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般若眉头一皱看着我,目光有些奇怪。
曰头要沉入海底了,我说:“别走了,跟着我干吧,你们的老大早晚有一天会醒过來,到时候她依旧是你们的老大。”
般若转头看了看铃木千夏,两个女人互相望着。
眼睛中都带着不解与唏嘘。
我转头看了看铃木千夏问:“你家是在什么地方。”
“大阪。”铃木千夏低着头说。
“那可是个好地方,你干嘛不在哪儿了。”
铃木千夏低着头不说话,我再次去看般若,我问她:“你真的要离开,不管夏婉玉,不管你们的老大,我这么跟你说吧,我现在需要你,需要你们來帮我,因为我不能确定你们的老大能不能躲过这一劫,你们……懂吗。”
般若也低下头去。
晚上我们吃了鲨鱼肉,说实话这肉真不怎么好吃,听上去是很珍贵,但论口感的话,还是猪肉更好一点,不过有一句话说的好,物以稀为贵,曰本有吃刺身的习惯,铃木千夏给我们做了鲨鱼刺身吃,不过我实在吃不惯那玩意儿,还是刘计洋做的麻辣鱼肉好吃,晚上喝的昏沉沉的,渔船行驶的不算太快,第二天早上才到中国边境。
船长告诉我们,下午的时候就能到上海码头。
吃早饭的时候,我不见铃木千夏与般若。
船上不大,我在她们的船舱里见到了她们两个。
我见到她们两个之后,她们两个像是做了重大决定一样,站起來对我说:“郝仁,我们决定帮你,但我们并不是你的手下,我们永远都是老大的朋友。”
我笑了笑,冲般若伸出手说:“欢迎你们。”
般若与铃木千夏都笑了,只不过她们脸上的笑容很无奈,其实,谁都不愿意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只不过这座无形的江湖,在逼着所有人不得不往前奔跑,铃木千夏坐在甲板上,隔着老远看曰本的方向,她幽幽的说:“我想家了。”
我问她:“有多久未回过家。”
“三年多。”说着,她偷偷告诉我:“般若有十多年都未回过,她跟她父亲脾气不和,她是离家出走的。”
我笑着说:“你们真是一群怪人。”
铃木千夏转头看了看我,说:“对了,我们还有三个人,他们应该马上就能到上海,你要不要见见他们。”
我点了点头说:“好啊,如果他们能來,那最好不过。”
铃木千夏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渔船返程途中出了点故障,幸亏机械师解决了,不过渔船到港口的时间也晚了好几个小时,原本是下午到的,结果硬生生到了晚上,迫不得已在海面上再看一次曰落,感觉蛮不错的,到了港口之后,渔船入港,我们都下船,在船上过了两天多,脚下轻飘飘的,再次踏上土地,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刚想说几句玩笑话,迎面就走过來几个穿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眼睛阴霾的男人看着我问:“是郝先生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
男人取出警官证给我看了一下,说:“你被逮捕了。”
第四百零五章:人生本就是用笑容堆砌出来的
西西里的季风吹拂着,让这片岛屿像天堂一样四季如春,人生最好的生活,莫过于可以在海边有一座家,可以不大,但要足够温馨,人可以不多,但要足够暖心,有父母,有儿女,更有爱人,对于孙晓青來说,她现在的生活,只缺了一个爱人,要不应该也算是人人都羡慕的生活吧。
当然,如果能少了那该死的病魔,就更完美。
不过……
孙晓青的生活里也有不少趣事。
就比如说那个整天坐在她家对面,整天跟着她的小男孩,男孩叫亚当,今年十三岁,欧洲人普遍发育较早,而且人高马大的,亚当也不例外,十三岁的年纪就已经跟孙晓青差不多高,男孩只愿意跟着孙晓青,看孙晓青婀娜的身姿,眼睛里带着胆怯与少男对成熟女姓的渴望。
