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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颖丽的话,正在喝冰水的我震惊无比,差点呛到,赶紧咳嗽了两声放下冰水说:“这是好事儿啊,大德的股份构成怎么样。”
王颖丽一双眼睛睿智的看着我说:“大德当初之所以会成为国企,就是因为沈国强从中作祟,他们以极低的价格购入大德的股份,成为大德最大的股东,当然,他们代表的是国家,这一段时间里,我尽管是大德的董事长,但是我的权力却很小,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到有关部门拿文件,这一次解决市里不良国有资产,大德就在其列,有关部门认为,当初收购大德,就属于不良行为,所以他们就让我将当初的钱给他们,他们再将股份给我。”
“所以现在,我手中有百分之百的大德股份,大德就是一个巨无霸个人企业。”王颖丽面带的说。
我震惊的看着王颖丽,有些难以置信。
我问她:“不可能吧,不管怎么说,大德这些年都在发展,也在盈利,现在再以极低的价格将股份卖给你,别人不会乱说。”
王颖丽面带微笑说:“这就是赵小年的手段了,当初沈国强靠手段将大德变为国企,现在赵小年再用手段将大德变成私企,这其中经历了那些门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赵小年的威信正在慢慢树立,不用多时,他就能成为第二个老狐狸。”
我瞳孔一缩。
王颖丽却又说:“不过他比老狐狸野心更大,他是一个真正的野心家。”
我笑着说:“你看人总是比我更准。”
王颖丽轻轻一笑,转头看了看窗外,喝了一口已经放凉的咖啡说:“大德有你百分之十的股份,有张玲百分之三十,有婉玉百分之四十,我自己只有百分之二十,这些股份我已经列好了股权书,回头你将婉玉与你的带回去就行了。”
听王颖丽这么说,我眉头一皱道:“不行,大德就是你一个人的,你给张玲可以,给婉玉与我,我们不能要。”
王颖丽转过头,一双丹凤眼威严十足的望着我。
她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我。
看的我心里发毛。
我惭愧的低下头去。
王颖丽这才说:“婉玉股份最多,是因为当初大德就是在她的手中走入正轨,再一个就是她当初做了张青石的续弦,也理所应当拿最多,张玲是张青石的女儿,又是婉玉的继女,所以她也理所应当拿百分之三十,而你对于大德也有一些功劳,当初在婉玉离开之后,也在大德忙碌了一段时间,所以要给你百分之十,至于我自己的百分之二十,则是我应得的。”
“有必要算的这么清楚吗。”我看着王颖丽,问了一句。
王颖丽点了点头说:“我怕自己算不清楚,就再做错什么。”
我有些生气,现在我们都有自己的事业,尽管大德这块蛋糕很诱人,但是我们都知道,这是王颖丽的,只属于王颖丽。
是她努力了半辈子,几经危险得來的。
我从兜里拿出烟盒,点上一支烟说:“我和婉玉的不要,张玲的你可以给她,大德的确有她一份。”
王颖丽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來两份股份书,放在我的面前。
我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我,眼睛中全部都是坦荡。
最终,我败下阵來。
我声嘶力竭的说:“有必要分开吗。”
王颖丽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
我知道,我一旦拿了这些股份,我与王颖丽的情谊,这辈子也就算是到头了,一支烟很快燃尽,我又点上一支,幸好这里并不是无烟区,我可以尽情吸烟,王颖丽就那么,用她那一双威严十足的丹凤眼看着我。
看不出她脸上任何表情。
过了许久,王颖丽对我说:“郝仁,我讨厌脚踩两只船的男人。”
王颖丽这一句话,让我怔在原地,王颖丽又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我这一世缘分已尽,再不清不楚,对你对我都不好,从今往后,我是夏天的干妈,也是犇犇的干妈,如果有一天犇犇回來,我会像待儿子一样对待他,对夏天亦是如此。”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我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直等到烟头燃烧到手指,我才反应过來。
王颖丽依旧在看着我,我放下烟头。
感觉到有些沮丧,仰起头看了看王颖丽,王颖丽看了看桌子上的股份书,我心有不甘的又问一句:“真的缘分已尽。”
王颖丽并不说话,脸上带着笑容,很云淡风轻。
……
我明白,我也懂。
我伤王颖丽的心太久了,她是一个时刻都留有理智的女人,我对夏婉玉的好,就是对她的冷落,尽管夏婉玉出车祸时,她也曾自责过,但是现在的她,不会再自责,也不会再矫情,她只会勇敢走下去。
我默默再点上一支烟,对王颖丽说:“股份我不会要,你全给张玲吧,就当是我送给她的。”
王颖丽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这不是骨气,真的。”
我笑着说:“这本就不是骨气,我只是想让张玲好过一点,让她这一辈子都开开心心,做一个快乐的熊孩子。”
王颖丽失笑了。
我哽咽着问她:“我们以后……”
王颖丽飞快说:“朋友。”
我点了点头说:“明白了,其实你真的不用这么直白。”
王颖丽沉声不语,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站了起來,看着低着头的王颖丽,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气氛已经尴尬到说什么都不行,王颖丽仰起头看了看我,动容的说:“你真帅。”
我眼眶一红,王颖丽就又说:“你回去吧,改天我带夏天去看你,小家伙说想你了。”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疾步离开。
我怕再继续面对王颖丽,我会哭出來。
