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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本来是准备洗澡的,上面的莲蓬头坏了,我就到下面去洗,结果她占着茅坑不拉屎,在里面洗衣服,我就在外面和她聊天,说是聊天,其实是吵架。后来吵着吵着我就恼了,干脆把睡衣挂在头上闭目养神,没想到我的睡衣还挺香的啊,我就使劲地闻。我闻够了就把衣服拿下来,结果看见我妈特鄙视地看着我,我做了飘柔广告的动作说:“看什么看啊,再看我可就收费了啊。”她甩一白眼珠讥讽我,“看你是个变态,把睡衣套在头上。”我狡辩说我在闻我身上的香味,说完就上楼,因为我实在是找不出别的词来辩解了。上楼了以后我还听见我妈特得意地大叫我变态。从此她就爱上了变态这个词。
我还在回味着我和妈打架日子的时候,看见了我爸的QQ点了记住密码。我的好奇心就勾起来了,说实话我其实很小人,就喜欢挖掘别人的隐私。我隐身上了他QQ,但是还是被人发现了。那个人找我爸讲话说你不是说晚上才上的吗,我刚准备说我是他女儿的,她就迫不及待地又发了一个消息,这次是个亲亲的表情还说“人家想你了”。我当时就呆了,只听见我头发的水滴滴在地下的声音。我虽然有时候很傻,但我不至于蠢,我猜得出来这个女人跟我爸有什么关系。我发:“我是他女儿李莫宸,我想找你谈谈,一点在新世界百货下的上岛咖啡见。”然后我鼓起勇气点了聊天记录,看了聊天记录,我才懂了什么叫好奇害死猫,我害死了我自己。
看完聊天记录,我当时就觉得我家的天塌了,然后砸碎了我的心。
我打发了那女人然后打电话给亦然,“我要死了。”她吸吸鼻子说:“你又吃大蒜了啊。”我最讨厌吃大蒜了,叫我吃大蒜还不如叫我去死,但是我现在没有心情跟她贫,我单刀直入地告诉她我爸有外遇了,我决定做了她。
亦然估计也傻了,半天都没说话,我冲电话那头特大声地喂喂喂。她说:“莫宸你你你,你千万别做傻事千万别哭啊,姐姐我马上就来了。”
我坐在地板上想我以前的幸福日子,我赖在我爸身上哈他痒和他打闹,我妈那时候就说我爸没皮没脸跟我这个变态玩,我嗤之以鼻说她是嫉妒,**裸的嫉妒我。我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下来了,还真被亦然说准了,我真哭了,她丫是不是能控制我啊。
正当我泪雨横流的时候,亦然夺门而入。她一把抱住我,给我擦眼泪,“不哭不哭啊,不就是个男人吗,大不了叫你妈跟他离婚啊。”我一听到我妈哭得就更带劲了,我一想到我妈的痛苦就难过的要死。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我也不顾形象了,用手背把脸一抹。我说:“亦然我要去找那个女人,我不能坐以待毙眼睁睁地看着我妈痛苦,更不能看着那对狗男女逍遥,我没那么大度,我不会让他称心如意的。”
亦然被我冷静的样子吓呆了,她肯定以为我要去杀那个女人,她扶着我的肩膀学琼瑶里的马景涛一样猛烈地摇我,“你别做傻事啊,为了那个贱女人赔上你的命不值得啊。”
我好不容易推开她站起来,“谁要做傻事啊,我要去找她谈判。”
我挑了一件特淑女的裙子风风火火地赶到上岛咖啡厅的时候,才12点多。
我正在盘算着我要怎么跟那女人大战一场的时候,一个服务生来到我旁边,他很温柔地问我:“小姐你好,请问你要点什么?”
我拍着桌子脱口而出:“**你妈。”
他好声好气地回答我:“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里没有这个卖。”
我从出神中回神,“啊?你刚才问我什么?”
他说:“我问你要点些什么?”
