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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齐琛认命地点头,谁叫他这个死党竟然喜欢上那个女人呢!他只好为她鞍前马后了,虽然有些不情愿。
苏凌,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袁烈看向窗外的天空,此刻正如他的心情,暗沉而不可捉摸那些似黑似白的浓云的方向,或者下一秒句会暴雨倾盆。
、冉思思的顾虑(修改)
苏凌漫无目的的走出了鸣羽,站在几十层高的大厦楼底仰望,好像是最后一次奢望地看一眼这个地方,然后再也看不到似的。
最后留恋一眼,然后苏凌转身离开。刚才她已经和苏文飞说得很清楚,而且还让律师来把她手上的全部股份都留给了苏文飞,或者该说还给他更实际。现在的她一无所有了,唯一保留的,或者只有对这个地方的怀念,还有唯一的那点自己了吧。
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她可以听到了很多人对着她指指点点,或者大家对她都不陌生了吧,不止一次的出现在头版头条,而且离那场夸张的婚礼才一天的时间,估计没人会认不出她,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忽然有种很想躲避的冲动,可是她能够躲去哪里,哪里才是她可以毫无顾忌的生活的地方?似乎没有。
冉思思忽然开车停在苏凌的身边,她开了车窗,“苏凌,我想和你谈谈,上车吧。”
苏凌没有问冉思思到底想和自己谈什么,而且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可以和她谈的,不过她认为有必要,那么自己就上车,其实她现在也没地方好去,或者和冉思思坐下来,听她说什么,顺便喝一杯也不错,起码有个人陪着。苏凌越过车头,然后走到副驾驶的位置,开了车门,然后跨脚上了车。
自从上了车,苏凌就没有出声,她不清楚冉思思忽然把自己叫来干什么,她只有等。
“怎么不问我?”冉思思看苏凌只是听着音乐,闭上眼睛,看起来很悠闲。
“问什么?”苏凌忽然睁开了眼,看向冉思思。
“要和你谈什么。”冉思思说。
“既然你找我谈,自然会说到的,我不急于一时。”现在她有的,恐怕只剩下廉价的时间了,而那些昂贵的东西她要不来,也要不起。
“不是要找我谈吗,怎么到了这里又不说了?”苏凌喝着手中的咖啡,眼见已经第二杯见底了,可是冉思思却一直看着自己欲说还休,看着她那表情自己都觉得有些郁闷了,所以自己才不得不出口直接问。
“你和傅培盛——”冉思思一直害怕当面问苏凌她和傅培盛的关系,害怕是她不愿意听到的那种。
不知道冉思思为什么丢掉了文飞转而喜欢傅培盛,而她也并没有心思知道更多,“我们纯粹只是朋友。”苏凌端着咖啡杯,停在半空,说完才将杯子放下。无论傅培盛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深知自己和傅培盛只能是这种关系,不会有其他,一如她和文飞,或者有些事情不能勉强,就是不能的吧。
“既然你们只是,朋友,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说清楚。”冉思思一停一顿,像是要指挥苏凌的行为。苏文飞对她说喜欢他的姐姐苏凌自己就觉得他是疯了,可是连傅培盛都不可避免地喜欢上她,到底,她什么地方比自己更好?
她说了,而且说得再清楚不过,只不过他不顾她说的话,她也没办法,她不可能控制他的思想。“而且我现在是已婚的身份,你又担心什么呢?”苏凌实在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和冉思思纠缠不休,她没有那么多耐心和力气在这里为了男人而和一个女人斗得你死我活,她从来就不想做这种事情,可是好像并非她不想,就可以不遇上的,就像灾难不不幸,它要赖上你的时候,想逃也逃不掉。
“我——”傅培盛爱这个女人,那么强烈,她不是现在才发觉,可是她就是喜欢他,无可救药的爱上,所以今天才鼓起勇气来向她坦白自己的心境。
“既然那么喜欢他就好好把握,可以的话不要轻易放手,我相信他会感受得到的。”傅培盛只不过是先入为主,把自己当做了先入的那个,或者再一阵子,就不会了。
------题外话------
修改过了,把人物关系搞乱了,偶记得冉思思从一开始就是和傅培盛滴,偶错了。
、本来就是他的
“喂,这个不像平常的你啊?”骆川在接到苏凌的电话之后就赶了过来,他没想到这个女人才结婚没多久竟然就赶出来见他了,看来她还真是百毒不侵呀!
“平时的我有很大不同吗?”她还是她。
“也是。”无论她人前多么冰冷不可亲近,可也不过是她的保护色,不同的是她的保护色比较单调而已。骆川坐到苏凌身边,然后嬉笑怒骂道,“不用在家陪老公了?”
