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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因爱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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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的感觉悄然而生。

疑惑间,不由得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满树的玉兰美不胜收,而树梢那枝果真更是娇艳。

他双足发力,纵身而起,伸手折下那枝玉兰。正欲落下,一把银针迎面飞来,其中更夹着奇怪的粉末。他暗叫不好,连忙屏息闭气,左手衣袖横甩,银针尽数收在袖中,右手掂起花枝便要射出,却瞧见树下那人笑厣如花。只一愣神,他的脚下失力,身子便直直落入树旁的湖中。 

好个赵霆,脚底甫沾水,随即借力跃起,饶是如此,衣襟已湿了泰半。 

“赵将军,醉然亭上你丢我下水,如今两清了。” 

声音极轻,却仍清清楚楚地落入他的耳中。抬眼望去,绿衣少女已袅袅婷婷地走往另一边,却在将拐弯时,回首粲然一笑。 

那张脸,清秀动人;那双眼,狡诈灵俏。

 

作者有话要说:冯清蓉可是有怨必报之人,呵呵~~




11

11、珍珠耳环 。。。 
 
 
会是她吗?是馨儿?这么久没有她的踪迹,原来她真的来了京城?为何她不去找他?她忘记他了?赵霆望着冯清蓉远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表哥——”身后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转身,恰看到楚天阔疑惑地盯着自己犹在滴水的长袍。 

“不小心掉湖里了。”他淡淡回答,伸手拧去袍角的水。

楚天阔一愣,视线移向他手中的花。 

“表哥可曾看到一位穿绿衣服的女子?”抛开心中的疑问,楚天阔更急于找到冯清蓉。

“好象向那边去了”赵霆努努下巴,“那女子是何人?天阔如此着急。” 

“是冯太傅府上的六小姐,我有件东西请她交给冯统领。”楚天阔朝着赵霆指的方向急步走去。 

冯家千金?

赵霆从袖中掏出一把银针,针尖闪亮,并未淬毒,方才的粉末也不过是寻常迷;药。

馨儿,是不是你?赵霆默想着,眼里闪出一丝暖色。 

冯清蓉重又走回紫薇树下,掩不住的得意,只是苦于这得意无人诉说,也不好显于人前,不免打了几分折扣。 

恰婢女捧了茶来,她笑着一饮而尽:“真真好痛快”。

“蓉儿这般口渴。去,再去倒茶来。”楚天阔大步而来,刚好看到她牛饮的样子。 

前半句话是对冯清蓉说,后半句却是对旁边的婢女说的。 

“不必了,已经够了。”冯清蓉浅笑着,“这紫薇花真是好看,一棵树开两种颜色的花呢。”

“紫薇花虽美,也不如蓉儿美。”话出口,楚天阔的脸倒先红了。 

“楚大哥取笑我?” 

“不是。”楚天阔从怀里取出一支碧绿的翡翠簪子,“蓉儿今天穿绿衫,正好配这支簪子。”

冯清蓉偷眼见那簪子成色虽好,却非时新样式,又知楚家富贵,不看重这些俗物,便也不十分推辞,任他将簪子插到她的发间。 

“谢谢楚大哥,你瞧,衣服是你给的,正合适呢。如今你又送了簪子。若是楚大哥哪天反悔了想讨回去,我可不依。”楚天阔送的衣服有些大了,但经过春兰的巧手,改得恰到好处,任是谁也看不出来。 

“呵呵,送给你就是你的了,我怎会讨回。只是,什么时候蓉儿亲手打条络子给我才好。”楚天阔笑着指指身侧的玉佩,那上面已经换上了她刚送的络子。

“那楚大哥可别着急,要我学会,可得有日子等了。” 

两人正说笑着,冯清蓉突然想起一事来,遂问道:“楚大哥,那日在别院,你怎……” 

话未说完,却被一人打断了。

来人面若明月,色如春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相貌与楚天阔有着三分相似,可举手投足之间又隐隐散发着令人无法忽略的贵气。

