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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尴尬的笑着挠头,“是不是我的话题太无聊?所以你才频频出神?”
“不不不。”我连忙否认,又回答不出个所以然。
“要不我们出去走,怎么样?”他征求我的意见。
我一愣,然后点头说:“好啊。”
刚起身,一转身便看到陆礼宸。
他冷着脸望着我,下一秒上前拉住我的手,二话不说,就向外走。徐先生上前一步,握住我的胳膊说:“这位先生你……”
“放手!她永远都是我的人。”陆礼宸目光凌厉的射向他,他微惊了一下,松开了手。
陆礼宸几乎是拖着我走出来,将我塞进车里,接着自己上车,快速发动。
一句话也不说,车子疾速行驶在路上,车厢内气氛凝重,蓦地,他一打方向盘,转了个急弯,“刺!”的一声车子骤然止在郊区,我身子猛地向前倾去。停定后,我转头瞪着他,“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那张英俊的脸庞满是疲倦,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那无法抗拒的眼神,我的心痛的呼吸困难。
可是,我没再看他,立即打开车门,几乎是冲出去。
“你疯了我还好好的,我可不想陪你疯!”我刚站定就对他大吼。
“姚婧,你对自己真残忍。”他心疼的望着我,低低的声音,满是疼惜。
那清澈的目光,那温柔的话语,我差一点就全军溃败,缴械投降。
我撇过头,不能看他,拎着包包只想逃离,说逃就逃,我赶紧加快步子企图离开有他的地方,他绕过车辆上前一步,拉着我,接着双手握住我的肩膀,逼着我也望着他,深情地对说:“我会保他们周全,我可以给你一个安稳的未来!”
他知道了,知道了雪霖的事,知道于静的事,知道所有我在意的事情。
我怔忡的望着他,你可以给我一个安稳的未来,如果那个安稳的未来里,没有你还有什么意义。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在心里呐喊。
事实上却是我嘲笑的说:“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想见你!”他说。
“我不想见你,非常不想!”
“你骗人!”
“有意思吗?”
“为什么会在我必经之路出现?为什么偏偏在我常去的咖啡馆?为什么要把时间掐的那么准?”我一连串的发问,说的很流畅。
“陆礼宸陆总陆先生,你想太多了!我们只是刚好……”
“你在解释。”我打断我的话。
我一愣,是,我是在解释,愿意解释是因为在乎,我立马闭嘴,我在不经意间竟掉进他的陷阱,这是打亲骂俏,闹别扭吗?
“无聊!”我挣扎着要推开他,他不放手。
“放手!”我气急败坏的说。身体敏感的感受到自他身体传来的温度,我喜欢与贪婪的温度,有一秒的时间,我想放弃挣扎,投入他的怀抱中,从此受他庇佑,得他温暖,与他共行。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
“你放手!”
他非但没有放手,反而紧紧抱着我。
我边推着他,边大声喊道:“陆礼宸,放开!我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能离我远一点!为什么阴魂不散!我要做什么,我要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我不准!”他斩钉截铁的说。“我不允许!”
“那是我的自由!”我再强调,张嘴用力的咬他肩膀,他爱痛,力度减了一点,我得势推开他,猛地向后退了几大步。
他露出复杂的表情,“姚婧,你就那么想逃开我吗?”
“是!我就想找一个,我一辈子不会觉得厌恶的男人。”我违心的说:“你让我短时间内就厌恶了。”
他愣住,“你……真的不……爱我了吗?”他困难的说出口,声音越来越低,我听着,竟有些不忍。
“对!”我毫不心软的回答。
“离开我,你真的快乐吗?”他继续问。
“是!”