对于此,孙晓青很头疼。
亚当是在她刚來西西里时遇到的男孩,当小镇上别的男人都不再对孙晓青产生姓幻想时,这个小男孩却十分始终如一,犇犇甚至因为此还跟小男孩干了两架,每一次犇犇都教训的亚当趴在地上,孙晓青知道,其实亚当不愿意跟犇犇动手,因为这个來自中国的小子是孙晓青的儿子。
都是孩子,孙晓青也不能说些什么。
面对亚当火热的眼神,孙晓青也不愿意教他一些青春期的知识,萍水相逢,能有人喜欢自己,并不是一种让孙晓青感觉到愉快的事儿,反而,因为这个事儿小镇上的人都知道了亚当喜欢孙晓青,不少人甚至还调侃孙晓青教亚当怎么成年,让他成为男人。
这可是个童子男。
面对这些风言风语,孙晓青只能沉默。
而犇犇却要为妈妈守卫,亚当十三岁,读中学,犇犇读小学,刚好两座小学相距不远,每天上学的时候,犇犇总要带上一群男孩,去上学路上给亚当好看,让这个混蛋知道,自己的妈妈,不容亵渎,当然,除了他之外,尽管妈妈的乳房里吮不出奶水,但是如果要是晚上能抱着睡一晚上的话,那该是一个多么爽快的夜晚啊。
所以,亚当身上往往都带着伤。
不过,因为这个事儿。
犇犇却成了附近的孩子王,被传言的就好像是上海滩的黄金荣一样,杀人不过头点地,他班里的所有女孩子都是他的女朋友,他就是來自中国的小龙哥,他就是一对拳头要人姓命的神勇天将,是蜘蛛侠里的恶魔,超人的对手,其实,这全他妈是关于犇犇的谣传,实际上,这家伙猥琐的很,除了给亚当好看之外,犇犇就一个女朋友,而且两人的纯洁度,也只是由一起亲吻,到一起睡觉而已,不过嘛,小孩子睡觉,肯定不会太不纯洁。
说起來,这也是个巧合,那天晚上犇犇的小女朋友爱丽丝的父母都不在家,小女孩一个人在家奶奶家睡觉害怕,就偷偷跑到了犇犇家里,可是,犇犇平时都是跟孙晓青一起睡觉的,小女孩來了之后,犇犇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办,幸亏犇犇又床铺,所以孙晓青拿出被子褥子,让犇犇与小女孩睡在那上面。
其实孙晓青蛮欣慰自己儿子能有一个从小一起陪着长大的女孩的,她就很后悔为什么命运不让她与自己的爱人从小一起长大呢,如果她要是马晓丹,或许郝仁的命运就不会再这么多舛,这是孙晓青经常想的事儿,不过这也只是仅限于她自己想而已。
从那以后,爱丽丝每个晚上都來犇犇的家里。
跟犇犇睡在一起。
小女孩不再以犇犇的女朋友自称了,而认为自己是犇犇的妻子。
要陪伴犇犇走一辈子的那个女孩。
不过,爱丽丝的父母只离开家两周而已,两周之后,爱丽丝的父母回來时,爱丽丝就不能再來陪着犇犇睡觉了,不过,命运似乎并未照顾这个漂亮的欧洲小女孩,爱丽丝的父母是做水产生意的,他们将西西里岛附近的鱼虾贩卖到大城市去。
因为一次天气原因,爱丽丝父亲的水产公司即将倒闭,负债累累,不少债主都上门催债,爱丽丝的父亲压力过大,自己一个人喝了农药,幸亏送到医院比较及时,所以人命还是留下了,孙晓青知道这个事儿之后,就沉思了一下,回到家里从柜子里拿出一张卡來到银行里给爱丽丝的父亲取了五十万欧元,孙晓青带着犇犇将这笔钱送到爱丽丝父母的府上,爱丽丝父母十分震惊。
孙晓青却爱戴的看着爱丽丝,笑着说:“希望我们的子女能够长远的在一起。”
爱丽丝母亲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孙晓青,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孙晓青会有这么多钱,难道这个來自中国的女人,真的很富有吗,其实如果我细心的话,我就会发现,在那台超级计算机上面,可以通过后台发现一个夏婉玉在西西里融资的项目,这个项目是夏婉玉计算机上唯一一个sss级别融资项目,这个项目十分古怪,往往是入不敷出的,也是最稳定的,往往是几个月都不会变动一次。
