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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信看自己对这些二代以及三代弟子的压迫感已经差不多,再继续对他们施压必然会物极必反,起到反效果,这才开口道:“刚才的话,你们都听见了,现在我要你们表态,是跟着我一同在军中建立势力,将来夺取森罗城的大权,还是自己现在就自行了断,免得到时候我看着碍眼,忍不住出手!”
众弟子哪里敢违抗,连连称诺,表示愿意奉田信为尊,助将来田信得下城主之位。
“哈哈哈!很好,很好……冥风,你等着!”田信很是满意现在的效果,放肆的狂笑出来。
数日之后,瑞尘口岸家主徐昌来到军中,于军帐之中谓田信道:“田长老,今日在军中可曾习惯?”
田信客气道:“徐家主待我不薄,凡是我们所需要的,徐家主都一一的满足我们,我等十分满意,觉得这军中生涯比在森罗城内畅快许多,况且男儿自当战死沙场,整日在森罗城内,我等迟早被磨掉锐气,不思进取,这是自掘坟墓的表现。”
“今日在军中,听着帐外瑞尘口岸儿郎们的操练之声,我这番老朽,也是胸腹之中颇为激荡啊!哈哈哈……”
徐昌也哈哈笑道:“只要田长老喜欢便好,我军中儿郎,到时侯还的承蒙田长老你们的出手相助啊!”
田信笑道:“那是自然!”
徐昌又道:“我徐某此次前来,是有一件事想和田长老商量,看田长老的意思如何,可否这样行事?”
果然瑞尘口岸家主徐昌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自从田信来到军中头一日,家主徐昌与田信见过一面,派人安排了田信他们在军中的住处,就是一连数日以政务繁忙为由,迟迟不到军中来。今日前来说有要事相商,必然是经过数日的策划,不知是怎么样的重大事件,需要与他田信来一起商议。
田信道:“徐家主当说无妨,只要我田信能够办得到的,力所能及的,自然不会拒绝。”
徐昌一笑道:“这自然只有田长老能够做得到的事。”徐昌顺手给了田信一个马屁,拍的田信飘飘然,十分舒坦。
徐昌接着刚才的话,道:“我与军中将领商议数日,才做出如此决定,由于此事涉及军中机密,本当不能与徐家主说道,但是我极为信得过徐家主,日后的军中会议不知田长老是否愿意一同出席参加?”
这样能够接近军队权力中心的美事,田信自然是不会放过,一口答应下来。“我说是什么样的事呢,有来是这等小事,田信力所能及,若开口拒绝,也反倒是不好意思了!哈哈哈……”
徐昌心中暗骂:“这军事商议,如此机密之事,要不是看在有求于你的份上,想要我卖给你这个好,八辈子的门都没有!”
不过顺着这个人情,把田信引向他瑞尘口岸军中的权力中心之后,徐昌又是提出了一个条件:“方泽的浮屠宗军务部,听说治军之法十分奇特,军队战力以及凝聚力极为强悍,完全可以与我瑞尘口岸一战,若是想赢过方泽,我希望在每千人的军队中,分派下数名的修士,趁着现在军队还在整备,没有正式进攻浮屠宗,正好可以让田长老门下的儿郎们与我瑞尘口岸军中儿郎好好磨合一下关系,也让他们感受一下军中的铁血气息,这样的提议,不知道田长老意向如何?”
田信沉吟道:“呃,如此说来也不是不行,我怕我门中小辈们,在森罗城之内娇生惯养,一身的娇气,但是他们正好又身怀修为,傲气过人,若是与军中有什么冲突,或者是不服从军令,这可如何是好?”
徐昌显然是想过这个问题,谓田信道:“这就要多劳烦田长老平日里在军中多加约束了!”
田信听徐昌如此说,也是没办法拒绝,于是道:“这点小事,无需徐家主多言,田信自然会约束好门下之人,徐家主放心就是!”
