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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们之间,要有利益纠葛?最要不得的是,她的出现,破坏了他和陌陌。他想着,如果没有她,他现在说不定已经和陌陌结婚了。
虽然他知道陌陌心里的男人并不是他,但是他爱她,所以为她付出,无怨无悔。可是,说不定这样对陌陌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她生长在官宦人家,太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事情,所以,如果她能够不涉足,是不是让她更自由呢?
这样想着,倒也有些释然了。
李青菱从头到尾都观察者纪斯南的表情,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发堵,默默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开始有些茫然。
这样的缘分,到底应该继续,还是就此终结?
终结?为什么这个想法一出现,她尽然有些不舍。
这天晚上,天气很好,外面有月光,又到月半了,月亮又是圆的,今天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都快赶上中秋时候的了。
纪家的大门距离内门有一些距离,李青菱的车子停在大门外面,纪斯南送她出去。
这一段不近不远的小路,却是异常安静,安静的过分。
男人颀长的身影在前,女人娟秀的身影在后,却是各怀心思。
他始终不愿正面面对自己,让她才也猜不透,可是又不愿意让她进入他的内心。
李青菱明白,纪斯南纵然接受了家里的安排,对自己,还是封闭的。
多想这么一直走下去,月光下的他,少了平时对自己的跋扈和争锋相对,对了几丝内敛和柔和,这样一个男人,还真是让自己着迷。
可是,这个让她着迷的男人,似乎不属于自己。
很快,纪斯南就已经将她送到了门口,她的白色红色马六停在边上,车子的颜色其实和她不相符合,但是女孩子,似乎很多都喜欢红颜色。
纪斯南回头,就看见她低着头,仿佛在深思些什么。
“在想什么?”纪斯南问了,可是问了才发觉自己后悔了,要是她说,在想刚才的问题,他有该怎么回答,似乎不忍再冷淡,再逃避她的问题一次。
然而,李青菱似乎也知道他不想自己问,于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纪斯南反倒有几分内疚了,其实,算起来,她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有不错的工作,姣好的容貌,最重要的是,细心体贴,对人宽容友善,她完全符合传统中国女人的品德标准。
可是……这所有一切的好,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便就都不对了。
李青菱坐进了自己的车子里面,本以为他大概是什么话都不会说的,自己也不想自讨没趣,正与发动车子的时候,他轻轻的说了一声。
”路上小心,慢点开。”这大概是他对自己最大的热情了,简简单单七个字,却让她受宠若惊了,刚想要激动的笑一下的,可是又怕这样的表现会让他有负担,又是收敛了,只是微微一笑,点头,说了再见。
纪斯南看着她远去的车子,所有所思。
刚才,她的收敛,她差一点点的失控,他都看在眼里,今晚,对她的感觉,似乎有一点点的不同了。
他第一次扪心自己,她是个无辜的女人,这样对她,会不会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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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去医院之后,夏尘庸病态的样子,就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这天,夏锦陌在家里面画稿子,可是心里面烦躁的没有办法集中精神,那些铅画纸,都被她揉的揉,扔的扔,顾北辰的书房里,一片狼藉。
她没有问过顾北辰,夏尘庸得的是什么病,在他的面前,装出多么冷漠的样子,其实也没有办法对夏尘庸无动于衷,因为病,他是自己的骨肉血亲,她本就不是冷漠残忍的人,有哪里能够若无其事呢?
可是妈妈死的时候,那些话,她又如何能够忘记,她说,小陌,这辈子,一定要找一个爱你的男人,真心爱着你的男人,愿意陪着你一辈子的男人。
母亲虽是自杀,可是选择的方式并不痛苦,她没有办法形容,该是对父亲多深的爱,才能让她放弃自己的生命。
而这一切,都是夏锦陌没有办法抛开的疙瘩,虽然过了七年的时间,但是,这些疙瘩非但没有消除,还在她的心中,越来越大,这些疙瘩,不过就是隐匿了,但是却从来没有消失过。
傍晚的时候,顾北辰回来,在大厅没有看到夏锦陌,心里不由得一紧,上一次她逃出去让他吃了惊吓,所以每一次他看不见她的时候,总是条件反射她是不是又失踪了。
大厅客厅,卧室都找过了,都没有她的身影,就连厕所浴室,他也找了一遍,还没有,正当自己差点要一个电话倾巢出动再一次寻找她的时候,书房里传来声音,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那个傻瓜在干什么?
循着声音找过去,才到了三楼的书房,门是虚掩着的,在她不注意的时候,轻轻的推开,她没有抬头。
地毯上,画稿扔了一大堆,上面是她最近一直在着手的一个动画形象,样子有些眼熟,等他再一次看清的时候,不由得冷了几分眼神。
可是所有的冷漠,都被夏锦陌的眼泪瓦解。
他轻轻的走过去,像是害怕惊扰了她,夏锦陌坐在地摊上,双手抱着膝盖,长发掩盖了她的脸。
然后,夏锦陌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男士的棉布拖鞋。
她并没有把头抬起来。
顾北辰心里微微动容,却不管她为什么要画这些吧,他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关心她,想要安慰她。
他蹲下来,在她的身边盘腿坐下,然后,伸手将她的脑袋勾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夏锦陌本能的反手抱住了他的肩膀,依靠他。
“小傻瓜,为什么哭了……”他问的时候,心是痛的。
夏锦陌想要问他,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会那么严重,可是不是说好了,不关心他,不原谅他的吗?已经到了喉头的话,却硬生生的被自己逼回了肚子里,知道自己的喉头哽咽的发痛了,她也倔强的没有问。
摇摇头,什么都不说,而顾北辰也什么都没有逼问。
“地上凉,我抱你起来。”他宠溺的抱着她,然后将她抱起来,也许是她一个人坐在地上,脚有些麻了,夏锦陌站起来的时候,甚至有些站不稳。
顾北辰见此情况,不由得微微皱眉,为什么她每次都要折磨自己,不会善待自己,他不在她身边,她就不会好好的吗?
