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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冷和心中的寒让秦拾言有些站不稳了,她不知道的是,这个老者在这个恐怖的家庭当了家主,可见其实力!她,小瞅这老者了,或许是之前的那黑衣少年出现的缘故,那个黑衣少年是家里的下一任家主,而且是实力最强的,老者疼爱的程度和其他的陌生人是不可能相同的!
陌生人,秦拾言对于那老者来说的确是一个陌生人!她是皓的妻子,妻子没了,可以再娶,若她死了,恐怕……无人会记得!
她那有些迷糊的母亲,若失了她,该如何是好!
老人的脸色很冷淡,眼更冷。
秦拾言没有说话,老者当她是默认了。
“胆子不小啊,竟然如此做……”老者的脸色依旧冷淡,语气也平稳,丝毫听不出在生气,可是正是这样的语气,让秦拾言心惊不已。
秦拾言心知急也没用,于是沉下心来,暗自思考,昨日明明可以说的,可是老者却没有说,为何今日……莫非是那女人告的状!
继而,秦拾言心中苦笑:若非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事情是自己做的,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了,没想到,惹到了更大的麻烦!或许,现在真的可以摆脱……
“你想怎么样?”秦拾言心中仍有恐惧,现在只是故作冷静,看是否有一丝生机。
胆识不错,可惜了……老者暗叹,不动声色。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踢开,映入秦拾言眼中的是冷时笑的脸,神色些着急,看到秦拾言之后就放松了,然后微笑着看着老者,道:“小姐说让我带她过去,可以吗?”轻笑着。
老者依旧慢慢地品着茶,只是点了点头。
冷时笑看到答案,拉起秦拾言的衣袖就走,出门之后,越走越快,最近竟是跑了起来。
才离开这纯黑的古堡,冷时笑就骂了起来,“你疯了吗?怎么会跟那个危险的老头在一起,那老东西吃人都不吐骨头的……”
秦拾言怔然,她从未想到这个一脸温和的男人竟然会发脾气,而且自己跟他也不是太熟,他竟会跑来,真是……有些感动。
差一点就死了吧,虽说没有那么夸张,但是站在那里的确很难受。
秦拾言站在那里,听着冷时笑的骂声,心中一片温暖,起码——是有人关心她的……
“你家小姐没叫你找我吧?”秦拾言轻笑,然后问他,眼底有着一丝的狡黠。
“……”冷时笑没有笑了,只是沉默不语,把头偏了过去,脸上也有一丝的不自在。
他,是在害羞吗?秦拾言挑眉,刚才的害怕全然不见了,剩下的只是对这个男人的研究了。
“好自为之。”冷时笑说了一句说离开了。
冷时笑慢慢走着,刚才的事情,想想就有些后怕,那个老东西,与冷家一向不太合,而且两家的老头都阴狡诈到了极点,不单单是这样,……而且自己还乱闯他家的地方,那个老头,会报复吧,冷时笑苦笑着,本知道不该多管闲事的,小姐也说过很多遍了,可是,还是管了,呆会要去找小姐,让她帮忙,要不然,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看着冷时笑的身影消失之后,秦拾言作了打算,离婚,一定要离婚,在这样下去,呆在这里的话,会死吧……
秦拾言那眼底决绝的目光,让天上的太阳都失子颜色。
番外:天生
十五岁
大雪纷飞,地冻天寒,独留我一人躲在雪里,双眸紧闭,意识似乎越来越远,少年时的少爷的身影竟在我的脑中浮现,笑意连连的少爷,喜欢恶作剧的少爷,有些坏心的少爷,……那时的少年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一人的!
可是,今时今日,他,竟成了别人的,是我太过蠢,是我不知所谓……都是我的错!声声如泣,泪如雨下,纵是如此,也不能扶平我心中的那痛,那脱俗的清衣女子,她,就是少年爱的女子么……
她,再怎么样恶毒,……也是少爷心爱之人啊!这杀手,恐怕也与她脱不了关系,这又如何?少爷终是不信我,况且,能不能活着回去也是一个问题了,……
身体再也动弹不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越来越弱了,可是,身体似乎不知怎么的,爬了出去,那埋在雪里的身体竟然出来了,是我的幻觉么?
忽然,听到阵阵马啼声,是那些杀手追来了么……
我心惊,可是身体再也动弹不得,心里有些苦楚,泪依旧如雨下,可是,这又能如何!
“你,要我救你吗?”略微低沉的声音响起。
不,不要……留我一人,活着又有何用?可是,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见我不语,那声音又有些冷清了,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不反对就是同意了,呵呵……”嚣张的笑了,又接着道:“吃下去吧,虽是毒药,但现在可以保你性命,看你的伤势,如若不是我,任谁也救不了你,哼……只是……”
声音忽然低了下去,竟识本来就有些模糊的我竟再也听不见!
继而,声音又大了些;“不过,自此之后……,你得听命于我,这毒,无药可解,不过按时服用的话,应该没有大碍,只是毒会渐深……”
那人说完,就沉默了,似乎在等着我的答案,我不语,只是因为根本不能言语,心痛似死,活着,又有何意义……
“走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人了,……”那人话才毕,我只觉得身体一轻,然后昏了过去,再无知觉。
*
醒来之时,再也不是那熟悉的江南南宫府了,也不是也时府,这里,只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很简单的房间,很简单的房子,一切都很简单,用木简单搭成的屋子,有些清香,里面的一切皆为木制。
我暗叹,能建这屋之人,必是奇人!
身上的伤还在痛,却也比不上心痛,我本是懦弱之人,少爷的情,在那女子身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丫环,如何能比?容貌,我从来就不自信……
我苦笑,我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竟思?
