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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她情人之类的笑话,因为那种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很冷,透彻心扉的冷。
如果他不能爱她,那么就让她来爱他好了。苏凌第一次主动而深情的吻上林景风,不是作恶的心态,只是因为喜欢。感觉到嘴边甜甜的味道,眼前吻自己的这个女人是苏凌,如果只是一场梦,那么让他暂时沦陷在美梦中。林景风很快就回应了苏凌的这个吻,而且加深了吻她的力度,好像要汲取她所有的芬芳,似乎觉得还不够,还想得到更多,林景风的舌头已经灵活的滑进了苏凌的嘴里,努力寻找着她的柔软,并与之共舞。忘情的两个人,明明互相喜欢却埋在心里不说的两个人,此刻都想要沉浸在这一刻,直到对彼此不再有这样的感觉。
、此刻用尽全力爱你
有没有人告诉她,这样做是对是错?并非真的随意,在私生活上苏凌本就不像表面看去那般随意,此刻却不愿离开林景风的痴吻。或者是该随着自己的真心放纵那么一回,只是这一次就好,以后她就该做回那个别人眼中的自己了。没有任何其他人,不想任何人,只想着这一刻顺从自己的心,无可否认。如果忽隐忽现的感觉不能轻易抓住,那么这次让她抓到了,那么只抓住一回,也是好的吧!没有拒绝醉意中的林景风进一步的接触,两人都只不过用着并不纯熟的方法彼此汲取痴缠着,尽可能的捕捉对方,显然两人都是对这种事情似乎陌生又似曾熟悉。神智渐清的林景风看清身上的这个女人就是真实的苏凌时,脸上明显掠过一丝微愣,快得让人捕捉不到。只是她怎么会出现,按照苏凌的性格该唾弃酒醉的他才对,现在她被自己无意中压在了身下,如此姿势暧昧?但无论怎样,他只想用尽全力去爱她,哪怕只有这一刻。明知道这里是王晓路的家,两个人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主人会突然回来,感受着彼此的气息,痴缠的力度和深度好像是要把全部美好的东西在此刻完成,然后结束。
结束暧昧的两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将自己的衣服重新穿戴整齐,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晓路一会该回来了,我先送你回去吧。”林静风看着这个即使和自己亲密接触且事后还冷静得不可方物的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或者她天生性子冷淡,不擅长情感的表达,可是两个人刚才明明就?她怎么可以若无其事的说她这屋里的主人该回来了,所以她要负责把他送走,免得打扰到别人?他再傻也不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可是他并不傻。
本来刚才想好要说负责之类的话,让苏凌一句狠狠的压在了胸口,林景风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得到眼前这个女人,其实他刚才可以主动喊停的,因为他已经清醒的看清了她,并非酒后乱来,她知道吗?她以为他是那样随意的一个人吗?所以觉得毫无所谓。一如她对待她的那些情人,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只是他比较幸运,成为她乐意宠幸的一个?心里忽然有些懊恼,想说的好话全都颠覆了,只剩下抱歉的话。只是苏凌奇怪的看向他,然他觉得不好意思,好像是他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明明,如果不是她主动吻自己,他是不敢越出那一步的,是她的行动给他一个借口,唯一可以爱她的借口。没有做男二号的冲动,所以他只知道自己爱她,所以希望能够和她做亲密的事,或者这就是他的那一点私心,即使知道她即将是别人的,还是想要留下她,哪怕他能得到的,仅仅如此。或者本来就不该奢望,那么这算是对他的安慰吗?
“以后别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她说的这句话,可以算是对他的关心吗?如果是,他也不能当做是爱情吧,她没有理由爱自己,一直以来卑微的只有他。即使知道她没有资格管他,但他依旧应承。她不喜欢吸烟的,以前她说的时候他就庆幸自己不抽烟,现在她说不要多喝酒,他就索性以后不再喝了,好像只要是她偶尔的话都可以影响他。
他没有办法忽视她,她的一切,他都怀揣着,看似随意却如此的小心翼翼。没有办法不爱,只用这样一种方式,傻到二。她说袁烈在家等她,所以要回去了,却不知道他也在等她,明知道这种等没有结果。
看到苏凌身上明显的痕迹,袁烈的眸子萎靡的眯了起来,可是嘴里却说出关心的话,“回来了?”那交叉在微笑的背后,暗藏着危险,绝对致命,比愤怒更让人悚然。只是现在的苏凌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袁烈脸上的表情变化,她依旧记得刚才林景风对她说着抱歉的话,心底里嘲笑着自己的一厢情愿,虽是一厢,却也是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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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太忙,近期会及时更新。
、她若知道真相
“还没睡?”苏凌抬头好像是看到袁烈才回魂一样。她看向他的目光全非一个女人看自己的准丈夫的神情,反倒像同租人,擦身而过也只是淡淡的看一眼,不至于太冷,或者偶尔还会问候一句。
刚开始是他自己说只要她的心,没有要求她守住其他,他放的她,一切煎熬的感觉自己承担,哪怕心里再不好过,也只能笑着告诉自己不会有下一次了,“嗯,等你。”似乎他对她冷淡静默的过下去是天经地义。她说过回来就会回来,“其实你可以不用等我。”等门的工作不是他这种人做的,他没有必要这样做。
两个男人对坐着,是袁烈约的林景风,“我希望你明白,她是我的未婚妻。”林景风就如刺骨鲠在袁烈的喉中,这几天一直都是不上不下的,只要他多想一下,就不自觉的想起她脖子边上的吻痕,像她那样的女人本不该符合他的要求,可是他偏偏喜欢她,没有理由可讲。可是她和林静风的关系袁烈不得不去在意,他可以在苏凌面前装作没事人一样,却无法在林景风这个男人面前掩饰他的不舒服,似乎没有和林景风摊开话题来讲清楚他的心里就不痛快,有些东西他喜欢独占,却偏偏便宜了这个男人,袁烈的心里怎能不刺痛并恨着。
“什么意思?”林景风以为这件事情他的父亲肯定会处理得很好,可是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厉害到竟然可以追查出来。他不是不知道苏凌其实也一直在查那件事情,可是最后因为没有了证据和线索而不得不了了之,这个男人到底是太厉害,还是太深藏不漏?