他将她放在自己的皮椅上,手脱下了她脚上的拖鞋。
“你干嘛?”夏锦陌被他这样子疑惑了,他蹲跪在自己的面前,是要干嘛?
然而顾北辰只是托起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手里慢慢的捏起来。
原来是帮自己捏脚活络血脉,夏锦陌不由得有些微悸。还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更亲密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了,可是这一次他亲自为自己捏脚,着实让自己有些受宠若惊。
那个时候,自己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只要依照她的辰哥哥,就所有的事情就能够解决了,她弄疼了,他会照顾自己,虽然自己也是个粗手粗脚的男孩子,但是照顾她,他却是难得的细心,有的事情自己不会,他也勉强自己去做。
还记得十年前,他们刚认识的那个时候,他和他妈妈刚搬到自己的家的附近,其实也许那个时候的他,是有些小讨厌自己的吧,不然,为什么看着自己的时候,会皱着眉。
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画他,不管是什么版本的,她都能够把他画的最帅最帅!
“嘶……”忽然被顾北辰的力道按了一下小腿肚,也许是捏到了肌肉,让她一下子吃痛,不由的叫了起来。
顾北辰这才恍然,知道自己弄疼了她。
他出神,只是因为在思考,为什么夏锦陌会画纪斯南。
以前,他才是她的专利,可是现在却多了一个男人。
“好了,没事了,带你出去吃饭?”他不舍得这样子让她做晚饭,所以提议出去吃,夏锦陌也没有反对。
皇廷这个时候人很多,很多都要排队,要不是顾北辰是这里的至尊会员,根本不容易找到座位。
就餐位置,在二楼的小包厢。
“苏总,希望我们这一次,合作愉快,来,我敬你!”
刚经过走廊的包厢的时候,顾北辰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那么熟悉的声音,也是自己最忌讳的声音。
【很困,这四千字传的超过十二点了,抱歉哦亲们,我先去睡了,明天的,上午都会更完的。】
嫁衣,是为他人做(十三)
就餐位置,在二楼的小包厢。
“苏总,希望我们这一次,合作愉快,来,我敬你!”
刚经过走廊的包厢的时候,顾北辰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那么熟悉的声音,也是自己最忌讳的声音。
“怎么了?”夏锦陌见他停住了,不由得为他,他脸上刚才一闪即逝的表情,甚至有些可怕。是不是遇到了认识的人?
夏锦陌刚想着,顺着顾北辰刚才看的地方看去,之间半开的包厢门里面,几个男人正在喝酒,坐在中间的是一个中年男人,长得很有气质,也很英俊,在他们那个年代,应该是一个大帅哥吧!
可是,顾北辰认识他吗,认识又为什么不打招呼呢?
“没什么,我们走吧。”他拉着她的手走开,无声沉默,但是脸上的表情,分明有什么,可是夏锦陌却不知道。
手被他的手牵着,一直向前走,看着他穿着黑色长风衣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男人,这一时刻有了一丝沧桑感。
“顾总?好久不见!”原来苏总那个包厢里,走出去上厕所的秘书和顾北辰撞了个正着,看着顾北辰,就上前打了招呼,而顾北辰先是一愣,然后象征性的也打了招呼,只是态度很冷,很避讳,夏锦陌在一旁看着,不明白中间有什么事情,不过顾北辰的世界一向复杂,她也没有余力去关心。
那人的眼神复又停留在了夏锦陌的身上,停留了挺长的一段时间。
“女朋友?”他探究的眼神,让夏锦陌很不舒服,直觉这个人的眼神,带着别有用心的味道。
顾北辰挡在了她的身前,挡住了那个男人的视线。
“看来顾总对她不错,顾总好福气,坐享齐人之福。”
那人又是很儒雅的笑笑,抹了抹鼻子,而顾北辰讨厌他这个动作。
齐人之福,那人的意思是,还有一个沈文欣吧,夏锦陌忽然觉得有一丝难堪,因为沈文欣就好比她心口上的一根刺,每每想到,都会钻心的疼。
夏锦陌的手,想要松开顾北辰的手,而顾北辰反握住她,让她安心,从他掌心传来的稳定,真的能够让她安定,这该是多么奇妙的力量。
“苏总在前面的包厢,要不要大家一起喝一杯,把你的小女朋友也带上,这么多年不见了,应该好好叙叙旧。”
“她会害怕,还是有时间,我们再约好了。”
接着,顾北辰不再停留,将夏锦陌搂在了怀里,然后朝着自己订的包厢走去。
那个男人的视线,一直跟着他们,知道他们消失在包厢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么……对他来说,似乎并不一般。
之后又有人进来。
“徐秘书,站在这里干什么?”顺着徐秘书观望的方向看去,一个人都没有。
“斯翰,你来啦!你干爹正等你呢,今天他刚回来,你怎么可以迟到,一会儿进去,一定自罚三杯!”
“那是一定的!”两男人边说边笑着,向包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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