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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间,涌出来这么多的人,还着是让掠飞扬下了一大跳,等看清涌出这群人的带头人是雷云,悬挂在心中的不安这才放了下来。
掠飞扬拉着柳飘飘的纤纤玉手下了车,刚打开车门,掠飞扬的耳边忽地传来了阵阵掌声。
掠飞扬环眼一扫,只见数百名帮众排的整整齐齐,异口同声地说道:“欢迎帮主伤愈回来”。
话刚说完,数百名帮众全都微微地弓下腰,向掠飞扬致以最尊敬的礼仪。
这是掠飞扬第二次受到情义帮帮众的如此礼待,第一次是在句容,那是的他过完年,刚从家里面回华天酒店,如今又重温了当初的感动,掠飞扬的眼里弥漫着感动和温馨。
有如此好的兄弟,这一辈子虽然是逼不得已走上这条黑道争霸的不归路,但在这时,掠飞扬的心里却没有一丁点的后悔。
掠飞扬牵着柳飘飘的手走在众人为他设置后的地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但在走到地毯的尽头时。掠飞扬忽地停了下来,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这些最亲近的兄弟脸露微笑道:“兄弟们,这次我受伤,阎王没有要掉我的生命,我可以在这里明确地向兄弟们保证,下次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顿了顿掠飞扬又道:“今次我们进军苏州,和青帮火拼了好几次,我们也损失了不少人手,但我有信心,在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我有把握把青帮赶出苏州,但这前提是要我们情义帮的兄弟们齐心协作,兄弟们,你们有没有信心”。
这些天来,掠飞扬受伤住院,众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信心也不是很充足,虽然在王武和张寒等人的鼓励下得到暂时的鼓舞,可也只是暂时的。
如今,自己最尊敬最爱戴的帮主终于毫发无损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这怎么能不让他们心血沸腾呢,众人那久违的信心和血腥重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来了。
众人的斗志都被掠飞扬刺激的心血澎湃,除了说好还是好。
掠飞扬待众人的声音和热血冷却了下来,这才微笑道:’这些天来,为了我掠飞扬的事情让大家着急和辛苦了,现在我以情义帮的帮主身份宣布,给大家放三天假,这三天所有的开支都由帮会资助,不过,前提是大家都只能在苏州。
听到掠飞扬这话,地下的帮众再次沸腾了起来。
即使以柳飘飘这种从小就生活在黑道中,看惯了江湖中无数斗争和黑暗的女子,也不得不从心底里佩服掠飞扬的胆识和威望,在黑道中的火拼,虽说势力起很大的优势,可不管你的势力有多大,但要是你身边没有一批为你出生入死的兄弟护着你,那都将是镜中水花,虚幻的很不真实。
掠飞扬的崛起,虽说只有短短的年许间,以前的柳飘飘还不知道他迅速崛起的真正原因,可当她亲眼看到掠飞扬手下的帮众对他来自心地里的尊敬和佩服外,这时的柳飘飘才明白这个相貌不是很出众的男子身上所蕴涵的魅力。
柳飘飘心中的这一想法并没有引起掠飞扬多大的注意,但他还是习惯性地把柳飘飘的纤纤玉手金紧紧地抓在手中。从没有那一次能让掠飞扬生出这么大的感触,
这种感触和来自心底里的感动触及了掠飞扬那柔软的心灵,如旧依依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以后陪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一生的应该就是现今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子了。
掠飞扬双眼深情地看了一眼柳飘飘,然后这才调转过头正面对着自己面前的帮众大声的嚷道:“兄弟们,世界上有这么多人,我们能以什么能证明我们曾活在这个世界上”。
掠飞扬这话的声音很大,大的让众人都感觉到这一句话就好像是掠飞扬在他们耳边说得“。
我们拿什么来证明我们曾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拿什么呢,是金钱,是地位,是杀戮,还是。。。。
在场的这么多帮众都在努力地想着,
就在众人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时,耳边又传来了掠飞扬的声音道:“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谁都改变不了,我们是混黑道,见不得光的人,但我们是活生生的人,是和大街上的每一个人都一样,也有自己的梦想,也有自己的尊严。既然上天让我们走上这条不归路,我们就没得办法,就得在这条路上继续走着,追逐着我们的梦想和热血”。
顿了顿,掠飞扬又道:“生为男儿身,生在乱世,不能战死沙场,是一种悲哀和屈辱,可生在和平年代,却甘愿一辈子平凡,却更是一种悲哀。兄弟们,拿起你们的热血,挺起你们的胸膛,好好的玩这三天,三天后,我们正式进军苏州黑道,把青帮赶出苏州。
” 我们不是孬种,我们是男人,我们一定会挺起我们的胸膛,把青帮赶出苏州“所有的人同时大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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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血战兄弟情
桂魄初生秋露微,
轻罗已薄未更衣。
银筝夜久殷勤弄,
心怯空房不忍归。
夜色降临下,句容市华天酒店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大约十来岁左右的女孩子身靠在窗户旁,视线投入街道上形形的人群中,美目中蕴含着牵挂和思念。
口中却轻声地念着这首不知是谁写的哀怨诗,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影响自己一生的男子,耳边似乎又传来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道:“丹丫头,大哥哥答应你,办完事后就会回来陪你,并替你买你最中意的礼物”。
这话是那么的平常,可就是这么一句极端平常的话却带给自己将近一生的感动。
