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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子啊。不过嘛,年青人本就该有些心气,当年太祖的一首《泌园春长沙》不就道尽年青人的激情嘛!只要把握好其中的度,不过于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就好。”叶志农随口说道。
周良闻言暗喜,脸现得色。看向叶志农时,顿觉他的这张死人脸都变得亲切了许多。心道:哥果然胜秦皇汉武以文采,赢唐宗宋祖以风骚,堪称新时代的风流人物,几能与太祖并论……嗯!死人脸大叔是懂我的!
“哼!”张佳妮明显不满周良的这副嘴脸。
正要张嘴反驳,突然又想到了眼前还有求于人,不能太过份啊!只好恨恨禁口。不过,这也提醒了她,那件事不正好趁这机会让叶叔叔帮忙嘛,反正叶叔叔对这只臭田鸡大有好感的,应该会答应吧。
“叶叔叔,到外面去一下,我有事情找你商量。”想到就做,张佳妮上前扯起叶志农的衣管就往外拖。
“什么事情不能在这说的?非得去外面说。”叶志农心里一个咯噔,以为这妮子果然要旧事重提了,伤脑筋啊!
“叶叔叔,等下你就知道了。”张佳妮心虚地瞟了一眼周良,说道。
因为医院大楼都设有电梯,平时甚少有人走楼梯,算是一个偏僻之处。所以,张佳妮直接把叶志农拖到了楼梯间,这才站定。
“妮子,神神秘秘的。我猜,你又想说调往刑侦大队的事了吧?”叶志农硬着头皮问道。
“嗯,暂时不说这个。是另有他事想请叶叔叔你帮个忙。刚才这位周良,你也见到了吧?我想请你去跟西城区的钟云叔叔打个招呼,让周良去帮忙审那几个人贩子。”张佳妮侧着脑袋想了一会,组织好语言,说出了心中所想。
“什么!妮子你这不是开玩笑嘛。警方办案,怎么能让无关人士参与?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啊。”叶志农面上古井不波,心中却是哭笑不得,纳闷着这妮子怎么会有这古怪的想法。
“早上我问过钟云叔叔了,那些人贩子死活不肯交待被贩卖的孩子们的下落。我这不是担心那些可怜的孩子们嘛!早一天救回他们,可以让他们少受一些苦啊!周良他有办法审出那些孩子们的下落。”张佳妮倔强地坚持着。
“妮子!周良这小子,在最近两起案子中表现挺突出的,我看他也挺顺眼的。可是,你说的这事太不靠谱了吧?我不知道你哪来的信心,居然认为他能够比专业的审讯人员更厉害。这不乱弹琴嘛!这事,我绝对不会答应的。”叶志农摆了摆手,回绝道。看向张佳妮的眼神也有了些异样,不会是发高烧烧坏了脑袋吧?
张佳妮深知叶志农是个很讲原则的人,如果不能给出足够说服力的理由的话,休想动摇他。所以,才把他拖出了病房,来到了这里谈事情。为的,就是……
“叶叔叔,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周良他,可不是普通人呢。其实,他是一个神通广大的修行者。”
张佳妮略有些愧疚。毕竟,她答应周良,要替他保密的。虽然,在心里她努力说服自己,这其实也是一种保密方式嘛。把一个人的秘密,变成地球人的秘密,就再也不怕泄密了。除非,有人告诉外星人……
“修行者?电视里那些可以踩着飞剑满天乱飞,一挥手就能排山倒海,一跺脚就能翻天覆地的那种?”叶志农随口应付着,眼中疑惑之意更甚。这妮子,不是真脑子出问题了吧?这叫我怎么向老首长交待啊!
不想,张佳妮还真猛点着脑袋,煞有介事地应道:“嗯!是的,叶叔叔。不过周良他修行年限太短,再加上资质不好,还没那上天入地的能耐。但是,他的相术很厉害,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前世今生、过往未来。用来审犯人,是最好不过的。”
连番打击之下,叶志农那千年不变的死人脸,终于动容了。惊道:“妮子,你没事吧?不会是烧坏了脑子了吧?”同时,伸出一只手,捂在张佳妮的额上一探,体温正常,没发烧啊!心中更是一沉,难道是枉想症?
