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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嫂子啊,你这么能吃,莫非怀小宝宝了?”程侨姗唯恐天下不乱,她这一高亢的嗓门一吼引得周围无数人围观,当然也包括正喝着橙汁的方小果很丢脸的向正前方一阵喷射,这橙汁就做抛物线运动喷在了坐在对面的余侨笙的餐盘里,当然他的身上也惨遭“奖励”。
方小果红着脸不停的对余侨笙说抱歉,因为她这一行为已经引得周围人一阵窃窃私语,反而是余侨笙一脸不在意的朝她摆了摆手说道:“今天穿的颜色太素了,来点儿橙色做搭配也不错。”
“呵,余侨笙对嫂子真是好脾气啊,换做旁人早怒了。”隔着很远的宋娆丹一声冷笑,几乎蔑视的从方小果的脸上扫过。
“宋表妹这话你算说对了,同一件事不同的人效果就是不一样噢,我还记得你似乎也这么对一个人抱歉过,不过好像那人没迁就是吧?”程侨姗一向不喜欢这个爱搬弄是非的人,几年前她们在同一个宴会里宋娆丹不小心把红酒染在一个代言商的衬衣上,虽然当时她也向那人道歉了,可第二天她的代言人还是没保住。
宋娆丹一脸的怒色,瞪了眼程侨姗,本想说起日本的事,却还是咽了回去,死丫头,这会儿仗着你哥逞能算什么英雄,有一天我让你好看。
“去再换个餐盘来。”程侨姗指着余侨笙的位子,朝站在她身后的佣人摆了摆手,而后又看着余侨笙一脸愧疚的说了句:“真抱歉。”
“不碍的。”余侨笙微微一愣,转而冲她笑了笑。
“吃饭的时候话少说点。”程劭杉板着脸看着程侨姗。
“我那也是正常猜测好不好!”她还想回句别的却被程劭杉的怒瞪给吓回去了。
刚才的一场小风波随即被厨师的下一道美味抛之脑后,而安佳和钱串串看着上来的食物又要动刀子,她们就罢工不想干了,甩着手嚷嚷着手疼,而坐在她们身旁的男人也很统一的拿着她们的餐盘,一点一点的将烤鱼切好重新放在她们面前。
“杉杉,我手累了!”方小果看完这一幕受了刺激转头就问程劭杉。
“那就去一边歇着吧,省的动嘴的时候嘴巴也累。”
“毛爷爷说要互相团结!”方小果耐着性子又好言的劝了句。
“他老人家还说过一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方小果握着拳头怒瞪,果然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坐在一旁的钱串串憋不住笑出声,却被饮料呛的直咳嗽,江平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劝她要小心,却惹的她说了句啰嗦,这下倒是把方小果彻底刺激到了,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遇见的都是王子,而她遇见的却是一只魔鬼!
她在越想越气的情况下愤然离席,当然她的离开也没引起多大的关注,方小果一个人在花园里瞎转悠,夜深风更凉她抱着光溜溜的肩背一个劲的打哆嗦。
“怎么不吃了?”余侨笙从她身后走了出来,将自己身上的西装搭在她的肩上,顺势坐在她的身旁。
“额,谢啦,气饱了!”方小果一见是他,嘟着嘴,发了句牢骚。
“何必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呢,听说那鱼排还是你的最爱。”
“唔,阿笙,你说我是不是选错人了,怎么我身旁的哪一对都是男人护自己女人护的紧,唯有他,只顾着想自己!”
