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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过事实告诉她其实他只是告诉她一个事实。聪明如苏凌,却是猜不透林景风的,她不懂林景风眼中的认真是什么,毕竟人心太复杂了,不是外人可以轻易猜透的,苏凌太快收回自己的目光,只是不愿与他碰撞。
“要不,我们还是下车走走吧。”其实散散步也挺好的,她可不想明天的头条是某某公司总裁和全亚洲有名的年轻脑科医生私会和事故身亡等字眼,文中还大肆渲染来着。
林景风一脸乞求似的说,“要不,看看就近哪里有咖啡厅,去坐坐。要体谅体谅我这种每天跑来跑去,累死累活的人啊。”说得煞有其事。
苏凌盯着林景风,似乎很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一脸的鄙夷,“那还跑来,无聊。”林景风自然知道苏凌不会如其他女人一样温柔的安慰自己,说些既然忙既然累就不要过来了之类的话,他一脸委屈说,“你以为我真为了一顿饭,坐一个多小时来一个多小时回去啊!”说得让苏凌觉得他在向自己抱怨,你不懂我,我很受伤,但我嘴上说不怪你,可是心里就是怪你。可当苏凌真的如他所预想的,问了那句“那你来干嘛”的时候,林景风又不再就那个问题说下去了,而是接回到了最初的话,“那就走走吧”。
两个好朋友一路上可以有很多可以说,甚至是周围的人,周围的景物,过去的人事物,只是当其中一人以为自己心有芥蒂,就会一直聊不到彼此想要聊的点上,然后都会觉得无聊,无趣。
“我晚上还有事,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也该回去了。”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苏凌先提出了要走的话。
“我陪你走回去吧。”因为只是绕着车子周围走了一圈,眼看着车子就在眼前了,他还想以此为借口,多和她走一段路,只是,她连这个都要剥夺吗?果然,是个冷心冷情的女人,他忘记了自己不是第一天认识苏凌了。
“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走,就走吧。不过一会你要打车回去,我不负责送你会酒店啊。”她确实很忙,今天已经陪他好久了。就这样,两人继续往车子的方向走去,林景风的脚步夸得并不大,不如苏凌的快,倒更像是在散步,苏凌总是走在林景风前面一点点。回到车上的苏凌毫不犹豫的开着车走了,没有回头多看还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人一眼,只有她的车尾镜里的人还对伫立的人互相依恋对方的目光,到再也捕捉不到对方的视线,到只剩下了模糊的一个影像,直到最后连影子都消失不见。
“有事?”他无奈的笑了笑,多么牵强的理由。那凝视着的眼睛的主人前一秒还在想象着某个人会回头看自己一眼,可那些想象的画面毕竟只是想象。他不是她的谁,也不是她的那些男人,所以她不会这样对自己的吧,他是谁,说得好听点,也就好朋友,不过也只是朋友而已。
如果林景风知道苏凌所谓的有事只是撇开他去赴女友的约会,但也只是如果,如果是伤不起的,不过苏凌现在倒不在意了,没有必要了,不是吗?
苏凌喜欢工作之余和女友待一起,因为在女友面前她可以搬弄好些个东西,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和怀疑,她觉得很自在,心里可以什么也不想,很轻松。看着苏凌在自己的厨房里弄了好一会,就弄出一堆美食来,还将这里布置得如此浪漫,女友王晓路满意不在话下,每次和苏凌在一起总有意外的惊喜,她笑着走了过去,看着那一桌的中式美食,还有西式的蜡烛和香槟美酒,于是故作笑话说:“你就是只小鬼,喜欢搞搞阵。”但是心里的喜悦却掩饰不住的。
那是女友的家乡话,苏凌自然是知道什么意思的,说她喜欢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只笑不语。王晓路看苏凌不回答,倒是一股脑儿坐在了方桌的一端,拿起已经先倒好的葡萄酒一副享受地品尝着,王晓路也跟着坐了下来,然后看着脸上透露着笑意的苏凌说:“不过,像你这样挺好的,好像什么时候都是快乐的。”
苏凌并不就王晓路的话说什么,“怎么样,我舍美男陪女友,是不是挺好的啊?”苏凌放下高脚酒杯,自夸道。
“是是是,简直服务到家了。不过你确定眼前这个是苏大总裁?”那个混迹商场,情场乱七八糟的苏凌,如今正贤惠地在这里给她王晓路做贤友良伴,要是她的那些属下见了,不得惊得下巴都找不到了?