夜风轻轻地吹拂着这名女子的满头秀发,就好似是情人之间的温馨耳语,甜蜜亲切,那女子似乎在这时也感觉到了这风的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那女子忽地收回投往街道两边伫立的店铺,转过身来,美丽的脸庞布满了泪水,想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蕴含的深情使人忘记了她仅只是一个小女孩子。很是惹人爱怜和疼惜。
那女子忽地轻声地叹了一口气,喃喃地道:“大哥哥,丹丹想你了,想的连心都快碎了”。
叹完这口气后,那女子随意用手擦拭掉眼角的晶莹泪珠,缓步地走到了房间的一个柜台边,轻轻地拉开其中的一个抽屉,温柔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张的相片,在房间的白色照明灯下的照耀下,能很清晰地看到照片上内容。
相片里的是一个男子,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那男子的长相不是很英俊,可他的那双眼睛却很是吸引人很有精神,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很阳光很男子的气息。
那女子拿起相片来,一张张的看下去,每看一张,她都会用她那双纤纤玉手轻轻地抚摸着那男子的脸孔,从那相片的外观来看,似乎有点旧了,想来是这么女子经常拿这相片来怀念相片中的这个男子。
那女子看的很是仔细,仔细到这十来张相片她竟然看了半个多小时,看完后,这女子才依依不舍地把相片温柔地放进抽屉里。
做完这件事后,那女子这才缓缓地舒展了心中的一口气,叹息地道:“大哥哥,都快一年了,为什么你还没有回来呢,你知不知道,丹丹过的一点都不快乐,你怎么就这么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呢”。
自从一年前,掠飞扬前去苏州后,便再也没有踏足句容,也没托人带半句话语言,起初的时间里,那女子还以为掠飞扬是出了什么意外,曾疯一般地想满世界地去寻找;掠飞扬的踪迹,可后来在苏艾的劝阻下,这才放下起初的决定。
一年前,她还只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子,可掠飞扬失去消息的这一段时间让她飞速的成长,不但是身体成长,而且连身心都改变了许多,
虽然华天酒店里的人对她很是友好,但对她也隐瞒了很多事情,譬如掠飞扬是做什么的,但她毕竟是一个聪慧的女子,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她也零零散散的知道了掠飞扬的一些事情,隐约地猜测出掠飞扬是做什么的。
这一年来,华天酒店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事情发生,可聪明的她却知道,每隔一段时间,这边便会有一大部分前往苏州去,特别是近来的几个月,基本上,隔十多天,就会有一部分前去苏州。整个酒店的气氛似乎也凝重了许多。
似乎是有大事情即将发生。
那女子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叹了今天晚上的第二口气后轻声地道:“大哥哥,丹丹虽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但我将会一直这样乖乖地等你回来,你一年不回来,我就等你一年,你一辈子不回来,我就等你一辈子”。
句容的夜晚风平浪静,可远在千里的苏州,夜晚却很是不安宁,这一年来,苏州的夜晚因为有情义帮的介入,变得很不平静,到处充满了血雨腥风,只要一到了晚上,就经常发生黑道火拼。
此时,在苏州的一个废弃的工业园区,要是在往日,这里的夜晚可将算是苏州市最安宁的一个区了,可不知为什么,在今天晚上,这里的夜晚却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沉静了许久的夜色忽地被一辆辆的刹车声给惊碎,那一排小车在离这个废弃的工业园区约一千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是一座废弃的工业园区,由于废弃,因而缺少了管理,进而导致这里的道路变得很不顺畅,工业园区的周围便不能让小车通过。
迫不得已,这群似是黑道中的人只好把车停靠在这,车刚停好,行走在最前面的一辆车便走出来了五个男子,带头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剃着一个平头,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身高约一米七。
接着鱼贯而下的四名男子,也是同样的打扮,那四名男子双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那种经常混于黑道中的人,那带头的男子走出来,并没有立即指挥手下的那数百名弟子马上进攻,而是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红南京。
叼在口中,点燃火后,先是猛烈的强吸了一口,吐出大口的烟雾,视线投往黑暗中的不及处,然后叹了一口气对离他最近的男子道:“武哥,你看这里的夜色多美呀,就好像不是在人世间是的,我真的很是不忍心打破这里的宁静”。
那名叫武哥的男子循着这个带头的男子视线看去,同意地说道:“帮主说得是呀,这一年来,我可还真的没有时间仔细地去看这美丽的夜景呢”。
那名被这武哥称作帮主的男子忽地转过身来,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这名叫武哥的男子肩膀道:“武哥,我想家了,想句容了”。
谁不想家,谁不想句容,这一年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经历了无数次的厮杀和搏斗,流了那么多的血,牺牲了那么多的兄弟,站在身后的数百名帮众从没流过泪,可当于这个美丽的夜晚听到自己最尊敬和崇拜的帮主说出这番心底话,
我想家了,想句容了,这些跟在他身后的数百名铁铮铮的汉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任凭大颗大颗的泪珠循着他们那黝黑的脸庞流了下来。
谁说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一年来,原本以为和天狼帮合作可以很快地就把请帮从苏州扫了出去,可哪知事实难以预料,在掠飞扬和青帮战之最关键的时刻,天狼帮竟然毁掉了承诺,伙同青帮前后攻击情义帮。
这一战,由于天狼帮是倾尽全力,加上又趁情义帮以为天狼帮是来帮忙的,属于防范,被天狼帮偷袭个正着,害得情义帮损失惨重,损失掉近三百名兄弟。要不是,情义帮的帮众用身体筑成了长城,掠飞扬和苏州的所有情义帮高层全部惨死于那场黑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