生无所恋,死亦惘然。
门轻轻被推开来,我看着那门外之人,竟是一小童,才不过五岁大小,很是可爱,那漂亮的漆黑的眼睛眨啊眨,甚是有趣。
我低声吃笑,那五岁的孩子童有些气恼,鼓着嘴,瞪我,似乎以为我在笑他。
身体本弱的我,轻轻一笑,那病弱的身子竟有些吃不消,有些微痛,于是,我强忍笑意,盯着那可爱的孩童,不语。
少时,进来了一个满头银丝的老者,慈目白眉,看起来有些奇怪。
只听那老者淡淡的开口了,“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等身体好了一些之后,我就交你武艺,嗯,……痴儿,走。”神色有些不耐,似乎有些厌恶我。
我看着那两人走远,心里一沉,为什么厌恶我?我,真的有那么讨厌么……
交我武艺?
何用……我不懂。
可是,却也没有反对,南宫府我回不去了,天下之大,竟无我容身之处,可笑,真是可笑!
死,尽管想去,可是我这样胆小之人,绝无可能自行了断,生无所求,却不想——死!过一天是一天……
那日之后,在银发老者的照顾之下,身体很快就好了,可是,心中的那伤却永远好不了了,我明白,只是刻意的忽视它,当它不存在般,或许,时间久了,就慢慢的忘了……
可是,那根刺却如针一般扎在胸口,拔也拢不掉,好也好不了,只有由着它了……
*
身体好了之后,这里的一切的家事我都抢着做,我不能白吃白喝别人的,很听话,所以,老者之前脸上的厌恶之情慢慢地淡却了。
我心释然,习武,是每天必做之事,之后,和那老者还有那孩童熟了,才知道这里竟只有他人两人,如今,却是多了我一个。
三人在这里生活,如相依为命般,谁也少不了谁,我此时才知道,我竟是有用之人,也有些开心了,如果一直在这里生活,该多好……
在这里,我渐渐的变了,对一切都看得淡了,对所有的东西都有些不在意了,只是,除了与这两人的亲情!
不知不觉地,两年过去了。
所有的事情,我早已看淡,我,已非当年的那个我了,如今的我,已经不再需要少爷的保护了,我,只是我!
两年期满,那日,来了一个蒙面的人。
找到老者和我,与我们细谈。
我才知,这人便是两年前那救我之人,我哑然失笑,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现在,是要我报恩了吧……
我站在一旁,看着老者与那人细谈,老者的脸色不太好,事情似乎与我有关,我不语,只是看着他们。
许久,终于谈完。
两人走了过来,那老者脸色有些沉重了,把我拉至一旁,忧虑地告诉我:“你每个月的茶水里,都加了之前的毒,亦是好,亦是不好!若不是这毒药,你恐怕早已经命落黄泉了,罢了,这个你带着,以后会有用的……”
“先生,你是要赶我么?……”我已不如两年前那般懦弱了,明知要离开,心中还是不舍,竟是在低泣,有些心痛,他们,又不要我了么……
“天生,好了,只是一个小小的任务,完成了就赶快回来罢,我们会在这里等你的,好了,我们没有不要你!”老者也有些难过,轻轻的安慰我,“欠他们的,总要还了罢……”最后一句,似乎是自言自语。
“嗯……”我点头,心里好多了,没有……不要……我!
那痴儿现在也长大了,这些天他不在这里,我没有见到他的面,就这样走了,熟不知,这竟是最后的一别!
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会等痴儿回来,见他最后一面再走!
一定会……见最后一面!
可惜,我不是神,什么都不知道,跟着那黑衣人走了,只是心想,完成任务就可以回来了,应该很快吧……
我的身影渐渐消失,直至不见。
那老者站在夕阳下,眼角竟划过一滴泪水,他抬头望天,心中苦笑,天生,再也回不来了……以命偿命,他们,救了天生一命,一定会要天生偿命的!即使不是如此,那天生身上的毒,挨不了几年了……
那个可怜的孩子啊……
秦拾言一秒也不想在呆在这里了,匆匆回到住处,想与宫泽皓商谈离婚之事,两人本无感情的,而且他心中亦有所爱,尽管那个女人可能只是棋子!不过,此事,与她无关!
回到住处,才发现这里空无一人,连那些仆人居然都不见了,也不知宫泽皓去了哪里,秦拾言想出去找,却又担心这个诡异的地方,怕有去无回了。
只有呆在房里,等那个男人的回来,就算不离婚也好,她要回家,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
白色的床铺,很华丽,一开始进来的时候,这个房间给了秦拾言惊艳的感觉,可是现在,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想快点回家。
呆呆在坐了许久,然后,匆匆地洗了一个澡。
再走到床边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床上居然有一个小孩!出生不过几个月的样子……
秦拾言更加的心惊,她记得,因为上次冷时笑的事情,她还刻意把房间换到了二楼,而且刚才门明明反锁了,窗户也是关上的,这个孩子怎么会进来?
不会,又有什么总是他吧……
秦拾言身体僵便地站在一旁,也不知作何反应,只是看着,那个孩子。
或许是别人家用孩子,她安慰自己,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还好,这个小孩子粉嫩粉嫩的,嗯,是个小男生,很可家的脸,正在很开爱的笑着,不讨厌,秦拾言打量了那人小孩想着。
秦拾言挨近床边,抱起孩子,鬼使神差般,也不觉得心惊,似乎一切理所当然。
当秦拾言把孩子抱进怀里之后,那孩子“咯咯”的笑着,“妈咪——”那小孩子对着秦拾言说的,秦拾言怔然,手中的孩子差点滑落。
秦拾言看看周围,没人!这里是自己的房间,镇定,再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