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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管我。」悠倒回床上拉上被子把自己盖起来。东陵佐为坐在床边他拉下被子:「悠!我们谈谈。」悠转头看著东陵佐为,见东陵佐为一脸非谈不可的样子,他只好坐了起来。
「你想回去南条家吗?」东陵佐为开门见山一脸正色的问道。
「不想!」悠脸色大变的大吼出来,他摇头:「你要赶我走?」
「不要胡思乱想,我没有要赶你走,你是我的心肝,我东陵家的宗主,我怎麽可能赶你走?悠你先冷静听我说。」东陵佐为见悠那一副难过的要死掉的样子,他是心疼了不得了,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开,要不然悠一辈子就这样一直走不出这个结。
悠抬眼看著东陵佐为,他低下头不语等著东陵佐为说话。和悠再一起这麽久了,他当然知道悠的习惯,所以他伸手把人抱入怀里,先安愄一下之後再开口。悠被抱入怀中之後,他伸手抓著东陵佐为的西装。
「悠…人心还是肉做的,你再怎麽恨南条将臣,你还是无法割拾南条家的一切,因为血缘这种是无法切断的关系。」
在东陵佐为怀中的悠抖了抖,抓著东陵佐为的西装的手是更紧了,东陵佐为太了解悠了,他知道悠正在天人交战,所以他决定先安抚一下。
悠紧紧的抓著东陵佐为的西装,其实…再怎麽样他还是羡慕那些家庭和乐的人,他还是渴望著亲情。因为曾被受疼爱,才会恨的如此的深,可真的说穿了一点,丢弃自己的人是南条将臣,南条家的兄弟们可没有对不起他。而且…南条家在换当家之後,其实有派人开始找寻自己的下落,那时东陵有对悠提起这事,自己还冷笑著说南条家也太假腥腥了吧。但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自己内心那时有被刺痛还有那麽一点欢喜,只是用冷笑来盖过那麽一点欢喜,提醒自己有多恨南条将臣,所以要全力把南条家给击败。
但现在…南条裕的反应,还有癸那声“四哥”,都再提醒自己,他来自於南条家。
「我不想回去南条家…可…我也不想一直被他们排除在外。」悠放开了手,他从东陵佐为的怀里爬起来看著东陵佐为。
「我恨南条将臣是事实,但他们并没有对不起我。」悠似乎是想通了,而且说白一点,如果他没有被丢弃在比睿山,那悠还遇的到东陵佐为吗?
「而且,我既然决定要跟你一辈子了,我就不可能再离你而去,这一点…却也是南条家给我的。」悠忍不住苦笑,南条家的人就是这样,一但认定了,就不会改变,但也不会忘本。
「所以我不该忘本。」悠握紧了双手。
「所以你要怎麽做?不管你做什麽决定,我一定全力支持你。」东陵佐为见到悠又恢复光之君该有的光芒,内心实在高兴,他的光之君又回来了。
「我想帮助他们。」
*****
几天後,悠出院了。随後一个月东陵佐为一直和南条家接洽,但是南条凌还是没有脱离险境,整个南条家如戒严般,东陵佐为一直无法如愿见到南条裕一行人。最後东陵佐为决定自己去南条集团总部,直接找南条裕比较快。
但去到了总部,却被通知南条裕请假一星期,现在人不在总部,於是东陵佐为又去了南条府邸,还是没找到人,出来接待他们的是南条裕的夫人,南条小夜子。
「东陵御前,实在抱歉…夫君因为处理御主的乞福法会,所以并不在家。」
「乞福法会?」
「是的…现在夫君正在御神教,你如果很急著要见他,我可以代为通知。」
「不用了!谢谢你。」东陵佐为二话不说就告别了南条家。
看来道上的消息并不假,南条凌到现在还没有清醒,已经是一个月了,再这麽昏迷下去,似乎是没救了,连乞福法会都用上了,可见是有法用到没法了。无形之物,东陵佐为是感受最深,有时你不去相信,却又是如此的准。当年他也不这麽相信有大僧正的加持,才得有这一片天的吗?所以他想了想,也许他能在这方面帮点什麽。