苏凌忽然觉得女友大煞风景,用眼神秒杀了她。女友只是吐了吐舌头,讪讪地也开始享受起苏凌一夜的成果来。只是中途的时候苏凌的私人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是林景风的,本不想接手指滑过屏幕就挂断了,可是对方好像不依不饶,又打了来。
“接吧!”女友一脸诡异的笑着,然后自顾自的吃着,好像在说放心我不会偷听的,因为我是光明正大的听。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女友,苏凌还是接通了林景风的电话。
“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林景风心里犹豫了会,还是告诉苏凌,他知道她从来就不会把他的生日放在心上,因为某些事某些人她一直都不去留心,该说她太无心了吗?有时候连他都怀疑自己对她的了解。
、往事如烟
“爸妈,快来啊,来嘛,这里好多蚂蚁哦。”十七年前,一个孩子,对什么都好奇,第一次在别墅外的一颗大树下看到了蚁穴,非得拉着父母的手去看自己的发现。
“哦,小苏凌是怎么发现它们的啊?”父亲任由孩子拉着,笑着询问道。女儿太好动,像个男孩子一样,或者未必是件坏事,只是那性子别像个男孩一样大大咧咧的就好。
“因为蚂蚁要搬家呀,我跟着它们到这里的。”女孩狡黠一笑。
“嗯,我们的小苏凌很聪明。”不管女儿说什么,女人总是不吝啬赞美自己的孩子,似乎要把全部的宠爱都给了她才是。
可是对于一个孩子,似乎只要得到父母的首肯就会很开心,特别是爸妈赞叹的微笑和目光对自己那就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一个孩子,她想要的很多,但也只是父母的那一点点肯定,然后就会露出满足的天使般的笑容。
“你看,苏凌这个孩子,别的都好,就是太过骄傲了。”母亲看着那个一时之间忘乎所以的女孩,对着身边的男人说道。
男人笑了笑,没有回答妻子的话,刚才女儿那小狐狸般的浅笑自己没有错过,女儿心思细致,断不是表现出来的那种大大咧咧。“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们的女儿是该有这股子傲气的,不然也不配做我苏鸣宏的的女儿。”那个男人温柔地回握女人的手,满意像要从眉梢弯起的地方溢出来。
“好了,苏凌,该去上学了。”母亲提醒着孩子,并没有给小苏凌太多的事情沉浸在幸福和无忧无虑里,提醒着她该收回放出去的心性,回归现实。是的,如苏鸣宏所说,苏凌是他的女儿,所以她注定了来继承他的一切,她的这些孩子天性也只能在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被放纵,以后,是断断不能的。高敏从答应和苏鸣宏结婚,生下这个孩子之前就知道这一点。
“苏凌,你爸妈对你可真好。”这里是贵族小学,每个孩子心里都清楚自己被父母送来的目的,成绩和成功是他们唯一要做的,而苏凌的爸妈却总让她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喜欢玩,她的爸妈也都由着她,看着她每天开心的模样,连孩子们都妒忌。
“那是,我爸妈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妈妈。”孩子们都喜欢比较,只是无意识的。由生而来。
天真的苏凌也以为,有疼爱自己的爸妈,幸福美好的一切会一直延伸至自己的全部世界,只是她不料,也没想到那么疼爱母亲的父亲会带着另一个女人出现在家里,告诉她以后这个就是她的二妈。同样的,在她眼中那么深爱父亲的母亲也同样如此冷静地告诉自己其实从来没有爱过父亲,只是因为当时有了她不得不嫁给父亲。那么,爸妈的恩爱都是做给她看的了?已经十岁的小女孩忽然对自己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感觉到的一切统统开始质疑了。