“找了表哥那么久,原来与佳人在此相会。”声音圆润如玉,甚是好听。 

楚天阔笑道:“早上你不是遣人说有事?以为你会晚些过来。”说完,又朝冯清蓉道:“这位是知恩王,慕容子期。” 

冯清蓉心里暗暗喝了一声彩,知恩王风度翩翩、举止优雅,画一手好画,弹一手好琴,再加上生性风流,出手阔绰,京城大家闺秀都以结识他为荣,果然名不虚传。

她忙上前施礼:“民女冯清蓉见过王爷。” 

知恩王并未看她,只略展了衣袖,虚挥一下,“免礼”,就转头跟楚天阔谈起即将进京的北齐公主。 

她见二人商谈国事,遂退至一旁观赏花木,突见又有一人朝此走来。 

却是赵霆换了一身米白的长袍。楚天阔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略显紧绷,可那温暖的米白多少削减了他满身的戾气。 

面前的三个人,均穿白衣,楚天阔穿着云丝绣金边的月白长袍系金色腰带,俊朗中散着傲气,慕容子期穿暗绣云纹的雪白锻锦长袍系绛紫腰带,风流中透着贵气,赵霆则是家常的米白长袍系玄色腰带,冷厉中掩着。三人各有各的风采,都是拔尖的人物。 

不由得想起风逍遥,他潇洒飘逸又内敛持重,若在这里,定也是不输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念及此,心里不由得有些羞涩,有些甜蜜。也不知,他现在在哪里?冯清蓉微叹了口气,转头对上一双黑眸,冷淡疏离,还夹杂着鄙夷。 

是的,鄙夷! 

收起心底的柔情,冯清蓉换上嘲讽的笑容,你鄙视我,我还瞧不起你呢。威武将军又如何,还不是照样成为落汤鸡?只可惜没有让你当众出丑。冯清蓉毫不畏惧地回瞪过去,赵霆并不躲避,一径死死地盯着她。

她到底不如赵霆脸皮厚,盯了一会就不愿再看他,遂转头对楚天阔道:“楚大哥,今天府上贵客甚多,蓉儿不便久留,先行告退了。” 

楚天阔也知今日无法与她多谈,并不挽留,只说:“好,多谢蓉儿的贺礼。”他指指玉佩上的络子,又道:“赶明儿得空了,我带你到处逛逛。” 

“那太好了,谢谢楚大哥。”她笑着应道,又对知恩王施了一礼,转身便走。 

方走出两步,就听身后一声音道:“冯姑娘,你要的花。”接着,脸侧疾风扫过,“当啷”一声,有东西落在地上。 

冯清蓉低头去看,地上亮晶晶的,是她的珍珠耳环,前面不远还躺着一枝有点萎败的玉兰花。 

她忙将耳环捡起来,发现珠子上的褡扣断了,原本光滑水亮的珍珠表皮也掉了一大块。

这该死的赵霆!耳环是娘留给她的!她视为珍宝,平日总不舍得戴,今日特意打扮了一下,却没想到竟然被弄坏了。 

冯清蓉又气又痛,怒不可遏,新仇旧恨一下子爆发出来,转身,急步冲动赵霆面前骂道:“赵霆,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个狗屁将军就可以横行乡里,欺凌百姓,为所欲为。你有功夫,又是男人,欺侮手无存铁,不懂武功的女子,配称将军吗?你心胸狭窄,斤斤计较,还算男人吗?若我是你,早就找块豆腐一头撞死了,你还好意思站在这里?” 

