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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此刻他定是来质问自己的,因为她开始的时候她还只是想想到骆川那么住下,当放松神经,之后大半个月了,她索性不回去了,因为她发现时间越长,她就越是害怕见到苏文飞,尤其是单独见到他,她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向他低吼,然后自己会不会脆弱到大哭起来,她害怕这样的自己,害怕自己多年强装出来的一切都会变成顿时失控,所以越来越不敢见他。
苏文飞不管不顾地走了进去,盯着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移开过。“如果因为我,那么我可以搬出去住。”她一个女孩子单独在外面住,他不放心。
她确实在躲他,只不过并非因为他心里的那个原因,如果是那个原因她不会连家都不回,可是她想要开口,可是唇启到一半的时候却像是喉咙干哑说不出来,只能勉强地让自己笑起来,一脸的不在意,“你想多了,我怎么会因为这个连家都不敢回了,你认识我那么久,我像是那样的人吗!而且也没有必要。”一贯的冷落,没心没肺,好像是看准了男人的没耐心,所以她这一招无论对谁,好像都屡试不爽。
苏文飞以为她只是为了让他心里好过一点,于是回避自己心里的真心,即使再痛也说道,“其实,之前和你说的喜欢,不过是因为跟在你后面太久了,现在想想,其实只是弟弟对姐姐的一种依恋,都已经过去了。”因为,现在他对她不是弟弟对姐姐的那份感情了。
苏凌倒是因为苏文飞的话心里稍微好过点,起码她在夺了他的一切之后,没有连他爱人的权利也夺走。他才是真正的王子,只不过她这个冒牌公主现在霸占着他的一切,反而让他沦落成自己的附属,她很自私吧,自私到即使她知道了真相,也不敢告诉他。
“文飞”就在苏文飞说完她可以回去他搬出去并准备离开的时候苏凌叫住了他,“谢谢你的好意,我只是和骆川同居了,所以——”她的意思是他不用特地为了她搬出去,她已经自私地占有了他的地位身份,不能让他连家都没有。
听到同居二字,苏文飞骤然回头,死死盯着苏凌,“同居?”是的,他没有听出错,即使她没有再重复,但是她的眼神已经告诉自己那是事实,“我知道了。”原来为了让他彻底死心,她是什么话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真是可笑,亏他还以为很了解他,原来她真的如别人说的那样冷漠地可怕。那就对,不然她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怎么可以在这样环境生存下来呢!他自嘲地转身离开,告诉自己再也不去管她的事情了,再也不去关注她了。
骆川回来看到苏凌一副颓废的模样趴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不间歇地换着电视台,他三步兼作两步走了过去,趁苏凌一个不注意拿走了她手上的遥控器。
“喂”干嘛呢,她又没碍着他。骆川对她的低吼不以为意,只是耸耸肩,戏说,“不要那么‘鸡’动,怎么说这里也是我的家不是收容所,不过既然你那么喜欢这里,我把房子过户到你名下算了。”
看苏凌还是瞪着他,骆川继续道,“不然你嫁给我,好歹我也有房有车,还是单身,怎么样,这样这里就直接装修成新房得了。”骆川一副好笑地看着她,好像就等着她点头。
苏凌这回算是来了精神了,她抓起抱枕就向骆川砸过去,“新房?”苏凌向骆川翻了翻白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这回轮到骆川委屈了,“喂,不用这么凶吧,我可是认真的。怎么说你也考虑考虑啊,不然我真担心没有机会祝福你新婚——”骆川毫不收敛的大笑。
