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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你,我才会在乎你。因为爱你,我才要找回你。我不明白这股爱从哪里来,因为爱很莫名其妙。”
话已至此,我能说些什么呢?
车里的油够走到佘山别墅了,我油门一踩,汽车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发射出去。寂静的夜路上,只有我们这一辆车。夏婉玉窝在副驾驶上面,脸色很平静,很安详,很美丽,很端庄,婉玉般清新,似夏曰宁静。只有那眉宇间不经意间的流媚,让人将她和狂野联想到一起。
我们并没有多说什么,理智,冷静,全都被抛到了爪哇国。以前我能够对夏婉玉彬彬有礼,那是因为她对我也是彬彬有礼。现在她都在对我说让我去她家,她要和我做ai,我还能理智?我还能冷静?我不能,我是喜欢孙晓青,可是难道我不爱夏婉玉吗?
我和孙晓青的感情始于夏婉玉,难道这就不能说明一切吗?
疯狂,彻底的疯狂了。脑袋真的不理智了。
车到佘山高尔夫别墅前,我们两个飞快下车,拉着手跑到别墅里面,转过身关上房门,抱在一起,热吻,唇舌相交在一起,舌尖的津液就好像是这两年来的思念一样,相交相织在一起。分开时,形成一条细线。我去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脖颈,手放到她的背后,解开衣服的纽扣,我抱着她,将她丢到沙发上。她主动将我的衣服脱下来,吻我,抱着我,看着我,叫着我,说爱我。
夏婉玉的身体,在穿上衣服的时候,端庄典雅就好像是皇后一样庄重。而在她脱光衣服躺在我身下,或者骑在我身上的时候,她却如同玉脂一样洁白无瑕,如同丰满的果实一样,多汁诱人。
刺激,通透,不可方物。
曼妙,紧实,无与伦比。
夏婉玉摩挲着我的后背,一次又一次呼喊着我的名字。
一阵狂风吹过,夏末的暴雨如期而至。风吹在玻璃窗上,哗哗作响。雨水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淋湿了大地。夏婉玉翻身坐在我的身上,抱着我的脖子,将头发理到身后,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说:“郝仁,我们又在一起了,我好幸福。”
窗外的雨又大了,似乎这个夜晚,并不平静。
第八十八章:云中鹤
优雅,曼妙,紧实。
迷恋,刺激,高潮。
这个晚上,只能用疯狂来形容。或许是两年多感情的压抑,又或者是一个人旅居海外的寂寞。到了最后,夏婉玉哭着趴在我身上,咽唔不止。我抱着她的身子,没有去安慰她,因为眼泪也在我的眼眶中打转,但是我没哭。男人从不会因为感情而流泪,他们只会抱着为他流泪的女人,安慰她,抚摸她。
夏婉玉哭了一会儿,似乎是累了,就对我说:“睡吧,我困了。”
我点了点头,抱着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些寒冷,翻身想抱着夏婉玉,可是一摸身边却发现没有人。我睁开眼睛,却看到了夏婉玉穿着一件真丝裙蜷缩在落幕玻璃前,一双精致的玉足放在椅子上面,头枕在膝盖上面,看着窗外怔怔发呆。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穿上两件衣服说:“怎么不睡?”
夏婉玉笑了笑说:“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
我坐在她对面,看着月光下显得有些凄美的夏婉玉,沉思了良久,才说:“你在澳洲也是这样吗?”
“偶尔。”夏婉玉说。
我知道她的偶尔,就是几乎每天都是。我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窗外的雨早已停了下来,雨水遍布在玻璃上面,让这一切看上去不怎么真实。夏婉玉长舒了一口气,笑着对我说:“刚到澳洲的时候,心里面有点乱,所以作息也乱。这一段时间以来,作息都比较正常。”
不知道为什么,话又断了。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沉默,激情之后的沉默。
过了好久,夏婉玉对我说:“车库里面有桶装汽油,你拿去加车里回家吧。”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的脑海十分冷静,我认真的说:“我今天晚上回不去了。”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挑起眉头问我:“你确定?”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是今天晚上我回不去。”
夏婉玉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腿上,抱着我的脖子,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这一刻,她真的就好像是雅典娜一样圣洁,一样迷人。她对我说:“郝仁,我原以为你只会生理上背叛孙晓青,而现在你心理上也在背叛她。”
我没有说话,夏婉玉说的是实话。
我现在很冷静,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丢下刚刚和我激情了四五个小时的夏婉玉离开?回到家里对孙晓青说,我出去应酬了,回来晚了。孙晓青有底线,她的底线就是我可以不回家,但是不能回家之后骗她。她知道夏婉玉回来,她也知道我今天晚上和夏婉玉一起吃饭,她更知道我来了佘山,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容忍自己的男人出去找别的女人,女人都是自私的,孙晓青自然也不例外。如果我在外面偷偷养一个小三,孙晓青一定不会介意,因为她不知道。可是我和夏婉玉旧情复燃,她的心中,会怎么想?能怎么想?
我和她的感情始于夏婉玉,难道也要终于夏婉玉吗?
气温有点寒冷,夏婉玉拉着我到楼上,和我一起躺在床上,钻到我的怀里睡熟了,我却再也睡不着。心中有负罪感,但是却不至于让我茶不思饭不想。我只是在害怕我该怎么面对孙晓青。好久之后,夏婉玉在我怀中发出微弱的呼吸声,我听着这细腻的声音。
有些心烦意乱,掀开被子下了楼,从冰箱里面拿出一瓶水,一口气喝下去,才感觉镇定了许多。
一夜我也没有睡好,在早餐桌上,夏婉玉对我说她后天要从上海出发去郑州,然后走遍全国所有省会城市,要去看看生态项目在这些城市分部的调查。她让我陪她一起去,我并没有立马答应,而是先说看看我有没有时间。吃过早餐之后,我去车库里面将汽油拿出来灌进车里。
开车离开佘山,有些漫无目的,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恍惚之下,我来到了大德集团,将车停在停车场上,上了楼来到王颖丽的办公室里面,她正在伏案写东西。见我进来,头都没有抬就说:“先坐,等我写完东西再说。”
我漫步到王颖丽的身后,只见她正在纸上写的不是文件,也不是批字。而是一首散文,徐志摩的《沙扬娜拉》: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沙扬娜拉!
