,儿臣是来算账的。”拓跋巍君嘴边的笑意不减,眼里,却泛着冷。
这几日,拓跋巍君没少就当年的前尘往事,好好的回想着。母妃对自己很是平淡,而皇贵妃,却对于自己很是疼爱,自己年少,却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偶尔感怀母妃对自己,不如皇贵妃待二皇兄来得好,直到那一日,自己在偶然之间,偷听到了皇后和霞贤妃的对话,这才震惊不已。
若不是二人叹息着,说母妃将自己和二皇兄对换了,自己根本,就不会去相信,而在对比之下,母妃对于自己,确确实实的不似母亲一般的宠爱,而皇贵妃对自己,或者是母子天性,才会莫名其妙地,对着自己好吧。
只是如今想想,那偶然,也不排除,是皇后故意设下的局才是,这些日子,总算是在父皇处,旁敲侧击地得到了验证,只是可笑自己,居然一直以来,都没有想到过着一层。
若没有颜惜的提醒,自己还没有想到过,最好验证真相的人,是父皇!
是啊,以父皇对皇贵妃的喜欢,当时皇贵妃生产的时候,必然在御泰宫等待着,掉包,如何可能?
当父皇满脸笑容告诉自己,二皇兄出生时的模样和他的记忆,自己才可悲地发现,自己这些年,恨错了什么,坚持错了什么?母妃在的时候,自己也疏远了,难怪,母妃临世时,眼里悲戚万分。
也因为知道,自己才正视了起来,曾经,母妃何尝不是对自己,宠溺有加,那么这其中的变化,又是为什么?
目光,沉凝地盯着皇后。
“巍君,你在说什么胡话呢?”纳昕儿摇了摇头地,故作不解。
“皇后不愿意说,那么,就别怪我,毁了这药!”拓跋巍君手里把玩着药瓶,朝着皇后挑衅着。
“巍君,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做什么,不过是赌皇后对颜惜的在乎而已,蛊毒已解,这解药,换我母妃的一个真相,儿臣觉得,很值得。”拓跋巍君坚毅的双眼,看着皇后,不做一丝一毫的退让。
“本宫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拓跋巍君闻言,将药瓶打开,缓缓倒掉了一些,地上,洒上了一些水迹,皇后这才慌乱地“住手!本宫告诉你就是了。”
闻言,拓跋巍君这才勾起嘴角,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靠着椅子上,等待着皇后的下文。
“说吧,儿臣洗耳恭听。”拓跋巍君笑了笑“对了,这药,可是要持续一个月呢,若是皇后娘娘欺骗了儿臣,那么,就不要怪儿臣在查明验证之后,有过激的行为了。”
纳昕儿握着拳头,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霞贤妃在一旁,却也只能低下头,颜惜与报复想必,孰轻孰重,自己也是明白的。
“就让本宫,告诉王爷吧。”霞贤妃出声,“王爷好奇的,是为什么听到皇后和本宫的对话吧?”
拓跋巍君抿唇不语,只盯着霞贤妃。
却见霞贤妃讽刺不已地,勾起嘴角“没错,那是本宫和皇后娘娘,设好的局,请君入瓮。若不是柔妃贪心不足,本宫也不会想到,这样的好办法。后宫中,本来就是阴谋诡计层出不穷,王爷不知道,你的母妃,想把你,过继给皇后娘娘吧?”