说完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跑了,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个男人,以及一干难以置信的下人。

“表哥,蓉儿她口直心快,并非故意唐突于你。”楚天阔连忙看向脸色阴沉得几乎要结冰的赵霆,仓促下将心直口快说成口直心快也不自知。

“你跟她很熟?”赵霆掩去怒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上个月在冯家别院骑马时认识的,她生性烂漫,极为有趣。”想起方才她的贺辞,楚天阔不自主地牵出一抹微笑。

赵霆看了他一眼,大踏步地走了。

慕容子期却摇着折扇,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观花,仿似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

清水河风景依旧。 

已近正午,河边的人仍是熙熙攘攘,不少贩夫扔下摊位,躲在柳荫下啃着冷馒头,还有几个靠着树干打起了瞌睡。

人群里,独坐在亭内石凳上的少女格外引人注目。碧绿的翠烟衫,腰系撒花水绿软烟罗裙,外披一袭绣着小朵素白栀子花的白色纱衣上,栀子花以金线镶边,淡雅却富丽。微风吹过,轻掀罗裙,露出一双素白软缎鞋,鞋头一颗祖母绿,与头上斜插的翡翠簪子遥相呼应。

东燕国民风开放,可大户千金独自外出不带随身婢女却不常见。

然,冯清蓉丝毫没有察觉来往行人投射的目光,她静静地坐在醉然亭中,望着远方白帆点点,已是痴了许久。 

第一次,与风逍遥遇见,就是这里。 

那时,她入冯府不过月余,冯清远怜她丧母加上初到京城,时常带她出来散心。冯清远与朋友在亭中喝酒,她则跟小厮们在一旁闲坐着。突然,闯进来一位手捧酒壶披头散发的老者。那老者醉得厉害,说了一通乱七八糟的话就走了,只是临走前,不动声色地将一张纸条塞进她的手里。 

纸条上只有七个字:今晚亥时角门见。 

她虽不害怕,心里却着实紧张,掌心的汗将纸条都濡湿了,染了满手墨黑。 

忐忑地赶到角门时,他已经等在那里了。一反白日的痴颠,他细细地替她切过脉后,柔声道:“你体质偏寒,需多加调理。我教你医术,你可愿意?” 

暗影里,她瞧不见他的眼神,可是从他温和的声音里,从他身上的药香里,她感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 

于是,他成了她的先生,一教便是三年。 

三年来,他很是严厉,对她却极好。每年秋天刚至,他便早早备好了祛寒的养生丸,供她一冬使用。偶尔外出,会带些蜜饯话梅之类的小点心。那些糕点,冯家自然不缺,可他特特地带给她,那种感觉却是不同。去年冬日,她葵水初至,心里惊慌,加上腹痛难忍,忍不住潸然泪下,他焦虑如焚,一时情急,用内力将茶水温热让她饮用。自此每月那几日,他都会特别煮姜茶给她暖身。也是那次,她才知,他的功夫其实是极高的。

这一切的好,掩在斑白的头发里,掩在苍老的声音里,掩在老迈的体态中,如涓涓细流,不动声色地渗透她的心。 

想到此,深藏在心底的思念又如潮水般奔涌而来。她猛地站起身走向后街那处老屋。

如以往一般,甫踏上台阶,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还是怀中出现在门口。看到她,他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很快便掩去,只低低唤了声“六小姐”,让了她进去。 

“怀中,”她止住他欲离开的脚步,问道:“你怎知我来?” 

怀中抓抓头发,尴尬地笑:“我在树上看到的。” 

“你整天待在树上?”她好奇。 

“不是,少爷昨个来信说六小姐这两日会过来。”怀中的脸上现出一丝得意。 

冯清蓉不再言语,本来若无事,她也会来看看的。 只是,他怎知她何时来?难道他神机妙算,知道自己在楚家会受气,需要过来寻求安慰,还是他真的如此了解她,知道她内心情绪的波动,推算出她想念的时限。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在乎她! 

几日不来,梧桐花已开过,院子里再也没有那种甜香扑鼻。 

姚妈端来一杯茶,又悄悄离开了,留下她独自斜靠在软椅上,望白云远去情悠悠。 

这是个让人心静,让人安定的院落。 

手心的疼痛拉回了她远去的思绪,伸出右手,珍珠耳环静静地躺在那里。残破的褡扣刺破了手心的肌肤,有浅浅血丝渗出来。原来,这一路,她竟是一直紧攥着这枚耳环。 

细细端详着表面已经不复光滑的珍珠,心里一阵凄凉,娘留给她的唯一一件东西,就这样毁了。突然,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原来这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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