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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看妻主的病情忽然急转直下,也狠狠的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搭脉看看。
气虚体弱,脉象虚浮,脉象时急时缓,内息一片混乱,不妙啊!
可是,南宫仔细的诊了诊,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简而言之,她是没病的。可是任是傻子看了也知道,小莫那样子,病的不清啊。
钱玉一听说自己唯一的女儿病情又恶化了,连忙抓来大夫,一脸凝重的等在一边。
经过大夫一番诊治,总算是保住了小莫的一条小命。
可是大夫也不知道小莫的病症在何处,只是听小莫说自己胸口疼,也就开了点止痛的药。
嗨,这件事还真是棘手,找不到病症之处,可怎么对症下药啊。
“大夫,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前几天眼看着一点一点好起来了,今天病情怎么忽然又加重了啊。
“嗨,恕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是看不去令爱的病症在何处。”大夫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说来也真是惭愧。
还是这句话,钱玉头痛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示意管家送大夫出去。
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一年前好好的女儿,现在病情垂危,那自己最爱的夫郎,更是离开了自己。
“羽净啊,好好照顾小莫,我先走了。”此时伟岸的钱玉耷拉着肩膀,一副颓废的样子。
看来此次的事情,对于她的打击,真的很重,大概是终生也难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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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老公,我会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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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婆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南宫起身送钱玉出去。
小莫爹爹的丧事进行了整整十天,而一直躺在床上的小莫却未能前去。
新房的红绸也换成了白绸,整个钱府的气氛,都是分外的压抑。
四处都死气沉沉的,家里没了主夫大人,家主伤心过度,生意也搁置了一段时间。
而小莫那次的昏迷,整整三天三夜,中间也没有醒来过。
南宫更是难过的天天以泪洗面,一张俏脸没几天,一下子凹陷了不少。
就在钱玉大怒的要去抓那个可怜的大夫的时候,小莫幽幽的转醒了。
一醒来,小莫就急着要去为爹爹守灵,全然不顾自己的病弱的身子。
结果钱玉的一个巴掌,打醒了悲痛中的小莫。小莫才乖乖的躺在床上,静静的修养。
其实小莫也很奇怪,明明自己和那孟月一点也不熟,可是当自己一醒来,第一想到的就是要为孟月守灵,尽孝去。
当时自己那激动的情绪,现在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貌似死的那人,是自己的亲爸一样。
“咳咳咳咳。。。”不停的咳,不停的咳,小莫感觉自己的心肝都要咳出来了。
呜呜,她好苦的命啊,上天怎么就给她一个这么糟糕的身子啊。
本来在现代好好的,怎么就穿越了,穿越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把她穿成一个痨病鬼啊。
尽管她真的好想好起来,可是这身子好像存心和她作对一样。
眼看着前几天身子好了些许,没想到夜里一咳,她差点就去掉了半条命。
“莫,你不要紧吧。”愁眉苦脸的看着咳得一脸通红的妻主,南宫一边拍着小莫的背,一边不安的问道。
南宫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终身的托付,心里念叨着。
可千万不要有事啊,要不自己就做寡夫了。还好小莫不是南宫肚里的蛔虫,要是知道自己的男人这么想,一定气死。)
“没事,没事。”挺了挺腰杆,小莫轻轻地摇了摇头。咳咳咳,头好晕啊,睡会吧,不行了,撑不住了。
“咳咳咳,哇,血,呜呜,我怎么这么歹命,我又咳血了。”小莫捂着嘴巴一阵猛咳,伸手一看,掌心有一滩血。
“莫,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我再去请大夫过来。”南宫不知所措的看着小莫盯着手中的血发愣,急的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去。自己真是没用,看不出莫的病是什么,但愿可以请来一个医术高明的。
“呜呜,老公你不要走,老公。”好难受啊,感觉胸口有火在烧。
为什么吃药一点用处也没有啊,好像还越来越严重了,自己会不会死啊。
“呜呜,老公,我会不会死啊?”一把抱住坐在床边的南宫,小莫把自己的头埋进南宫的怀里,虚弱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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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让我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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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你说什么傻话,以后不许这么咒自己了,知道了吗?”南宫脸上的温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严肃,加上一点点的。
呜呜,现在看看我家的老公,倒是有了一点现代男人的样子,有点大男人样了啊。
可惜,可惜她将不久与人世了。
呜呜,还没和老公好好的在一起,她就要往生了,她怎么就这么歹命啊。
“不要哭了,怎么像个男儿家一样,竟没有一点女儿郎样子了。”
哇!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凶我。
你不让我哭,我偏要哭,而且是大哭。呜呜。。。。
“莫,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怎么了?不行,我要去找大夫。”看小莫只是一直哭,一句话也不说。
南宫急了,一把推开小莫,风风火火的向门外小跑而去。
咳咳咳,偶的神啊,让我死了吧,再也不要受这种罪了,死了干净。
一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小莫感觉天旋地转。
