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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ARCHER;,杀死他。”
最简单,也坚决的命令。
Saber抬头看着天空之中不断旋转降落的黑影降落,卫宫切嗣选择一个人去面对那些敌人,那么就由他。
如果能死掉的话,就死掉好了。他甚至恶意的这么想,丝毫不在意宿主明白自己恶意之后的反应,不过终究是不可能的。
只要持有亚瑟王的剑鞘,除了这个世界上少数的强者,还有谁能取走卫宫切嗣的性命呢?
那可是自己‘最强大’的宝具啊……
如此想着,他露出冷笑,抬头看到天空之中如同晨星般耀眼的英雄王,看来不需要自己去找,就已经被盯上了啊。
这样也好……
“saber,你的样子,真的是让本王愉悦无比呢。”
站在维摩那船头俯瞰着他的女王露出傲慢而嘲讽的笑容:“眼底的怒火和痛苦,还有挣扎的摸样,越发让本王心动了啊。”
她的红眸中有着戏谑的色彩:“我越来越舍不得亲手杀死你了啊。”
“杀死我?”saber抬起头看着她:“你的躯壳里只剩下这么浅薄的**了么?让我作呕。”
“哈,浅薄?”吉尔伽美什摇动着自己的手指:“本王拥有世间一切,而你……”
“这种悲愤而不满的表情,只说明了一点啊。”她饮尽杯中美酒,将残余的液体倒进风中,毫不留情的说道:“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啊。”
“一无所有的骑士王,你又会拿什么来反驳我呢?”
目无表情的saber嗅着风中血和火的气息,还有一丝蕴藏在地狱气息之后的酒香,露出明悟的表情:“是这样啊……”
“如你所见,我除了手中的剑,已经一无所有。”他举起手中无形的长剑,缠绕在剑上的风王结界消散,于是华丽的长剑显露出精致的而庄严的面目:“就连这一柄长剑最重要的剑鞘,也不在我的手中。”
“哦?”吉尔伽美什轻笑,笑容充满了期待和愉悦:“是要向我臣服了么?”
亚瑟王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抬起头和吉尔伽美什对视着:“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你产生了我一无所有之后,就会向你臣服,这样的幻觉的呢?”
“确实,如果不是因为一个女人,我就连saber的尊严都会丢弃。)但是这种仅存在最后的东西,却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慰藉。”
“我的臣民怨恨我,我的骑士远离我,我的手足背叛我,我的皇后开始痛恨我,我的侄儿想要杀死我……”
他在带着硫磺和血火气息的风中露出苍凉而无谓的笑容,点着自己的胸膛:
“就算是如此,在我临死之前,我也是那一片土地上当之无愧的王者,天授权柄的骑士之王,就算是一无所有,也不可能就此屈从你那种可笑的**啊”
“这样的解释如何?可曾满意?可曾愤怒?所谓的最古之王啊”
吉尔伽美什的脸色从愉悦扭转为冰冷,捏碎了自己精美的酒盏,看着碎片从指尖倾斜下来,冷声说道:“saber,你让我改变主意了。”
“既然不愿意屈服于我,就让我亲手将你毁掉吧。”她冷笑着:“我很期待,一无所有的骑士王,临死之前会说些什么呢?”
没有恐惧,saber听完之后,只是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长剑。
纯正的金色和蓝色点缀的长剑,湖中精灵赠与的长剑,名曰:Excalibur——誓约胜利之剑。
而其真正强大的地方,却已经从自己的手中失落。
绝对防御的剑鞘Avalon(阿瓦隆)——遥远的理想乡,具有治愈持有者的伤势的能力,就连老化都能够停止的宝具。
失去阿瓦隆之后,誓约胜利之剑的最强之处,也已经毫无作用了。
毫不可惜的,他松开了手。
于是华丽的长剑脱手而出,在空中翻滚旋转,最后坠落在大地上,在清脆的声音中掀起了一片灰尘。
最后的武器,就如此舍弃了?
“已经连最后一搏的斗志都失去了么?居然舍弃了自己的唯一的宝具,Saber,这就是你可笑的意志么?”
