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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随之变得低沉起来,“你最好还是识趣一点,赶紧把我放了。我的兄弟就在周围,很快就会过来的。否则你会吃亏的。”
时无争自然是知道四人团的,那是市里四大班子四大头的子女。只是一直没有见过面而已。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暗自高兴,正好趁机结识他们一下,也许能为以后的仕途派上用场。同时也知道这是一伙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只有让他们服输了,才能控制住他们。所以说出的话根本不把四人团当回事,而且尽量做出来,手指着林扬,“我管你是谁。这是我的码头。我警告过你的,不要给我找麻烦。你就是不听,所以说,这结果是你自找的。”说着故意把脸色一阴,尽量装出狠辣之气来。他相信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只有用这狠招才能把其他几位给逼出来。同时把心平静下来,竖起耳朵,静听八面来风。果然背后传来细碎而急促地脚步声。时无争断定是对方那几个同伙来了。不过他故意不与理睬。装作并未知晓的神情,继续教训道:“你真的是太不懂事了,我真不知该怎么来处置你?”
时无争的话音刚落下,张飞豹就现身了,他向时无争抱了抱拳,“小兄弟。请放了他吧。我兄弟不懂事。我代他道歉了。”说着向其走来,见时无争仍没有要放人的意思,继续说道:“看得出,兄弟也是江湖中人,俗话说的好,普天之下皆兄弟嘛,得饶人处且饶人。兄弟放手吧。放了手,也许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呢。”
时无争的目的就是想与他们成为朋友,不过他深知对付这样的人,只有让他们服你,才好与之相片,不然的话,他们根本就不把你当回事。所以他不仅不放,反而是斜视了对方一眼,冷冷地回敬道:“这得问你兄弟,我觉得象你们这样的人都应该是懂规矩的呀,可是他又是怎么做的呢?实际上我已经提醒了他,而且已经饶了他,他好象是觉得我软弱可欺吧?居然是得寸进尺。”
林扬见兰妹子与王平虽然没说话也围了过来,心中得意起来冲张飞豹叫道:“老大,你给这小子费什么话,这小子是个油盐不进的东西。兄弟们都给我上呀。”
张飞豹本来还想再说上几句好话的。见其他两人都上了,他这个当老大的自然不能拉下。紧追两步,抬腿就向时无争的小肚子踹去。这一腿可不轻呀,带着嗖嗖的风声。与此同时,兰妹子和王平也分别从其侧面和后两面夹击而来,拳脚并不比张飞豹弱,也是带着嗖嗖之声。
时无争知道硬拼只会吃亏,他借助于林扬的双肩腾空而起,躲过了凌厉的攻势后,时无争这次是利用林扬的脑瓜作为圆心,让自己的身体水平地旋转起来。这招是时无争自己首创的风火轮,其劲道全都在其脚尖上,所及之处,就是碗口大的树木也会折断。更何况是人了,虽然时无争对付这三人只用出了五分的力气,仍然将张飞豹王平兰妹子三人纷纷地扫倒在地。然后跃起来站在林扬的肩上问他们道:“你们服还是不服?”
张飞豹等三人好一阵才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抚摸着被踹的肩膀说:“小伙子,我们四人团服你了。”
时无争从林扬肩膀上跳下来,拍拍手道:“这就对了嘛。”把林扬推给他们,“早这样说,不就早没事了吗?好,我现在把他就交给你们了。不过我要你们记住,这一次就算了,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说罢转身走了。
时无争刚走两步就被张飞豹给叫住了,“呵呵,小兄弟,你说话有些意思,很会说话。当然,你的功夫更是不得了,能交个朋友么?我叫张飞豹,”指着其他几位逐一介绍道:“这位是王平,那位是兰妹子,还有这位被你打的叫林扬。我是他们的老大,我们四人全称四人团。”张飞豹说罢紧走两步向其伸出手来,等待着对方的反应,“要是可以的话,我想我们的四人团,可以变成五人帮了。你来做我们的老大。”转而征询其他三位的意见,“你们同意吗?”
“同意。”其他三位纷纷表态。
目的终于达到,时无争心中窃喜,伸出手从张飞豹握起,“我姓时,时间的时,名叫无争。取与世无争之意。土生土长的大关乡人,曾任大关乡长副乡长代乡长,现在已调到云母厂去了。开学就要重新走进大学校门读研究生了。”他既没有答应对方要求,也没有一口回绝对方,他要让对方因此而再次发出请求。他相信他们会这样做的。他有这个信心。他握罢手后耐心地等待着。
果然四人见他与大家握完手后,并没有明确表态,纷纷催促道:“兄弟,我们请求你做老大的事,你还没有表态呢。成与不成?你总得哼一声呀。你就答应下来吧,我们也好向你学武艺。”
时无争要的就是这样的话,这才答应下来,“既然各位兄弟这么真情相邀,我也就不好推辞了,”特意走到张飞豹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这样可就委曲你了。这样吧,我同意加入就是了。这老大还是由你来继续当。我做你副手。”
张飞豹态度诚恳地回答道:“不行,绝对不行,这个老大是非你莫属的了。你就不要再推辞了,再推就要伤弟兄们的心了。”
时无争这才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答应道:“好好好,盛情难却,盛情难却,既然兄弟们这么看重我,我就再也不好意思推辞了。只能是当仁不让了。”
张飞豹等人鼓起掌来。张飞豹也就因此激动地说:“从现在起,江湖上的四人团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们现在的五人帮,”若有所思地停顿一下,接着说:“我有个提议,既然我们五人帮成立了,总得庆祝一下吧?大家说,到哪里庆祝去?”