御神教这边,南条家的全部兄弟姐妹都到齐了,在水神殿里,水神悠季和其他五位神官已经进行了三天三夜的法事。接下来,已经斋戒三天的晴臣,脱去了和服进入了水池里,水池是天然从地底下冒出的冷泉,温度很低。晴臣一下水就觉的寒气刺骨,但他并不觉的很冷,他拿起水池里的金盆,捞起水就往头上淋。一次又一次,晴臣的嘴唇已经发紫,皮肤也都青了,但他还是没有停手,要一直淋到南条凌真的醒过来止。虽然大家很心疼晴臣,也知道晴臣很辛苦,但这个仪式只有晴臣能做,因为悠季说:晴臣是吉祥天女的代表,她是南条家的守护女神,所以这个仪示非由晴臣来进行不可。
这时侯外头传来了吵闹声,东陵佐为不顾其他人的阻止,就进了大殿。南条裕沉著神色,全部南条家的人都杀气腾腾,如果东陵佐为要破坏仪式,那他们会和东陵佐为拼命。
东陵佐为见到如此情况,他叹了口气:「别误会,我不是来搞破坏的。」说完,大家还是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他只好把身後的人给请进来。
进来的人是现在比睿山的住持,还有一身白色和服的悠。
「就让我们东陵家助你们一臂之力吧。」东陵佐为说完,比睿山的住持就来到了悠季的身边,一同开始覆颂法华经。整个神殿内的火光似乎在比睿山的高僧加入之後,烧的更旺了。
这时悠也脱去了和服,露出了背部的女神图,这让悠季停下了颂经,全部南条家的人都张大了眼。
「就让东陵家的守护神:天照大日神助你们一臂之力!」
悠来到了晴臣的面前,他伸手与晴臣一同拿起金盆,舀起了水就一同淋再两人的头上,晴臣眼里浮起了泪水,虽然那天在比武场上,两人曾较劲过“无”,但四哥就是四哥不是吗?
第三次舀起水淋下,悦理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瑛司打来的。
「太好了!脱离险境了!」悦理又哭又叫的大叫出来,全部的人都开心的抱在一起,终於…。
作家的话:
下一回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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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臣六合之章27(完)
也许是真的神明有保佑,在悠进入水池里舀第三盆水淋下时,医院这边就发现南条凌动了动手指,随後就张了了眼。医生还以为是回光反照之类的,却发现南条凌的各项数值是正常的,表示她已经脱离了险境了。
医院这边当然是炸开了锅般,主治医生全部都来确定南条凌的情况,同一时间,守在凌身边的瑛司也播电话给悦理,通知凌已经脱离了险境的消息。
「真是太好了…」在御神教的大家都抱在一起,悠季则是软坐在地上,在水池里泡太久的晴臣则倒下,被悠给接住。随後癸和裕两人接手把晴臣带上岸,并用毛毯把人包起来送上驱寒的姜茶。另一边东陵佐为也把悠接上岸,也是用毛毯外加他的拥抱,把人紧紧的包在怀里。
「辛苦了」东陵佐为拍拍悠的肩膀,而悠心里一块大石总算是放下了。这时南条裕走了过来:「谢谢你们」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改日找个时间,我会正式拜访南条御前,祝她早日康复。」
「谢谢。」南条裕点头,他的目光看向了悠,悠抬眼看南条裕,似乎想说些什麽,但南条裕却摆摆手,就转身走去木神官那边,讨论接下来的酬神仪式准备。悠看著裕的背影,还有其他忙录的南条家人,他转头看向东陵佐为,东陵佐为对他伸手:「走吧!」
