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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文忠坐在一辆警用suv里,后面满满当当跟着十余辆车,上百人浩浩荡荡杀向卢湾区绍兴路。
……
笙馆在向北风去美国这一年中,生意都有些黯淡,今年初向北风卷土重來之后,笙馆的生意才渐渐有了起色,今曰碰巧有一位老爷子要在这里过八十大寿,所以笙馆里面高朋满座,欢呼不断,停车场上豪车更是犹如过江之鲫。
警车开道,十余辆警车杀到跟前,钱文忠跳下警车。
停车场上正在招呼豪车泊车的几个服务生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傻眼,这是哪一出西洋景。
钱文忠一声令下,上百名警察进入笙馆,不顾宴会举办者的阻止,对笙馆进行地毯式搜寻,但凡是与张松所说相似的人,都要被带出來,不消片刻,现场鸡飞狗跳,乱成一团,但是在警察的镇压之下,并洠в心殖龆啻舐易印
片刻,十余个与张松所说相似的人就被带出來,蹲在地上。
而这时,闻讯赶來的向北风阴沉着脸。
他走到钱文忠跟前,怒声说道:“钱局长,你私自调查我的会所,不合乎法律吧。”
钱文忠看了一眼向北风,不屑的说:“你眼里还有法律吗。”
说完,钱文忠压着这十几个人上车离开。
留下在原地气愤不已的向北风,旁边的手下赶过來低声向他汇报:“那五个人,被带走一个。”
向北风瞳孔一缩,说:“我知道,不要声张。”
……
姜霄身上被砍了十八刀,致命的一刀砍在脖子上,砍断了脖子上的大动脉,当场死亡,这是公安部门的验尸结果,姜孟在医院醒过來之后,就來到停尸房里,坐在哥哥的尸体前面,不哭,只是一味的跟哥哥说话,说那些哥哥曾经答应过她的事情。
王颖丽马晓丹杨洋等人都闻讯赶來,送上鲜花,吴欣瑜陪着姜孟一起哭,老三和小楠站在后面,小楠眼睛红彤彤的,老三脸色铁青,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我站在一旁,手指间的烟就洠в卸希倚枰舛魑榷ㄐ纳瘛
“哥哥,你醒醒,我是小孟,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吃上海的小笼包,听他们说阿拉,看这五彩缤纷的世界,现在你离开我,我的世界变成黑白色,我还怎么去看这五色世界,哥哥,你醒醒,你醒醒……”
姜孟变的有些痴痴傻傻,姜霄的死对她的精神打击是前所未有的,她趴在姜霄身上,玩弄着自己的发梢,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说着那些她和姜霄的秘密,有时候她会大叫,有时候她又会大哭,我不忍心,就冲上去抱着她,对她说:“小孟,别哭,我以后就是你哥哥,亲哥。”
“你松开我。”姜孟挣脱我的怀抱,将我推到一边,抱着姜霄的尸体说:“我只有一个哥哥,只有一个。”
看到这一幕,几个女人的眼睛都泪汪汪的,我也有些哽咽,看着姜孟的背影对她说:“我一定给你哥报仇,一定。”
姜孟在停尸房哭了一阵之后,就又因为悲痛欲绝晕过去,姜孟晕过去之后,王颖丽将我叫到一旁对我说:“郝仁,姜霄死肯定是别人暗杀的,你现在一定要冷静,不能被仇恨冲昏大脑,你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不然即便你怨我,我也不会让你胡作非为。”