时无争不待大家开口就说:“我看这样吧,正好我兄弟在庙子里有个野炊聚会,这可是个正宗的纯天然的原汁原味的乡村聚会呀,全是地道的乡间菜。我也知道各位吃腻了山珍海味,对于吃,并不在乎。不过刚打来的新鲜野猪肉,你们肯定没有吃过的。而且吃过之后还可以围着篝火跳跳舞唱唱歌什么的。别具一番怀味。”
时无争的描述早让那四人兴奋不已了,张飞豹更是不待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他说:“老大,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我们都要流口水了。快带我们去吧。”
其他人随之纷纷响应:“对呀,老大,快带我们去吧。”
“那就走吧。”时无争答应一声,在前面领起路来。走了几步回头对张飞豹笑道:“老张,我仔细听了一下,听口音,你好像就是这边人?尽管你刻意隐去。其他的人听不出来,我却是能听出来的。”
“怎么,你还听得出我的口音?”张飞豹惊喜之中,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会是听错了吧?不瞒你说,连我家里人都没有能听出来的。”
时无争自信地重复道:“我已说过,我的耳朵是特别地灵的。你的口音虽然变了许多,但是你的尾音仍然有我们这边的特有味道,让我仔细一听就听出来了。”
第0121章 张飞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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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1章张飞豹的故事
张飞豹仍然有些不信,“你就凭这一点,就能确定。我仍然是有些不信的。”
时无争笑道:“当然我还有证据。我方才看见你在往山里张望,似乎有些怀念感慨的神色,也就越发地估摸着你原来应该就是这边的人。这才问你的。想没有想过进去看看呢?如果想的话,我让我兄弟带你去。他很熟习山里情况的,况且我家在山里也是有亲戚的。”
“说下去。”张飞豹对时无争的话题感起兴趣来,“你们家在山里有亲戚?你确定?”
时无争回答道:“这有什么好确定的,我妈就是从山里嫁到街上的。娘家姓姚,住在姚家湾。全队的人都姓姚。我妈叫姚国花。”
张飞豹激动地追上去给时无争一巴掌,“咋就这么巧呢,这么说吧,我们算是老表了。我妈也是姚家湾的。叫姚国仙。”
时无争欣喜得差点背过气去,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呀,老天不仅鬼使神差地把本市第一公子送到了他的身边。而且还成了亲戚。时无争立即就联想到了对自己的仕途。暗自拿定主意,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机会。他控制了一下因兴奋而有些激动的情绪,说道:“那就讲讲你的故事吧。”
张飞豹犹豫了一下,开始讲起来:“我爸是第一批上山下乡的知青。他本来是留校的大学生。后来学校关门不上课了。他就下乡了。由于家庭成分不好,估计这辈子回城无望了,就跟当地的一女青年恋爱上了。这女青年就是我妈。然后就有了我。”随之痛苦状。
时无争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掏出中华烟给大家散上,“别难过,那是个特殊的年代,我们能想象到了。后来怎么样了?说下去。”
张飞豹吸了一口烟,“后来学校复课了,招工农兵大学生,我爸也因此回到了学校继续当他的助教。走的时候,我还在妈妈的肚子里。要是学校方面知道这些情况的话,我爸就回不成学校了。为了我爸能顺利回城,我妈主动提出来隐瞒了有孩子的真相。甚至想请接生婆把我打掉。有钱赚,接生婆自然是愿意的。不过当我妈把紧缠在肚子上的布条取下来后。接生婆吓住了,她看见我妈的肚子已经大得不成样子了。她不敢下药了。怕孩子没打下来,把大人也给搭上了。她担当不起,这才把我这条命保了下来。”
说话间,一行人已到了时无病他们面前。一阵招呼过后,张飞豹的谈话也随之暂时停止下来。时无病赶紧招呼牛狗娃他们给客人们让座,泡茶。大叶片的自制本地苦茶虽然苦涩,但是确能让人在昏昏欲睡的下午头脑清醒,似乎连燥热也被赶跑了。张飞豹一行为此赞不绝口。
特别是兰妹子近乎夸张地嚼着大片的叶片大叫:“真是难以想象呀,在城里象这样的粗茶,根本是不屑一顾的。在这里吃着就是不一样。所以依我看呀,城里人是花了大钱,吃的是糟白,蠢到了家。真正的精华,全让这乡下人不花钱地给吃了。”
时无争趁机把张飞豹拉到一旁,对其催促道:“让他们乐去吧,在开饭之前,我们不去凑这个热闹。我们不是继续我们的故事吧。”
张飞豹会意地一笑,在脚旁的一个石头上坐下来,“对了,刚才我说到哪里了呢?你给提示一下,刚才我太过于悲伤了,似乎忘记讲到哪里了。”
时无争紧挨着他也在一个石头上坐下来,“讲到你保住了命。”随便恭维道:“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此话一点也不假呀。你果然是有后福的人呀。”
张飞豹摇摇头,“你还说呢,我的命是保住了,我妈就惨了。”
时无争附和道:“这个可以想象,毕竟是在那样一个特殊的年代嘛。不过也真是难为你爸了,在那样的情况下也没把你妈给抛弃,真是难得呀。”
一席话引起张飞豹的心事来,他显得有些激奋地说:“情况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知道我爸回了城都干了些什么吗?他毫不犹豫地一脚把我妈给踹了,又给那个曾经踹了他的姑娘破镜重圆了。对了,这个姑娘就是我现在的妈。当时我妈带着我去学校找他。为了防止我妈搅了他们的好事,他提前把我妈挡在了学校外面。你猜他怎么说?他说:‘国花,为了孩子,我们都不能这么自私,我们得为孩子着想呀。如果我现在认了你们,我就得给你们一样回到乡下去呆着。我回了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