是不是要回去了啊,这样也好,只是有点不舍得我家羽儿,自己好不容易嫁的,不是,娶的男人。
现在钱玉是两头忙,一边要伤心失去了的夫郎,一边还要担心病重的唯一女儿,这几天来,还真是心力交瘁。
没几天的功夫,头上的白发多了许多,人也苍老了很多。
当小莫再一次挣扎的醒来,悲催的意识到自己还没死。
心里就纳闷了,已经是半死不活的身子了,怎么就老是死不了,一直这样吊着,真的好难受啊。
每天过着苟延残喘的日子,都要疯了。
还好有南宫的细心照顾,小莫总算是挺了过来,度过了危险期。
最后这病情,还是控制住了。
但是身子是大不如前了,本来还可以坐在床上和南宫说说话的,现在好了,躺在床上就想睡。
更不用说坐起来了,那简直就是要小莫的命啊。
一般躺床上和南宫说了一两句话,小莫就迷迷糊糊的昏迷过去了。
南宫真的是一个很贤惠的夫郎,一直任劳任怨的照顾着小莫。
更把小莫当成一生的依靠,每天认真仔细的照顾着小莫,一点也不嫌烦,不嫌累,还一副很幸福的样子。不得不怀疑我们南宫同学的思维)
很快的,十天的时间过去了。
钱府虽然还在哀伤中,但是府里的氛围也不再压抑,而是一点一点走上了生活的轨道。
是啊,逝者已矣,这日子,还是得过的啊。
钱玉颓废了几日,再次接手了家中的所有生意。
每天忙进忙出,这日子啊,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过,只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抽空去看了几次女儿,看女儿怏怏的样子,心里不免又有点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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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不要喝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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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自己的女儿真的没救了,难道自己这钱府庞大的家业,真的无人继承了,那自己还拼什么命啊。
这天,钱玉和往常一样,把外面的事情处理好了,正要回家,路过大街的时候,忽然被一个人叫住。
循声看去,只见大街一旁的胡同处,一个道貌岸然的瞎子坐在那里,身边有一竖帆,上书凌波仙人。
不错,就是那个口出狂言,说小莫有血光之灾的家伙。
钱玉一脸疑惑的走了过去,听那瞎子居然道尽家中之事,于是在半信半疑的情况下,让那瞎子算了算自己女儿的命运。
瞎子说小莫该年大凶,有血光之灾。
钱玉一听,更是着急,连忙上前请教解救之法。
那算命瞎看钱玉着急,反而一副悠闲样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凑近钱玉的耳边,把解救之法一一道来。
钱玉一边点头一边记住瞎子说的话,待回神一看,眼前早已不见那瞎子的身影。
故此,钱玉才意识到,自己是遇到仙人了,于是对瞎子刚刚说的话,更是深信不疑,连忙拔脚向钱府走去。
躺在房间里垂死挣扎的小莫还不知道,她的命运齿轮已经开始转动,而现在,也只是刚刚开始。
“老公,我可不可以不喝这药啊,好苦的。”呜呜,每天喝这苦的要命的中药,搞的自己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喝了这么多,也不见自己的病好一点。
嗯,还是我们那的西药好,见效快啊,这中药又苦,好的又慢。
“莫,你一个女人,还怕喝药啊?”听小莫叫自己老公,南宫心里甜甜的,这是他们之间的亲密称呼。
本来自己也想叫莫老婆的,不过试了半天,还是叫不出来。
自己可不是小莫那没皮没脸的家伙,老是把肉麻当有趣。
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叫名字比较贴切一点。
“呜呜,我就怕,我就怕,我不要喝啦。”小莫的小女人脾气又上来了,对南宫开始耍赖。
而南宫则是一脸黑线,嘴角抽搐的看着耍赖的小莫。
叹了口气,只好好言相劝。
看着有点像小男人样子的小莫,南宫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怎么说,她都是自己的妻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
“嘻嘻,老公,这药很烫,等凉了我再喝,好不好?”看南宫坚决要自己喝,小莫很聪明的改变了策略,拖延时间,搞不好到时候还可以蒙混过关,嘻嘻!
“没事,羽儿给你吹一下就好了。”小莫的那点小心思怎么逃得过南宫的眼睛。
要知道,这几天小莫可是想尽了办法来不喝药,结果在南宫的帮助下,那些让人作呕的中药,都进了小莫的肚子。
呜呜,命苦啊,怎么就碰到这么一个厉害的老公啊,自己打打马虎眼也不行。
看着南宫凑近药碗轻轻地吹起来,小莫真希望,此刻时间可以停止,自己真的是不想喝那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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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药碗中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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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近药碗吹气的南宫,这时却是端着药碗不动了,并没有吹气,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奇怪,好奇怪的味道,有点熟悉,可是又想不出是什么。
刚刚凑近药碗,南宫就闻到一股微乎其微的味道。
一脸疑惑的伸手沾了点药汁,放在嘴里一尝,顿时两眼大睁,一个药名出现在南宫的脑中。
崖灵草,不错,是崖灵草!
这种草药怎么会在莫的碗里,奇怪,难道。。。南宫皱了皱眉,脑中响起了关于此草的性能。
崖灵草,此草多生长于崖边,很是稀少,是一种很奇怪的毒药,人要是服用过多,会出现心痛、咳血、头晕、四肢无力等症状,此症状与心痛病相似,完全看不出一点中毒的征兆,只以为是病入膏肓了。服用到一定量,可致命。
这可是很稀有的药草,几乎是不可能见到的。
要不是那次机缘巧合,他救了那山中灵猴,他也不可能见到。
可是这么稀少的草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小莫的碗里。
很明显,府里有人想害她。
到底是谁呢?他初来这府里,认识的人也没几个,当然就不知道了。
小莫应该知道一点,等会去问问。
看来以后莫的药,他得亲自负责煎了。
还有那躲在暗处的人,也得提防了。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给小莫解毒。
这个没问题,那解药就是崖灵草的根,上次看到崖灵草,由于自己好奇,就把它挖来养着。
嫁过来的那一天,那盆草也带来了,这就过去挖一点根部过来。
至于这碗药,还是倒了吧。
哇,我没有看错吧,老公怎么把那碗苦得掉渣的中药给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