余侨笙看着她的眼眸不知该说什么,明明很想告诉她那些她想要的他都能给得起,护的起,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
“哎,算了算了,我也不想了,你怎么也不吃了?”方小果烦闷的摇了摇头。
“闻饱了。”他指了指自己衣服上染的橙汁笑着。
“抱歉啦!”方小果头一歪,吐了吐舌头。
方小果站起身说太冷了要到处走走,余侨笙点了点头跟在她的身旁,家里的花园虽不算大却有几处花草是她方小果亲手种植的,她边走边对他介绍,直到她感觉没话可说了才沉默。可就在她沉默的时候却听见了临着花园的这条小路的尽头有人在说话,因为这里是花园的深处她们说话的声音即使不大也听的清清楚楚,方小果越走越慢,身体却不停使唤的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她听的事情太过突然。
宋熙彤因不满自家表妹在程劭杉的生日派对上出风头,更不满她对方小果的冷嘲热讽,就拉着宋娆丹到花园深处埋怨,可说了没两句就被自家的表妹牵动了嘴角笑起来。“表姐,你要不要这么大无畏啊,明显这家的女主人该是你,而你却在这里维护一个外来的第三者!”宋娆丹尖锐的声音穿过方小果的耳膜,让她不寒而栗,让她看清眼前的宋熙彤,周年芳曾对她说过的前女友,和最后宋娆丹口中那刺耳的第三者!
她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被陪在她身旁的余侨笙扶稳,她定了定神一脸的苦笑,结婚这么久了,她竟然都不知道那个气质优雅的女人原来是程劭杉的前女友。
宋娆丹气不打一处来,她的目光朝旁边一扫时却看见方小果正一脸惊呆的望着她,她先是一惊而后勾起嘴角满意的笑了笑,她身旁的宋熙彤看见方小果的突然出现也是惊慌失措,她万万没有预料这些话会被她听见,更没料到至今方小果都不清楚这些。她被宋娆丹硬拉着从他们身旁走过时,她歉意的朝她微微颔首。
“等一下,我想知道这一切。”方小果眼睛发直的望着前方却还是叫住了她们,她只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她的心里也在为程劭杉的隐瞒而发寒。
“呵?真不好意思让你知道了真相,可我也没想到劭杉哥会对你隐瞒这些,而有些事就是事实,改变不了的。”宋娆丹轻蔑的一笑,什么真爱,连个前女友都没让她知道。
“我想知道的是事实。”方小果咬着唇,她第一次感到屈辱,而这一切都来自程劭杉对她的隐瞒。
“事实就是我劭杉哥原本要娶的人是我表姐,而非你方小果。”宋娆丹的眼神几乎能穿透方小果的心脏。
“可我们结婚时你表姐已经结婚了!”她几乎是用吼的方式朝她解释,就像被人重重的捶到胸口一样,疼的几乎没有知觉。
“呵,你以为她当初还有别的选择么?如果能选择她一定不会嫁给房超,更不会还不到一年就和他离婚了!”宋娆丹冷笑着,当初宋熙彤屈膝跪在周年芳的面前整整一天,可等到的答案还是不许,不然她也不会昧着心告诉程劭杉她已经同意房超的求婚了。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方小果失魂落魄的摆着手向后退,她仓皇的想要离开这里,肩上余侨笙的衣服已经被她大幅的动作散落到地上,而她就在一边向后退,一边喊着不可能时却撞在一个人怀里。;
“你跑哪了?”程劭杉一脸不解的望着她,这样的方小果,他一次都没见过。
“你骗我,你干嘛对我隐瞒,你是个骗子!”她仰着头望着眼前的男人,给了她希望与幻想的男人,却不肯告诉她自己的过去,眼泪不知何时夺眶而出,大滴大滴的眼泪散落在脸颊上,她的身体不听的发抖,冷的不是身体而是心,她心寒。
“你回房,我会解释给你听,我原本今晚就想说的。”程劭杉愤恨的望了一眼前面的几个人,他一下子就了然了,身子明显向后一震。
“呵,如果不是被我无意听见了,你是不是还打算继续隐瞒?”方小果冷笑看着他,这样的话她不信了。
“回房好吗,听我一次。”程劭杉有些泄气,他的呆果已经不信她了。
方小果摇着头,不解的看着他,心里乱糟糟的,脑子里嗡响着杂音,她听不见身后程劭杉对宋娆丹的怒吼,听不见宋熙彤的哭声,更听不见一向温柔的余侨笙会对着程劭杉抡起拳头的声音。
一场闹剧不知该如何收场,她泪眼婆娑的走出阴暗的花园,迎面而来的却是安佳,她冲着安佳摇了摇头。
“你也骗我,你们都瞒着我?”方小果噙着泪,视线也模糊了。
