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玄功仍然好像小河一样,一点儿一点儿的在自己的身体里流淌,渐渐的汇合在了一起,又化成了澎湃的大江,激流滚滚。
时间已经近到了半夜,可是刘度突然感觉到鼻孔痒痒的,灵魂触角一探,发现原来不知道何时,那只小白狐白纤纤,已经凑到了自己的榻上,笑咪咪的看着自己,用她的发哨,刺激着刘度的鼻孔。
饶是刘度修习玄功的时候定力不凡,可是却也承受不住白纤纤的这种刺激,鼻子一痒,整个神魂马上归体。
“纤纤,你怎么又跑来了?”
如今的白纤纤早已经不是昔日的那个梳着小羊角辫儿的白纤纤,如今她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刘度再被缚,丽狐领地(5)
刘度再被缚,丽狐领地(5)
细眉如黛如墨,肌肤如玉如脂,乌黑的头发,自然的拢在了一起,依着这个时代的女子,这似乎是轻佻的表现,可是出现在了白纤纤的身上,却更让她显的与众不凡,更多添了一份不凡的吸引力。
两人几乎面孔相对,鼻息可觉。
白纤纤见刘度醒了,也是嘿嘿的一笑:“小肚子,你这些年来练玄月宝典,练的怎么样了?”
玄月宝典是白纤纤的爷爷所传,刘度对于白纤纤,也不必加以掩饰,遂说道:
“还是不行,我总感觉这八年来,居然都一直在瓶颈上,一直都没有办法打破,八年来,好像玄力略有所增加,可是却一直冲不破那层屏障,难以有真正的大的进步。”
“那你有没有想过和我一起回去,见到我爷爷之后,求他指点一下呢。”
白纤纤离着刘度很近,吹气如兰,吐在刘度的脸上,带着一种天然的,足以令任何男人都陶醉其中的香气。
刘度也止不住血脉贲张,好不容易又用玄月宝典压住了体内躁动的玄力。
“我是想回去,而且我一直担心回宫之后会遭到皇后的毒手,只不过父皇总是我的生父,在我出宫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不是很好,如果已经过了八年,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如何了。我想如果是他的身体还好的话,我在京里住几天,就马上去找你的爷爷。”刘度回答。
他尽量不去正视白纤纤的脸。
可是在微微有月亮从窗棂照进,映在了白纤纤的脸上,好像是牛乳浸泡着的一块无暇的美玉,她长长的睫毛,灵动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如同涂了胭脂的嘴唇,都无时不在勾引着刘度犯罪。
刘度再被缚,丽狐领地(6)
刘度再被缚,丽狐领地(6)
他和白纤纤无数次的近距离一起,甚至他的手也曾经袭过白纤纤的胸,还打过白纤纤的屁股,可是那些都只是孩子般的游戏。
刘度不是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自己和白纤纤还会发生些什么,可是那种念头总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时候,刘度只是把白纤纤当成一个妹妹看待,他并没有什么邪念。
尽管他也知道,这个“妹妹”鬼灵精怪,其聪明和见识都要远远超过了自己,在一张活泼乖巧的面孔下,是一只聪明的小狐。
而今天突然不一样了。
刘度突然感觉到自己和白纤纤距离这么近,似乎总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在衍生着。
夜晚是衍生一切的温床,在这样的床上,一切的‘谷欠’望,都很容易繁衍,一切的罪念,都可以蓬勃的生根发展。
刘度很想不去看白纤纤的脸,可是白纤纤的脸就好像是有着巨大的魔力,吸引着他非看不可。
“要等去了皇宫才找我爷爷吗?”白纤纤的话突然哀怨起来,在她的脸上,写满了哀愁,这是从来都不属于白纤纤的情绪。
“那不好吗?”刘度问道。
“不,不是。我是想,等你进了皇宫,再去找爷爷,不知道又要多久,如果真的如你所想的莹莹姐的妈妈会设计害你,那你还能从皇城里出来吧?”