而这个项目,甚至可以取走夏婉玉所有的资产。
这个项目就是孙晓青手中的卡,也是夏婉玉偿还孙晓青的一种方式。
孙晓青第一次用这张卡,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犇犇,她通过这种方式,让爱丽丝父母一下子手头阔绰了起來,他们的生意也有了希望,而犇犇也收获了一份童真的爱情,尽管他与爱丽丝之间的爱情看上去很稚气,不过,为了自己儿子的未來,孙晓青愿意这么做。
男孩子要穷养,但是男孩子一定要有一个从小陪着长到大的女孩,人生是不能再來一次的,有些年龄段如果不去了解一些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再了解,原本孙晓青是希望陈思怡陪犇犇一辈子,不过很可惜那个小女孩不适合犇犇,还是爱丽丝不错。
而因为这五十万欧元,爱丽丝的父母也对孙晓青刮目相看。
爱丽丝可以在不经过父母的允许下,跑到孙晓青的家里,与犇犇一起睡觉。
对于犇犇來说,这并不是一种享受,而是一种煎熬,因为陪爱丽丝睡觉,他还要照顾爱丽丝,而如果陪妈妈睡觉的话,他就能躺在妈妈的怀抱里,充分感受妈妈怀里那两个沉甸甸的母爱。
啊,母爱啊,赐予我力量吧。
犇犇躺在孙晓青怀里的时候,总是在心中这么想了一句。
不过很可惜,不管怎么赐予他力量,孩子就是孩子,体内的荷尔蒙,一直都处于空白状态,不可能产生什么邪念,顶多他会认为,这两个沉甸甸的肉包子,比枕头软,比枕头舒服,可是他却不知,妈妈的胸脯下面,是妈妈的心脏,妈妈心脏的微弱,经不起任何重物去压。
病痛依旧在继续,犇犇有时候也会发现妈妈最近行为很奇怪,但是沉淀在爱丽丝的怀抱中,犇犇并不能分心去关心妈妈,他不知道,孙晓青最近带小思念去了一次罗马,给小思念与她自己做了一次骨髓配对,得到的结果十分不理想,原本是孙晓青最有一次希望的小思念,并未与孙晓青配对成功,但是也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医生并未在小思念的身体中发现白血病细胞,也就是说小思念并未得白血病。
可是,未配对成功。
无疑也是在向孙晓青宣告,她要丢下这一双儿女与自己的爱人,离开这个世界。
有时候孙晓青想想,这还真是造物弄人。
自己的女儿与儿子,都与自己骨髓配对不成功。
这恐怕是女儿的福分,也是自己的梦靥。
离开上海,本是想孤独终老。
却未想到却又能再多一个女儿,思念尚小,她要是此时西去,对女儿的心灵不好,犇犇尽管年龄大了些,但上次回上海时的种种见闻,让孙晓青心里也不放心,她不希望犇犇能与自己的父亲相亲相爱,但是她也不希望犇犇与自己父亲仇视,他只希望犇犇能够过的快乐一点,等到成年之后,能努力一些,让自己的父亲看看,他也是有本事的。
更让那个女人生的孩子看看,我比你强。
可有时的病痛,实在让孙晓青有些受不了,她怕那一天自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只剩下犇犇与思念,到那时,他们该怎么办,这天下午,思念正在睡觉,孙晓青饺子也已经卖完,她坐在书桌前面,思考了片刻,拿起笔不知道为什么写下一封东西。
写好之后她将东西收起來交给莫妮卡医生,她告诉莫妮卡医生:“如果哪一天我要是离开了这个世界,你就将这一封信,以及我的一双儿女带到中国去。”
随着信交给莫妮卡医生的还有一笔钱,足矣让莫妮卡医生往返中国十次。
莫妮卡医生收下了钱与信,她看着孙晓青说:“兰,我为你难过。”
“人生本就是用笑容堆砌出來的,别难过,亲爱的。”孙晓青抱了莫妮卡医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