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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了起来,手扶在琴上转头看着她,意味不明。她的酒意渐露,目光变得不复清明,她对着他傻笑,笑靥深深滴陷了下去,越发地显得人比花娇。
钢琴的后盖没有打开,时祎将她抱上了上去。安如身体失衡,双手卷在他颈后,他的手撑在她两侧将她锁在可控的范围内,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突然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动了动唇想说话。但他却二话不说,抬头就觅到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第二十二章
安如不假思索便回吻。他的舌灵活地滑进了她的口腔;放肆地追逐她的丁香小舌。安如攀着他的肩,她本来毫不怯场地与他角逐;但他的攻势狂热且猛烈;她招架不住,偏着头想躲开。
时祎的手掌绕到她身后;一掌就捏住了她的后颈。她动弹不得;只能顺着他的意与他放纵热吻。他似乎偏爱这个动作;每当他掐住自己后颈的时候;安如都会觉得莫名地心慌。
灼热的唇瓣在她细腻的肌肤滑行,他吻过她的下巴;然后徐徐往下;用牙齿轻啃。安如被他的细小却坚硬的胡茬扎得发痒;她仰着脖子逃避。优美且修长的颈部线条展示在他眼前,时祎勾着她的腰,埋首在她的颈窝间,汲取她身上动人的香气。
“时祎……”安如喘息,觉得浑身燥热,他强烈的气息霸道地闯入她的感官。
“我在。”时祎声音低哑地应她。他将她抱起,她便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抬着半醉的美眸注视着他。
两人的目光在静谧的气氛中慢慢地缠绕,难以分离。
安如伸手在他脸上轻抚,用手指临摹他的轮廓。他动了动脖子,吻住了她的手背。她突然笑了,伏在他身上,轻轻地在他肩上磨蹭。
耳边尽是她的娇笑声,时祎收紧了托在她腰间的手,他贴着她微凉的耳垂,语气暧昧不清地问:“要不要到我家拜年?”
尾音拉长,他的话听得安如耳根发软。她张嘴在他肩上用力地咬了口,口齿不清地说:“怎么,想把我吃了?”
整个城市都沉浸在这喜庆欢乐的气氛中,流光溢彩的灯饰点缀着宽广无垠的夜幕,从远处探来的射灯照过隐匿在漆黑中的街景。汽车在幽静的马路上飞速而过,窗外的景物在眼前略过,安如尚未看清它们便再度消失于黑暗之中。当车子驶进小区,她的头脑还处于一片混沌之中。
时祎将车门打开,晚风灌进车里,迎面而来的寒气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决定冲动而莽撞,当他附身向她逼近时,她的身体本能地僵住。
她眼底的犹豫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他轻笑了声,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抗在了肩上,然后反手将车门关上。
车库里头伸手不见五指,安如不知道他是任何辨别方向的。她被他甩得头脑发涨,说也说不出来,只能奋力挣扎以示自己的不满。他按住她,边走边轻佻地说:“现在才想反悔,太迟了。”
房门刚被合上,时祎已经将她按在门后,急切地亲吻,他们一路交缠,衣物散落一地,他抱着她走进了浴室,变本加厉地掠夺。
卧室没有开灯,光线从半敞的浴室透出,在模糊的视线中,安如隐约嫩看见他结实着的肌肉和紧绷着的脸部线条,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密密点火,将她撩拨得神魂颠倒。她偶尔想躲开他的触碰,却马上被他制住。
时祎也不急着奔向主题,他只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半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她身上的水迹未干,手下的触感更是温滑细腻。
从来未被异性探访过的隐秘地方,此时在被他轻而易举地攻城略地。身体各处都在奋力叫嚣,她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一个极点,亟待释放。
奈何时祎还是那样从容不迫,他像是一个幼稚又无聊的孩子,当他好不容易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时,细细地研究以窥探其中的奥秘。
安如终于抵不住他的恶意挑逗,抬起腿去蹭他的腰,她脸色酡红,不知是酒气上头,还是别有缘由。
他的手顺着她白皙修长的大腿缓缓向上,指腹在她敏感的大腿根部轻抚。她的笑声更甚,扭着腰迎上他,他终于笑了,说“我还没做呢,你用不着这么兴奋。”
“为什么不做?难道你有隐疾?”她张着眼看着他,她甩了甩脑袋,企图让自己的脑子保持清明。但她却发现眼前的他不停地摇晃,晃着晃着,竟分出了好几个影子。
他的手肘撑在她身侧,他附身向下,将身体最火热的一处贴在她的小腹上,不正经地反问:“你说呢?”
