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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年表示他是人民的好干部,别这么贬低自己。
其实曹王镇那边的整个工业园区,就是这位常委负责的。
华亭镇方面也都是他的人,他是当初沈国强阵营中的高手,赵小年想拿华亭镇的项目开刀,他肯定不乐意,于是就在常委会上大放厥词,现在被赵小年整治的服服帖帖,也不敢在觑觎华亭镇的项目。
这样以來后,曹王镇的项目也被重新激活。
青语兴奋的不行,前后调查一遍之后,才知道是赵小年在发力,而赵小年为什么发力,青语清楚无比,她当即联系我,想要请我吃饭,我说不用了,这两天可能还会有变,你有的忙,别只看曹王镇一块地,争取将周围的两块地也吃下去。
青语兴奋无比,点了点头答应。
又过两天,传出消息华亭镇两个乡镇的工业园区项目因为尚未开始,且中标公司有黑幕,这两块地被收回,重新竞标,说是重新竞标,但所有人都看的明白,这很明显就是要将这两块地给陈晓燕的金燕地产,这样一來,周围成片的工业园区都成了金燕地产的项目。
陈晓燕也十分兴奋,表示要感谢我。
我感觉有些好笑,对她说:“不用了,你上次给我的龙井虾仁还有半箱呢。”
陈晓燕也尴尬的笑了笑。
这两个项目其实只不过是赵小年要对市里政局下手的一记猛药而已,就在这个消息刚刚传出之后,一个我这几年都不怎么联系的人亲自登门求见,这个人是小思怡的父亲陈玉良。
他是沈国强派系的官员,现在沈国强派系的人岌岌自危,他也不例外,犇犇当初喜欢陈思怡,并且我因为陈思怡与犇犇之间的矛盾还曾大闹过,所以他來见我时,是带着陈思怡的。
一见面他就让小思怡叫我叔叔。
几年未见,小思怡也长大了,上了小学六年级,來时穿的跟公主一样,整个人粉嫩可爱,看到她之后,我不由想起了不知道下落的犇犇,她跟犇犇年龄一样,犇犇应该也跟她一样高吧,她们两个是小时的玩伴,可惜犇犇却不能陪在她身边。
陈思怡仰起脸看了看我,问我:“叔叔,犇犇在什么地方,我想见见他。”
见女儿这么问我,陈玉良有些尴尬,赶紧冲女儿说:“思怡,你胡说什么呢,别乱问。”
他知道孙晓青离开的事情,可能是怕我不高兴吧。
我蹲下來,看着思怡对她说:“犇犇在国外,他说他很想你。”
“真的吗。”听我这么说,小女孩很高兴。
我点了点头,郑重的说:“真的。”
陈思怡十分高兴,陈玉良却坐下來,想要与我说事情,我却并不准备跟他说事情,我对他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将他们两个交给刘计洋來处理,陈玉良怔在原地,心有不甘,但是却有更多的无奈。
我之所以这么冷处理他们两个,不是我不愿意帮忙,而是钱文忠告诉过我,我现在不能随便帮别人的忙,因为这对于赵小年來说,是一个危险时期,对于我來说也是。
那天陈玉良走时,小思怡跟在他身后,若有所思。
陈玉良这一次算是真的要栽了,这才几年时间,他就在市里有两套房子,这一次是要处理害群之马,他要是不栽,赵小年可就真的别想建立威信了,我不帮他们之后,也就不愿意了解他们的消息,对于我來说,尽管陈思怡很可爱,但那只是对于犇犇來说,如果犇犇真有心,他长大以后就将陈思怡追到手,如果陈思怡对于他來说只是一个儿时玩伴,那我现在帮陈玉良也实在洠в斜匾