……
王颖丽写完最后一句,收起笔转过头看了看我,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说:“你怎么想起来写这种文青类散文了?”
王颖丽说:“忙碌时练练字,能让自己定心。”
我有些无奈,转身坐在王颖丽对面,深吸了一口气。王颖丽端起桌子上一杯放凉的茶喝了一口问我:“昨晚上在夏婉玉那里过夜了?”
我有些尴尬,不过我并没有意外,而是点了点头承认了。
王颖丽依旧是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在夏婉玉那里过夜了,然后心里面不安,不敢跟青青说,所以你来找我,让我给你出出主意。”
我恬着脸,讪笑着说:“丽姐,只能求你了。”
王颖丽摇了摇头说:“你来找我没用,这样的事情,你只能去求青青,青青愿意怎么做,你就随她的心意,人都有底线,你若想朝三暮四,三妻四妾,那青青一定不会放过你,但是只是这一次的管不住自己,她应该能理解。不过郝仁,我问你,你确定你能保证你只和夏婉玉发生这一次关系?”
“我……”我张开嘴,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王颖丽将用硬笔写的那一幅字拿起来送给我说:“这个你拿走吧,徐志摩写的沙扬娜拉,呵呵。”
我眉头一皱,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脱口而出问:“为什么是这首词?”
王颖丽笑着道:“徐志摩有个笔名叫做云中鹤,在其表弟金庸的小说中,云中鹤是江南四大恶人之一的采花银贼。另外再给你科普一下徐志摩的感情生活,他曾经为了追求林徽因休了原配张幼仪。追求林徽因不果之后挖朋友墙角娶来陆小曼。后乘张学良专机参加林徽因的演讲时,飞机失事遇难。有才华,也喜欢采花。果然是一个浪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王颖丽不怀好意的眼神,感觉到后背在发麻。
第八十九章:杯酒释兵权
王颖丽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伸了一个懒腰,纤细却又不失丰腴的小蛮腰暴漏无疑。
我无奈苦笑:“云中鹤……”
王颖丽意味深长道:“夏婉玉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啊,郝仁,你还没看出来吗?”
我并没有回答王颖丽的话,我怎会不知道夏婉玉在干什么?她再次回来,原因又两部分。对我的爱是一份,但是事业需要在国内有根据地又是一部分。而她在国内想要将事业做大做强,就必须要有一个合格且能够相信的人来管理她的事业。很显然,我就是那个合格的人。这也正是为什么夏婉玉会让我跟随她走遍全国的原因。
而作为鼓励,我们两个再一次在大床上滚了床单。
她对我有感情,而且感情很真挚。但是同样,她对她的事业,也十分忠心。
王颖丽淡淡说:“你走吧,我刚才给青青打过电话了,说昨天晚上我们三个一起去应酬,然后你喝醉了,在我家里过了夜。”
“我……”话到喉头,却不知该怎么说,最后只剩下两个字:“谢谢。”
说完我疾步离开办公室,开车回家,在经过一个花店的时候,我买了几盆兰花带回去。有王颖丽打掩护,孙晓青依旧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跟我一起摆弄这几盆兰花。忙活了一个上午,才将几盆兰花摆弄好,孙晓青擦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笑颜如花说:“终于弄好了,咱们家就缺这几盆绿植。”
我看着她的笑脸,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其实我知道,即便是王颖丽不给她台阶,她也不会提昨晚上的事情。
形容一个女人最优雅的词汇,莫过于兰质蕙心。
我将她抱在怀里,喃喃道:“你真是个傻女人。”
孙晓青没说话,犇犇眼巴巴的看着我抱着孙晓青,眼睛里面泪汪汪。仿佛在对我说,那是我的妈妈,你给我松开。
……
我不知道,其实昨天晚上,孙晓青也不在家。
昨天晚上十点,我还未回来。孙晓青就自己先睡,刚睡到十二点,她脸色惨白,趴在床边重声咳嗽。旋即鼻血如同井喷一样汹涌而出,将地板染成殷红色。孙晓青当即就用毛巾将鼻子捂住,然后看了看犇犇已经睡着。赶紧下楼打车到了附近医院,医生建议她住院观察,并且做一个全面检查。她却仅仅是在鼻血刚刚不流的时候,就回到家里。将床单直接丢了,然后又将地板擦干净。又服了两片药物,然后我就回来了。
看到我回来,孙晓青依旧如常,尽管身体很不适,但是还是陪着我一起摆弄兰花。我抱着她之后,她就闭上了眼睛,眼角溢出一滴泪水,偷偷在我身上蹭了,然后问我:“郝仁,我想请夏姐来家里吃个饭。”
“啊?”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孙晓青要请夏婉玉来家里吃饭?她这是要警告夏婉玉吗?当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她的苦心,更不知道她昨晚上经过的事情,所以才会这么想。当我真正知道时,我才明白,对于一个女人的最高形容,就是没有办法形容。
什么兰质蕙心,什么芙蓉柔荑,都他妈全是扯淡。
孙晓青笑着对我说:“我曾经跟夏姐也有过两年的交情,我认识她的时间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