“果子,你听我说!”安佳虽然有些迷糊,可隐约里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不要听,原来你们都知道?就唬着我一个!”她挣开了安佳的手跑进别墅,完全不看房厅里的人,直奔着二楼里她原来的卧室。
脑子里一个劲的回旋着宋娆丹的话,前女友、被迫结婚、第三者……
她越想越觉得身子发凉,她蜷缩在床上,这个已经几个月没人睡过的床铺冰凉,也似在让她清醒当初结婚的目的是什么。
方小果自嘲的一笑,果然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人家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和她在一起,一年的期限被她在婚后没几个月就忘的一干二净,今天的下场不怨别人,只怨她自己不现实。
她站在椅子上去抓衣柜上的行李箱,门却推开了,她冷眼的朝程劭杉看了看,他的脸上泛着歉意,而她此时却觉得是装出来的。
“他们都走了。”程劭杉走近她,把她抱了下来。
“放开我!”方小果犟着脾气挥拳打他。
“我对你隐瞒宋熙彤的事情是我的不对。”程劭杉任她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他看着方小果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想擦去,却被她无情的打开了。
“欺诈犯对已经上当的受害者说很抱歉,我不该骗你,你觉得这话有用么?”方小果冷笑的反问他。
“你觉得我这是欺诈?”程劭杉拧眉不解。
“难道不是吗?就算结婚之初我们的目的都不单纯,可后来呢杉杉?有那么多时间你为什么不愿对我说起她。”
“我,那会儿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她的心越变越凉,她似乎白问了一句,那个答案连她自己都能猜到。
“我们……是不是能走很远。”程劭杉默默的说着。
“混蛋,你不确定的时候何必招惹我,何必碰我!”她歇斯底里的怒吼着,脸上的泪水已经浸满,脸上因为生气而泛着不一样的红,她失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眼角有处明显的淤青,而她的心却被他击碎了。
chapter。70
七个月等来的答案就是一句他不确定,方小果苦哈哈的一笑,转过身离开了,她毫无方向的走出别院,在关上最外层的门栏时,眼泪再次迸出,胡乱的抹去了眼泪,狼狈的在小区的路上走着。等程劭杉回过神时,发现她已经不见了,他随意拿了件外套,就冲出来房间,这么短的时间下,方小果不可能跑的太远,他在小路上边跑边去张望周围她可能躲藏的地方,因为这个小区的住户,他们大多都认识,程劭杉不可能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寻找,只能这么跑着,用眼睛去搜刮周围。
当他寻了快半个小时后,脚步停留在余侨笙的别墅前时,他朝里面望了望,除了主卧的灯亮着外,其余的灯都是熄着,说真的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方小果会不会在里面。
想了许久,脚已经迈到了他别墅的门口,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按响门铃,因为他知道如果她有心躲他,余侨笙是根本不会让他找不到方小果的。
“喂,是我程劭杉。”余侨笙的电话号码他是早都有的,这还是第一次打过去,为了就是方小果。
“嗯,听出来了。”他的声音毫无升降,只是平平回了一句。
“她跑出来了,我……没找到她。”程劭杉呼了口气,说到她找不到时表情变得凝重。
“那你就打电话给她啊。”
“她走得匆忙,没带。”
“程劭杉,她是那种用得着让你费尽心思去禁锢的人吗?果子单纯,想问题就是一根筋,平白无故的不让你找到,你他妈做的是人事吗?”余侨笙越说越激动,他不爱说脏话,总觉得与他的性格不符,可程劭杉的行为让他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如果她来找你,麻烦转告我一声。”他顿了顿并没回余侨笙的话,长叹了声回道。
“如果我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