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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我和他去逛街,没想到却碰上了他妈,非扯我去他家吃饭。没办法,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早死早投胎,于是我厚着脸就去了。老太太可热情了,一路上碰见许多熟人,一直拉着我的手对人说我是她媳妇儿。别人就夸我漂亮老实厚道,对于她们的夸奖我都欣然接受了。
我们吃饭的当儿还来了一拨人参观我,我这辈子光当博物给人展览了。
她们对我嘘寒问暖,连我祖爷爷叫啥都快问出来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冲周逸晨挤眼睛示意他赶快带我走。他丫还在那儿玩手机里的俄罗斯方块,要不是打不赢他,我早就跟他翻脸了。
于是我决定自我解救,我卯足了劲咳嗽,咳得我满脸通红,一老太太才放开紧抓着我的手说:“这多好的一孩子啊,怎么老咳嗽。”我决定吓吓他们,于是就说:“我有肺结核。要是哪天周逸晨不要我了,我去您家给你当儿媳妇怎么样?”
我这一说,把他们全吓着了,估计也没人见过一姑娘在男朋友家说要给别人做儿媳妇。如我所愿,周逸晨听完这话,绿着脸二话不说拉着我就跑。
跑到一个小吃摊前,我仰着脖子笑,我还不怕死地说:“叫你不救我,活该,搞不好哪天我真跑她家去给她做儿媳妇,有你后悔的。”
他突然就抱住了我,把头埋进我的长发里,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李莫宸,如果你哪天做了别人的媳妇,我一定会杀了他,你永远是我老婆,听见没。”
我趴在他肩上张着嘴流着口水吃吃地笑,他一巴掌抽到我头上吼:“听见没啊你,笑得跟吃了屁一样!”
我嘟着嘴偏着头哼哼,他突然俯身亲了我,还说:“猪才哼哼呢。”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吻。
我们之间的回忆那么那么多,那么那么美好,那么那么纯洁,他说我永远是他老婆,可是转眼他马上就要跟别人结婚了。我是健忘,可是关于他的一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历历在目。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记忆拥有怎样强大的力量,我被记忆迎头击倒,却依然不愿意缴械投降。
我爸,周逸晨,亦然,他们每天都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可是忽然有一天他们就这么消失了,我真的不习惯,不习惯没他们的日子。
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有人给我盖好了被子,还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我是被一个梦惊醒的,我梦见我考试作弊没成功,考了个全班倒数回去,被大家耻笑。
“天呐天呐,我为什么要做这种奇怪的梦。”我揉着蓬乱的头,满头大汗。
我打开衣柜,看着里面的小纱裙,觉得自己像个**,编这些无聊的理由来骗他骗自己。
我给林子默打电话:“喂,是我,我改变主意了,我去咖啡店找你。”我不想去参加婚礼了,眼不见心不烦。
我提着小纱裙和周逸晨的T恤,我要把东西物归原主。我在咖啡厅门口等的哈欠连天,连林子默的半个人影都没见着。我突然意识到,他凭什么任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肯定不会来了。
算了,我还是先去找周逸晨好了。
我站在树底下,纠结了很久。一个“我”说:“给他干嘛,你不就是想见他吗,找什么借口。”另一个“我”说:“一定要还,不然以后见一次烦一次。”
做了N个深呼吸以后我给周逸晨打了个言简意赅的电话,我说:“我上岛等你,我有东西还给你。”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看你这身打扮整的跟二站前淘汰下来的慰问妇似的。
我很淡定地等他来,顺便看看林子默什么时候来上班,我好撤销我们之间荒唐的计划。
周逸晨很惊讶地在我面前坐下来,我把衣服往桌上一搁,“你的东西拿走吧,你的婚礼我可能也没时间参加了,不好意思。”
“莫宸,你没事吧?”周逸晨一脸惊讶