“我想林先生应该很清楚苏凌知道真相后你们的关系会怎样,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搅入她的生活。”他要连同林景风对苏凌的爱甚至是联系一起拔出。如果不是他的母亲当年同样在那架飞机上,或者他起初也没有那么上心去追查此事。只是他知道林静风对苏凌的意义非凡,他不敢去追究到底。因为喜欢的人的父亲是自己的仇人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不想看到她苦着脸,整日郁结。
“你爱她吗?”林景风神情呆滞却依然问袁烈,现在他确定有人比自己更爱她,其实袁烈可以直接把此时告诉苏凌的,而他却没有,苏凌在袁烈心目中的位置可想而之。自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当年事故的主导者,林景风就知道他和苏凌之间完了,因为自己不得不放,所以他多么希望有人可以代替自己好好抓住她的手,不要放开,一直。因为她虽外表倔强坚强到死,可是那都不过是在逞强。
看着一副神情凝重的林景风,好像要临死托孤般孤寂和落寞,只是他的话点醒了自己。是的,他爱她吗?连袁烈自己都无法在林景风面前开口说“我爱她”的话,他现在也不确定自己对她的爱是所谓的喜欢多一点,而那种喜欢是出于她有别于其他女人的特别而言的,这种算是爱吗,袁烈忽然不懂。不过他很清楚,眼前这个叫做林静风的男人定也是爱惨了那个女人,现在或者该说是他的未婚妻了。好像爱不爱的,在一起就该完成该走的路,他们即将结婚,是不是就这样不淡不热的过下去?只不过他想看到她幸福,并且这种幸福应该由他来给,买幸福的支票也由他来开,而不是眼前这个将来会伤到她的人。
林景风勉强地摆出了一个苦笑,说着“我知道了”,然后收起袁烈拿出来的照片,放回兜里。或者这样的结果最好,他从此淡出她的人生,然后这个男人开始占据她的一切,而她会是幸福的,因为这个男人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感到幸福。
“谢谢。”袁烈神情复杂地看了林景风一眼,或者很难吧,换做自己也未必做得到放手。他的谢谢是因为佩服林景风能够做出如此让步。林景风对于袁烈的这一声感谢只是微笑着接下,他明白袁烈的这一声谢谢只是为了苏凌,而不是真的谢谢自己。
、林景风的无奈与痛苦
袁烈走后这个地方只有林景风一人独坐,他的眼睛愣愣地看向前方,目光怎么也聚焦不起来。有时事情发生了注定无法改变,就像他无法阻止父亲做出会让他承受今天的煎熬的事。是不是,他和苏凌的缘分注定不够,所以即使他爱她,也在那一夜发现了她同样爱着自己,却依旧不得不放开双手。如果他和她注定是两条直线,那么他希望不是相交线,因为相交线只有那么一次交点,然后渐行渐远,如果这样,他宁愿与她只是靠在一起的不远不近的两条平行线,同是直线,只要不相交就能够永远保持着这样的距离,而现在他连靠近她一点的机会似乎都没有了。
“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林符东自然看不得自己的儿子整日放浪形骸,随性而为,而如今不用猜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因为那个即将成为别人的女人的苏凌在难道伤心,全然忘记了他现在是个医生,却像这般颓废地躲在家里几天不出门,也不接电话,若不是他来找,或者他打算就此消失了吧!林符东此刻正一脸怒气无处发泄,对着自己的儿子只是恨铁不成钢,而对那个让自己的儿子变得随性而为的女人却是恨得牙根痒痒。当年若不是那个女人怂恿他的儿子非要去做什么医生,现在这个不孝子就应该接替自己的位置让他悠闲几年。他相信以自己儿子的聪明才智,成为新一代的商会的顶梁柱不是难事,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都使了什么魔障把儿子的心也给蒙蔽了。
“为什么,当年为什么要那样做!?”林景风忽然目光凌厉地看向自己的父亲,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不管不顾父亲的霸道无理,随性而为,却不曾想他会如此狠戾。难道又是为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利益吗?显然,对于利欲熏心的父亲,林景风心里从来就抗拒的。
既然林景风问了,林符东也不打算隐瞒,他知道瞒不了自己的儿子,他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现在正好也借此打消他对苏凌那个女人的念想,“我需要的是一个在政商两届混得开的儿子,而不是在医学领域出色的儿子。”他不想自己的儿子和那个小女娃走得太近,怕她带坏了他,所以他想法设法把苏鸣宏支出国去,以为那样他就会带着苏凌离开自己的视线,离开他儿子的视线,只是没想到,苏鸣宏只是和妻子一起出去处理鸣羽集团的事,没有将女儿带上,而林符东也不料,苏鸣宏夫妇竟然会那场飞机失事中双双死去。
父亲的话再明显不过了,只是因为自己当年不顾他的反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出国学医,所以他认为是当年那个还是小女孩的苏凌的怂恿?所以他苦心策划了那次的意外,想让她成为孤儿,然后再也跟不上他们家的脚步,再也配不上自己?多么可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