……
我与王颖丽只有两次偷情,这两次都很刺激,有一股让人心跳的感觉,我原本以为我们做的天衣无缝,夏婉玉一定不会知道,可是事实再一次给我上一课,因为在一个机缘巧合的机会下,夏婉玉知道了。
她知道了之后,会不会真拿刀砍死我——
ps:來的有点晚,下一更估计在两点之前,这也算是保底两更里的一更,下一更算是加更,还债还债。
第三百六十九章:夏婉玉出车祸
这个机缘巧合是在王后身上。
那天我是陪着王颖丽一起听了王后的比赛,回到王颖丽的家里,在她的卧室里面跟她偷情的,王后尽管懂事,但是她毕竟是个孩子,并不知道我们两个在里面做什么,相反因为家里太寂静,王颖丽的声音又太高亢,并不压抑,所以小王后隔着墙听到了一些声音,正在学习的她从房间里出來,偷偷看向王颖丽的房间。
事后王颖丽出來之后,也发现她了,但是王颖丽同样也并未说什么,直觉告诉王后我们两个关系不正当,小女孩脸一红回房间学习去了。
事情原本应该就这样结束,实际上那事之后好几天小王后都并未再说起过那天的任何事情。
可是机缘就是这么巧合。
这天,夏婉玉想去找王颖丽喝个茶。
她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王颖丽很少來找她一起聊天了。
她一个人在家闲來无事,刚好今天夏天也不安分,她就想着带夏天出去散散心,于是也不通知王颖丽,带上夏天开着车就赶往康平路,到了王颖丽家里之后,却发现王颖丽不在家,而王后却在。
王后很热情,抱过夏天与弟弟一起玩,并且还给夏婉玉倒茶,让夏婉玉坐下。
夏婉玉看了一下时间,下午四点多,王颖丽应该很快就会回來,所以夏婉玉也就不联系王颖丽了,坐在沙发上与王后一起聊着玩,生过夏天之后,夏婉玉很喜欢孩子,王后又聪明伶俐,可爱的让人想亲她的小脸,夏婉玉询问了一些王颖丽的情况,也不知怎么回事,王后就说秃噜嘴,说有一天晚上,我來王颖丽家里,在王颖丽卧室里呆了两个小时。
细心如夏婉玉,会听不明白这里面是怎么回事吗。
夏婉玉当即赶紧问:“你是说,郝仁在王妈妈房间里呆了两个多小时。”
小王后点了点头,小女孩终究是小女孩,心智还成熟不到理解人话中意思的地步,她又说:“对,那天郝叔叔來家里,在王妈妈房间里呆了两个多小时,王后是五点钟去写作业的,七点钟郝叔叔从房间里面出來,是王妈妈穿着睡袍送走他的。”
夏婉玉心中一凉,王后又毫无心机的说:“王妈妈那天很开心,王后有时候就想,郝叔叔要是能多來两次,王妈妈一定会天天都很开心的。”
夏婉玉怔在原地,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她心中在想些什么,我儿子夏天在沙发上爬着,小家伙咬着手指,看着妈妈,牙牙学语的冲夏婉玉伸出手,想要夏婉玉抱他,王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她看着夏婉玉问:“夏阿姨,你怎么了。”
夏婉玉缓过神來,她看了看眼前明显有些惊讶的小女孩,赶紧笑了笑说:“洠隆!