离开了上岛咖啡,开着车,听着萧亚轩的《最熟悉的陌生人》,我脸上带着笑意,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我现在面对王颖丽,就好像是当初我娶了孙晓青之后面对夏婉玉一样,当初夏婉玉离开了我,远赴澳洲,我怕王颖丽再走,怕她再离我而去,怕她再受伤。
所以……
我们只能做朋友。
尽管自从夏婉玉出了车祸之后,我们就再也洠в蟹⑸叵怠
但是我却知道,王颖丽在慢慢离开我,离我越來越远,或许是因为她受够了,或许是因为她爱累了,但是她真的离开我了。
歌声依旧在响,但是却并不是萧亚轩的歌声,而是A lin的《失恋无罪》。
……
在上岛咖啡里,王颖丽坐在窗前。
她将两份股份书收起來,趴在桌子上面,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紧皱着眉头,王后來电话让她回去,说夏天在家里找她,听到这个消息,她并不着急,她将剩下的咖啡喝完,站起來,昂首离开。
一旁,那个穿了一身名牌面容姣好的女孩对这大腹便便的男人呵呵一笑,看着王颖丽的背影说:“小爸爸,你看她,这样的女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那么要强,哪个男人敢娶她们,她们就是一只无人要的野狗。”
大腹便便的男人笑意十足的附和。
从楼下上來一个眉毛像蜈蚣的悍妇,悍妇身后跟着五个年轻力壮的小伙,看到悍妇,大腹便便的男人顿时大吃一惊,而面容姣好的女孩则惊慌失色,三个年轻力壮的小伙走上來,将男人拖到一边,悍妇走上來,一脚踹到女孩的身上,将女孩身上的衣服脱光,将赤身果体的女孩丢到大街上。
女孩哭了,她的lv,她的尊严,全部都不见了。
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站在一旁,任由他的五个小舅子谩骂,却也不敢出言让人助手,那些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那些士气十足的甜言蜜语,全部都犹如长江之水,付之东流。
旁边一个手里拿着冰激凌的小萝莉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稚气的说了一句:“阿姨好像一只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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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白花花的软肉
在夏婉玉发生车祸时,我就知道我与王颖丽有这一天。
只是我想不到这一天來的这么快,來的这么猛烈。
你我这一世缘分已尽。
一个多么悲凉的心,才能说出这么苦涩的话。
对于我与王颖丽之间的关系,如果非要让我形容,那我就只能说我们两个之间是孽缘,也是逆缘,王颖丽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女人,表面上看她尽管不是冷若冰山,但是怎么也都能算上一个威严十足,对于一个女人來说,威严就是冷,但是骨子里,王颖丽心中对于一些事情,却还是依旧向往的。
不过跟那些一肚子坏心思的闷搔宅男不一样,王颖丽的向往带有理智与审时度势,总而言之,她就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女人,她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她也知道别人的心思与别人对于她的感情。
这个别人,就是我。
或许是王颖丽多年苦闷,或许是夏婉玉刚好去了澳洲,王颖丽利用酒水作为遮羞布,在午后我们发生关系,过程自然是激情缠绵难以忘怀的,于是就自然而然有了第二次,结果在第三次之后,就遇到了夏婉玉的车祸。
由于夏婉玉,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戛然而止,成了我口中的孽缘。
而对于王颖丽來说,夏婉玉的车祸,是让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强心针,于是就有了现在王颖丽悲凉的说,你我这一世缘分已尽的话,而这,也正是王颖丽的逆缘。
开着车,我并未回家。
而是将车开到海边,坐在车里,看着远方的海岸,听着音响里的歌声,非常突兀的想起了两汉时期李延年的诗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读力。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
用这首诗來形容王颖丽,到也有几分贴切。
“佳人难再得,难再得啊。”我感叹一句,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
其实王颖丽说我们两个是朋友,就代表着她已经疏远我,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她不愿意做情人,也不愿意做与我偷情的小女人,她更不愿意被人冷落,因为她是北方的佳人,或许这只是我自嘲的比喻,但是王颖丽今天下午对我说的这些话,让我心中很凉。
可是这也是我自己作的。
……
夕阳下落时,我收到夏婉玉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告诉我,店里來了一个客人,让我赶紧回去一趟。
收到夏婉玉的电话,让我不再悲春伤秋,我说过,我已经很对不起夏婉玉了,不能再对不起她了,至于王颖丽,我只能两者之中取其重,暂且拿她当朋友,可是……
让我无奈的是,我回到家里之后,就见到了熊孩子张玲。
张玲这个熊孩子坐在花店的柜台上面,一张小脸热的通红,对夏婉玉侃侃而谈川藏蜀中的虔诚信仰与秀美大山,说的夏婉玉小眼神一怔一怔的,听的津津有味,鲜花都忘了买了,夏婉玉的崇拜,明显让张玲很受用,她坐在柜台上,说的唾沫星子飞溅,口水横流,最后咂巴了一下嘴巴,问夏婉玉要水喝,夏婉玉赶忙给她倒上一杯,张玲继续天马行空的吹着自己在旁人面前吹不起來的牛皮。
一直等到我回來,张玲才收起自己的侃大山本色,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