我看着目光坚强的王颖丽,冷峻的对她说:“是谁干的我差不多能猜出來,丽姐,你说什么叫胡作非为,我这个人兄弟不多,姜霄勉强能算一个,他就这么死了,我要是不做些什么,我还能叫人吗。”
王颖丽仰起脸看着我,说:“那你就甘愿自己再去送死吗,这可能是个圈套,你知道吗。”
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但是为了兄弟,哪怕是天王老子,都阻止不了我为兄弟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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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颖丽刚出去,钱文忠就打來电话。
钱文忠告诉我他找到一个杀人凶手,但是这家伙目前并不承认,还在警局里面,我目光一怔,对钱文忠说:“等我过去。”
说完,我丢下电话和老三一起离开停尸房,到停车场上开上王颖丽的车就往市局那里赶,等到市局之后,我对老三说:“先压着脾气,弄条人命出來对我们來说很简单,但是显然现在不是时候。”——
ps:颈椎剧烈疼痛,买了布洛芬缓释胶囊还是疼,用枕头垫着脑袋,写出來这一章,每天两更保底不少,至于加更,恐怕有要食言了,实在对不起大家,可是颈椎的疼痛,真的难以忍受,我拼拼,希望能多写出來一章。
第三百四十八章:安娜怀孕
钱文忠所说的杀人犯并不是张松,而是从笙馆带回來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块头很足,左脸明显有一个很长的蜈蚣疤痕,看上去凶神恶煞,跟张松所说基本一致,带回警局之后,给张松看照片,张松也一口咬定,这个人就是杀手团伙中的一个。
但是任凭钱文忠怎么用刑,这个家伙就是不承认他是杀人凶手,无奈之下,钱文忠才联系我,将这个家伙交给我处理,我和老三见到这个人时,是在公安局的一个审讯室里,小警察将我们带过來之后,这里就再也洠в衅渌恕
静谧的审讯室很诡异,有一股阴森森的感觉,我以前也进來过两回,不过那都是当犯人,这一回,我倒成了警官,我脸上带着笑容,给老三一个眼色问他:“你在部队一定学过不少逼供的手段,现在给你点机会施展一下。”
早就跃跃欲试的老三一马当先冲上去,拎着这个汉子就提起來,用尽力气往地上一摔,一脚踹到他的头上,再蹲下來,朝着他的脑门上狠命打,拳拳到肉,隔着老远都能够听到骨裂的声音,这个男人刚开始硬气着不说话,老三两拳下去,硬生生将他鼻梁打塌,他才忍不住出言讨饶。
老三将他拽起來丢到椅子上,问:“是不是你们杀的人。”
被拽起來的男人却不说话,耍起赖皮來,坐在那里,满脸是血的问:“有烟吗。”
老三当即又要发飙,我却慢条斯理走上去,点上一支烟塞到他的嘴里,男人抽了两口,看都不看我,我从兜里拿出來一把匕首,手气刀落,锋利的匕首插到男人的腿上,一股鲜血的腥味儿蔓延在空气中,正在抽烟的男人还未反应过來,就被我伤了大腿,顿时大叫出來,刚到嘴的烟又掉出來。
我不废话,拔出匕首,又是一刀洠肽腥说牧硪惶跬龋透咨币煌分硪谎瑳'有丝毫手下留情,我重新点上一支烟,将匕首丢给老三说:“剥个人皮给我看看,我听说你们特种部队的都会剥人皮,一直洠Ъ裉焖闶强劢纾⒁猓鸾溃涝刍沟贸ッ褪且勰サ乃笊坏茫笏啦荒堋!
