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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顾砚就将她拉起,一个跨步走出了十几丈远。
但见他衣袖扬起,带着叶青篱有若流光一般疾速穿过了重灵广丆场,那速度竟是快到扬起了残影的程度。
远远地,叶青篱还听到云桥那边有人在惊呼:“好快的身法!”
“真不愧是金丹期修士的亲传弟子啊!”
叶青篱大笑起来:“顾师弟,我这不是在占鲁云便宜。要知道当时我们两个可是同时从鲁云背上下来的,为何他们不将你看做那金丹修士,将我看做徒弟,却偏偏要将我看做金丹修士,将你看做徒弟呢?”
连串的金丹修士加徒弟,差点没把顾砚给说得眼晕。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穿过了重灵广颊,从侧边小路而上,却是将要到沧海楼边了。
顾砚才放开叶青篱的手,也不说话,只大步继续往上走去。
看他的路线,是要去到峰顶怀远真人住所。
这也是应当的,毕竟他们刚从白荒归来,自然是首先要向怀远真人禀报一声才对。
叶青篱掐了个手诀,施展起落鸿飞羽的身法跟在顾砚身后,又道:“顾师弟,他们之所以这样认为,实在是因为师弟你太过年轻。这一点年龄差距,也着实是叫人无奈得很哪,你说对不对?”
她难得这样调侃人,偏偏顾砚还无从反驳,一时间只恼得脸se青了又要变黑。
叶青篱心情舒畅,又轻轻笑起来。
都只顾砚的情绪突然平整,忽又回头说:“叶师姐,我忽然发现,原来你驻颜有术,本质上却已经老大不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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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真人甲:听说有个剧场可以让咱们这些老骨头出来透透气,还能领到一种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灵票,说叫“粉红票”。
神秘真人乙:(点头)对,据说天下第一高手夜前辈,还有那九幽的魔尊,都出来亮过相了。
神秘真人丙: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走走,别过期不候啦。
掌门:(大惊)三、三位师叔,您们这都走了,那五行台周天星辰大阵无人照管会崩溃的!
三人无视掌门存在翩然而去。
“一会而已,并无大碍。”“就是,待我们也见识见识那粉票再说。”“呵呵,终于能活动活动筋骨啦。”(声音渐行渐远)
掌门:师叔?师叔!~~~~众位看官救命啊,赶紧撒点粉票给他们,那周天大阵可是撑不了几个时辰的!!
一零六回:五行轮转气象新
“叶师姐,女子驻颜颇不容易,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服下一枚定颜丹。”
顾砚又一脸严肃地说,“不过定颜丹其实也不能真正为人永久驻颜,据闻最上品的定颜丹也不过是黄级二品,只能保人五百年容颜不改。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得到雪颜灵玉液,这才是真正的一劳永逸。”
瞧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好似此刻正讨论的是何等重要之事。
叶青篱真有种被什么给硬生生噎住了的感觉,照顾砚这个说法,她现在岂不成了一个正为驻颜而苦恼的积年老妖婆?
“顾师弟啊——”两人正从沧海搂下方的竹林边走过,叶青篱一眼就看到一颗修竹顶端垂下了一截蓝se衣角,她便轻笑一声,忽然道:“若是能求得长生,又何惧岁月催人?顾师弟,得你吉言,我一定让自己活到老怪物的境界。至于那雪颜灵玉液,若是能有,我也不会拒绝。”
这语调真是潇洒又嚣张,当即就引来那斜坐在翠竹顶端之人的轻笑。
“三年不见,叶师妹忽而亭亭于眼前,真如隔世之妙也。”那人轻飘飘地从修竹顶端落下,留下了竹叶簌簌轻摇。他一袭门派统一的蓝袍,腰带却是松松垮垮地扎着,身量虽是高达修长,一头长发却胡乱披散,连带着整个人都透着股名门弟子中少见的惫懒之气。
叶青篱有些惊喜地看着他,笑吟吟地说:“三年不见,邬师兄倒依旧是当年模样。”
她刚才发现邬友诗就在这竹林中,便再没了同顾砚斗嘴的兴致。
想来以邬师兄这般洒脱人物,若是看到她跟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斗个没休,岂不是要笑话她?