看骆川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再瞬间到这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嬉笑,苏凌忽然脑大,自己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呀,交友不慎啊,她心里哀嚎。“放心,一定会比你先结的,保证在你有生之年让你送上大礼,到时候别忘了。”
她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不曾让自己爱上任何人,明明不给任何人机会,偏偏要装大方,学男人装风流。骆川觉得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憋得很内伤,明明知道有些话要挑开了和她说才行的,可是偏偏知道她是个听不进去那些话的人,不能说,不敢说。
“果然很伤啊!”骆川伤心道。
“放心,不会让你大出血的,我还是有分寸的。”以为他的难过只是因为她要他掏腰包而不舍,她其实只是跟他玩笑而已。
“那就好,我可是穷得很呐!”骆川摸着胸口,一副心痛的神情,好像有人要拿光他的积蓄似的。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玩笑的同时掩饰心里真的痛吧。我们好像都忘记了那句经典的话:一辈子很长,但有多少真心话是以玩笑的方式说了出来。渐渐地,到了后来,连真痛假痛,或者自己都已经麻木了。
无论在这里有多少真心却玩笑的姿态,只要回归那个女强人的角色,她就没有理由不坚强,哪怕佯装都好,这或者就是苏凌悲哀的地方。只是无论多么强大的一个人,都会有人想要去挖掘她不一样的地方,尤其是那些别人以为的秘密的叫做隐私的东西。
“苏总,听说你已经和之前传绯闻的骆川同居了,请问这是真的吗?”一个犀利的女记者问道。她有一个好朋友正好在骆川住的地方附近,所以才知道苏凌总是出没在那里。
“苏总,听说你和骆川在一起的时间是最长的,难道他就是你的真爱吗?”
“苏总,你会为真爱放弃一切吗?”苏凌当然知道眼前这个男记者指的是她会不会为了骆川放弃其他的那些男人,苏凌没想到自己今天到公司会被这么多的记者围攻,不过她早已经习惯了,不是么!她不屑的笑了,很灿烂,不懂的人还以为她如今正沉浸在幸福里,而她的笑容都是因为那个叫做骆川的男人。
“我确实住在骆川那里,也确实很喜欢他。”她喜欢骆川,很喜欢,起码她累了,想要丢掉这副面具了,在他面前可以肆无忌惮,可以不是公主,甚至可以是流氓。“至于真爱,我相信没有哪个女人不期待的吧。”
“不好意思,我们的总裁要忙了,请大家让让。”很快,一群保安出来了,把苏凌围在了里面,隔开了记者,然后一路为她护航,让她顺利的进了公司,甩开那些烦人的记者。
当骆川晚上回去看到重播的新闻,他嘴角扬了起来,只是脸上并没有预期的笑意。喜欢和爱是不同的吧,她心里其实分得比谁都清楚,不是么。虽然不得不承认他在她心里是特别的,但是不是他想要的那种特别,特别到可以让他住进她最柔软的那处。
苏家别墅里,苏文飞盯着那个屏幕,是的,她说喜欢那个男人。她说她期待真爱,她把骆川当成了她的真爱吗,所以不愿给自己一点点机会,那怕他不是她的亲弟弟。
、你真的很厉害
“稀客呀!”骆川开门看到傅培盛的时候,他正一脸的憋屈。
“她呢?”傅培盛气闷地丢出两个字。
“她?”骆川是故意的,不过不得不说他很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她是谁啊?”