我眼咕噜一转,心生一个罪恶的念头,我邪恶地笑笑说:“给我一杯咖啡,现在上,等到1点过15分的时候再给我一杯冰水,要装满半杯冰。”
他依然好脾气地冲我笑,“好的请稍等。”
我坐在富有情调的藤椅上,一点儿享受的心情也没有,我在椅子上扭来扭去。那个服务生又跑过来问我:“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有点热,你把空调温度调低点儿。”
他有些难堪地笑笑说:“不好意思啊,这里的空调是装在天花板上的,而且我们是没有权利去调温度的。”我当时就想把头往那磨砂的玻璃面的桌上撞,我觉得我就像一个村里的火柴妞进城一样,真丢人。我眼珠子到处转时看见他的工号牌上写着名字,林子默。
为了挽回我淑女的形象,我就跟一傻子一样冲他笑,“对不起啊,我有点儿发烧,说胡话了。”
他竟然好心地劝诫我:“那你还喝冰水啊,要不我给你一杯热水?”
我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烧心。”
你后边儿还有一小三排着队呢
我在这特有情调的咖啡厅里一直坐到那女人来。她长得还真不赖,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怪不得我爸会对她说一些从来都没对我妈说过的情话。
她来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问我:“你是李莫宸吗?”我冷哼一声,“不用在我面前装**了,坐吧。”
她特优雅地坐在我对面,我在心里骂:“小样儿,有种待会儿你跟老娘打架的时候也这么优雅呀。”
我一口气把剩下的咖啡全倒进嘴里准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实话你长得不赖,勉强可以算是个美女。但你有没有想过,今天他可以背叛我妈来跟你好,也许明天就会背叛你跟别的女人好呢?”
很显然,这招对她没什么用,而且看来还是个久经沙场的主儿。她丫还跟我这儿装纯情:“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呢。”她逼我动粗是吧,我把先前在家里打印好的聊天记录甩在她面前,我说:“那你的狗眼看得懂吧?你要是还不懂的话,我就多弄几百份,贴在大街小巷,那时候也许别人会解释给你听的。”
她愣了一下,然后泪眼婆娑地说:“我跟你爸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们呢?”
“**你大爷,你跟我装什么**啊,你这么纯情怎么当初没找你去拍《情深深雨蒙蒙》啊!”我满腔的怒火被她激出来了。我指着她的鼻子骂,“我告诉你啊,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趁早滚开,不然我怕到时候你玩儿不起。”
她死不要脸地说:“我死都不会离开他的,他答应我的事就一定会做到的。”
就在这个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时候,那个服务生把我的冰水送上来了,我心情那个激动啊,我对他灿烂地一笑然后站起来把水从那女人的头泼下来,然后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那你就等着被我玩儿死吧。”
她估计料到我会有这么一招,但是我的身手可比她的思想快多了。我也学她特优雅地抚着裙子坐下对狼狈的她说:“你后边儿还有一小三排着队呢,你要不要看看是她死的比较惨还是你死的比较惨啊?”然后指着窗外那个妖娆的女人说:“哟她来了,你顺便和她交流交流吧。”
她果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走掉,反而拿出手帕把头发擦了擦。我靠她还用手帕,真TMD恶心。
我翻着白眼的时候那个妖娆的小三来了。她跟一坐台小姐一样叼着烟准备坐我对面,然后看见了她先前的小三,我心想我爸的魅力还真大啊,这么多的小三排着队扒着他要跟他好。算了,我帮他编个号码吧,第一个小三叫小三,第二个小三就叫小四吧,以此类推。
我说:“小四啊你先坐啊,这位是我刚才见过的一位小三。”
她对我介绍说:“我不叫小四,我叫夏爱。”夏爱,这名儿真纯啊,叫夏贱岂不更好?
