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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八方的视线锁死了,一举一动尽收别人的眼中。
这种可怕的感觉令她无法接受的同时,转而开始思索起现在的处境来,明明已经伤重不治的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装扮怪异的年轻男人缓缓的合上了手中的笔记,转过头来,奥托莉亚所感觉到的压力骤然大了起来,令她心中的恐慌越来越盛,如同被狼群盯紧了一般。
淡定而严肃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不错,你是这次来的人里……咳咳……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年轻男人像是忘词了一样,翻开了笔记本翻找着,半天之后抬起头说道:“不错,你是这次来的人里素质最好的一个。”
可惜,原本严肃的氛围已经被他忘词的行为给彻底搅没了。
“你在说什么?”陈静默有些奇怪的抬起头,脑袋从后面越过了他的肩膀,看着笔记本上的字迹:“为什么这句话给我的违和感这么强烈啊……”
“不知道啊……虚叔在笔记里说,碰到素质好的新人,一般都这么说的……”白朔有些疑惑的扭头问道“我说错了么?”
“不知道,不过新人好像没什么反应的样子。”
陈静默看了看奥托莉亚,拍着白朔的肩膀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早说让我来了吧……瞧好了吧……”
“别啊,我还准备学郭敬呢……”
“喂喂,对女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陈静默阻止了白朔的行为,向着奥托莉亚走来。
纤细的小腿踩踏在了屋内的土地之上,却给了奥托莉亚一种钉入大地的错觉,长期的骑士训练告诉她面前这个看似无害的女人拥有着巨大的破坏力,让她心中的压力越来越大。
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之中,面对着两个诡异的陌生人,她忍不住产生了撤退的想法。
很快,她的内心之中对自己的退却感到了羞耻,为了驱除掉心中退却的杂念,她控制着自己不再想那些无聊的问题,压抑着心中的不安,高挑的身体绷紧了,面对着朝她走来的陈静默,手臂毫无征兆的抬起,在极短的一瞬间里,左腿踏出,腰身扭转,纤细的身体之中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汇聚在一起之后,伴随着白皙的拳头破空击出。
竭尽全力的一拳,带动起了风的流动,如同有石块破空而来,千锤百炼的正拳,仅仅是一拳就表现出了不俗的实力。
“这个新人……”白朔被黑色圣骸布遮盖着的眼眶挑动了一下,心中自语:“不简单呢……”
虽然思绪电转,但是并没有去担心陈静默的安全。
如同是进入轮回空间之前的陈静默可能在这一拳之下,连反应都来不及的被打断肋骨,但是现在……这种攻击已经对她造不成威胁了。
如同时间被放慢了,当奥托莉亚的拳头冲击击出的时候,陈静默眼中的惊诧,不解……种种情绪一一闪现,拳头越来越近,沉重的拳头瞄准了陈静默白皙的脸颊,丝毫没有同为女人就下手轻一些的想法,这是全力的一搏。
掀起的风吹动了陈静默的发丝,就在即将击中脸颊的时候,明明已经无可躲避的一拳突然失去了目标,仅仅是简单的扭头,沉重的拳头就擦着她的脸颊划过,被轻易的躲过了。
奥托莉亚的瞳孔放大,对方的动作根本就来不及捕捉,现在已经来不及抽手回援了,就在陈静默躲避的瞬间,不知道何时抬起的手掌就抓住了她的手臂。
纤细的手指之中隐藏着如同铁钳一样的力量,陈静默的手指让奥托莉亚感觉到了骨骼碎裂一样的疼痛。
陈静默不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新人,搞不清楚她为什么袭击自己,在奥托莉亚的心中,这个女人冷酷无情,正在折磨自己,而白朔却明白,这是陈静默偶尔的天然呆发作了。
咳咳……新学的词儿,‘天然呆’是这么用的,应该是没错吧……
白朔一边在脑中给陈静默贴上了天然呆的标签,一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再不松手,她的手就断了。”
“啊……对不起……”陈静默像是刚发现自己的出力过重,迅速的松开了手。
脱离了桎梏之后的奥托莉亚急速后退着,但是却撞到了透明的墙壁,在小屋的出口之上有着看不到的力量在阻拦着她的行动。
”你没事吧?“看着奥托莉亚警惕的样子,陈静默微微弯腰,身体前倾,歪头看着她,一脸不解。
“你吓到她了。”白朔在她身后说道。
“才没有,我明明很和善的!”陈静默扭头向着白朔反驳道:“你不要老影响我。”
“好好好……”白朔举起手,做出了让步的样子说道:“你来。”
“本来就是我来的……”陈静默嘟哝着扭过头,看着奥托莉亚警戒的神色,却不知道说什么。
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僵持着,直到最后陈静默彻底的对自己的沟通能力绝望了,沮丧的扭过头说道:“我不管了……”
“你都什么也没说呢……”白朔的话被突然落在他身上的郁闷目光打断了,略微的叹了口气,拍了拍陈静默的脑袋:“好吧,我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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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节奏,强化和兑换会在后面插叙,这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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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HELLSING 第三十三章 证据
细微的声音从地上传来,躺在墙角的中年男人醒了过来,他的身上套着有些旧的制服,像是一个落魄的打工者,如同刚刚睡醒一样,他打着哈欠从墙角爬了起来,诧异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我不是撞车死了么?”
精壮的中年男人愣愣的看着周围的情景,到最后眼睛看着最显眼的白朔问道:“兄弟,哪条道上的?”