我站起身拿起包说:“好得很啊,我还有活动,再见。”可是我听见他在我背后轻轻地说:“再也不见。”我们隔了这么久才相见,他不说我好想你,不问你好不好,而是说再也不见。
我又一次拨通了林子默的电话,谢天谢地他接了。
“你要怎样啦,我女人都被你吵走了,一天几个电话,我很忙的。”林子默在那边懒洋洋地说。
“我就是想告诉你,婚礼你不用陪我参加了,还有晚上八点钱柜见,你不来就死定了。”我要在钱柜里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我打了个电话给子菡,我觉得我有必要主动点找亦然和好,“子菡啊,帮个忙啊,晚上八点到钱柜,把亦然扯过来啊。”不管怎样,即便是误会,也是我先弄出来的,她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朋友。
晚上八点,我兴冲冲地来到了钱柜门口,等了十分钟一的人都没有,除了来来往往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的富婆大款们。我靠,难道我又被耍了?正在我满怀惆怅的时候,他们终于来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跟要打群架一样。
林子默打着哈欠翻着白眼踱到我面前,“你这么晚把我找出来干嘛,我要睡觉的。”
我一巴掌抽到他头上吼:“睡你个大头,你看看几点好吧,现正正是青春沸腾的时候。”
我屁颠屁颠地跑到子菡面前搓着手像个大傻冒一样说:“啊哈哈,你来了啊,进去进去吧。”
亦然突然对我说:“喂喂喂,我呢我呢。”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找我讲话,这是否意味着她原谅我和林子默之间的奸情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她又说了句让我崩溃之极的话:“看你这身打扮整的跟二站前淘汰下来的慰问妇似的。”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勒住他的脖子,然后在她耳边跟一地下党接头一样低声说:“我特地把林子默搞来,你加把劲儿,争取让他丫晚上成了你的人。”
她娇羞地甩开我,然后特豪迈地把匈部一拍学广东话说:“没问题啦。”
进了包厢我才明白什么叫拥挤,只能容下七八个人的包厢挤满了亦然子菡林子默的狐朋狗友,刚才在门口我怎么没看见这么多的人。
我绕过一对对的情侣,压住满腔的怒火质问亦然,为什么这么多我不认识的人?为什么!
她正深情地唱土得掉渣《千千阙歌》,完全没听见我的话,我怒了,一把抢过她手上的麦克风,然后对着麦克风问:“为什么这么多我不认识的人,请解释一下或者自我介绍一下。”
全场都安静了,很好,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微笑地看着那些人,所有的人都被我震惊了。
子菡过来拉我,“你喝多了啊,都是朋友,干嘛呢。”
我很不给她面子地说:“不好意思子菡,这些人我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你们想亲热就去宾馆,这包厢是我为我的好朋友定的,所以---请你们退场。我把“退场”这两个字说得很重,聪明人都知道我在赶他们走,于是我听见了稀稀落落的声音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拽屁啊。”
当我拉着门对外面走掉的人吼:“老娘姓拽可以吗?“回头时看见了满眼泪水亦然,我有点不习惯她这么矫情地看着我,我走过去拍她的肩膀说:“别像个娘儿们似的,来喝酒。”
我从林子默身边跨过去的时候听见她嘟囔:“我本来就是个娘儿们。”我差点踩断了林子默的脚,我弯下身对他咬耳朵说:“亦然是个好女孩。”
等我一曲唱完,没有意料之中的掌声,我转身看见子菡在和手机较劲,好吧我不怪她,高扬没来我可以理解。亦然在和林子默讲笑话,好吧我也不怪她。就剩一个坐在角落里的人了,他竟然没走,脸皮还真够厚的。
我端着一杯酒踢踢他的脚说:“既然你厚着脸没走,就陪我一醉方休吧。”
他呵了一声:“我怕你喝醉了。”
事实证明我真的喝醉了。那小子实在是太厉害了,堪称千杯不醉啊。我跟他来最白痴的“棒子棒子鸡”一次都没赢过,后来我不服又要来猜拳,还是一次没赢,为了证明我的豪爽,我干了两瓶伏特加。
在我醉的时候我很欣慰的听见亦然用很严肃的语气说:“要不我们在一起试试看?”肯定是问林子默那小子的。我那时候就在心里对林子默说:“要是你敢拒绝她我就把酒全吐在你那Armani外套上!”