我说:“噢噢,小四是给你的代号,下一个叫小五呢,以此类推啊。”
然后我就跟她聊起来了,她也跟我说我爸怎么怎么离不开她,我正听着来劲呢,那个服务生又来了,我说:“你干嘛你干嘛,我没点冰水啊。”
他还真是好心,问小三要不要先离开这里。我火大了冲他嚷:“关你什么事儿啊,冻死她又不要你陪葬。”
然后他又问小四要不要饮料,她说:“来杯蓝山,你爸最爱喝这个了。”
我看见那小三的脸都绿了,我赶紧火上浇油问小三:“我爸爱吃什么你知道吗?”她没想到我会问她,她想了半天特得意地说:“我烧的菜他都喜欢吃。”
小四一听她这么说,立马站起来甩给她俩巴掌,“骂你贱都是夸你的了。”
小三刚才就被我弄火了,只是碍于我爸才没还我的手,可是现在跟她同一等级的人都敢打她,她还能被人打吗?当然不能了,所以她还手了,不过未遂,因为小四的身手实在是太好了,她一把抓住小三高高举起还未落下的手用力地向后一扭,然后用漂亮的十公分高跟鞋踩她,随后便是杯子砸碎的声音,听令哐啷一片响。
正在我乐呵呵地看着她们打架的时候,经理来了,他制止了我们粗暴的行为。然后他叫那服务生报警,我心想要是报警我他妈不是死定了。我说:“别别别,我赔钱行吗?”
那经理还跟我拽,“赔钱也不行,你们这么闹,以后还有人来我们咖啡厅吗?我们怎么做生意啊?我一定要报警。”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那个服务生来了,他对经理说:“算了吧经理,要是报警了以后就更没有人来了,他们肯定会担心这样的事儿再发生。”这小子还真仗义。
经理看了看我们说:“也对,那你们赔钱吧。”
这个时候小四说:“想叫我赔钱啊,你们慢慢赔吧,我不陪了啊。”然后像风一样飞出去了,这速度都快赶上“神七”了。我正感叹着呢,那个服务生就把地上的小三扶起来了,我看着她那样儿差点没笑死,后来想想我要是笑死了还怎么看戏啊,就自我调控了。
就在经理算账的档儿,我打了一电话给我爸:“爸呀你快来上岛咖啡吧,我跟你晴富把人店砸了,你快来赔钱啊。”那经理被我都给吓傻了,按计算器的手都停了。
我挂了电话对他说:“您别停啊,接着算呐,待会儿我爸就来赔钱了啊。”
我正聚精会神地咬指甲的时候,我爸就来了。他看见那小三被打成那样儿立马冲过来抱住她心疼地说:“清雪啊你怎么成这样儿了,谁打的!”
我吐掉嘴里的指甲屑说:“我,不过那丫的名儿还真纯情啊,是**吗?”
我爸瞪着俩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为什么!”
要是搁以前,我肯定特心疼,可现在我不会。我把经理手中的账单往他胸口一摔,“她犯贱。赔钱吧。”
他突然就一巴掌甩我脸上来,我脸上火辣辣地疼,辣得我眼泪水都流出来了,然后一股酸涩的味道流进我嘴里,直达我的心脏。
我扬起另外半边脸说:“还打不打?这半边脸给你打啊。让你过完瘾。”
他举起手然后又放下,说了句让我冷到底的话,他说:“李莫宸你真恐怖。”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钱放在柜台上接着抱着他的小老婆走了。
我站在那儿楞了一会就直奔酒吧。
为什么我总逃不开你那如来佛一样的手掌
到了酒吧,我就把亦然给叫过来了,她过来了以后对我说:“哎呀,刚才打那贱女人实在是爽啊,下次还有这种事儿再找我啊。”是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小四就是依亦然假装的,她学过两年的跆拳道,我找她去就是砸场子的。
她过了一会又给子菡打电话,我就在旁边喝酒,抓着什么喝什么。
也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子菡才来,我就扒在她身上,我说:“子菡啊你怎么这么忙呢,我没男朋友了你也不知道,现在我没爸爸了你也不知道,下次我没妈妈了你一定要第一个知道啊。”
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