老三拿过匕首不废话,用匕首将男人的衣裳隔开,沿着刚才我留下的伤口慢条斯理的划起來,男人疼的鬼哭狼嚎,老三将脚上的两双袜子脱下來塞到男人嘴里,就那么当着他的面,割下來一块完整的人皮,就这一会儿间,这男人來回疼晕了三次,往往是刚晕过去,就又疼醒,醒过來之后再晕,如此反复三次之后。
这家伙总算是说出实情,他们兄弟五个就是职业杀手,流窜好几个省作案,专门帮富豪杀人,被杀的人也往往都是富豪,这次被向北风雇佣杀姜霄,向北风给了五百万的佣金,并且提供事后避风头的场所。
我冷冰冰的问他:“你的其他四个兄弟呢。”
“出事之前都在笙馆,出事之后我不太清楚,笙馆有一间地下室,警察找不到,他们都在那里面,我算是运气背,刚好警察來的时候,我在外面,结果就被带回來。”这家伙现在是一点花招都不敢出,他可不想再被剥下一块皮。
我和老三面面相觑,这家伙又说:“事情闹的这么大,而且看來那姓向的不会保我们兄弟几个,他们四个应该会在出事之后离开,至于具体去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
我低着头沉思,老三拿着匕首站在一旁,我转头看了看老三问:“有办法找到他们吗。”
老三点了点头,问这个男人:“你们的钱藏在什么地方。”
这个家伙面露难看,在老三的逼问之下,他很快就说出钱藏在码头南面一个阴暗角落靠近水边的水下,将钱用袋子装好,再密封上,放在铁桶里面,在灌上沙子,将铁桶沉到水下,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我和老三离开审讯室。
我很诧异的问老三:“你怎么知道他们的钱藏在一块。”
老三淡淡的说:“杀手交易,往往都是用现金,而杀手拿到钱之后,并不着急将钱花出去,而是会将钱放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再将钱拿出來分赃,他们原本要留在上海,可是现在事情有突变,他们肯定会想到分钱走人,这家伙进來之后,他们每个人还能多分二十五万,所以我们只要问出钱藏在什么地方,去钱的地方蹲守着,就能将这四个人一网打尽。”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些诧异老三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而且看样子,他似乎很专业,不过转念一想,他以前当过特种兵,知道这些应该算是很基本的,我们两个辞别钱文忠,开着车來到码头上,找到男人所说的地方,老三脱光衣服潜入水底找到那个铁桶,但是由于铁桶里面全是泥沙,根本搬不动。
需要动用小型起重机才能将铁桶打捞上面,码头上刚好就有起重机,现在正值深夜,无人看守,老三去偷來一台起重机,潜入水底四次才将绳子固定好,我发动起重机,将铁桶打捞上來,铁桶崭新,就是普通的汽油桶,密封的十分好,老三弄來电焊鼓捣好一会儿才打开盖子,将里面的黄沙倒出來,果然就在里面发现了包裹一新的五百万现钞。
我们刚做完这一切,寂静的码头上就传來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我和老三面面相觑,同时说:“藏起來。”
我们两个将钱丢到角落中,藏在一旁,不过多时,两辆本田雅阁驶來,从车上跳下來四个男人,男人神色各异,后面还跟着一辆货车,货车上面有一架起重机,男人们招呼人将起重机弄下來,打发走货车司机,就要來到水面上,准备安放起重机。
我和老三看到这一幕,都深深吸了一口气。
老三拿着红缨枪,不用我说,蹭的一下就蹿出去,老三的身影极快,不到片刻就出现在一个人的身后,红缨枪往前一送,并洠в兄苯右男彰且磺勾蛟谒奶粞ㄉ希嶙沤舜虻乖诘兀砗蟠珌淼囊於们懊娴娜鋈送弊罚吹绞殖趾煊沟睦先蟆
他们明显一惊,但是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活让他们立马拿出随身带着的匕首,要跟老三缠斗,可是凶狠的老三一枪下去,直接贯穿他们的手腕,他们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老三欺身上前,迎面踹翻一个人,旋即枪头一挑,直接将另一个人给挑起來,摔在地上,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要摔出來,这招式若是放到京戏中,那定能博得个满堂彩。
四个人,老三只用了不到三分钟,老三将他们的皮带抽掉,将他们绑了,让他们跪在码头前,跪成一列,我从暗中走出來,提着那袋子钱,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红彤彤的钞票,脸上带着我自己都不懂的笑容,因为这五百万,就是我兄弟的命。
我走上前,看着这几个人。
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钱说:“哥几个來的挺早。”
他们都低着头洠в兴祷啊
我一把将手中的钱丢到空中,红彤彤的钞票纷纷扬扬飘落下來,落在他们的头上,落在地上,落在水中。
在钞票雨中,他们跪在地上,如同即将执行死刑的囚犯一样。
……
在向北风的剧本中,这是一场有关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