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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玉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不用。”
……
车到伍德街78号时,夏婉玉与般若下车,般若仰起脸看了看,发现伍德街78号是一座类似于城堡一样的别墅,从外形上來看,城堡很破旧,就好像是上个世纪建立的一样,夏婉玉并不多说,带着般若就走了进去,门口的使者已经在等待着,见夏婉玉來了之后,就带着夏婉玉往里面走,走过三道门之后,就來到又一道门前。
在这里,般若被不允许走进去。
般若很气愤,可是夏婉玉却转头看了看般若说:“你先回车上等着,我不会有事。”
般若眼睁睁看着夏婉玉走进去,却别无他法。
……
在门后面,是一个造型别致的餐厅,餐厅里面放着一个长桌,中间相距了约莫有七八米,真不知道在这样的餐厅里吃饭有什么味道,在旁边还放着很多画作,简单一看夏婉玉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真迹,远处有一个壁炉,里面正在燃烧这烈火,让这里感觉像是一个火炉一样闷热,餐厅里空荡荡的,夏婉玉站在那里环视了一下四周,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容。
她坐在餐桌的一头,发现桌子上面有一份菜单。
她随手拿了起來翻看着,心中并不惊讶。
两边响起轻缓钢琴独奏,随着音乐声一个身高将近两米一的男人走出來,男人身上穿着笔直的西装,让自己看起來像是大猩猩一样,男人脸上带着睿智的笑容,四周突兀的出现漫天的花瓣,全部都是夏婉玉喜欢的百合,洁白的像是仙子一样,四周的灯光慢慢熄灭,长桌上的烛台自动点燃,烛光映照在夏婉玉的脸上,男人用并不熟稔的中文问:“喜欢吗。”
夏婉玉眉头一皱说:“很恶心。”
“哦,该死,一定是这帮爱乐乐团的混蛋做的不好。”男人恶狠狠的骂道,说完就说:“该死的,给我停下,都给我滚出去。”
屋里的灯光慢慢变亮,一群人从旁边的暗门中跑出來,乍眼一看全部都是英国人,男人面带笑意坐在夏婉玉对面,隔着七八米长的餐桌看夏婉玉,愉快的问:“甜心,想吃点什么。”
夏婉玉放下菜单,抱着膀子说:“莫克耶夫,我不愿意跟你吃饭,你來澳大利亚,也不是为了让我请你吃一顿饭这么简单吧。”
夏婉玉的语气让莫克耶夫舔了舔嘴角,一双眼睛看着夏婉玉抱在怀中的胸脯,表情下流的说:“的确不是这么简单。”
莫克耶夫,全名叫伊尔。莫克耶夫,是俄最大的天然气矿业家族董事长,年龄三十岁上下,离异过三次,有十个孩子,财富不可估量,但是他最喜欢的,仍是猎艳,他体格如熊,做事心狠手辣,不循规蹈矩,至于杀人,对于他來说更是一个很轻松的事,传闻死在他手上的人,有一百人之多,而夏婉玉,则是他的猎艳目标之一。
莫克耶夫站起來,朝着夏婉玉走过來,走到夏婉玉的身后,鼻子往空中一闻,十分陶醉的说:“夏,是菜不合胃口吗,要不要我下厨给你做一些。”
说着,莫克耶夫就要将手往夏婉玉的肩头上放。
夏婉玉往左边一转,躲过莫克耶夫的咸猪手站起來,板着脸看着他说:“你如果想要平白无故少一只手的话,我可以帮你完成这个愿望。”
莫克耶夫尴尬的笑了笑,夏婉玉对莫克耶夫说:“现在我们坐下來,谈一个生意。”
说完,夏婉玉伸出拳头,眉头皱着看了看莫克耶夫,莫克耶夫脸上的笑容更尴尬,夏婉玉尽管很弱,但是她手下那三个男人可都不好惹,莫克耶夫无奈的妥协了,他站在那里说:“ok,那我们就谈谈吧,只谈生意。”
二十分钟后,夏婉玉从别墅中出來。
靠在门口车边吸烟的般若见到夏婉玉出來,赶紧走了上去,夏婉玉冲般若一笑,说:“完成了。”
般若眼睛一瞥,发现夏婉玉半个身子已经僵硬,手放在她的背后才发现她的衣服已经湿了。
女强人,其实不容易当。
