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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她和高远的孩子,应该如同他们的爱情一样纯洁,沾染不得半点瑕疵,更别提让他成为自己母亲手中的棋子。这样的事情,钟天断然不会做的。高远说过,给他一点时间,等到高氏强大,在房地产界站稳脚跟。那时,他给高云山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也给她一个被认同的机会。他那么自信,那么无所不能,一定会让一切圆满。
南岸小区的房子每平米均价赶超老城区的楼盘,成为街头巷尾那些惦记着买房的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那天余文瑶说的话还在钟天脑海中回荡。通过姑婆买房受骗的经历,她看到一个普通老百姓辛苦大半辈子买套房有多么不易。如果,黑心的开发商再在背地里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对他们无疑是雪上加霜。
奶奶说,看高远的眼神就知道他是个正派人,是个君子。但是,谁能保证在这个五颜六色的商场大染缸里,他能独善其身?带着探究,她来到城南南岸小区的售楼部。
门庭若市,到处都是想要投资买房人的身影,售姐和售哥忙得不亦乐乎。有人问:“这个单价会有优惠吗?”
“不好意思,这已经是最低价。您看,您喜欢的这个户型都快售磬了,建议您要买的话尽快下手。”
钟天还听到其他人在窃窃私语。
“是啊,南岸的房子卖的不错,那些做了标记的都是别人定了的。只要是开了盘的,所剩无几呢。”
“要是等到下次再开盘,还不知道这房价会不会涨?”
“我看算了吧,这里的位置不见得好,周边的配套设施也不完善。房价跟老城区差不多,还是别买了。”
“设施的问题等以后小区全面完工,肯定会解决好的。只要有人气,什么都会有。你说价钱贵,还那么多人买呢。这边毕竟是新城,要讲发展潜力,再过十几年,老城哪里比得过。既然那么多人敢下手,有什么可担心的?说不定犹豫再三,这价钱又蹭蹭地涨了。”
“就是,就是。广告上说这南桥快要动工了,只要项目落实下来,这边的房价肯定还要涨,我看还是买吧。反正这房子的事儿是市场在控制,一时半会儿也降不下来。”
有个年轻漂亮的售楼小姐看到钟天,马上迎了上去:“小姐,您是要看房吗?喜欢多大户型的?我可以帮您介绍几个我们这里卖得很火的户型。”
钟天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只是看看,暂时没有买房的打算。”
售楼小姐还是保持着优美的笑容,对她说:“没关系,我带您先参观一下,等您以后有买房的打算再找我也行。”然后,从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双手碰到钟天面前:“这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如果您或者您的亲朋好友想要定南岸的房子,请随时联系我,我会为你们提供最专业的服务。”
钟天被她热情过头的服务弄得有些无措,只好匆匆接下名片。正准备离去时,被人叫住:“钟小姐?”
钟天转过身子,陈若青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装,干练高贵,正看着她笑:“怎么有兴趣来我们售楼部?跟我上去坐坐吧。”
陈若青除了负责广告部,还和梁婉一起负责小区的销售。她今天过来检查售楼部的工作,没想到会碰到钟天。钟天虽然对她也无好感,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陈若青身后还有认识她的高氏员工,她总要给她几分薄面,否则会在高远下属面前落下话柄,说她高傲或是难相处之类的。
钟天跟她一起上了二楼,上面是管理人员办公室和会客厅。陈若青吩咐人给她到了茶水,刚坐下还没来得及跟她说话,就有人打来电话。陈若青看看电话号码,冲她抱歉地一笑,就出去了。钟天百无聊奈地坐了一会儿,不见陈若青回来,便想先走。刚到门口,还没打开门,便听到有人小声说:“我这次找来的都是信得过的人,保证你们的房子卖得火到不行。”
第一百零六章 欺骗
过了不到一分钟,另外一个声音传来:“这是给你的佣金,让你的人嘴巴严一点。”
“那时自然,我们还靠这吃饭呢,也得讲点儿职业道德。呵呵,再见啊。”
然后,一阵脚步声远去。钟天打开门,陈若青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她问她:“刚才那个人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陈若青越过她进屋,说:“把门关上。”
钟天关上门,听得她说:“你和高总不是一般的关系,告诉你也无妨。这卖房子总要用点手段的,买的人越多,卖的价钱越高,它就越受欢迎。我们不过是利用了买家的心理而已,商场上这样做的人很多。”
钟天听懂她的意思了,那人就是网上流传很久的房托,她厉声说:“你们这不是利用,是欺骗。炒得那么高的房价,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在为一套房子劳作。而你们勾勾手指,耍耍手段,就要他们多付出好多年的心血。”
陈若青耸耸肩:“我们开公司是为了盈利,不是做慈善。何况我们不这么做,别的公司也会这么做的。”
“这是谁的意思?你的还是高远的?”钟天急于知道高远是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你说呢?高氏是谁做主,你难道不知道吗?”
钟天无心再听她说下去,跌跌撞撞地跑出去。陈若青嘴角向上,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端起面前的茶杯,不疾不徐地品尝起来。
晚上,高远刚把要是插进锁孔,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还没休息?等我?”高远莫名地欣喜。
“你先进来吧。”钟天没有像往常那般显露出小女孩儿的娇羞和兴奋,而是十分平静的表情。
高远今天有些累了,工程部。销售部,管理部,好多事都要他亲自过问。还有上上下下复杂的关系网,需要周旋打点。他抱抱钟天以示亲昵,然后去浴室放水洗澡。
“高远,我有事问你。”钟天叫住他。
“很重要的事?不能等会儿吗?我有点疲,想先洗澡。”
“高远,你们公司也需要找房托来提高房子的销售量吗?”