“嗯——叶叔叔!你干什么啦!”张佳妮跺着脚娇声嗔怪道。见叶志农这反应,哪还不知道他把自己当成神精病了……
“妮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吓死我了。”叶志农突然想起,这妮子打小就鬼灵精怪爱作弄人。不过,参加工作以后再也没干过这等子事了,今天怎么又故状重萌了?
“叶叔叔,你还是不相信我啊!我是认真的呢。没跟您开玩笑,也没病。嗯,让我想想,该怎么说呢!”
张佳妮拿手指轻点着鼓起的腮帮子,颦眉思考一会,突然眼前一亮,有了!
“那天,民辉路上被我们撞到的婴儿抢夺案中,那名涉案妇女并没有交待出她同伙的下落,是周良利用他那神奇的相术相出来的;而且,早前珠宝店中,劫匪手中的那把枪极其逼真,我就在现场看着都没能认出是假的,可周良却一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敢对着持枪劫匪冲上去。这也是靠他那神奇的相术啊!叶叔叔你要不信,可以打电话问问婴儿抢夺案中的那名母亲黄鹂女士,还可以去调取那把假的92式手枪看看是不是可以以假乱真。”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叶志农见张佳妮一脸的认真说的煞有介事的,实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还能提供佐证,不由地信了几分。
“嗯!”张佳妮用力地点了点头,充满希冀地望着叶志农。
“这件事,等我回头核实下再给你答复。”叶志农想了想,说道。希望这才是真相吧……再怎么神奇都是可以接受的嘛,总比妮子的脑子出问题了更令人容易接受一些吧。
“啊!叶叔叔,你要核实可以,但千万别向周良本人求证啊。我答应要替他保密的……”张佳妮连忙打起了预防针。
“那你还告诉我?”叶志农感觉有些哭笑不得。这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这个,一切为了孩子嘛!而且,我相信叶叔叔肯定会帮我保密的,谁也不告诉。”张佳妮扭捏着,弱弱地说道。
好吧,如果这是真的,你让我怎么去说服那个老顽固钟云。叶志农在心里犯难着。当然,从面上可看不出他的心情。
正文 第九十九章 名记出动
沈晚秋经常抱怨,她的父亲帮她取名时居然不跟她商量一下,在未经得本人同意的情况下,就强行给她胡乱取了一个这么暮气沉沉的名字。// //因为她出生于农历十月下旬,就叫晚秋了。你说,老人家咋就这懒呢,翻字典的功夫都给省了……
这叫啥?封建家长**啊!
陈朽腐旧糟粕落后思想,真要不得!
遗憾的是,等她到了能自行做主为自个正名的年龄,懂得拿起“民主”这一犀利无比的武器对抗封建落后时,晚秋这个名字早已深入人心,再改,却是很不方便了。只好认命,含怨抱恨凑合一辈子了。
光听这名字,或许会给人以内向、闷骚,自怨自怜的怨女式第一印象。实则相反,“名不符实”一词,用在沈晚秋身上,却是最合适不过了。
身为y市卫视的金牌名记,沈晚秋无论在镜头前还是生活中,永远都是那么光艳照人、优雅从容的。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她,随便往哪一站,那里便有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那里便能成为人们视线的焦点,尤其是男人!