“好,你就按照你想的去做吧,我不会阻拦。”
“我希望你说到做到。”我的心痛到了极点,余光中一辆出租车走过,我赶紧上前伸手,快速的坐进,催促司机快开,后车镜中看着他傻傻地立在那里,单薄的身影,那么薄,那么深情,注视着我离开的方向。
齿间是咸腥的味道,我用手轻轻触碰一下,竟是血,他的血,我把他咬出血了。我终于忍不住心疼地,捂着嘴巴大哭起来,转身趴在车子后座,看着他像战败了一般立在那里,渐渐地在我的视线里一点点的消失。
礼宸,对不起,我爱你。
接下来的一周,我拼命的工作,加班加点的工作,甚至去车间帮助大姐们做些手工活,总之忙碌的脑袋都发木。
“哎哟,小姚,失恋了是不是?你瞧最近几天瘦的。”一个大姐笑着说。
“是啊,瘦了好看了才可以很快地谈恋爱呀。”我同样笑着回答。
于是,大姐们开始将认识的人,认真的和我说,谁谁谁不错的,你要不要先处处看。又是谁谁谁……我都乐呵的应承,开玩笑地说等我瘦身成功,我挨个见,哪个好挑哪个。
大姐们都跟着笑。
这天,想去买点生活用品,必须穿过一个胡同,上个天桥,才能到达那家超市。胡同里有几个要饭的,每次经过我会丢个几个硬币,有的人真的很可怜,这个世界上有人受冻有人挨饿有人铺张浪费有人无病j□j,存在即为合理,合理的让人心酸。于是,我又同情心泛滥。
可是,胡同里只有一个蹒跚的穿着破烂的看不清楚性别的衣着破烂,包裹严实的人。于是我将十块钱的硬币全投进凑上来的瓷缸里,不想还未抽回来就把狠狠的抓住。
我心下一惊,再看那人露出来的一节胳膊分明是强壮干净的。
还未来得及看清楚这乔装者,眼前突然一黑。
作者有话要说:啥也不说了,各位周末愉快,俺码字去去去…
☆、第66章 第V章
迷糊中听见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在我还来不及看清楚睁眼之时;一桶冷水猛地泼过来,我一个激灵,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刚刚浇我一身冷水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狠狠的一脚踹开。
“哐当”一声铁桶飞的老远;男人趴在地上j□j。
“妈的,这是我哥的马子;你他妈不能温柔点;死了怎么办!”说话的人嘴里叼个牙签;气势汹汹的,顿时转向我;我突然有些害怕,不由得蜷缩一团。
本能地目光快速地浏览了一下自己此时的处境,这大概是久不用荒置的一个厂房,空荡荡的,说话都有回声,再看我身边的这几个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此时离我最近的腆着脸,蹲在我面前,虚假的礼貌说:“大嫂,委屈你了。”
大嫂?
“你是谁?”我疑惑的同时,内心是恐惧的,只是从小习惯一个人面对所有的问题,此时我想到并非是害怕,而是如何离开这个鬼地方,其次是事情的来龙去脉。
男人笑了,笑的阴恻恻地,对着我说:“吴全。”
吴全?我在脑中快速搜索这个名字。依然没有这个人的印象。
吴全假装失望地说:“我哥真不厚道,都快要和你结婚了,竟然都不告诉你他家人的名字。”
瞬间我明白他就是钱奇俊所说的,眼前的这个人应该是陆礼宸同母异父的弟弟。
看着我脸色的转变,他开心地笑说:“想起来了,是不是?”
面对他一会发怒,一会礼貌,一会失望,一会开心……变换不定的神态,我在脑子里定义他为变态。手脚被绑着我动弹不得,全身被浇湿,忍不住打了寒颤,“你想干嘛?”
他靠近我,伸手狠狠捏着我的下巴,我吃痛的想甩头,无奈他更用力的捏着,几乎捏碎我的骨头,逼着我直视他,打量着我说:“长的也不过如此,就是比老子玩的明显纯一点。姓陆的都被你迷疯了,对你一个外人那么大方,我只不过是花点小零钱,他就给我抠得紧紧的,啧啧啧,真是不厚道,致远有我们共同妈妈的一部分,他一分都不给我。”
我算是听出来了,他想用我逼陆礼宸就范。想夺回致远的那部分。
“我和陆礼宸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也可以问他,他很快就会娶云卿!”