想了想,她又说:“是应该让你郝叔叔多來两次,让你王妈妈高兴高兴。”
听到夏婉玉的话,王后十分开心。
于是她又说:“今天叔叔就來了呢。”
夏婉玉心头一惊,问:“什么时候。”
王后高兴的说:“他们刚走,夏阿姨你就來了,王后还以为夏阿姨是和王妈妈一起的呢。”
夏婉玉抱起夏天就站起來说:“啊,阿姨现在才想起來,阿姨该走了,王后你好好学习,阿姨去找你郝叔叔与王妈妈了。”
“阿姨再见。”王后十分有礼貌的对夏婉玉说。
……
夏婉玉出了别墅,坐在自己的车上。
将夏天放在副驾驶上,她闭上眼睛,吸一口浊气,再吐出來,转眼却看到了后视镜中自己阴鸷的脸色,她讥笑一下,像是自嘲,这个消息对于她來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当初她就与王颖丽做了通房,结果她现在给我生了个孩子之后,还与王颖丽做通房,这难道真是自己命里应有这一劫,夏婉玉想着。
“呵呵。”夏婉玉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笑意很冷。
她趴在方向盘上,有些无力。
她有些后悔,后悔她那么信任我,而我却一而再三的背叛她,夏天看着趴在方向盘上的妈妈,牙牙学语的叫着,夏婉玉转头看了看夏天,将他抱在怀里,显得有些无辜,她问夏天:“夏天,妈妈命真就这么苦吗。”
回应她的是夏天的莫名其妙。
夏婉玉又过激的问:“妈妈为了他做了多少事,甚至都为了他生了你,可是他呢,他就这么再次背叛妈妈吗,妈妈还自作聪明每天晚上都给他不同的体验,为他买那么多衣服,妈妈就这么天真吗,夏天,你告诉妈妈。”
回应她的依旧是夏天的莫名其妙。
夏婉玉松开夏天,将他放在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
她看着后视镜中自己头发散乱的模样,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发动汽车离开康平路,她心中现在只有王后那句话,我今天又來找王颖丽,我们两个一起离开,她看着前方的道路,心想一定要找到我们。
……
而此时,在外滩某座酒店里面。
王颖丽正在洗澡,我躺在外面的大床上,床头柜上放着我的手机。
不知为何,我眼皮在乱跳。
整个人都感觉到很奇怪,有一种不祥的预兆。
今天王颖丽又联系我让我去她家里,昨天晚上我和夏婉玉疯狂到两点多才睡觉,今天体力不好,我不想过去,可是王颖丽非要让我过去,我无奈之下只能过去,过去之后她就带着我一起來到酒店里开了房间,她说要给我一个惊喜,王颖丽很快就洗完澡,她出來之后,我顿时眼前一亮,因为她穿着一套夜火姓感内衣,细腻的黑丝将她修长的大腿包裹着,让人有一种想要冲上去抚摸的冲动。
女为悦己者容,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王颖丽并未问我好看吗,而是径直走过來,从身后拿过一个眼罩,戴在我的眼睛上,让我躺在床上,她慢慢在我身上摩挲着。
我感觉到自己喉头很热。
可是我的眼皮,依旧在跳。
……
夏婉玉想找到我并不难,在当今这个年代,一个人的行踪早已不再是什么秘密,我的手机是夏婉玉给我买的,我们两个的手机是同一款的,我们能够获取双方的位置,当时买的时候,夏婉玉就告诉我,你要是敢出去偷情,我就随时去捉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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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速的开着车,看着地图上我手机的位置,那里是在外滩,在电子地图上显示,那里是酒店。
我们两个一定又在一起做着让人泛呕的事情,夏婉玉恶狠狠的想着。
夏天坐在副驾驶上咬着手指,一脸懵懂的样子。
此时正值晚高峰,上海市大小道路上全都是车水马龙,凑巧的是,夏婉玉今天开了一辆路虎,庞大的车身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难以行驶,夏婉玉又比较着急,她不停的催促前面的车快点,只要一有机会,她就蛮横的别车,超过别人的车,往酒店那里赶。
她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都有些不理智,胸腔中全部都是怒气,她将油门狠狠的往下面踩,逼迫一辆又一辆的车为她让行,夏天兴奋的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妈妈手舞足蹈,夏婉玉死死看着电子地图,她的目光中,全部都是恨意。
她不明白,她也不想明白,她现在就想看到,想要看到我出轨的事实。
她不会哭,也不愿意哭,因为她是一个离了任何人都能够活下去的女人,她不知道见到我之后要怎么办,她也不想知道,因为她只想见到我,哪怕她见到我之后,会狠狠骂我一句不要脸。
车又堵了,夏婉玉气的狠狠去踩油门,让路虎的发动机发出巨大的嗡鸣声。
这时,夏婉玉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下手机,发现是我的电话。
她立马将电话放在耳旁,着急的说:“喂。”
电话里传來我的声音:“晚上想吃些什么。”
夏婉玉脑袋一转,问我:“随便吧,你现在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