白朔压抑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感叹:“为什么新人总是这种问题人士呢……”
过了两分钟之后,昏迷的新人陆陆续续的醒来,醒来就嚷嚷着要死的失恋青年,还有能发出超出人类声带极限的尖叫的中年肥胖大妈。
金发白肤身手不错的年轻少女,长相邋遢,打扮落魄的中年保安,长相嘲讽的欧巴桑,想要去死的卢瑟青年。
“我怎么感觉个个都是奇葩啊?”白朔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发现自己也没话说了,只好参照郭敬的原话:“姓名,年龄,职业,特长!统统给我报上来。”
白朔从自己的空间里抽出一截事先准备好的钢筋,在众人的眼神之中缓缓掰弯,然后随手扔在了他们的眼前。
“如果诸位有认为自己比这玩意硬的话,可以试着反抗的。”
白朔感觉到了不远处紊乱的呼吸还有突然加速的心跳声,心中忍不住稍微得意了一下,这钢筋可是他专门兑换出来的呢,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
“那么,接下来就从你开始吧。”白朔指着一脸络腮胡的中年保安说道。
出乎预料,这位大叔在检查了钢筋之后,立刻变得相当配合,没有扎刺逞能,而是老老实实的将问题回答了出来。
“长孙武,42,职业:保安,特长:要债。”
虽然要债这个特长,有些奇怪,但是也不算太过惊世骇俗,白朔干脆忽略掉了,点头说道:“很好。”
“这位……大妈……”白朔看着浮现在视线之中的臃肿轮廓,有种将视线移走的冲动。
“你个二笔憨娃子……你敢动额一根字头…额男人就……”
长相凶悍的大婶嘴里吐出了一连串白朔险些听不明白的方言,涂抹几乎都喷到了白朔的身上,让白朔心中连日以来积累的暴戾情绪有些回升,产生了净化她的冲动。
在钢铁扭曲的尖锐声音中,白朔的手上出现的钢筋骤然变成了麻花状,绷带之下的肌肉高高鼓起,险些将绷带蹦断。
“闭嘴,否则就跟这跟钢筋一样。”
随手将钢筋扔在了她面前的地上,坚硬的钢筋深深的陷入了黄土之中,露出了一截短短的尾巴,让她忍不住后退了两步,胸前的肥肉颤抖着,不再说话了。
轮到找死的卢瑟少年了,明显2B过头的青年口中深情的吟出了一首思念爱人,生不如死,凄美无比的诗句,然后被白朔手指骨节响动的声音打断了。
白朔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看向了最后一个新人:“那个洋妞,轮到你了,但愿你不像刚才那两位一样……奇葩……”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比较贴切的形容词。
虽然不喜欢白朔轻佻的称呼,金发的少女依然严肃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奥托莉亚·亚利山大·维萨·斯图亚特,英国斯图亚特家族的第三继承人,您可以向我的家族索要不多于三千万美金的赎金,但是我要求人道的对待和不低于地方平均生活水平的食宿待遇。”
“额……”白朔楞在了那里,扭头看向了陈静默:“貌似,这次的新人还有个贵族?”
陈静默一脸不可思议的点头,一脸好奇的看着奥托莉亚:“每个少女心中都有贵族梦呢,没有想到真能见到。”
“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想娶个有钱的女贵族……”
白朔无所谓的耸肩,提高了声音:“各位,接下来我说的话事关各位的身家性命,请务必挺好,如果不听也无所谓,听完了之后,想死的继续死,想跟着我们行动也行。”
“现在,请各位看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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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样。”白朔手持着笔记,讲解完毕了之后,将笔记收了起来,看着新人的反应。
“哦。”中年络腮胡保安,长孙武点头说道。
“活着,还是死去……这,是个问题……可是为了你,流雪,我宁愿陷入死亡……”
寻死的卢瑟青年依旧是你说你的,我二我的,从他的领口上面露出了他的证件:青山精神病医院:梁公正。
白朔看清楚之后忍不住捂脸叹息:“当我没说……”
“小赤佬……”
“大妈,你年纪这么大了,不要这么欠揍好吧?”白朔提高了声音:“我忍的很辛苦的。”
骤然提高的声音,还有散发出来的血腥气息令白朔在中年妇人的眼中变成了怪物一样的存在,终于在恐惧和惊悚之中闭上了嘴。
“证据。”金发的少女奥托莉亚面目严肃的说道:“既然您已经说了这么多,为什么不拿出一些足以令人信服的证据呢?”
虽然目前自己的能力远远不足以反抗这两个人,但是金发的少女依然表示输人不输阵,继续说道:“否则,您那些夸张而不着边际的话只能让我把您当做一个精神异常的绑匪。”
“证据啊……”白朔听了之后缓缓的笑了起来,抬头看着屋顶上的裂缝:“我以前进来的时候,可没人给我看这个,当然当时我也不可能看到……”
“不过,既然你要证据的话。”白朔低下头来,圣骸布之后的怪异视界让少女产生了巨大的压迫感。
“我就给你证据。”
就在言语之间,原本束缚在左手上面的白色绷带骤然解开了,层层落下的绷带最终只剩下了拴在手腕之上复杂绳结,从白朔抬起的手腕之上垂落。
随着手臂的抬起,宽松的袖管缓缓的沿着手臂堆积在手肘的关节上,白朔的手臂完全的暴漏在了空气之中。
在临近腕骨的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青色的字符,就像是无数细小经文汇聚在一起之后所形成的古篆。
‘正-法’(中间加了符号,居然是和谐词?)
具有着深奥含义的符文深入骨髓的刻在了小臂上,肃穆的气息散发了出来。
像是无意的拂上了身后的墙壁,他的手掌按在墙壁上:“这就是证据。”
就在话音刚落的瞬间,细微的轻响出现了,如同蛛网一般的裂纹从掌心之下蔓延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