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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久,床头柜上的电话骤然响起。
她不想接电话,谁都不想理,谁都不想见。可是电话铃却一声接一声,不屈不挠地响着,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倔犟,迫使她不得不臣服。
“喂,是吴姐吗?”电话里问。
她听出是钟洁的声音,只好轻轻一哼。
“怎么啦?你们这都是怎么了?”钟洁对她的有气无力颇感奇怪,“力哥不是说到你那里吃饭吗?怎么早早地就回来了。我见他脸色不对,问了一句,没想到他二话没说,随手就赏我一耳光,然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都叫不开。发生了什么事?我只好问问你了!”
吴杏儿一下搁了电话,钟洁所问的这个问题,她能回答得了吗?即使能回答,她又能讲给谁听呢?
电话铃再次响起,吴杏儿倏然挂了电话,更使得钟洁在没得到任何答复的情况下觉得事情太过蹊跷。看来只要吴杏儿不接,就大有死不瞑目之势。吴杏儿没法子,只得再拿起话筒。
“吴姐,你放什么听筒。这到底是怎么了?你说话呀!急死了人,你不犯法也会负罪!”
“我……”吴杏儿一开口,就禁不住失声呜咽。
“哎!哎!别忙哭呀!吴姐,先把事情对我讲清楚,我好给你个参考呀!你慢慢说,慢慢说,到底怎么啦?”
钟洁体己的抚慰像一个引流器,吴杏儿满腹委屈在她的温情引导下,轰然冲出闸门,什么阻挡也没有,什么顾忌也不怕,仿佛是化悲愤为力量,她把南方公司的困境,与裘有劲的交往,自己找刘力霸的动机,以及今天晚饭时所发生的一切,都随着断断续续的抽噎一股脑儿全告诉钟洁。
沉寂了,吴杏儿说完这些觉得心里猛的一阵轻松,于是闭上了眼睛,享受这瞬间的惬意。电话那头也半天没有声音,最后只听钟洁丢下一句”我母亲!”电话就断了。
又是大面积的黑暗,大面积的沉默。吴杏儿僵尸一般躺在床上。假如时间就这样过去,她无力地想,生命就这样消失,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或许,平淡无味也就是最好的味道。
忽然间,门铃叮叮咚咚地响起,像钟洁的电话一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也就是怪了,平时这家里冷冷清清,半个月不见得有电话找,更不要说有人上门来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但她只得起来开门,手指连拉开门栓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
门外站着钟洁和刘力霸。
一看清楚门外来客后,她力量陡涨,心里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促使她风快地关门,可是晚了,门被钟洁的鞋尖卡死,她关不掉与钟洁站在一起的刘力霸。
“吴姐……”钟洁叫道。
吴杏儿不听,一扭身,跑回卧室,把自己死死关在里面。
钟洁和刘力霸冲到卧室门前,钟洁焦急地拍打着房门:“吴姐,你开门呀!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嘛,别这样,我求求你啦……”
门扇里清风雅静,悄无声息。似乎那里屋里根本就没有关着吴杏儿,根本就没有关着任何人一样。
刘力霸开口了,他暴躁的火气根本不是求吴杏儿,而是对着门内的吴杏儿切齿怒吼:
“吴杏儿!”他喊道,“你别有什么想不开的,这件事我给你解决,你给老子等着,我马上去把那王八行长的血放了!”
明白刘力霸个性的只有钟洁,按照她自己的话说,她和刘力霸那事睡过很长时间了的,所以她深知,刘力霸这个暴脾气在激怒之下别说杀一个人,就是国贸大厦他也敢炸,她反手一探,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你妈卖x!给我松手!”刘力霸狠狠给钟洁一下。
钟洁挨得骨头都差点儿散架,但并未松手,反而滑下去用双臂和身子紧紧箍住男人的一支大腿。
刘力霸大叫:“放不放开?不然老子先把你这臭大卸八块!”
一边吼,他一边用脚蹬钟洁。钟洁被蹬急了,拼命向着卧室门哭叫:“吴姐!吴姐你快出来呀,他要杀人了啊……”
门哗地打开,吴杏儿不顾一切地冲出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先是扑上前和钟洁一道死死地抱住刘力霸。
刘力霸受制于两个发疯的女人,关键是不能痛下狠手的打,所以一时挣扎不开,万般无奈中只得停止蹬打。
“老子去杀那狗娘养的姓裘的,”他急恼恼的说,“你们他妈拦着干什么?”
看刘力霸情绪稍微稳定了些,吴杏儿松开刘力霸,把力气用尽的钟洁从地板上扶起。
钟洁坐在沙发上好一阵才缓过气:“你……”她盯着刘力霸,”除了打杀,就再没有别的能耐?”
“老子!……”刘力霸黑眉一拧,捏着碗大的拳头要扑向钟洁。
吴杏儿一横娇躯挡在前面,不说话,只怒目喷火地逼视着刘力霸。
刘力霸却是不敢对视,垂下头,慢慢松开拳。
“力哥,你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吴杏儿一脸寒霜,声冷如冰。
“吴姐。你这话是怎么说的?”钟洁却反过来要为刘力霸抱不平,“这是你的不对了,力哥粗是粗鲁一点,但对你却是一片义气,他听我讲了你的情况,二话没说,就又跑了回来。他要去打那姓裘的,那也是为了你呀?不然,他和姓裘的无冤无仇,犯的着吗?”
