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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勿亏这个男人依然是骨子里的精明,她的一席话,算计精确,滴水不漏,不由吴杏儿不怦然心动。
“这事……”吴杏儿盯着他,“这不是一件小事,公司还得商量商量才能决定。”
“不仅是公司要作好调查论证,”贾勿亏一口赞成,“你还忽略了一个方面,主要还得看王海龙那里能不能收购。他要在短时间内找到要货的外商才算万无一失。”
他边说着话边从公事皮包里拿出一双手套给吴杏儿:“这是样品。”
“你已经同厂方接触过了?”吴杏儿微微有点惊讶。
贾勿亏腼腆一笑:“不瞒姐你,我在这中间是两头拿佣金的人。我之所以要找你,除了估计你有条件外,还有个私心,就是怕厂家过河折桥,到时不付我的推销费。找你做就不用提心吊胆了,你在付款时把我应得的那一份扣出来就是。对于姐你的为人,我是百分之百的信的过。”
吴杏儿独自点头,笑一下。不错,她想,贾勿亏说的是老实话,现在生意场上,过河折桥的人太多了。贾勿亏对她如此信任,她还是感到心里舒畅。
她看了看表,时间还来得及,马上就给王海龙打去电话,要求尽快会晤。王海龙那边算计了一下,说反正是公事,就到办公室来吧,他等她。
吴杏儿没办法与钟洁联系,只得自己锁了办公室,到街上与贾勿亏道一声“等我的电话”,拦了一辆的士,匆匆赶到海口的鸿达公司办事处。
王海龙看过样品,仔细听了吴杏儿的情况介绍,然后很小心的问道:“你清楚手套的国际行情吧?”
吴杏儿摇头:“我这次来就是向王哥请教哩。”
“在国外,”王海龙有板有眼地说,“特别是欧洲一些发达国家,劳动保护法执行很严格,不同的工种都有自己特有的劳保用品。同样是皮手套,这个工种的与那个工种的就不能等同。所以手套买卖特别选择买主。如果你为之加工的对口商家不要,就很难卖给另一个商家。所以,”王海龙加重了语气,“我也必须找到外商后,才能决定要还是不要。”
“那……”一席话,听得吴杏儿有些泄气。
“不过,”王海龙好像说评书,卖个关子,接着又要说起下文,似乎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可以马上向香港、日本、新加坡和沙特的代理商发传真,一、两天之内就会有消息。我估计,中东的可能性最大,因为那里使用的都是外籍劳工,对劳保用品的要求没有欧洲那么严格,有时可以互换。”
当晚,吴杏儿和尚子真、钟洁聚在吴杏儿的家里正谈论手套的事,王海龙打来电话,说他已对海南土畜产公司的那批手套作了调查,手套是一位香港商人订的货,由于土畜产公司另外一笔生意出了质量问题,港商正在索赔,拒绝与土畜产公司继续后面的生意,土畜产公司失去销路,为避免自己遭殃,于是嫁祸厂方,借口手套有质量问题而全部拒收。这样,也就是说那家厂子生产的手套并不是完全不合格的产品,只是中了人家的计谋而已。
现在,生意经验老到的王海龙已与那家港商取得联系,港商正准备重新组织货源,听说王海龙可以提供这种手套,非常感兴趣,表示愿意合作。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调查清楚那批货里到底有多少合格,有多少次品,多少废品。王海龙约吴杏儿,明天上午一道去验验货,摸清底牌再说。
吴杏儿和尚子真得此消息十分兴奋,只有钟洁不以为然。
“不管怎么说,”钟洁阴郁地插言,“我总认为贾勿亏这种人靠不住,他介绍的事情能有什么好事?。”
吴杏儿再次解释,不管贾勿亏是坏人还是好人,以后的事是她直接同厂方打交道,贾勿亏就是想使坏也使不了。
尚子真附和吴杏儿的意见,他说钟洁的杞人忧天是过于多心多虑,这个事情一旦真的运作起来,贾勿亏是插不上手的,所以根本不用考虑他的因素在里面,还是宽宽松松睡个好觉,明天等待吴总他们的好消息吧。
钟洁争不过他们,冷笑数声,从此缄口不言。
趁着高兴,吴杏儿打手机找到贾勿亏,让他同厂方联系,明天上午有人要去货场验货,请他和厂里的代表在货场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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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两情人
120。两情人第二天上午,太阳初升,海风凉爽,吴杏儿和尚子真带着王海龙驱车来到码头货场,王海龙命人随机抽样地从二十个包装箱里捡出二十打手套,折开检查,发现合格品占百分之八十,真正的废品却一双都未发现。也就是说,只要分级包装后,全部都可以卖出。这一点大出在场所有人的意外。
事情很清楚,土畜产公司为了嫁货于人,避免损失,对可怜的皮件厂是如何的吹毛求疵。简直就是鸡蛋里挑骨头。
抽检完毕,颇有心计的王海龙对质量问题未做任何评判,平静地对厂方人员说:
“找地方坐下来谈谈吧。”
吴杏儿和尚子真也是商海中遨游了这么长时间之人,于是心领神会,知道这批货买得,一切按既定方针办。一干人出了仓库,在附近找家咖啡馆坐下,王海龙不便尊多出面,借故离去。吴杏儿和尚子真加对方厂长、供销科长以及中间人贾勿亏,五角三方,临窗眺海开轩计价,经过一场艰苦卓绝的谈判,最后硬是以百分之五十的价格盘下这批货,厂长含着热泪用颤抖的手握住沉重如铅的钢笔,似乎他是被强迫着签下的不平等条约一样,在合同书上签下一点也不龙飞风舞的名字。