在远处一座大厦上,冀明翼收起一支巴雷特,默默离开大厦顶层,真正让莫克耶夫回到座位上的,并不是夏婉玉的气势,而是这只隐藏在暗中的巴雷特,这才是夏婉玉真正有勇气与莫克耶夫谈判的底气,冀明翼有信心,如果莫克耶夫想要图谋不轨,他在咸猪手放在夏婉玉身上的那一刻,就能够击毙这头北极熊。
在国际上做生意,由于各国环境不同,所以生意人出行往往都要带上许多保镖,这并不是为了耍酷,其实是真正为了保卫自己,或许这也正是夏婉玉为什么厌恶了澳洲的生活,想要退出这座江湖的原因,只不过江湖岂是她说退出就能退出的。
回去的车上,夏婉玉笑着对般若说:“莫克耶夫是个聪明人,如果当时他的手真的放到我的身上,我绝对能在下一秒杀了他。”
说着话,夏婉玉从兜里取出來一个一直放在手心里的短小枪支。
“结果怎么样。”般若冷静的问。
夏婉玉点了点头说:“他答应放弃,但是他也有要求,给他们百分之二十的开采量,稳定给他们供货。”
“你答应了。”般若问。
夏婉玉点了点头说:“答应了,只要他一退出,加州的那些人也一定会退而求其次要百分之二十的开采量,这样以來就只剩下燕京方面的人,那里的事我管不了,但是我相信有一个人能管的了。”
“什么人。”
“木木。”
夏婉玉看着车窗外说。
她将枪支放进自己的兜里,对般若说:“约木木到我家里吃饭。”
般若点了点头,玩味的说:“她一定也在等这一刻。”
夜慢慢來了,夏婉玉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车停好之前,夏婉玉问般若:“你厌倦这样的生活吗。”
般若坐在车里,并不下车,良久之后对夏婉玉说:“可是这就是我们的生活,人生赤果果來,赤果果去,留不下浮名与金钱,我有时候也在想我们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可是我们不做这一切,还能做什么呢,老大,这是你以前对我们说过的话,或许因为现在你累了,或许是因为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是你忘记了吗,当初我们一起加入组织的口号吗。”
夏婉玉呢喃道:“恶心别人,成全自己。”
般若笑了笑。
夏婉玉叹了口气说:“我现在有一种恶心自己,成全别人的感觉,对了,晚上你來下厨吧,木木应该马上要到,这小姑娘爱吃辣,你做点川菜。”
第四百二十一章:性与毒
其实夏婉玉说的对,她现在就在恶心自己,成全别人,不管怎么说,在这个事里,我与夏婉玉都是受害者,即便是最后夏婉玉赢了,可是这又跟夏婉玉又什么关系呢,因为这整个产业,早已不是夏婉玉的资产,可是面对我被带走,面对这一切严峻的形势。
夏婉玉别无他选,只能决然恶心自己,成全木木。
……
晚上般若下厨做了川菜,麻婆豆腐,青椒肉丝,酸辣土豆丝,爆炒酱牛肉,以及一锅海鲜汤,木木來时给夏婉玉带了礼物,感谢夏婉玉能來澳洲帮她,夏婉玉表情十分冷淡,并不热情,三个女人坐下來吃饭,餐桌上交谈很少,木木感觉有些尴尬,说了一些场面话,夏婉玉却冷冰冰的说:“吃饭时别说话。”
木木低着头,默默吃着碗里的米饭。
饭后,般若洗过碗之后离开。
夏婉玉带着木木來到别墅外面的花园里,那里有一壶花茶两张躺椅,夏婉玉走过去躺在其中一张上面,长舒了一口气看着依旧站着的木木说:“别傻站着了,躺下吧。”
木木乖巧的躺在躺椅上面,端起一杯花茶放在自己的手中,她哪里不知道夏婉玉为何这么待她呢,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夏婉玉开门见山的说道:“木木,郝仁被染上了毒瘾,你知道吗。”
“啊。”木木惊愕的转头看着夏婉玉,夏婉玉笑呵呵的说:“你父亲去上海告诉我的,他之所以告诉我这个,就是希望我能來澳洲帮你,所以我來了,我也已经解决了这个麻烦,我相信你父亲也一定能解决燕京方面的问睿医裉焱砩辖心愎齺恚褪且嫠吣阋簧颐遣皇且桓鋈ψ永锏模颐遣荒苡腥魏喂细穑蛭颐歉阃娌黄穑闹薜奶笠谰墒悄愕模胰牍砂俜种灰魏魏炖抑幌M隳茏叩母叮皇窃谄鸱傻氖焙颍茸盼颐堑募纭!
