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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升的声音突然染上些许颤抖,起伏的胸膛向我传递里心安的力量,在男人怀里的感觉让我更加恍惚。“你恨我?”
我拼命摇着头,捶打着他的胸膛,“是的,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为何对我这么狠心,撇下我和未出世的娃”
“嗝”,一股气顶上来,冲走我的幻想。
我冷笑,“恨?你也配。”
白升这个妖孽!他做了一件让我咒骂万年的事情。
他眯着诱惑狭长的媚眼,释放靡甜酥麻的电波,悉数灌入我的身体,在我体内或急或缓地流动着,搅得我心绪不宁,大脑发空,身体发飘,让我欲罢不能。他勾起两片薄唇,连绵起伏的曲线,愈发的陡峭而不可预料,激发起人冒险尝试的欲望。
瞬间,我被迷惑了。
那两片火辣性感的妖孽红唇,轻轻开启着,突兀的喉结上下优雅地颤动着,男人的味道喷薄而出。在我体内流动的那股欲望,突然加速奔涌咆哮,挣开我的血管,粗鲁地摩擦着我血管的内壁。
他身子向前一探,正是与我微微贴合,我的胸被他压着,那种压迫感让我心安,他的热度让我心悸,让我体内的涌流更加猖獗。他的薄唇摩挲着我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入我的耳道,让我的呼吸失去了的平稳。
在他怀里,我有些隐忍难耐的轻微扭动。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
他得意而低哑的声音,媚惑地吹入我的耳道
“妹妹,你晚上吃大蒜了,真臭。”
第十一章 围剿与反围剿
下场?
我估计他今天晚上是不能起飞了。小子,得意忘形到忘记姐的绝招了,我两脚断子绝孙脚,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蹲在墙角痛苦难耐,我四处收拾东西准备和项老娘今天晚上搬到他们家去搅和。
我决定了,在我结婚之前一定要让白升这个狐媚子鸡犬不宁。
他不是喜欢媚惑我吗?我天天在他眼皮下转悠,我要让他每天眼睛干涩疼痛,十瓶闪亮都不够用。
他不是怀疑我喜欢他吗?我天天和孙斌在他面前演台湾偶像剧《青蛙变王子》。就是不知道孙斌同学有没有这个潜力,可以眼睛变大点嘴巴变小点,再变成王子。
他不是认为自己长得帅吗?我也大可以答应钱镒奶奶的要求,和钱镒做一场交易情侣。钱镒这个重量级帅哥可是不输他白升的,让他白升看着钱镒,一边照着镜子,吐血三升。
他不是觉得这世界上就他最孝顺最可亲吗?我也可以容忍丁小泡到家里陪项老娘玩,然后考虑考虑和英俊多金体贴稳重的丁峰演演琼瑶新剧《一帘春梦之家有儿女》。
我是谁?再次强调,这世界最小气的职业病是小学老师!
就这样,我和项老娘欢欢喜喜地搬入白升家。
到了白升家,我才知道我以前多么小看了老白。原本以为他一个规模中等的乡镇企业没有多少收入,可看了他的房子我的想法完全改变了。在市里设施优良的地价金贵的小区里,老白这个白秃子有一套两层小洋房。我对我的房间很是期待。
老白没有让我失望,我的房间色调简单温馨,正是我喜欢的风格。屋里只有两种色彩,白和浅绿,很是清新。卧室里的书桌很宽大,看来是为我的职业专门布置的。房间光线充足,书桌上还种着一盆文竹。
对于老白同志的巴结,我很受用。其实,我心里还是很感激老白的,只可惜老白的儿子是白升,如同我可惜丁峰的儿子是丁小泡一样。
我先发制人,对白升实施了残酷变态的围剿。
某天,白升在浴室里洗澡,突然连滚带爬地出了浴室,怒吼一声:“项勤!”然后是一阵猛烈的水冲声。从那天起,我眼中的狐媚子白升变成了斑点狗。
因为他对香菜过敏,而我在他专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里加了半瓶的香菜汁和大蒜水。
第一次过招,我闹大发了。项老娘把我骂得狗血喷头,白升看我被骂得楚楚可怜掉眼泪,也就过往不咎。
等白升走后,我一把推开项老娘:“老娘,你下次吃了生大葱就不要对着我讲话,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又是一天,我在阳台上研发白升的爽歪歪内裤。在他内裤的重点位置撒上一瓶风油精,然后趁着他在洗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换内裤。
白升清清爽爽地洗完澡,哼着小曲套上内裤,突然
他销魂地媚喊一声:“哦!”