紧接着是应向厂方付款。南方公司的款子的来源自然是向银行借贷。这次取得贷款可以形容为不费吹灰之力。
裘有劲和吴杏儿的爱情轨迹在多年的平行之后终于交汇成功为一个相交的点,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几乎一个星期,两人就会暗定佳期幽会一次。吴杏儿经受过从洁妻到情人的极其痛苦的蜕变后,仿佛柳暗花明又一村,床上功夫和想象力突飞猛进。女人就是个奇怪又精妙的东西,一旦把自己放开,在性学识方面往往很快就能无师自通的成长为大师级人物,令男人热血沸腾,毕生用过就不会忘记。
裘有劲在爱情的沙漠中苦苦跋涉大半辈子,忽然发现了吴杏儿这一眼甘冽的泉水,他这才品尝到伊甸园神秘果的甘甜,必然欣喜如狂,万分珍惜。尤其是吴杏儿越来越娴熟,越来越别出心裁花样迭出的榻上戏,把他带入到了一个他从没有领略过的空间,使他乐不思蜀。他把吴杏儿当成拯救他灵魂的天使,虽说不上言听计从,但只要吴杏儿高兴,就是违犯点政策,他也会不再那么坚持原则,因此吴杏儿所要的五十多万贷款,他在两天之中就全部落实到位。
按照贾勿亏的要求,吴杏儿在交易成功对厂方付款时扣出厂方应给贾勿亏的中介费,连同自己给贾勿亏的承诺,共计一万二千块。
在南方公司办公室,吴杏儿把钱用信封装好,叫钟洁等贾勿亏来后交给他。钟洁却态度坚决的拒绝了。
“这种红包,”她的口气有着明显的讥讽,“应该是老板亲自发放,何必借我之手呢?”
吴杏儿淡淡一笑:“这是人家正当所得,怎么算是红包?”
“吴姐,那些手套在翻箱了吧?”
“昨天尚子真已找好工人,今天大概已经开工了,等会儿我们去看看。”
“都走了谁守办公室?”钟洁不以为然。“你不是要等贾勿亏?我先去看看,我回来你再去。”
“贾勿亏那个男人马上就到,不见见?”
钟洁秀目一瞪:“稀奇!我见他干什么?想介绍他做我的男朋友?也不怕力哥知道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吴杏儿莫名其妙,至于反应这样大吗?她又有些忍俊不禁:“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不见算了呗,说这么多干什么?”
钟洁走后吴杏儿暗暗纳闷,钟洁为什么总这样三番五次躲着贾勿亏?并且一提到贾勿亏的名字她总是反应很大,可他们之间并不认识呀!
贾勿亏来后,吴杏儿把钱给他,顺便问起他认不认识一个叫钟洁的小姐,也是湖南人,贾勿亏想了想,随口问,“湖南什么地方的?”
“具体地点不清楚,大约是湘西吧。”
“湖南在广州、海南打工的人很多,就是一个县的也不一定认得,湘西离我们洞庭老远的,更是无缘对面不相识。呃,你问这干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
“姐,”贾勿亏探出身子放低声音。“你有许久没邀王海龙出去玩了吧?”
吴杏儿一怔,这个贾勿亏怎么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昨天王海龙像是无意间问我,”贾勿亏的声音更加诡密,“‘你们吴总这些时很忙吧?’我说做生意赚钱能不忙吗?他叹了口气说,‘人一钻到钱眼里,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别说一般朋友,就是亲人们之间也难得有相聚日子。’我一听话中有音便问王哥,这段日子没和我姐出去玩?他说,‘你姐现在是大忙人了。’我问他为什么不主动邀我姐?他说邀你也不一定有空。我说还是我姐约你吧,我回去告诉她。他说,‘算了,她很忙。’姐,你听,他这句话实际上是在责怪你钻到钱眼里,把老朋友都忘了。”
吴杏儿与王海龙之间很微妙的暧昧的关系是贾勿亏一手促成的,现在也只有贾勿亏一人知道,所以面对贾勿亏,吴杏儿并不感到难为情。何况,两人目前为止,还只停留在形式上的精神交流阶段,并没有男女间肉体界限的丝毫突破。
自从与裘有劲暗渡陈仓以身相许后,吴杏儿不自觉地停止了与王海龙的幽会。这完全是无意识的,她自己都没觉查出来。她在精神上已把自己归属于裘有劲,裘有劲现在实际上对她拥有一种大丈夫似的独占权。女人通常是这样,在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某个男人的同时,也在潜意识里把自己的生活和一切都以这个男人为依靠了。
男人的爱情是一道眩目耀眼的闪电,热烈而短暂,女人的爱情是一颗寂寞冷艳的寒星,执著而永远。男人得到一个女人后,容易很快把目光盯向另一个女人,猎取永远的新鲜;女人得到一个男人后,想到的却是相互永远。这就是在爱情生活方面,女人永远扮演悲剧主角的根本原因。吴杏儿虽然已跨过了那道艰难的门坎,但传统因袭的重负却存留心中,因此在感情方面,她具有除裘有劲这个男性以外的排他性。
然而,裘有劲毕竟不是吴杏儿的丈夫,她没有任何义务为他守节,所以贾勿亏一提醒,吴杏儿便立刻醒悟,觉得是应该把王海龙约出来见一见了。裘有劲重要,是因为他可以随时为吴杏儿提供资金的方便,但王海龙对于吴杏儿来说在这个时期同样也是很重要的,因为吴杏儿在这个时候的所有外贸交易和买家全部都是靠着王海龙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