“然后呢?”拓跋巍君冷眼扫向霞贤妃。
“然后?呵呵,柔妃所做的,不是那么单纯的,为了你而打算的,而是为了皇太后的位置,那个时候,柔妃费尽心思地,想对皇后下毒,为的,不就是要皇后娘娘无嗣吗?原本,我们也不明白,柔妃为什么只对皇后下手,后来,柔妃和皇后娘娘提出了要将你过继的时候,皇后才明白,原来,柔妃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霞贤妃嘲笑着,“只可惜,那个时候,皇后娘娘有了太子,此事,自然就作罢了。当然,即使没有太子,皇后娘娘也不会与虎谋皮。”
随着霞贤妃叙述的往事,拓跋巍君掩藏在衣袖之下的手,青筋突显。
“因为本宫不答应,柔妃的主意,自然地朝着太后靠拢,太后对于本宫和皇贵妃本就不喜欢,而皇上的子嗣,却只有三个,权衡之下,巍君你,是最好的棋子和傀儡。”皇后接话道“若没有柔妃的步步紧逼,本宫未必,会出此下策!本宫原本,只想要你和元穹无缘帝位,仅此而已。”
拓跋巍君讥笑,目光愈冷“皇后娘娘确定,自己只是如此仁慈?”
“本宫从来不否认,本宫不善,这一点,不需要去欲盖弥彰,只是,柔妃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想对本宫和太子下蛊!”皇后眼里,杀意乍现,“若不是柔妃对太子下了连心蛊,本宫亦不会知道,她歹毒至此。”
拓跋巍君皱眉,连心蛊,下在了太子身上,那么,太子的痛,便会连累皇后,而皇后一会反而连累太子,此蛊的歹毒,便是以母子连心的同心之理,去一箭双雕,只是,只有阴毒的蛊,就意味这,下蛊之人,必然会绝情绝爱,至死方休。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意味这母妃对自己那段时间的急剧变化,是这样而改变的,所以,才会知道临死前,才会恢复一丝清明,难怪,她临死前看着自己的目光,遗憾痛苦且悲戚。
可是,皇贵妃呢!
拓跋巍君抬眼,极尽冷静地“若说我母妃居心否测,那么,皇后娘娘可否解释一下,皇贵妃呢?”
“呵呵,墨台岚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作为母亲,她的同人之心太过泛滥,本宫和霞贤妃,只需要在她面前时不时感叹,柔妃对你的绝情冷漠,皇太后的居心不良,就可以要她,以作为母亲对元穹的疼惜去看待你!你和元穹年纪相近,看着元穹的幸福,她自然会觉得你不幸可怜,更何况,不过是对你友善,于她而言,并无利益冲突,毕竟,太子已定,柔妃失宠,无论如何看,都不会威胁他们母子,不是吗?”纳昕儿嘲讽着。
“所以,皇后你,便选择了误导本王,要本王对付拓跋元穹,好让太子,坐收渔翁之利?”拓跋巍君苦笑,想不到,自己恨了母妃多年,至死,都不曾正眼看她一眼,而十几年来,却对于皇贵妃事事上心,对拓跋元穹处处针锋相对,居然,只是一个笑话。
这样的不堪,令拓跋巍君顿觉天旋地转,那么,这些年,自己究竟做了的,是什么?
只是,拓跋巍君突然想起某个事实!
连心蛊!
连心蛊一旦发现,必然是母子皆损,要解连心蛊,不是子死,便是母亡。
而皇后和太子,却都安然无恙,这又是如何可能?
之前,自己不曾也不屑接触蛊毒,可是,自从颜惜中蛊后,却重回了本家,对于这蛊,自己是明白的,此事,必有蹊跷。
庞大的信息,要拓跋巍君沉默在原位,就在此刻,紫琴上气不接下气下去地,跑了过来。
“皇后娘娘,贤妃娘娘,穹王府传来消息,穹王妃情况不妙!”紫琴喘着气,连福身都顾不得。
“什么!”皇后和贤妃惊得自椅子上站了起来。
“拓跋巍君,快给我解药!”情急之下,皇后连自从本宫都忘却了,脸上的急切,一改平日风打不动的从容。
“本王和你们,一起去!”拓跋巍君起身,朝着宫门而去。
皇后和贤妃对视了一眼,幸亏,拓跋巍君对颜惜,还是在意的,否则,只怕此刻要这解药,也是不容易的。
风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