“呵呵,骗小孩子玩呢!”他冷笑着,狠狠甩了我一把,我顺势倒在地上,疼的我龇牙,真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他接过一个男人递过来的手机,“你和姓陆的那小子第一次上床,老子都知道!还给我装!不过他倒痴情,反抗云家都自身难保了,给你家乡铺路,为你投价值一亿的巨额保单,景晟那套房子,你银行账号里每个月多出来的钱,你不知道?!妈的!给我装傻!姓陆的,对亲弟弟都没有一个女人百分之一多!”他愤恨的说。
我震惊在原地。一亿?陆礼宸从来没和我说过。
吴全一把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坐正,将手机放到我耳边,狠狠地说:“待会儿,电话一通,立刻给我说话!”
我呆呆地听着,嘟嘟嘟响了三声,那边传来陆礼宸不耐烦的声音,“喂,什么事?”
我感受到他对这个弟弟的不待见,可是无论是他哪一种情态的声音,我都那么贪婪的听着,低低地,温和地,有礼的。
吴全在我面前示意我说话,无声张大嘴巴,“说——话。”
我一声不吭,听着那端传来陆礼宸的低沉悦耳的声音,“如果没事,我要去开会了。”
耳听着陆礼宸要挂断电话了,吴全拨出叼在口中的牙签,威胁我说话,见我视死如归,他毫不客气的将牙签用力的扎进我的胳膊,我疼的咬着嘴唇,不发一声。
彼端传来陆礼宸挂断电话的声音。
我瞬间轻松下来。
见电话被挂断,吴全的气急败坏的狠狠一巴掌甩过来,我被打的眼冒金星再次趴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另一边脸直接蹭到水泥地面,估计也伤了。胳膊被牙签扎入肉中,一点点流出血来。
“妈的!真是硬骨头!”他再次拉起我,伸手掐着我的脖子,“你信不信,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只要你把陆礼宸叫来,趁致远还未易主前,将致远交给我,我保你没事。”
我有气无力的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好!很好!”他咬牙切齿的说。正准备下一步的折磨时,身边一个小弟提议说:“老大,既然姓陆的那么在乎这女人,你拍个照片发给他,他一样会紧张会过来的。”
吴全一听,一拍脑门,立马乐了,“对呀!我他妈的怎么没想起来!老弟,老子得了致远一定要重重赏你。”
说着那个小弟笑嘻嘻地把我拉起来,准备要拍照。
尽管我尽量撇过脸,但陆礼宸也通过这张照片认出我来了,他即时打过电话来,吴全继续抽了一根牙签叼在嘴里,响了四五声后,才拿乔一般,接听,“哥,您老不是在开会吗?”
那端说了什么,我听不到,只见吴全笑眯眯地说:“好说好说,我对嫂子可好了,就是她不说话,我拿牙签扎她,她也不吱一声。”
“哎呀,瞧您说的,她可是我大嫂,什么?我要什么,嘻嘻,我要什么您是知道的。”吴全无耻的回答,姿态摆的老高。
说些看似对陆礼宸言听计从,礼貌有加的话后,笑嘻嘻地将条件说了出来。
接着他蹲下/身来,笑眯眯的对我说:“嫂子,我哥想你了,想和你说说话。”伸手将手机放到我的耳边。
“姚婧。”那边温柔的声音里微喘着,我瞬间明白他在往这边赶,“姚婧。”
他又喊了一声,我的泪水立马流下来,憋了半天,硬冷的说:“陆礼宸,你如果来,我就死给你看!”
“啪!”的一声,我还未听到陆礼宸的回答,再次承受吴全的一巴掌。
他挂掉电话,恶狠狠地对我说:“操!不识好歹的贱人!他不来我让你死的很难看!他来了,我收个人情成全你们,让你们做亡命鸳鸯!”
“你个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