他诱惑的五官以每秒0。5度偏移的速度向四处扩散着,菊花像被推入冰块一样,急速颤抖着吸收着这劲爽的凉气,仿佛在召唤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白升两股战战,小弟弟也战战。就像广告里用了冰爽牙膏一样,张开嘴呼出一口气都是冰渣。那种晶晶亮透心凉的感觉,堪比洪湖水浪打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此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菊花之神与他同在。这销魂滋味,怎一个爽字了得。
这家伙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不知道破了多少人的菊花,这算是给他一个教训,以泄我破菊之恨。
白升在里面销魂了很久,终于黑着一张脸走出来。我涎着脸凑上去,“哥,你刚才那呻吟我以为你男朋友混进家来了。”
白升的脸从黑变为又黑又臭。
我扇动着手,一脸鄙夷,“噢呦,哥,你怎么这么浓的风油精味?这也是你男朋友的喜好?啧啧,哥,看不出来,你幸福嘛你~”我前一个“哥”后一个“哥”,招呼得很是亲热。
白升一发怒,再次把我甩到墙上,双手撑墙将我困在其中,他的浴袍带显然没有系好,在我身上擦来擦去。他湿漉漉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如此诱惑炙热的距离让我心跳异常。
他的喉咙像绞肉机一样绞出凶狠的字眼,“项勤,你死定了。”
望着白升离去的背影,我不屑一笑。好戏开始了,我真是要小心了。
你小子说我死定了,我好怕怕好怕怕哦~呸!呸!呸!呸!呸!呸!
近段时间,我在家里干什么都要先打探一下。坐下的时候要看看有钉没,睡觉的时候,先把被子拉地上使劲甩甩。洗澡的时候用东西小心翼翼,内裤对着灯光照半天才敢穿。吃东西的时候,白升不动筷我也不会动筷。
人活着真累,什么都得防着。没几天我就厌烦了这个游戏,我累了。
大姨妈快来的那几天,我的精神彻底垮了,斗志不昂扬,精神不焕发。那几天嘛,身子难免不干净,需要洗洗更健康。我拧开我的妇炎洁,觉得白升不会变态到动用我的女性用品,妇炎洁倒进小盆里混上水开始清洗。
可只一下,我同样销魂无比媚态百出地一声呻吟:“唔”
我的老脸“腾”地烧得如西天云霞,一窜老高。我的五官以每秒0。5度偏移的速度向中间聚拢着,那表情仿佛一个便秘十天的人在集聚力量决定胜败在此一举。尤其是俺的秘密花园,已经烧得没有知觉了。菊花更是像内外都长痔疮一般火辣。我稍微一动,就是激烈的刺激。我就像坐在炭火里一般,火烧屁股的感觉,我终于华丽丽泪汪汪地体验到了。
我赶紧换上清水清洗,却只会越洗越热,越洗越辣。我干脆接盆冷水,一屁股坐在里面冰镇。
如果说我给白升带来的是冰爽,那么白升带给我的就是火辣。
我一边抹泪,一边冰镇菊花缓解火辣,回想起昨天项老娘嘀咕早上榨的西瓜汁好辣,前天买的青辣椒都没影了。
白升,你居然辣椒水伺候我!
你还真是渣滓洞出来的精英,你老人家的大恩大德,我项勤没齿难忘。
当疼痛减轻,我心急火燎地穿上内裤,一心想着和白升出去理论。我要掐住他的脖子,咬下他的头,踢爆他的小弟弟!
我穿上内裤刚走一步,立即气如吐丝般勾魂地倒吸一口气:“嘶”
我靠!麻辣刺激销魂劲爆,果然重口味!
白胡椒粉!