“唯一的宝具?”saber抬起头,眯起眼睛看着吉尔伽美什冷笑着:“谁告诉你,这就是我唯一的宝具呢?”
“确实,如果我舍弃自己这种看起来很顽固,很可笑的尊严和固执,去乞求曾经臣下的帮助的话,说不定能够拥有像是RIDER那样雄伟的军势也说不定。曾经的圆桌骑士团是丝毫不逊色于王之军势那样的军团。”
“在无尽时空之中,我能够感觉到那些等待我去呼唤的人,那些乞求我去宽恕的人,等待我去召唤的骑士。”
Saber看着自己空余的手掌,无所谓的笑着:“足以和RIDER匹敌的军势,只要放弃所谓的坚持和理想,对我来说触手可及。”
“哈,想要让我将你如同RIDER那样的击败么?无所谓,尽管来吧。”
Saber低头看着沾满灰尘的誓约胜利之剑,露出毫不在意的笑容:“不过,我拒绝了,他们啊,太小看所谓的英伦之主了……”
“就算是所有人都离我而去,我也会独自前行哪怕是死亡”
Saber低沉的笑着,但是说声音却回荡在夜空之中,铿锵如金铁,炽热如熔岩。
“此乃,王者之尊严,可笑也好,顽固也罢,不论是莫德雷德、兰斯洛特、还是格尼薇儿……”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那么,我……一个都不会原谅”
他身上魔力凝聚成的甲胄猛然溃散,但是如同风暴一般的魔力却从虚空之中狂乱的汇聚而来,仿佛巨龙的咆哮。
彭多拉根的血脉燃烧起来,在风暴之中闪烁着一道金色的光芒。
当狂风消散之后,卸下战袍之后的saber手中出现了一柄残缺的古剑。
剑刃像是折断了一般,就连武器都算不上的一柄古剑此刻静默地在他手中躺着。
手持着看似毫无战斗力的断刃,saber露出缅怀而威严的表情,双手持剑,对准天空之中的吉尔伽美什。
“吾为英伦之主,弃我而去者不挂记于心,乞求原谅者永不宽恕。 ”
就像是站立在无数愤怒臣民之上,王者手持着曾经的王权之证,面对着所有人的背叛,表情冷漠而无畏,傲慢的不愿意去倾听他们充满痛苦的祈求。
不列颠之主的威严,不容亵渎,不是冷漠,也不是偏执。只因,这是最后的尊严。
“吾乃英伦之主,此剑即为吾之王权”
随着saber的话语,烈火因暴*的魔力冲天而起,碎尸和粉尘被风卷上天空。
在千年的时光之后,不列颠之王终于将他的王权之剑终于从尘封的历史中拔出。
“其名曰:必胜黄金之剑——Caliburn(石中剑)”
暴风从大地之上凝聚,席卷天空,撕碎了阴郁的黑云。
在一边冰冷的月光之下,saber的身影冲天而起,金色的斑驳流光从手中的残剑上拖曳而出,在空中留下了尖锐而凌厉的轨迹。
突破了漫长的距离,无穷的宝具。在剑光的闪烁之中,斩碎了悬空的飞舟。
以黄金和宝石点缀的维摩那,就此分崩离析。
一剑之威,以至如斯
第四卷 黑暗时代,参见英雄! 第二百八十章 归去的最古之王
第二百八十章 归去的最古之王
吉尔伽美什的身影在惊诧之中向下坠落,但是如同晨曦一般的剑光如影随形的紧追着她的身影。
金色的流光照亮了两个人的面孔,一瞬间半空之中传来无数铿锵的剑鸣。
数不清的宝具在那一截断裂的剑刃之下分崩离析,脆弱得像是薄纸,四散飞溅。
牺牲了数十柄宝具,吉尔伽美什的身影终于坠落在大地之上,蹒跚的后退,眼睛紧盯着saber手中的断刃。
“那一柄剑……”
古拙的像是经历了数千年之后残存下来的古物,但是却斩碎了无数寒光闪闪的利刃;明明没有魔力在其中,但是却毁掉了自己的飞舟。
强大的不是那柄剑,而是……saber?