高远没想到钟天会问及公司的工作事务,这些她从来都不关心的。他略微怔了下,钟天紧追不舍:“你说呀。”
“生意场上的事。你瞎操什么心?”高远没有正面答复她。
钟天咬紧牙关,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最后说:“也就是说你的确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了。高远,你这样做和无良奸商有和区别?”
高远讨厌她如此质问自己还对他妄下定论,他怒道:“这只是营销策略而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知道我们为拿下那块地,付出多少心血。投了多少资吗?公司上下那么多人为这个项目累死累活,如果没有半点儿成绩,高氏这艘大船怎么行驶下去?”
“没有人逼你用高价买地,是你选择的。你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判断失误,就要别人为此买单。”
“谁说的没人逼我?今天不是我拿下这块地,也会是别的公司。有可能他们比我更狠。卖得更贵。”
“你是说大家还该感谢你拯救了他们?”钟天嘲笑道。
高远受不了她眼中的轻蔑,话语中的鄙夷。他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西装,搭在手臂上。说:“你这是无理取闹。公司的事情,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你先睡吧。”
他用力地打开又关上门,发出的响声把钟天震得一惊。高远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了权势利益而沉沦。钟天对他有些失望。过去的高远可以为了一个女孩子的清誉而不顾自己的名声,可以为了她追到鱼水乡。但是。现在的高远却为了商业前途而耍奸取巧。那么有一天,继续在这个欲望挣扎的他会不会变得毫无原则甚至卑鄙无耻。
第二天中午,钟天提前约好了小鱼。去年欠她的六万块钱,直到现在才还,虽然小鱼不缺钱也没催过她,她总是不好意思的。小鱼今天也没上班,在家等钟天。钟天进门看到的是一张忧心忡忡地憔悴美人脸。她心情也不好?
钟天把钱交到小鱼手上,问她:“曾止行呢?没在家?”
“就我一个人在家,他有事出去了。”
“你婆婆呢?”
“她回老房子了。”小鱼的声音明显一次比一次弱。
平常她可是个火爆脾气,大嗓门儿,钟天估计肯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试探着说:“你和曾止行吵架了?”
“哎呀,钟天,我现在后悔死了。我真不该嫁给曾止行,我妈我爸当初说得对,他们这种复杂的家庭不适合我。我那时就是被曾止行迷晕了脑子,才会不管不顾地非他不可。我肠子都要悔青了。”小鱼双手撑着下巴,忧郁得很。
“他不就是有个儿子吗?你以前还说挺有礼貌的,怎么现在又说他的家庭复杂?”
“我也是才知道的。”然后,小鱼把她和曾止行结婚后的一些事情讲给她听。
原来,曾小贝一直就不喜欢他爸再婚。之所以刚见面时对小鱼很友好,是因为想嫁给他爸的女人太多,他爸又从来没看上眼。曾小贝以为小鱼也不过是他爸一个女性朋友而已,谁料到短短时间内竟然真的要娶她过门。
他从小深受恶毒后母故事的熏陶,对小鱼时刻不放松警惕。其实,小鱼是真心待他的,毕竟是她最爱的人的孩子,正所谓爱屋及乌嘛。但是,曾小贝似乎并不太领情。她吃饭的时候给小贝夹菜,他会说谢谢但不会吃。她给他买玩具,他看几眼,哪怕再喜欢也只是扔在一旁不玩。而且,就算小鱼主动牵他的手,曾小贝总是别扭的甩来,然后离她远远的。总之,这个孩子就是打心眼儿里排斥她,不亲近她。小鱼心里很恼火,跟曾止行抱怨,他说小贝还小,又习惯家里没有妈妈,突然多个人是需要时间磨合的。
曾止行当兵出身,性格上难免粗枝大叶。有一次,小鱼发现婆婆背着她给小贝拿零花钱。她后来给曾止行说,意思是她这个后母难当,轻了重了都是错。既然她嫁给曾止行,就是这个家里的一员。婆婆不应该背着她给小贝拿钱花,那会让小贝觉得她反对婆婆给他钱,从而对她隔阂更深。曾止行则说,老人宠小孩儿是正常的,他妈以前也背着他给小贝拿钱,没事儿的。
但是第二天早上,小贝刚出门去上学。曾止行就当着小鱼的面,说他妈:“妈,您别总是宠着小贝。我每个月给他的零花钱不少,再加上小鱼给的,有好几百呢。您以后千万别偷偷给他钱了啊。
他妈当时那眼珠子就在小鱼身上转,丢下手中的碗,就躲到厨房里。小鱼觉得不对劲,让曾止行进去看看。曾止行进去后好久没出来,小鱼就跟过去了。她刚把手放在门把上,就听见他妈边哭边说:“还说把小贝当自己孩子疼,我不就是给小贝拿了一点钱,她就在你面前说三道四的。小贝从来不花她的钱,就是她给了,他也放着不用。我孙子从小没有亲妈疼,我疼疼他,怎么错了?”
小鱼在娘家被宠坏了了脾气,受不得半点委屈,她推开门说:“妈,小贝不花我的钱,又不是我的错。而且,我不反对你给他零花钱,只是你别背着我行吗?那会让我觉得你们把我当外人。”
小鱼婆婆背对着她没有说话,曾止行拉着小鱼到卧室,却呵斥她:“你在我妈面前多什么话?”
小鱼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会儿正好有了发泄口,她不甘示弱的冲她吼:“曾止行,到死是谁多话?如果你不在饭桌上说那些,你妈会把矛头指向我吗?就你们三个是一伙,是有血缘的。我是外人,是一个没脸没皮硬是要挤进你们圈子的外人。好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