徐昌与田信在军帐中定下这样的模式,不可以不谓之为先进,但是这样的模式在他瑞尘口岸的军队中必当会出现许多问题,首先是森罗城的门人个个都心高气傲,自以为高人一等,不愿意听命于军中的调遣,就算是迫于田信的压力,也就是做个样子,没有真心的把自己当作是瑞尘口岸军中的一份子。
还有便是东胜百城联盟的门人没有经过军事训练,行为散漫,精彩是有演练军演都不愿意参加,就算是军中的供奉,也与军中配合不足,这样就无法发挥出军中的战力。
这些问题对于军队的行军战略攻伐来说,都是足以致命的。
当然徐昌也是在极力的想解决这样的问题,但这个不是一日两日就能解决的,需要许多时日的磨合,奈何时间不等人,离出兵浮屠宗的既定日期越来越近了。
森罗城内,森罗城城主冥风没有了田信在盘虎视眈眈,顿时觉得十分惬意悠闲,毫无压力,一边饮着美酒,一边看着台下的数位美人跳着诱惑至极的舞蹈。
这类舞蹈类似于万载后的艳舞,但是又有些许不同,方泽穿越前世界的艳舞的模式就是豪放,诱惑,大尺度。通过各种赤裸裸的勾引人的动作以及大尺度的身体语言来达到引起异性欲huo的目的。
而玄界中的艳舞又是另一番风味,在殿中翩翩起舞的女子,一个个欲遮还羞,体态婀娜,时而露出白嫩的玉臂大腿,就算是大尺度的表现了,但是偏偏这样,轻纱着身,却有显得体态毕露,让人有着无限的遐想。殿中各式各样诡异的壁画,忽明忽暗的灯火,这些舞女时而抖动着自己丰满的胸部,时而撩起遮面的薄纱,比起方泽穿越之前的艳舞赤裸裸的诱惑,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是殿中除了这些舞女,就只有森罗城城主冥风一人,冥风此刻宽大阴森的长袍,露出枯瘦的手臂,他缓步走向其中一个舞女,一把抱住。
舞女仿佛早已经料到森罗城的城主会选中自己,也早已经做好随时献身的准备,此刻被森罗城城主一把抱住,一声销魂的呻吟,便从舞女的口中吐出。
就好似这个舞女刚被森罗城的城主抱住,就已经到达高潮一般。
森罗城城主冥风没有任何前xi,粗暴的掀起舞女的薄纱长裙,然后当着众舞女的面,长驱直入,这位被选中的舞女先是一声痛呼,随后便是那销魂蚀骨的呻吟。
森罗城森罗大殿之中,冥风正荒淫之时,而此刻有两个人在森罗城各处产业上穿梭,这二人自然就是经过改妆换面之后的方泽与云素了。
看这二人,男的浓眉大眼,面色黝黑,一身商人富甲的打扮,带着无数的金银挂饰,完全一个暴发户的形象,而再观这名女子,姿色十分平庸,面色有些枯黄,虽然身材看上去挺不错的,但是配上黄脸婆的样子,自然不会让人提起多大的兴趣。
此刻云素正带着假扮作于森罗城合作的商人,表面上是来森罗城的产业了解情况,以便于日后的经商合作,实际上是暗中记忆下森罗城各处的地形,与之前安全部提供的地图想对比,为盗取森罗针的计划做准备。
森罗城虽然宗门之内也有对外的产业,但是很大一部分收入便是从森罗城所产出的物品矿石与外界的商人交易,来换取森罗城日常开销所需要的金钱,所以这样的商人在森罗城之内并不罕见。
云素在一处森罗城的产业上,对方泽道:“你看这处小道,通往的就是森罗城森罗大殿后方禁地的小道,平时没有经过城主的允许,弟子是没有胆量私自从这条小道进入的。”
然后用眼神示意的小道后方的一所茅屋道:“这是森罗城一位老古董长老的居所,这个老古董是城主的嫡系,他居住在这里,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为了看护森罗城的禁地,以防止有人偷偷进入,或者是有不长眼的弟子无心闯入。”
方泽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回答道:“看来这森罗城的禁地的确是守卫森严,就算是已经有许多门人被调遣到了军中,想要轻松盗取暴雨冷咒符看来也只是痴人说梦话了。”