比如,此时的电视台记者办公室中,大多数同事都偷偷摸摸地将视线投往西北角的那一扇五公分厚的木门。嗯,例外的少数全是女记。
门后边,是记者办公室的室内洗手间。
没办法,形象气质再超凡脱俗,毕竟还不是神仙姐姐,人之三急,是可以有的。
沈晚秋这时侯,正在那扇木门后面解决大家都会有的生理问题。支起耳朵听着木门后面隐隐传来的“哗哗”水声,诸位男记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半分钟后,门被推开。一个身着v字领黑色制服裙,内衬纯白衬衫的光鲜丽人脸带兴奋勿忙而出。
让诸多男记眼前一亮的是,丽人因为兴奋,一脸潮红。身上的衣服因为未及整理而显得有些凌乱。更亮瞎眼的是,制服里头的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都忘了扣上,俨然可见全杯文胸都无法完全掩盖的,高高隆起的两团动人心魄的扎眼粉嫩雪白,还有中间那道令人触目惊心的沟壑!
险峰深沟,果然风景亮丽,风情无限啊!
“吕师弟,走!有特大新闻。”沈晚秋干脆地招呼着同是z大新闻系毕业生,却晚她三届毕业的吕云,风风火火地朝办公室外走去。既然师出同门,日常工作间二人便以师弟、师姐相称,倍见亲呢。
“好的,师姐!”吕云第一时间从座位上站起,小跑着跟在沈晚秋身后。
直到沈晚秋摇曳生姿的丽影消失在办公室大门之外,一众同事方才如梦初醒。纷纷纳闷着,什么样的新闻能让轻易不肯出台的头牌金花兴奋成这样?连平时最注意打理的形象都顾不上了。
呃!衣衫凌乱,面色潮红。怎么就这么像雨露承欢后余韵未消的模样呢。你妹!太诱惑了……
“刚才,你们有没有听到晚秋她洗手的声音?”突然,办公室里有人问道。
众人齐齐锁眉深思,好像真没有?
再急,也不能忘了便后洗手啊!众记者纷纷摇头嗟叹。
“师姐,什么特大新闻,出大事了?”吕云好奇地问道。心里纳闷着,沈晚秋穿着高跟鞋为啥还能走得这么快,自己都追的直喘粗气了。
吕云虽然是一个实习期的菜鸟,可毕竟身为记者,最基本的原则还是明白的。对记者来说,甭管好事坏事,最爱大事。当然,得符合和谐主旋律才行。
“嗯,不久前,延安路汇丰珠宝行发生劫案。”沈晚秋兴奋地答道。一头飘逸地秀发随着她轻快地步伐一掀一掀的飘荡着。
珠宝行劫案,这算是大新闻了。可是,貌似还不能上升到特大的程度吧?诸如“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之类的轰动全国的事件,才能算特大新闻吧。
“师姐,市长讲话你都推给别人采访了,这区区一起劫案你怎么有兴趣了?”吕云很是纳闷。
“吕师弟,一起普通的劫案自然是不能劳动师姐我出马的。但是这次不同,我那公安局指挥中心的同学告诉我,这起劫案中竟然有人挺身而出,勇斗三个穷凶极恶、杀人不眨眼的匪徒!”沈晚秋停下脚步,转过身子,兴奋无比地解释道。
呃!在这社会大众不敢伸手扶起跌倒的老太太,不敢追赶光天化日之下抢夺行人手中包包的坏人的年代,不畏歹徒凶残,与其生死相博,真能算是特大新闻了!
市长讲话,那是隔三差五。见义勇为,还真凤毛鳞角。以市场经济供需关系论,那也该是物以稀为贵啊!
于是,吕云恍然大悟,不停点头,问道:“那么,我们这次采访任务的重点是那个勇斗歹徒的见义勇为者吧?”
“嗯,是的。好了,师弟快走吧!新闻的价值就在于一个‘新’字,去晚了让别家媒体抢了先就不好了。”沈晚秋催促道。
“师姐……你……”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吕云脸色通红,说话吞吞吐吐。
“嗯?什么事,快说。”沈晚秋有些奇怪。
“师姐……你,你的衬衫纽扣……”吕云终于鼓起了勇气,却依然不敢直视沈晚秋,低着头说道。
沈晚秋低头一看,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也不以为意,一边随意地扣着纽扣,一边捉狭地笑着打趣比她还不自在的吕云道:“哈!师姐这个样子有没有很诱惑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