“出来陪情人不行吗?”苏凌自然不会让骆川在嘴上讨好,她也不会扭扭捏捏。
“行!”骆川觉得自己是妄作好人,她和那个人的相处方式她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自己偏偏要去掺和干什么,够傻的了,只是无奈道,“不过现在好像是我陪你吧!”哪里是她陪他了,摆明了就是她一个电话把他急CALL出来了,接到她的电话他还错愕了好一会儿。现在见到她,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女人心情不佳,不然怎么处处出口不饶人,看来他今天要好好应付她才行。打定了主意的骆川嬉皮笑脸地坐近苏凌,然后赔笑着。
“骆川,你爱我吗?”冉思思说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爱她,她明明就没有那群男人想象中的好,她甚至比所有的女人都滥情。
骆川死死的盯着苏凌,她突如其来的话让他震惊。如果不是早习惯了她时不时给自己来一句惊人的话,或者他此刻就该立马再认真不过的对她说爱,爱到了心坎上,爱到不敢说爱,可是他沉默了,只是看着她,“这个嘛,得好好想想。”然后破天荒的笑了,而且把苏凌的问题回答得那么没心没肺,“估计很难,我和你是同一类人,你懂的。”然后骆川随意地向苏凌抛了个媚眼,及其妩媚。只是,估计很难,是很难不爱。
“现在就把鸣羽交给文飞,是对的吧?”她也不确定,此刻好像只要骆川一个点头的认可,都可以让她的心里得到平复,确定自己的做法是对的。
“你觉得呢?”骆川没想到她的心情不好是因为这个,只是他对鸣羽的事情其实并不感兴趣,若非是她,他也不想多理会。只是她似乎忘记了,当初的她接管鸣羽的时候在那个位子上处处碰壁,为何就觉得苏文飞可以轻易做到呢?若非她身边一直有莫奇,想必她今天还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小女孩吧。
偏偏骆川没有如苏凌所想的一样给她吃镇定剂,而是反问了她,苏凌只是低下头,不敢承认自己的脆弱不堪,“可以的,一定可以。而且那本来就是他的。”似乎在说服对方,也在说服自己。她都可以,她相信聪明如苏文飞也一样,只是时间的问题,她要给他时间。
既然她已经决定了,为什么还要问自己呢!明明从来她决定了的事情不轻易改变,却偏偏喜欢向别人寻求意见。骆川有些无可奈何的看向这个偏执的女人,很想将她揽入怀中,而事实上他也那样做了。
只是他看着她的头发,隐约间听到她说“别爱我”,骆川心里一个激灵,不知道她是对他说的,还是只是就感情这件事情而言的话。感受着来自骆川给予的温暖,不管是因为友情还是其他,但是她依旧自私的去汲取,沉溺其中,或者她真的想冉思思说的那么不堪吧!
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全然没有注意到已经被人偷拍,次日,两人亲密的举动被好事者放到了头版头条上。即使明明知道苏凌和骆川不会有什么,可是袁烈看着图片上骆川对苏凌那温柔的眼神,心里依旧忍不住的发怒,他将手中的报纸揉成了团,然后狠狠地丢出去,正好滚到了刚进来的齐琛脚下。齐琛笑着走近了几步,“怎么,我们袁总也会怒火攻心么!”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袁烈气急败坏的样子齐琛就想要调侃他,谁让他平时看起来都那么淡定。
袁烈一脸怒火的看向齐琛,好像在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好了,你也别跟自己过不去了。”齐琛将地上的那团舒展开来,然后放回袁烈的办公桌上,轻描淡写道,“不过是些无聊的记者想挖点材料,如果我们这些人都不给他们提供点可写的东西,那他们不是都活不下去了嘛。”齐琛拍了拍袁烈的肩膀,然后一脸算了的表情。
、她的解释
齐琛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可是当袁烈回来看到一脸无事的苏凌,还是无法直面内心的狂躁,她难道没有想要为自己解释点什么吗?看着她依然在开放式的厨房中班门弄斧,他其实是有一点好奇的,可是内心的那点怒气似乎更胜,连看向她的目光都是冷冽的。
苏凌觉得自己今天是难得的很贤妻的做起了午餐等着袁烈归来,因为她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好做的了,没有了职务,不在其位,或者就像现在这样躲在袁烈的保护伞下茫无目的过着每一天,“不知道你的口味如何,就都做了些,要不要试试?”她不确定像袁烈这种吃惯了高级料理的人能不能吃得惯自己的小菜,只是真的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约王晓路,她总是推脱说不和有老公的人出去瞎玩,免得祸及自己,苏凌想不到找其他人,因为今早她发现若是她还和骆川这些男性的朋友来往,或者会被写得更不堪入目吧,或者又是因为对今早报纸上写的那件事情有些许愧疚,所以才想要做点什么,为这个并非期待中的丈夫。
或者是苏凌难得的对自己如此,袁烈心底里的那股气忽然间好像消散了不少,“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虽然刚才看她一直在乱忙,只是没想到她也能做出一桌子的菜式来。虽比不得酒店里的,可是他心里却莫名的高兴。她肯为自己做午餐或者已经算是个很好的改变吧!
“我和骆川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好朋友了。”她满意地看着袁烈吃着自己亲手做的菜,就好像他原谅了自己不禁意间犯下的错误。
“我以为你都不会解释。”她从来都是不怎么会解释的人,可是今天却向他解释,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本来还指望着这个女人的解释的袁烈忽然心情低落起来,就好像她的解释更加了掩饰的成分。他的内心莫名的狂躁,好像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只是停下来筷子,放回到桌上,丢下了一句“我吃过才回来的”的话之后就上楼去了,好像刚才只是给苏凌捧捧场。
“你在生气?”苏凌收拾好了楼下的餐具之后,把袁烈没动过的菜都放进了冰箱里,然后才回到楼上的房间,发现袁烈并没有在房间,她又走到了书房,就看到他在电脑前不知道在作什么,只是她没有走过去,而是在门外站着,就这样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没有,别想太多。”袁烈依然对她很温柔。
苏凌自是知道袁烈此刻肯定在对报纸上的事情生气,他此刻越是平静就也是证明他在生气,她索性走过去关了他的本就无心看的电脑,“是你想多了。”他固执,却忘记了她也是偏执的。
“既然是我想多了,那么现在是不是能多想一点。”袁烈忽然耍起无赖来,忽然抱起了才抬头看向他的苏凌。若非是这个小女人,谁还能轻易的挑动他的心绪,袁烈忽然觉得自己很失败,怎么就败在了这个女人手里,可是却甘之如饴。
“袁烈,你别这样。”苏凌怎么也没想到袁烈会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起初那一下晃荡让她有些晕眩。
“既然想道歉,那么是不是该用我的方式,嗯?”袁烈一脸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