“不需要再看了,这柄剑就是我的王权之证。”saber提着断刃向她行走而来:“此剑所在,便是吾之领土。持有此剑,则吾立于英伦王土之上,持有此剑,则必胜”
这就是必胜黄金之剑,其强大的地方并非在于本身,而是在于持有它的亚瑟王。
此刻缠绕在他周围的浓厚魔力就是证明,就在握紧它的瞬间,他突破了本身的极限,就算是在正午时刻手持轮回胜利之剑的高文也不可能将他战胜。
孤独的骑士之王背后所站立的,乃是世界所授予的权柄、数千年之中在历史中积累的赫赫声名、还有就算是一无所有也会继续前行的理想之道。
破空之声炸响,无数激射的宝具之中,残缺剑刃的光芒在不断的闪动、劈斩、推进。
没有冲刺和奔跑,面对着无穷宝具如同暴雨一般的激射,saber缓步上前,手中的断刃每一次劈斩都仿佛暴风掀起,数不尽的宝具在尖锐的碰撞声中被斩碎卷走。
在他的身体中彭多拉根的红龙之血在燃烧,仿佛巨龙从天而降,不可阻挡
在无穷宝具破碎的闪光之中,吉尔伽美什的表情从震撼变成愉悦,到最后成为了刻骨的冷漠和傲慢:“想要取走我的性命么?明明是这种一无所有的咋种也能够走到本王的前面……”
“那么如同RIDER一样,悲鸣的saber”她的身旁传来了低沉的轰鸣,在她的手中,一柄猩红的宝具从虚空中浮现,如同世界的轴心在缓缓旋转。
“我赐予你死在乖离之剑下的荣耀”
殷红的眼眸锁定saber前行的身影,她的手掌猛然挥下,如同世界倒转,万物蹦碎,破灭之光从乖离之剑中涌出。
“天地乖离 开辟之星”
虚空之中传来了崩塌的宏伟声响,风层如同巨石一般互相碾压,到最后将整个废墟都化为了飘动的粉尘。
而就在那一道破灭的闪光之中,模糊的人影隐约浮现。在崩灭之中逼近,到最后残缺的断刃斩碎了最后的光芒,骑士之王的身影从风层之中冲出,面容冷酷而愤怒。
辉煌的光芒从必胜黄金之剑上涌现,那种程度的魔力,就算是吉尔伽美什也无法抵挡。
最后的毁灭即将到来,吉尔伽美什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
“这就是……本王的终结么?”
必胜的光芒一闪而逝,而吉尔伽美什的金甲破碎,血液飞溅,身体在巨大的冲力之下倒飞而出,在地上滑出一道长痕。
喘息的saber蹒跚的前行,乖离之剑的冲击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累累的创伤,但是眼中坚决的光芒却未曾熄灭。
他俯瞰着血泊之中的吉尔伽美什,此刻女王的胸前的甲胄已经被斩碎,只剩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重创到极限,吉尔伽美什彻底的败了。
“想要……想要取走我的性命么?”吉尔伽美什喘息着抬起自己的下颌,猩红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毫不在意的坦然,回想着那一道刺穿自己的光芒,她满足的笑着:“何等美妙的光亮啊……”
必胜黄金之剑的断刃横在她的颈前,却没有斩下。
“骑士之德,不杀垂死之人。”saber目无表情的转过身,蹒跚的向着烈火之深处前行。
吉尔伽美什却大笑着,躺在废墟之中,抬头看着天空之中的群星:“直到最后也不像是一个王者啊,saber。”
废墟之中传来了齐声的脚步,手持着黑键和魔术礼装的代行者部队从黑暗中浮现,看着吉尔伽美什,面容冷漠的逼近。
哪怕是最微弱的隐患也必须消灭,命令是彻底的清洗这一片大地,那么就不会有动摇的余地。
吉尔伽美什用眼角撇着他们,就像是看着嗅到死亡气息的野狗:“咋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