“如今之计,是如何在森罗城之内制造混乱,那样我们才好浑水摸鱼,偷偷的进入禁地,查探暴雨冷咒符的具体位置。”
随后方泽又小声的对云素道:“这件事我们好好计划一下,不急于一时,今日先到这里,我们出了森罗城再议。”
离开森罗城后,方泽立马把刚才在森罗城中走过的路线,其中的建筑物布局风格以及哪里可以藏匿,哪里可能有暗哨,走那条路最不容易被发现。
这些都是方泽在乔装打扮之后,装作有意向与森罗城合作的商人,在云素的配合下,一步一步的走过的路。
森罗城之中可以说相当于一个小的郡城,其中有各个弟子修行的场所,有各长老修行起居的场所,还有各种试炼的禁地,种植物产或者采集矿石的地方,这些地方的地势,道路情况,分部情况又是迥然有异,各个不同。
所以方泽记忆下这些也是费了极大的脑力,为了防止忘却和错乱,方泽在离开森罗城之后,立马找了一个僻静安全的场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纸笔,快速的在纸上写画起来。
炭笔在秘制的厚纸上划过,留下淡淡的黑色痕迹,笔尖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仿佛是一种异样的旋律,动人心弦。
方泽的行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快,笔锋划过的地方明显越来越急促,而观方泽此刻的脸上,面色凝重,不断有豆大的汗珠从方泽的额头顺着流下,有些流进眼角,有些流到脸颊,顺着脸颊流入脖颈深处。
云素素不断的用湿毛巾擦拭方泽的脸颊与额头,不让汗水滴进方泽的眼角,不让汗水滴下污染到被线条勾勒的先丝万缕的白纸。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有短短一瞬,方泽终于长嘘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炭笔。
从云素素的手中接过湿润的毛巾,原本冰凉的毛巾已经被方泽所散发的热气变得温热起来,云素素在中途又拧了好几趟,方泽重新把毛巾沾湿,狠狠的在脸上抹了一把,面露疲惫之色,虽然说记录森罗城的地形道路建筑之类并不需要消耗气机,但是对精神上的消耗是极大的,若不是方泽的毅力极为坚韧,早就顶不住这样高强度的记忆内容,把之前所记忆的一切忘了,或者弄混了。
这也是个体力活!
方泽拿起刚画好的地形图纸,看了良久,一言不发,沉默的思考着,要怎么样才能在不惊动森罗城中门人的情况下,进入禁地呢?
就算是顺利的进入到禁地,盗取暴雨冷咒符之后必然会引起各种天地间的异象,森罗城不是傻子构成的宗门,而是雍州第一大术法大宗,惊动了森罗城之后必然引起无数强者的围攻,那怎么样才能安然的走出森罗城,这又是一大问题。
方泽想的有点头昏脑胀,定了定神,对云素素道,我们道瑞尘口岸的安全部总部,召集安全部众人开个临时会议,讨论下如何才能成功顺利的盗取暴雨冷咒符。
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三个臭皮匠定一个诸葛亮,方泽此刻想从安全部里着手,看看安全部之中是否有人能想到比较好的点子。
云素自然是跟随方泽左右,而云素为了避免宗门的怀疑,早在平安的把方泽和云素送出森罗城山门之时,便起身回森罗城去了。
瑞尘口岸安全部总部,其实位置并不偏僻,就在瑞尘口岸城中一处院落当中,这个院落就是方泽来瑞尘口岸之时,凭着安全部散布在瑞尘口岸各个角落的暗号而寻找到的那处院落,这不起眼的民家小院当中,住着一对父子,父亲名叫齐思定,儿子名叫齐国春。
齐思定与齐国春父子是一对平平常常的父子,儿子早出晚归,为了照顾好老父亲四处谋取生计,父亲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