这绝对是非常非常糟糕的第一次。安如向来对性爱都抱着一颗好奇又期待的心,但当她亲身体验时,她却觉得失望之极。
安如觉得痛,这种痛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他就像蛮牛,依靠一股蛮力在她柔软的一方横冲直撞。她挣扎,他却死死地摁住她的肩。
松软的床单温柔在包围着她裸露的肌肤,安如深深地陷在了床铺之中,动弹不得。他庞大的身躯死死地阻挡了她一切的去路。她就像落入了猎人掌中的猎物,无处可逃。
在她胡乱挣扎的时候,他正皱着眉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折腾。他有点狼狈,握住她的纤腰就把自己送了进去。她的双腿紧紧地夹在自己的腰上,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流淌,头脑被巨大的亢奋和冲动占据。
当他的进入遇上了一层薄膜的阻碍时,他继续向前,沉稳又坚定地冲了过去。她的尖叫声很凄厉,至少他从来没有听过女人叫得这么惨。后背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的指甲已经深深滴掐进了他的皮肉里。
安如被他折腾得叫苦连连,连睡过去的时候还是一脸怒容。幸好他的觉悟能力不低,尽管她歇斯底里地捣乱,但他还是摸索到其中的技巧和奥秘。
时祎虽尚未餍足,但她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他自然要照顾她的感受,清理一下残局便抱着她安然沉睡。
翌日早晨,安如自睡梦中苏醒。她很艰难地睁开眼睛,轻轻地动了动身体,各处的疼痛瞬间朝她袭来,难受得无法形容。脑海中渐现几个荒诞迷离的片段,她转头呆呆地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半晌后终于回过神来。
拥着丝被坐起来,她低头瞥见了自己胸前的吻痕,脑子一热。她拥着长长的丝被下床,而那张深蓝色的床单上残留着一抹怪异的颜色和已经干涸了的欢爱痕迹。
拍了拍已经痛得裂开的脑袋,安如走到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然后细细地打量着镜子的自己。她眼下的乌青非常吓人,憔悴的神色让她也不忍直视。身上的指印交错,映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相当碍眼。
脑海中又不适事宜地浮现了昨晚胡乱的场景,她想起时祎那死人的蛮横和霸道,怄得直咬牙。
她走到衣帽间,将时祎的衣橱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挂着他的衬衣,颜色从浅到深一字排开。而裤子则挂在另一端,裤骨直贴,不见一丝折痕,看样子就知道是有人精心地替他打理这些内务。
安如随手扯了一件衬衣套上,她浑身无力,那颗精致的纽扣在她指尖打转,好半晌才扣上。
因为好奇,于是她顺便在他的卧室参观了一番。安如一直觉得,他应该是懂生活爱浪漫的男人,但他的卧室却装饰得十分简单,沉色的床单、窗帘、柜椅……她坐在地毯上翻着他的杂志,想象着他平时在这冷冰冰的房子里活动的场景。
走出了卧室,她没有发现时祎的踪影,她在客厅、厨房,还是一排的房间里穿梭,最后在健身房找到了他。
当时时祎正在跑步机上慢跑,她没有穿鞋,走路的时候了无声响,她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这就是她选择的男人,她乐意把全部的自己交付于他的男人。
她敲了敲门房,时祎微怔,他按停了机器,拿过一边的手巾向她走来。
汗水顺在他的额头流下,他没有穿上衣,麦色的肌肤上铺着一层薄汗。安如的视线至上往下在他身上滑过,从胸肌到腹肌,每处皆是无可挑剔。单是看着就觉得力量无穷,蓄势待发。她想起了昨晚的一幕,突然觉得自己在狮子的屁股上拨了一把毛。