木木惊愕万分,夏婉玉的话她全然听不到心里,她失声的问:“他染上毒瘾了。”
夏婉玉点了点头说:“是的,很严重。”
木木当即就要站起來,夏婉玉却冷喝一声:“坐下。”
木木站在那里,眼泪在眼眶里面骨碌骨碌來回转,夏婉玉说:“你要继续给你父亲添麻烦吗。”
“我……”木木咬着嘴唇,倔强的看着夏婉玉。
夏婉玉讥讽一笑,看着木木脸上的疤痕说道:“你感觉,自残很有快感吗。”
木木一张脸涨的通红,夏婉玉却冷冷的骂道:“傻逼。”
这是夏婉玉第一次骂人,骂的是木木,其实木木知道,夏婉玉是因为心中的愤怒,才这么骂她的,可是她还是白了夏婉玉一眼,眼睛里的泪水消失,转而变成了类似夏婉玉一样的坚毅,夏婉玉再次说:“你走吧,过几天有两个人來跟你谈生意,到时候你答应人家就是了,生意场上有一个黄金法则,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自己吃独食,吃独食的下场,你应该比较清楚,呵呵。”
说完,夏婉玉就闭上眼睛,躺在躺椅上。
八风不动,古井不波。
木木站在夏婉玉面前,眼睛里又涌出屈辱的泪水。
她低着头,咬着牙齿,默默说了一句:“我要结婚了。”
夏婉玉闭着眼睛,不理她,也不说话。
木木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
离开别墅回到自己的车上,趴在方向盘上无声咽唔,哭累了,木木仰起脸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眼睛红红的,像是个孩子一样,她开着车往前面走,墨尔本的夜星光璀璨,遥望远方,繁星点点,其实从青涩到成熟,相隔的真不多,痛一次,就足矣。
……
躺在躺椅上的夏婉玉,一直过了好久,才睁开眼睛。
她何尝愿意这么恶心木木呢,可是她不这么做,自己的丈夫又怎么可能从监狱里出來,说是三方面交合,燕京有人使坏,但是以木木父亲的地位,什么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如果不是他的命令,自己的丈夫可能被带走吗,他可能经受那么大的痛苦吗,而木木又可能说出自己要结婚这样的话吗,夏婉玉轻声笑了,其实真正让木木走向成熟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郝仁。
或许,现在的木木才算是刚刚大学毕业。
成全别人,恶心自己,木木走向人生大门,而自己的丈夫,却进入了十八层地狱。
……
我躺在地板上,周围全部都是海绵。
前两天我用头碰过墙壁,尽管墙壁上面有很薄的海绵,但是我仍是磕的头破血流,那个时候我已经五十个小时未吸食那种东西,他们怕我死了,就将我转到这个四周全部都是柔软海绵的地方,他们不來看我,让我躺在这个地方,就让我在这里面,我像是一只狗一样,忍受着深入骨髓的痛苦。
我知道,我现在一定是一副瘾君子的模样,脸色惨白,眼窝深陷,马晓丹曾经吸毒,我见到过她毒瘾犯时的样子,那个时候我嘲笑过她,替她不值过,而现在我却成了瘾君子,我不知道马晓丹看到我这样时,心中会作何感想,我更不知道夏婉玉看到我这样时,我会怎么样。
但是,经受几十个小时的煎熬。
我已经快要发疯,我大叫着,哭喊着,眼泪鼻涕全部都在脸上,骨头里如同又千万只蚂蚁一样,在地上辗转反侧,海绵的柔软更让我感觉自己如同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