“苏凌!”傅培盛看着眼前这个得意的男人,心里更是不爽。
“哦,你说她呀,还没有回来呀。”骆川大开门户,一副迎接傅培盛进来的模样,“怎么,要进来坐坐等她吗?”就好像是准老公为妻子接待客人,看着让人不爽,想要上前去撕掉他那一副得意的笑脸。
“傅培盛?”苏凌一回到骆川的家,就看到两个人僵持在门口,她越过傅培盛走了进去,“怎么,打算一直站在这里?”他是来找自己的吧。不过看这两个人的架势,看样子刚才自己是错过了什么好戏了。
苏凌都叫他进去了,傅培盛自然是不会理会这里其实是骆川的家,他无视骆川,然后跟了进去,骆川自然也没再说什么,后脚也放进了屋内,然后关上门,双手放在裤兜里走了进来。
“说吧,有什么事?”苏凌现在心里也正烦着,不想和傅培盛磨叽,所以直奔主题。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要是你想问今天的事,我没什么可说的。”她不想解释。
本来傅培盛心里还气势汹汹准备质问她这件事,可是如今看她一副毫不在意,心不在焉的模样,好像问不出什么来,索性在心里说服自己不问了,反正他不信她会喜欢上骆川,傅培盛又不自觉地去看了眼骆川,就是不相信他比自己幸运,起码现在看苏凌和他的相处方式,不见的他就很好。
“我被爸妈赶出来了,所以也打算找个地方暂时落脚。”傅培盛一下子做了下来,就在苏凌的另一边。而坐在傅培盛和骆川中间的苏凌白了一眼这两个幼稚的人,然后看向傅培盛,“傅培盛,你欠揍是不是?”没事来凑什么热闹,她可没空招呼他,不过他要是欠揍,她正好手痒,倒是可以伺候伺候他。
“没有啊,我真的是被赶出来了,既然骆大人能够收留一个,自然多我一个不多,是吧。”看到傅培盛一副狗腿的模样,坐在另一边的骆川闷笑得厉害,然后狂点头。他倒是不介意多一个人来凑热闹,反正最近苏凌正郁闷,有傅培盛来给她变相解闷也不错啊!而自己的目标也没那么大,不用成为唯一被攻击的对象。哈哈!想想都觉得可行,自然是同意了。
苏凌给了骆川一记凌厉的目光,他是嫌这里不够热闹是不是?
“那就这么说定了。”只是不等苏凌拒绝,傅培盛已经和骆川达成不怀好意的协议。果然,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腹黑的男人,他们会联合起来把你往死里整,苏凌心里哀嚎。然后站了起来,丢下一句“既然主人都没意见了,我也没话说了。”就要走回客房,然后听到身后那两个男人在讨论着很无语的话题。
什么叫做这里只有一间客房,傅培盛到底是要睡沙发还是跟他们两个其中一个睡?而听听,傅培盛都说了什么!我以前跟苏凌睡惯了,当然还是跟她一起睡?结果是,惹恼了我们的苏大总裁,后果很严重。她转过身来,冷冷道,“傅培盛,要是你想到外面睡大街,我是不介意的。”然后傅培盛很乖地闭了嘴,然后和一边狂笑的骆川大眼瞪小眼。
只是待到苏凌消失在视线里,骆川刚才的笑散去,盯着傅培盛。其实你错了,她并不爱我。如果让傅培盛看到此刻他心里的挫败,估计他也不会承认的吧。
“你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傅培盛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好像要故意扳回一局。她说的真爱,她期待的真爱,傅培盛自嘲着原来她也会期待真爱啊。
“诶,我也想,等我变成女的再说吧,毕竟你还是不错的。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目前的性别的。”骆川大笑着走向那个和苏凌对面的房间,故意不理会身后的傅培盛抓狂的神情。
入夜了很久了,苏凌和骆川自从进了房间就一直没出来,也没有出去吃晚餐,在沙发里无聊的傅培盛早就已经觉得快饿得不行了。他思前想后了好久才鼓足勇气去敲开苏凌的门。这个时候骆川也看热闹似的拉开了门。
“干嘛?”苏凌语气不佳,任是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
“那个”傅培盛的肚子忽然叫了一声,然后他尴尬地说了句,“我饿了。”
苏凌莫名地看着他,有点奇怪,他饿了关她什么事情啊,是他要赖在这里的,她没有绑着他吧!“饿了就出去找吃的。”在骆川家的这段时间她和骆川都是各自解决自己的晚餐,当然她偶尔出去吃,偶尔煮面。
骆川慵懒地靠在自己的门上,然后悠悠道,“忘了告诉你,她不会做饭。”好像生怕刚才关了门的人会听到自己的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