当时她被他逼得厉害,伸手就在他脸上挠了一记,她气在头上,下手不知轻重,不一会儿,那处就凸起了又细又长的红痕。他脸上丝毫不见愠色,只是懒洋洋地蹭她的鼻尖,在她耳边半真半假地警告:“再跟我动手,我就把你的爪子给绑起来。”
若他真要跟自己计较,她想她肯定不好有什么好下场。看他这强劲而结实的体魄就知道,对付自己,他根本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
时祎同样打量着她,自己的黑色衬衣正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她把衣袖挽起,露出小截皓腕。衣摆虽长,但也只是勉强落在她的大腿,诱人的风光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眼前。
昨晚虽手忙脚乱,但她身体给他感官带来的冲击和震撼,他此时还记得十分清楚。她那寸丝不挂的娇躯又在他脑海中浮现,他的体温倏地升高,浑身燥热。
作者有话要说:安如姑娘,你别再早晨招惹饿着的男人,不然你真的伤不起。
第二更在今晚十点左右,我本来想早点更的,不过我码字的速度实在很慢,一个小时才几百字,捂脸……
祝大家周末愉快哈!
、第二十三章
安如看着他走近;突然觉得很有压迫感。在她的印象里;他虽然高大;身材魁梧;但气场从来都是低调而内敛。听说人在最放松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恢复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安如觉得;现在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他根本就不是表面这般无害。
“厨房里有吃的;饿了先吃。”他脸色如常;说完便径自越过她往卧室的方向走。
看见他后背的抓痕密密麻麻的,安如的脸又是一红。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她才举步前行。
吃完早餐,安如窝在他的公寓里宅了一个上午。她在他屋内闲逛;看到好奇的东西便拿在手里研究;研究不出来的就跑到他跟前问他。
他闲着没事;倒是耐心地解答她的疑问。说着说着,他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是问她:“安如,昨晚是你的安全期吗?”
她的手一抖,握在她手中的古董花瓶差点粉身碎骨。时祎并不在意,只是紧紧地盯着她,她看着他表情严肃,觉得好笑。
放下花瓶,钻到他怀里乱扭。他却按住她的肩,声音有点沉:“先别闹,我昨晚没有做任何的避孕措施。”
“你担心什么?怕我顶着个大肚子找你负责吗?”她边问边在他硬邦邦的胸膛捶了下。
“我担心你。”他握住她的手,然后放到嘴边吻了下,“你还小,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要孩子。”
安如不乐意了,她反驳:“你为什么总觉得我小呢?”
他一怔,随即意味深长地勾起了嘴角,“也不见得有多大。”
听出他意有所指,她的脸微微发热。她楸住他的衣襟,恶狠狠地说:“你还好意思说!你把我的第一次还给我,还给我啊!”
安如满肚子都是气,若非他这么嘴贱,她也不打算秋后算账的。她向往了许久的第一次,就这样噩梦般的结束了。原本应该浪漫而美妙的初夜,留下的回忆除了痛还是痛。
“还给你?那你又打算献给那个男人?”他掐住她的下巴,目光阴森地看着她。
她被她看到心里发毛,张嘴便要在他的虎口处。他缩回了手,便听见她说:“献给谁不好呢!总之就不要给你!”
他的手扶在她的腰间,暧昧地游动,他不以为意地说:“还给你?行啊,那你也把我的还我。”
她嗤笑了声,“你没有跟别的女人做过?谁信啊?”
“干嘛摆这副表情,吃醋了?”他好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