悠看著东陵佐为的手,他笑了,伸手紧紧握住,让东陵佐为带他离开。
是的,既然选择握住了这双手,就不会後悔也不会在放开。
*****
二个月後,南条凌回到了南条府邸休养,随後东陵佐为就带著悠上门拜访了。
「你看来气色不错阿,南条御前。」
「还好!没你这麽春风满面。」凌坐在沙发上,身上穿著方便更换的白色浴衣,能看的到她身上还是一堆绷带绑著。
「我不就癈话了,今天我来是想和你谈合作的。」东陵佐为开门见山,他作事也不托泥带水,所以他就直说了。而且提出了许多的方案。南条凌接过了那些企划书,她并没有详看,身後的悦理就接过了案子,并开始研究起来。东陵佐为见此只能佩服南条凌对於伙伴如此的信任。
「合作不是不可行,只是你为什麽突然想要和我们合作?」
「因为我觉的四大家族一定要这样斗的死去活来吗?而且以现在的社会来说,千年的传统只能是个精神,做法什麽是该改变了。」
「坐在我面前说这话的人,和和之前吞下北泽家的男人是同一人吗?」凌笑了笑回应,但东陵佐为听了完全无所谓的回应道:「人不为已天殊地灭!我今天能坐在这里和你谈合作,更是如此。我要让东陵家活过来,就要这麽做。如果换成你,我想你的手法不会输给我。」
「呵呵呵…」凌轻声的笑了出来,眼前的东陵佐为果然是个大器的人。
「我想…接下来的未来发展,不是你我一人就能挡关的。」
「是阿!」凌并不否认,接下来的世界情况,凌虽然不太懂经济这方面的事,但大环境的不景气,她还是知道的。南条集团会遇到的问题,南条裕也和凌提过,凌也有问过悦理相关的问题,所以知道现在情势。
「我其实很欣赏你。」南条凌接过瑛司送过来的茶水,东陵佐为看著龙崎瑛司,这样的一个大男人竟然是眼前人的执事,所以东陵佐为真的很想和南条凌交朋友。
「我也是!我对你一见如故!」
「那好!我要把武林盟主这个制度废除,你觉的如何?」东陵佐为愣了一下,他忍不住叫好:「我也有此意!因为我不想让我的家人因为这种没营养的头衔而死去了。」
没有想到两人的想法是一样的,这样让两人真的是更要相交了。
「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拿酒来!拿酒来!我要庆祝!」南条凌呵呵的大笑,众人全黑了脸。
「你不能喝酒吧!」悦理邹的眉头回应,但瑛司已经拿了清酒过来了。
「瑛司!」
「哈哈哈…」凌放声大笑也不怕伤口裂开,东陵佐为见此也跟著大笑。
随後两家人开始进行许多合作的商谈,第一个先癈除的就是武林盟主,虽然不比盟主了,但还是会有武术比试,头衔可以没有,但“武”的精神还是存在。
三月份到了,东京的上野公园开满了樱花,南条家的後花园里也种满了樱花树,现在也正开放著。每一年南条家都会举办樱花祭,新年可以不回家,但樱花祭一定要出席,所以全部的兄弟姐妹们又在这一天聚在一起。
这一天,凌也有邀请了东陵佐为出席,当然了,东陵佐为也带著悠来参加这次的樱花祭。
全部的人在樱花树下喝酒赏樱,悠一人默默的站在院子里的一角,那棵樱花是全院子里最老的一棵,但也十几年没有开花了。
「怎麽一个人站在这里?」突然的声音让悠愣了一下,他回头看到的是南条裕。
「…我…」悠看著裕,他想起了幼时也在这里遇过大哥,那时这棵樱花开始会不开花了。
「不过去那边一起喝酒吗?」裕走到树下:「这棵樱花树已经许多年没开花了。从你离开的那一年开始。」
「…对不起。」悠一直想说的是这个。
「南条家的人拿的起就放的下,忠於你的选择就不要後悔。」裕抬头看著樱花树。
「我不会後悔我的决定,但我不会忘本。」
「明年…记得要自己回来参加樱花祭,说不定…明年这棵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