邬友诗眉眼含笑地看着她,只弹了弹袍袖上并不怎么存在的灰尘,不紧不慢地说:“这么点时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你师兄我躺在这竹林上睡个觉就过去了,自然没什么变化。倒是叶师妹你,自何时归来?”
“刚刚才回来。”叶青篱说话间,鲁云已经从山下缓步走了上来。他还是那副高大狰狞的战斗形态,喉咙里偶一骨碌,都显得威风凛凛。
邬友诗的神se一肃,原本歪歪扭扭的身躯不自觉就站直了起来,他的眼睛微微一眯,笑问道:“金丹期的踏云兽?”
“鲁云侥幸进阶成功。”叶青篱笑着说。
邬友诗点点头,才又将目光转向那侧身站在一边,正绷着小脸的顾砚。
“这位时?”
“顾砚,顾师弟。”叶青篱介绍道,“顾师弟,这位邬友诗师兄乃是赤脚师伯高足。”
顾砚的目光淡淡瞥过来,点点头,皱眉道:“叶师姐,你不赶时间吗?”
言语间已经表现出了他十足的不耐烦。
叶青篱并不为他的语气恼怒,反而有些惊讶。以顾砚的脾性居然也学会了“婉言”向她做提醒,而不是直接责问——虽然这所谓的“婉言”其实并不见得就是真的很委婉,但相对顾砚平时的作风来看,他这表现真是很给叶青篱面子了。
既然顾师弟如此给面子,那做师姐的也不能太不顾及小师弟的想法。
当下叶青篱便道:“邬师兄,青篱刚自白荒归来,还需先向首座禀明行程。”
“师妹且速去便是。”邬友诗的神情又恢复到了最初的随意,再看向鲁云时,除了眼睛深处有点精光隐现之外,整个人还是一副懒散无赖样儿。
叶青篱心底暗暗一惊:“我已筑基,他见我之后却并无惊讶之意,反倒是在看到鲁云的时候反应如此明显,莫非——他也已经成功渡过了一九雷劫,成就了金丹?”
虽然邬友诗的修为在叶青篱眼中一直成谜,但她还记得最初识得这位师兄是在炙炎宫中。当时的邬友诗正在炙炎宫炼丹房做借用登记的师门任务,这类杂务通常只有长期处在瓶颈状态的筑基期弟子才会做,所以叶青篱很肯定,至少三年以前,邬友诗是没有进入金丹期的。
“三年时间,邬师兄的变化才真是大啊——”叶青篱心里有些感叹,却也暗暗为他高兴。
不过这个事情只是推测,她自然是不会拿到嘴上来说的。
两人随口道别,叶青篱便同顾砚加快了脚程。
她也想快些在怀远真人那里把事情交代了,毕竟她还有很多的后续事情要处理。
首先她要跟邬师兄好好叙叙,感谢他这三年来对叶家的照顾,也问问他门派近况;然后她就要返回家中,好生陪伴母亲几日,顺便把自己与家族之间的关系重新做一个定位;再就是她要去药谷看望齐师兄与莫师姐,还要再详细了解一下门派对进出五行台的规定。
心里计划着,叶青篱又在路上跟顾砚传音商量了一番见到怀远真人以后该说的与不该说的话。
在这方面他们两个早就培养出了一定默契,沟通起来倒是简单得很。
等到从山顶温泉池边走过,远远地用灵符通报了,再进入那一座水汽缭绕的小庭院时,两人心里都是底气十足了。
经历过那许多大战之后,又见识过归元期高人惊天动地的声势,两人再面对金丹期高手,便再没了当初那种仰望的感觉。实际上,对这种反差体会最大的还是叶青篱而非顾砚。顾砚在这方面好像天生就格外的神经粗大,他最开始一点修为都没有的时候就敢对怀远真人甩脸se,现在则更有一股铿锵锋锐的气势。
精巧回廊中,两人已灵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原本还坐在石桌旁悠闲喝茶的怀远真人忽然眉毛一扬,猛地站起了身。