“谢谢你,”吴杏儿心一横,并不看刘力霸,只拉住钟洁的手,凄凄艾艾的说,“都怪我自己犯傻,我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还这般自作多情,玩什么小孩子的把戏。你放心,我没事了,真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
吴杏儿强硬地笑出一声苦涩:“还能怎么办?他要的不就是我的身子麻?就老老实实,陪行长……上榻呗……”
“上榻?你敢?”刘力霸当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我为什么不敢?”吴杏儿脸不带怒自含威,“你是我的什么人?有资格来管我吗?”
“我他妈就是要管!我不但这件事管,以后又什么不顺心的事我还要管!”刘力霸大吼。
吴杏儿却很凄然的冷笑几声:“你管?你没有权利。我现在是独立自由的单身女人,谁也没有管我的权力,我想同谁上榻,”说到“上榻”这个词,她心里难受得想吐,“就同谁……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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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洁陪他
98。洁陪他刘力霸闻言闪电般跳起来,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了吴杏儿:“你听清楚了,老子告诉你,这世界上任何女人都可以同男人胡乱上榻,就你不行!”说罢,又像扔一只小鸡一样把她重重扔回沙发。
“我就要!我就要想和谁上榻就和谁上榻!”吴杏儿发疯似地尖叫,“我他妈就不要你来管!不要任何人来管!”
“求求你啦吴姐,就少说一句行不行?”钟洁拉住吴杏儿苦苦哀求,“你理他干什么?他就是一个粗人,他在这方面不会说话,但他的心情你难道还不理解,把他逼急了,他真的会去杀人的呀!”
起作用的是钟洁这一句话,它像一块寒冰,冷却了吴杏儿心中的盛怒,她的鼻翼不再翕动,情绪慢慢回归冷静。
钟洁见状,又把目光调向刘力霸:“我说力哥,你平时号令弟兄们,有斩有杀,也有勇有谋,今天怎么一下糊涂起来?吴姐是在说气话,你都听不出来吗?她怎么可能去随便和哪个男人都上榻呢?别说是她,即便是我这样以身子换钱的女人,我和谁上榻做那事儿还要看个心情哩。可现在,你说大家都说气话管什么用,关键是得想出个妥善的办法。”
“唉!”刘力霸喟然长叹一声,“是我不对。”
听他一说,吴杏儿心中滑过一道暖流。其实,她怎不知道,刘力霸是太崇敬她,不忍亵渎她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才会有如此暴烈的举动。既然人家主动给梯子,自己再不下楼,那就真的十分小器了。
她端起一杯茶,走到男人身旁:“力哥,你消消气,这事儿都是我糊涂才闹出来的,你就别往心里去了,请喝茶。”
“好了好了,嘻嘻,我说的口干舌燥的,怎么没人给我端一杯茶?”钟洁高兴得拍起手来,“力哥你还不给别人敬个礼哟。”
刘力霸真就郑重其事地向吴杏儿弯弯腰。
“钟洁你不要出我的洋相了。还嫌我今天做的事情不够丢人吗?”吴杏儿越加不好意思。随后叹口长气,“我已经想通了,我为什么非得下海做生意呢?不做生意,我也用不着受人要挟。”
“那你准备怎么办?回单位上班?”
吴杏儿摇头:“回单位还不是在那个人手下!迟早让他惦记着就不是什么好事,男人还不都是那样,越得不到手的女人就越是对她疯狂,到最后还不定要怎么着呢。”
“那不上班,你另外干什么呢?”
“一时说不清楚……难道真会饿死?”
钟洁想了想:“你一个女人拖个孩子,不做生意不上班怎么行?未必像……”钟洁想说未必像我,发觉不妥,连忙咬断后面的话。
吴杏儿沉默不语。是呀,她另外又能做什么?难道真的到酒吧问、夜总会之类的地方去打松裤带式样的“花工”?
“喂,你老这样闷着干吗?你也算是久历江湖讲过大世面的人物,”钟洁柔柔地触一下刘力霸的手臂,“能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把贷款弄到手,又不能让吴姐受委屈。”
刘力霸冷哼一声:“仅因为我是久经社会摸爬滚打的老油条,所以我知道,天下能有这便宜的事?除非……”他突然灵光一闪,目不转睛地盯着钟洁。
“除非什么?又怎么啦?”钟洁被看得莫名其妙,一半迷茫一半试探。
“日他的妈!”刘力霸拿定主意似地骂出一句释然的脏话,“那王八蛋,不就是想搞个女人嘛,给一个他搞就是!”
钟洁恍然大悟:“你是让我……让我陪他搞?”
“对!你去。”
“不!这绝对不行!”吴杏儿马上变了脸色。
刘力霸呀刘力霸,她心里狠狠埋怨着,你把钟洁当作了什么,怎么可以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同样都是朋友,你不让我受到侮辱,难道就舍得让钟洁由人摆弄,和男人上榻?自己脱离苦难而让别人代替受辱,这才是货真价实的下贱!
“为什么不行?”刘力霸的神情很轻松,就像讨论买不买一件桌上的小摆设,“这样做我看就可以,她又不是什么贞节模范,和那姓裘的王八蛋睡一次,权当多做一桩生意不就得了。”
“住口,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吴杏儿被激怒了,“你没资格这样侮辱一个女人!”
让她吃惊的却是钟洁本人,她不但若无其事,反而笑容可掬。
“没什么吴姐,”她笑意盎然的说,“力哥说的是实话,我本来就是做这种生意的人,多睡一个男人就像今天多吃了一口饭那样简单。不过力哥,万一那家伙是个无赖,到时糖衣吃了炮弹也打了,却把事情退回来,你准备怎么办?”
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