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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
“你看我就没想到,我完全可以在近郊农家去租一间房子嘛。那肯定比住旅馆便宜多了。”
电光石火一般,使吴杏儿一下惊叫起来。那个贾勿亏,不就在城郊农家租有一间房子吗!贾勿亏鱼雁无书,房子当然空着,何不让尚子真先在那里住下呢?
两人高高兴兴,暂时忘掉了一段时间的不快,提着包,匆匆赶到城外贾勿亏的房主家。吴杏儿来过几次这里,与房老板很是熟悉。
听了吴杏儿诉说明来意,房老板脸露惊讶:“贾先生已退租离开了,你不知道吗?。”
“退了?什么时候退的?我怎么没听说?”
“大概三、四天前吧?”
“三、四天前?”吴杏儿惊呆在原地,“你搞没搞错哟!”
“不会错的。”房老板把老婆叫出来,那女人斩钉截铁地说,就是三天前的下午,五点半的时候。
“轰”地一声,吴杏儿的整个脑袋仿佛不翼而飞,脑里一片空白。
三天前,不正是大家苦苦等待、望眼欲穿的时候吗?她盼着他,为他牵肠挂肚,为他茶饭无心,他的离去是个谜。在她心里还念着他的好,甚至为他的离去生出了一丝惆怅,一丝少妇样的女人却不应该有的少女的惆怅。而他却悄悄溜回琼州,竟一声招呼都不打。再度匆匆离去。
“吴小姐,”房老板见吴杏儿一脸苍白,赶紧唤她,“你没事吧?”
“哦!没、没什么。”吴杏儿灵魂归窍,掩饰着失态,“谢谢你,我们告辞了。”
“不!等一下。”尚子真止住吴杏儿,“老板,那间房子还空着吗?我把它租下行不行?”
房老板一口答应,说房租就按贾先生原先的租价算好了,今天就可以住过来。
尚子真把包扔在地上:“麻烦老板和老板娘帮着收拾一下房间,我把吴小姐送回城就回来。”
进了吴宅,吴杏儿原本朝气活力娇媚俏丽的脸,此时苍白没有光泽的映着黄昏的天光,是如此凄凉,却也有一番凄凉的美。漂亮的女人怎么样都是美的,尚子真真不忍心打破屋内的静谧,他知道这无疑于雪上加霜。
“吴总,”但他又不得不说,尽管这是一件十分残酷的事,“现在你总该彻底打破幻想,清醒过来了吧?”
“清醒什么?”吴杏儿全身软得厉害,有气无力,用糊涂来抵抗。
“清醒地认识到,”尚子真年长,人生经验丰富,他知道,对病入膏肓的顽症,必须用猛药,尚子真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一下子使吴杏儿从某种心理痼疾中摆脱出来。“贾勿亏已彻底背叛了你!他真的是用公司的名义诈骗布匹、卷款潜逃了!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大骗子!”
“不!”靓丽的吴杏儿如同小pp被大黄蜂猛刺一下,不甘失败地强辩,“我们不能随便乱说,万一是他做布匹生意亏了本,无法付棉纺厂的款,暂时躲一下债呢?”
“如果是那样,为什么订合同和提货都瞒着你?”
“也许、也许……他是想,想把生意做成后,再告诉我,给我一个……惊喜。”贾勿亏那个小白脸,爱在她面前表现显示的嘴脸又活跃在她眼前。
尚子真连连摇头叹气:“你哟!美丽的天真,善良得已接近愚蠢。你冷静想想,他偷偷溜回琼州,连个消息都不透露,他这是不是心里有鬼!”
“也许,”吴杏儿搜索枯肠,“他觉得事情没办好,无脸回来见我,或者……”她一下打了强心针似的,”是因为知道你们在找他,所以不敢同我联系……不管怎么说,他已经回来了呀!如果真的要跑,他还回海南岛干什么?”
尚子真仰天长叹:“不知姓贾的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你对他相信到这种死心踏地的程度!”
话语中,竞带着七分感慨,三分忌妒。能把一个如此漂亮娇媚的女人迷惑到如此程度,让她死心塌地的相信他,这个小白脸男人可真是不简单。任何一个男人,能得到像吴杏儿这样漂亮女人对贾勿亏一半的痴迷,那也是此生满足了。女人,漂亮的女人,永远都是那么能蛊惑男人的。
吴杏儿昂起头,绝美的杏仁儿眼里眼神幽幽,语言温柔:“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好吧,”尚子真站起身:“这段时间我白天找工,晚上,都争取过来看你。”
他最后无限深情看了她一眼,出门走了。
五分钟后,吴杏儿也出了门。一开始,她不知道她要到哪里去,但一种惯性推着她,她必须出去走走,否则,她会在那间小屋里闷死。
与贾勿亏相处数月,两人情同手足,甚至再发展下去很有可能成为情侣,两人几乎亲密无间,她曾经思考过要与他更进一步发展感情,贾勿亏也好像很有没那层意思。但现在,贾勿亏离开了她身边,她反而觉得倍加思念。这是一种特殊的情感,它越出了一般的朋友甚至兄妹的界线。正因为有了这种情感,她才无论如何不相信贾勿亏会背叛她,即使在一系列无法反驳的事实面前,也总是找理由为他辩护。
“姐,无论你是飞黄腾达,还是虎落平阳,你都是我一辈子最好的姐姐……”
贾勿亏的甜言蜜语在夜空的某个地方回响,多么温慰人心,多么令人陶醉。任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禁得起如此的甜蜜呢?
说这种感人肺腑话的人,能是一个肮脏的骗子吗?