她开始懂得那些过往的放纵都不过是大人们刻意制造出来的假象,就像“狼来了”,不能尽信。
“苏凌”一个小伙伴就在后面叫了好几声苏凌,她都好像没有听到,一下课,她就背起了自己的小书包往学校门口去了,因为她知道,父亲派来的车子在等着她,回去之后她得学更多的东西,因为父亲已经给她请了家教。从什么时候起,她的父亲对她不再是放任自由,而她也是什么时候起对父亲的话惟命是从,不敢有一丝自己的玩乐时间,好像是那个时候,好像又不是,只是记得有那么回事,却早已经记不清何时因何事。小时候的记忆会陪着人一直长大,直到忘记了那是怎么发生的,何时发生的,好久之后苏凌才懂得这个道理。
“这个孩子,通透得不得了呢。”一天,苏凌在家里就听到二妈对父亲说。苏鸣宏的女儿,在贵族学校里一直是被人议论的,无论是过去那个成绩平凡却无忧无虑的,还是现在这个转眼间成为学校宠儿的她。只是,苏凌并不喜欢这种议论,她讨厌这种议论纷纷,讨厌所有人的眼光都看着自己是做得好还是不好,这种无论在学校在外,还是在家都随时被人盯着的感觉会让人窒息。
苏凌趁着吃晚饭的那会空隙,偷溜出了家,她鬼灵般地瞧着四周的人都在忙着,就开门出去了。再次来到两年前的那颗树下,那个蚁穴早已经不复存在了,或者是搬走了,或者是被人捣毁了,苏凌脸上失望的神情掩饰不住。
“喂”听到声音的苏凌回过头去,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生,有些面熟,好像是她们贵族学校的,也对,在这附近住着的,都是有一定家世背景的。她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应答,就要走开。
“喂,苏凌。”苏凌没想到这个男生可以叫出自己的名字,不过转念间也不奇怪了,她在贵族学校很出名不是吗?本打算要回去了,因为她已经出来好一会了,再不回去家里的人该派人出来找自己了。
路灯的黄光把苏凌的斜影投在路面上,折在了路边。看着她就要离开,男生急了便大声在她后面说了句,“不想回去,为什么还要回去。”正中苏凌心思的话,她确实不想回去,停下了要离开的脚步,苏凌回过头来正视了眼前这个男生一眼,“你是谁?”别人知道她,未必见得她都认识别人,或者这就是她的骄傲,也或者说她无意知道别人是谁,只要知道自己是谁,该做什么就好。
“总之我知道你不想回去就对了,喂,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怎样,敢不敢跟我去。”小男生笨拙地装出一副成熟的模样,好像在保证我会保护好你。盛气凌人的苏凌自然是抵挡不住激将法的,“去就去,谁怕谁呀。”他们给彼此的,都是没有任何利益的陪伴。所以,无论男孩带苏凌去哪里,哪怕最后男孩只是带着她去看其他夜间的小鸟那也是好的。
等苏鸣宏及高敏找到苏凌的时候,他们正蹲在一棵树底下。听到脚步声,两个孩子站了起来,回头看到两个大人一脸严肃的目光,苏凌怯弱地走上前去,叫了声“爸妈”,然后就不敢出声了。
“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能跟陌生人出来吗?”高敏责怪女儿的声音用得有些高了,而苏鸣宏却一言不发地盯着眼前这个敢拐带自己女儿的男孩。而男孩也同样看着苏鸣宏,目光中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的害怕。
“爸,他——”苏凌看到父亲眼中严厉的目光,似乎要把男孩瞪着个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