我赶紧脱下来,再次坐到盆里冰镇。
又麻又辣,今天我可是领教白升的腹黑了。
折腾了好久,我终于出了浴室。磨刀霍霍,“妈,白升呢!”我红着血眼,一副遇神斩神,遇佛杀佛的夜叉模样。
妖孽的声音得意响起,“爸妈出去散步了。”白升狭长的媚眼噙着一朵凌决的曼陀罗花,妖冶而戾气。
他只一个眼神,便让我感到身下忽地又变得火燎般灼热,我叉腰吼道:“下次再战!”遂打算夹着尾巴逃窜。
白升一把拉住我,在我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一拍。凑近我的耳畔,低沉诱惑道:“亲爱的妹妹,这才是热身呢。”
听得我想哭。
突然身下一股涌流,我马上推开他坐到马桶上。
心里凄然,大姨妈果然来了,我坐在冷水里冰这么久,月经提前了四五天。我低着头,苦着脸去房间拿卫生巾。
抽出一片,我灵敏的鼻子突然感到不对劲,使劲一嗅风油精!
想想这个垫在下面的感觉,好似装了制冷机啊。
我抽出第二个,一嗅,脸色大变这这这是万恶的辣椒水!
这个垫下面,比杜蕾斯的振动棒还刺激。
我抽出第三个,还没用力嗅,便开始喷嚏连连,鼻涕眼泪流。不用说了,胡椒粉!
我这卫生巾堪比杜蕾斯,还分味道。
待我轻缓些,我看见矗立在面前的白升,立即狗腿地抱住他的大腿,一边把鼻涕眼泪蹭他身上,大哭求饶道:“哥啊,我错了呜呜呜呜哥啊,我再也不敢了”
第十二章 花都开好了
坐在床上看电视,等待那个臭着脸去给我买卫生巾的白升归来。没办法,他污染了我所有的卫生巾,导致我行动不便。
白升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主儿,这次的一鼓作气让我实在无法招架,我开始打算逃离这个魔宫,回到我的小破房里逍遥自在一个人过活。
电视里,又是激烈的电视促销
男的突然瞪大眼睛,表情夸张,像发现奥巴马前大门没拉上一样得瑟,“看!原价699元的瑞士xx链,淘宝最低价也要499元!”
这等疯狂的程度是毒品无法造就的,回想我刚才的遭遇,我深度怀疑他上镜前菊花里被喷了辣椒水。这是典型的辣屁眼行为。
女的像被鬼附了身,扯着血盆大口,张牙舞爪得随时都会扯破衣襟,上下左右晃悠着,“天呀,我们只要299元,299元,299元!这么便宜实惠的瑞士xx链,您心动了吗?”
看上去,她喷的应该更多,嘴里倒了半瓶,菊花里也喷了半瓶。
男的突然停止得瑟,腰板挺直,收紧菊花,以极其便秘的表情看着摄像机:“心动了吗?那您还等什么,拿起手中的电话吧!”
女的突然往下一坐,菊花顿时受了刺激,尖声喊道:“记住,我们只要299元,299元,299元哦!”
看着这两个辣得神志不清的可怜人,就冲他们的敬业精神,我也要买捧菊花于他们的演播室门前,深情俯身献菊花。
门“咔嚓”响了,我伸长脖子期待楼下传来白升的脚步声。
可是,上帝的恶趣味比后妈还虐。
“姥姥,你走慢点。都是泡泡不好,这段时间姥姥受伤了也没来陪你。”
让我提着眼睫毛上吊吧。
项老娘的召唤从楼下传来,“阿勤,快下来招待,真没想到我们和丁峰是邻居。”
我扭扭捏捏走下楼,送给丁峰一个脑发育不全的微笑,晚上出门的丁峰穿得很随意,黑色POLO衫的形象与他在外示人的形象有些不同。都还没有反应,丁小泡一把拉住我,“项老师,我有话想和你说。”
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碍于丁峰在场,我只得为人师表地任他拉到楼上去。
丁小泡眼中闪过一丝精明,“项老师,你认为我爸爸怎么样?”
我没有回答。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真不是他儿子。”丁小泡的声音突然变得凄凉缓慢,“我就是电视里说的野种,运气好遇到一个好养父。”
“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