她心里苦海翻波,愁肠寸断。
街灯亮了,把她的影子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
一个念头越来越明晰:贾勿亏在海南,他三天前还来过琼州,那么,我要找到他,不是明天,就是现在!她有种预感,贾勿亏就躲在附近什么地方,说不定,他根本不是什么骗子,他现在最最需要的,就是她温暖的安慰和帮助。
到哪儿去打听他的下落呢?
根据过去形成的不成文规矩,每天晚上,她与贾勿亏大都要去歌舞厅、夜总会等娱乐场所。对,到这些地方去寻找,可能性最大。
她先去“大富豪”,没有。继尔是“情人岛”。再后是“椰”。最后终于在“疯狂屋”迪士高舞厅,一个舞场上的熟人告诉她,贾勿亏还在海口,有两个晚上他都看见过他,他与一个叫阿剑的钟表商在一起。
“阿剑?阿剑他住在哪里?”
“在海口啦。”
吴杏儿如获至宝,赶紧问明阿剑的详细地址,立刻上街拦了一辆出租车。
琼州与海口近在咫尺,打的一刻钟就到。找到钟表商很顺利,阿剑的铺子就在海口市中心广场的南侧。
“你是贾勿亏的什么人?”阿剑一副瘾君子模样,很警惕,一边用一只菲利普剃须刀刮胡子,一边认真地盯着吴杏儿俏媚迷人的小脸蛋儿问。
“我是他姐姐,”吴杏儿说,“他没给你讲过他在琼州有一个姐姐吗?你快告诉我,我找他真有要紧事情。”
阿剑再一次打量吴杏儿周身,从高耸的米米一直到平坦的小腹及小腹下的凹陷,都给予了他贪婪的视觉享受,如此的绝色美女并不多见,今日也算是饱了眼福。这个女人,一看就知不是野鸡流莺一类女人,但也绝不是贾勿亏那个小白脸的什么姐姐,他们的关系应该很微妙。只是,最先认识贾勿亏时,是经常听他提到一个姐姐,管她是不是他姐姐,最起码可以判断出这个美丽的女人喝贾勿亏的关系是非同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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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让你叫
68。让你叫阿剑脸上有了松动。在一个美轮美奂的女人面前,男人们总是容易放松警惕的。
“那你记一下,”阿剑说,“贾勿亏的地址:海峡饭店,六楼,612房间。”
一年前,吴杏儿还在建行时,到海口开一个业务会住过海峡饭点,这是一个上档次的豪华饭店。这么说。贾勿亏从租用民房到住进豪华宾馆,鸟枪换大炮,这预示着什么呢?
吴杏儿心里升起一股不祥之兆:这说明贾勿亏有钱了!可是他的钱是从哪儿来的呢?最大的可能就是那笔骗来的卖布款!
她马不停蹄地赶到目的地,直接上到六楼,她向服务员说找612号房间的客人,服务员却说,612号的客人刚好出去,你只有在下面的夜总会去看看。高档宾馆,夜夜笙歌,这贾勿亏的小日子真是过的乐呵呵。
吴杏儿风风火火地跑到下面,夜总会好找,霓虹灯闪烁得光怪陆离的地方准是。她说找人,门卫不干,只好花二十元钱买一张票,钻入黑古隆咚的舞厅。只见雾霭沉沉,幻灯摇曳,八音齐鸣,噪音甚嚣尘上。吴杏儿看不见,听不清,只能低头俯野,在一个个座位上逐一查看。像一直寻找鸡儿的老母鸡。
看了半天,没见贾勿亏的影子,不免心中烦躁。恰在此时,音乐停歇,舞伴们双双归还原位,吴杏儿又是一轮逐一搜寻,老天不负有心人,在一圈沙发的角落里,她看见了她要找的那个人。
“勿亏!”
吴杏儿一声叫出,人就快步跑了过去。她激动、酸楚,不知怎么的,还带有一分荡气回肠的少妇柔情。
面对猝不及防出现在面前的吴杏儿,贾勿亏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但慌张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就镇静下来。
“是姐……”这个时候他也不喊姐儿了,而是喊上了姐。
“我找得你好苦啊……”话才出口,吴杏儿的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一张粉脸说不清楚是什么颜色。
“姐我们走。”贾勿亏赶紧站起身,向同座的两人打了一声招呼,神神秘秘,像是在接待一个被他负了心的女人一样。“到外面找个清静地方。”
吴杏儿一愣,看样子,他似乎真的心中有毛病。她的心冷下来,一声不吭地跟着他,出了饭店,来到停车场对面的海滨花园。贾勿亏把她引到一处偏僻无人之处,示意两人坐下。
“勿亏,”吴杏儿不等小pp坐稳,就迫不及待地说,“你不知道,你不辞而别后,家里闹了多大的风波。你这是……”
贾勿亏打断她:“姐你听我慢慢说。广州那边的事办完以后,我又去了一趟武汉,昨天刚回到海南,原准备回来的,但今天又有一笔业务,所以耽搁了,决定明天一早再回琼州。姐你放心好了。”
吴杏儿一听,就明白贾勿亏在撒谎。她即使再傻,这几天也是亲眼看到了一些事实的,而贾勿亏此时所说的,明显与她看见的是不符的。此时的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一下沉下脸,尖锐地指出:
“勿亏你住口,我首先要知道的,是棉纺厂那批货的下落。这批货的合同是你订的,货是你从湛江港提走的,现在,这批货究竟去哪里了?”
贾勿亏被问得哑口无言,搭拉着脑袋整死不开腔。玩起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老调调。
“嗨嗨,”吴杏儿越发着急,“你说话呀!这些天,厂里的人一天到晚坐在我家里,我都快要逼得发疯了!”
贾勿亏“刷”地抬起头,“他们到海南来了?”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