他不负众望地恩了一声,我那个高兴啊,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大叫“好球”然后又掉地上去了,我朦胧中感觉有人拉我扯我,我很不耐烦地说:“扯什么扯。”我听见有人骂我不温柔,我火了,大叫:“我又不是飘柔要什么温柔。”
你老家是神农架的吧
。
等我第二天头疼欲裂地醒来时,我傻了,彻彻底底地傻了,因为这不是我家,于是我开始大叫,歇斯底里地大叫。在我大叫持续了两分钟左右,我看见靠在门边上的他,又是昨天晚上那个我不认识的人。
他端着一杯水歪着头看我叫完然后问:“你叫完了吗?”
我把被子围了一圈,警惕地瞪着他然后大声地问:“我为什么在这?”
他走过来把水放在床头柜旁说:“是你自己扒着我不走的,我只好带你回来,你放心,我对你这身板没兴趣。”
“我叫你带我回来的?”我肯定是喝多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多,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荒唐的话?我把头伸进被子看了看,幸亏衣服都还完整。我从床上下来,可是因为头昏眼花又摔在了地上,他一把拉起我说:“你还是躺着吧,把热水喝了睡一觉,下午我再送你回去。”
我喝完水又钻进了被子里,可是过了一分钟我又极不安分地大叫,他堵着耳朵用脚使劲踢门,“你够了够了啊,吵死了。”
我不理他,拿出手机给子菡打电话,“昨天晚上你怎么不带我回家?”
子菡在那边骂我,“我靠,你有病啊,自己拉着别人叫他带你回去,我和林子默亦然仨人怎么扯都扯不走你,后来一想他也算是正人君子,就让他带你回去了啊,你该不会是酒后乱性了吧?!”
我没理她挂了电话问那个人:“我真的赖着你叫你带我回家吗?”
他翻着白眼说:“是啊,还没见过你这么开放的女人。你经常这样?”
我从床上爬起来,像个老大一样对他说:“既来之则安之,做点饭给我吃,我饿了。”
他点了一根烟说:“哥不是客服人员,你没权要求哥为你做这做那的。”
我捂着鼻子嘴巴冲到他面前打掉他的烟,“别当我面抽烟,做饭去!”
他迫于我的淫威,只好去了厨房为我这个陌生人奔劳。当我吃着目前还不知道名字的陌生男人的饭,我觉得他真的是好贤惠啊,我这辈子都没看过能把饭做得这么好吃的活男人。
当我把我心里的想法说出来的时候,他用筷子敲我的碗说:“我不会做饭也是个活男人,还有我叫顾立言。”
我刚准备也做个自我介绍的时候他又插了一句嘴:“我知道你叫李莫宸,不用介绍了。”
我吃完最后一口饭,然后捶胸顿足地大叫着“真好吃啊”,他很不屑地对我说:“你老家是神农架吧,总是大喊大叫。”
吃饱睡足的我不跟他一般见识,想起一出是一出,拉着他去看电影。
他好脾气地答应了,于是我拉着他欢天喜地的出门了。
可是当我手拿着一串烤鸡翅站在影院门口思考看什么电影时,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冲了过来,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给了我一巴掌,我捂着半边脸整个人都懵了。
顾立言拿着两杯可乐过来的时候瞪大了双眼,然后马上冲过来甩掉手里的可乐把她推到了一边。那个女人马上收起悍妇样装柔弱,哭哭啼啼地诉苦:“顾立言,你拒绝了我就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