正侍立在一旁偷眼看他神se的苏紫晴猛地吓一大跳,立即就将身体往旁边的花木丛中缩了缩。她刚犯了错误,本来正在怀远真人身旁乖乖挨着教训,倒是叶青篱和顾砚来得正是时候,转移了怀远真人的注意力,叫她好生松一口气。
三年时间过去,苏紫晴再不是当年那个梳着两只小丫髻的黄毛丫头,她今年十二岁,虽然脸se还带着些婴儿肥,但已经算是懂了些事。想到可以再见儿时常常跟自己吵架的顾师弟,她心里忽然有了些期待。
小小少女正是心思最为朦胧敏感的时候,随着年纪渐长,她看待事情的眼光自然也有了改变。
比如当年那个处处招她厌恶,嚣张霸道之极的顾师弟,由如今的苏紫晴回想起来,倒是格外有几分真性情,反倒比那些个只知道唯唯诺诺的师兄弟们要显得可爱的多。
这般念头还没转完,苏紫晴就看到一前一后两个人影从回廊转角处走进了这个小庭院中。
稍前半步的一个少年虽然明显年幼,身量也未长成,然而却见乌瞳剑眉,气质冷肃。那一身的棱角峥嵘,竟显得他格外有种震撼人心的力量。苏紫晴的心脏也不知为何,忽就是剧烈一跳,然后她就感觉到胸膛里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在撞来撞去,她揪着衣袖,暗暗一慌,眼里便再也看不到别人了。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只听到他清冷的声音在旁边说:“此去白荒三载,徒儿已筑基成功——”
苏紫晴又觉得脑中轰隆轰隆:“他才多大年纪?他居然筑基成功了?他不是一个四系灵骨的废材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心里的感觉格外怪异,也不知为何,又是欢喜又是喷怒。
一会儿想到自己天资绝顶,居然比不过此人,一会儿又觉得他能这样的本事,真是叫人不得不另眼相看。
然后她又听到父亲说:“白荒中飓风凶猛,你们能坚持三载,殊为不易。”
一个少女的声音说:“幸不辱首座之命,我二人皆平安归来。”
怀远真人状似不经意地问:“前段时间白荒中传来了剧烈的天象异动,你们既在白荒,可知是发生了何事?”
那女子回答:“弟子二人深为飓风所苦,每日里便连小步的移动都十分艰难,虽亦察觉到了天象变化,奈何无能查看。”她顿了顿,有些迟疑,“似乎——似乎是有许多极为厉害的前辈也进入了白荒,弟子二人便想,白荒虽在极西之地,但终究也属于我昆仑,能进入此地者,定是同门之人——门派前辈们的事情,弟子二人不敢探究。”
“不错,你们做得很对。”怀远真人很是满意。
苏紫晴才定睛向顾砚身边的那个女子看去,就见这人身量纤长,一袭青衣素净,身后青丝及腰。那腰间又系着一根冰晶一般透明的丝涤,这丝涤在她腰上缠了两圈,最后打了个蝴蝶结垂在她左腰之侧,一直垂过她裙角。
真是纤腰如束,冷冷清雅。
苏紫晴撇了撇嘴,中间他们再说了什么也就没注意,后来便听父亲在说:“你不到二十岁便筑基成功,虽是三系灵骨,但我亦将禀明门派,至于你能不能取得进入五行台的资格,还需掌门定夺。”
他又说:“你此行的奖励早在出行之前我便已给你,但此一去终究不易,你既已筑基,我便再赐你一件飞行法器,你取了令牌,自往门派的丹器阁中领取吧。”
苏紫晴便悄悄对着那女子做了个鬼脸,心里很是羡慕她能得到一件专门用来飞行的法器。
“筑基就是好啊,筑基以后就能飞行——”苏紫晴在心里嘀咕着,“听说丹器阁那边新做了好多形状漂亮的飞行法器呢,有凌云舟,有鹤舞翅,还有飞天花羽,千彩丝绫——那么多,不知道她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