“我想她应该不会明着害我,至少我这些来来在伏龙寺里,一直没有离开,安心为父皇祈福,这一点儿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如果她明着动我的话,恐怕会引起别人的反感,就算是要杀我,她也要像以前一样,只能暗地里来做,是绝对不会明着做的。”
“可是,唉,小肚子,你吃的刘莹妈妈的苦头还不够吗,你居然还……”白纤纤的脸上仍然是一股哀怨。
这更令刘度砰然心动。
刘度再被缚,丽狐领地(7)
刘度再被缚,丽狐领地(7)
在他的眼里,白纤纤此时的表情,分明就是一个小女子明知自己的丈夫面临大难,要劝诫丈夫的语气。
看着白纤纤的脸蛋,刘度止不住伸手在她的脸蛋上摸了一把,直到手指触到如玉的脸颊,刘度才突然惊醒,依着以往白纤纤的性格,自己的这一只手摸过去,恐怕白纤纤肯定要和自己翻脸不可。
可是刘度没有想到,自己的手触到了白纤纤的脸,白纤纤却并没有出手反击,反而是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润,在月光下,更显的可爱。
“纤纤,你放心好了,我们一路上就大张旗鼓的说是陛下召我回宫,把这件事情搞的天下人皆知,皇后她再如何,也不能有借口害我,而且我只见父皇一面,算是不违了圣命,也不违父子之情,我就马上同你去见你的爷爷,请他指点我的玄月宝典,看我能否再有大进。”
“小肚子,你怎么就不懂呢?”白纤纤叹了一口气,扬起红扑扑的脸蛋,看着刘度。
刘度又感觉胸口气阵急促的喘息:“纤纤,你说什么?”
“我,我说什么。你,你真傻。”白纤纤说着,那双红艳的小唇直接向刘度的脸吻了过来。
触在了刘度的脸上,好像是一块烙铁突然落在了刘度的脸上,烫的刘度整张脸瞬间都红润了。
无数次和白纤纤一起,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一天,白纤纤的红唇居然主动的居合在了自己的脸上,两个人的距离很近,白纤纤的身上冒着一股很特殊的香味,沁入他的心脾。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真的很奇怪,哪怕是和蔷薇在一起,他都没有这种感觉。
和蔷薇在一起的时候,开始他会很害羞,可是渐渐的,便已经不再有什么害羞的感觉了,而是很平常,他很珍惜蔷薇,很想要把蔷薇好好的照顾一辈子,让她不再吃苦,可是却很少有这种感觉。
刘度再被缚,丽狐领地(8)
刘度再被缚,丽狐领地(8)
只是红唇在脸颊上如同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又荡起刘度心中的万千柔情。
白纤纤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小萝莉,她是一个美女,一个真正的美女,一个让所有的男人看到了,都无不为之心动的美女。
刘度突然发现了这一点儿。
他是一个男子,他的个性没有什么出奇的,他不是什么坏人,可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可是更不是那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是一个男人,如今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心灵上已经三十岁,肉身已经十六岁,他是一个真正的成年男人。
先前对于白纤纤,只是感觉像是一个妹妹一样,而且他也知道,白纤纤的身上也许还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所以他不会动她,甚至没有对她动心,当他难忍的时候,他能找的,就只有蔷薇,甚至连芍药、茉莉至今都仍然是处子之身。
而现在,所有的感觉,突然在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之后又变了模样。
这不得不让刘度要重新审视他和蔷薇之间的感情。
他们两个应该是什么感情呢?八年,他们整整的相处了八处,哪怕是在后世,一男一女两个人相处八年,那也可以算做是一场马拉松式的恋爱了,更何况是这个不讲求恋爱的时代?
白纤纤鼻息微喘,缩在刘度的怀里,两只眼睛仍然闪烁着月亮一般的光芒,她的头发因为靠在了刘度的背上,有一些微微的凌乱,正是几根乱发,遮在了她的眼前,可是却无法遮住眼睛的光芒。
她的气息,如兰如麝,喷在了刘度的胸前,引的刘度的心跳加速。
刘度紧紧的抱着白纤纤的肩头,软滑的肌肤,却又带着强大的电流。
刘度再被缚,丽狐领地(9)
刘度再被缚,丽狐领地(9)
白纤纤又仰起了头,在刘度的唇上印了下去,如同一道霹雳击在了刘度的头顶,刘度感觉自己几乎魂不附体,混身酥麻,沉重的喘了几口气,也动情地吻住了白纤纤。
纤纤的手怀在了他的背后,两人紧紧的拥在了一起,缠绵不断。
缓缓的,刘度的伸伸出了纤纤的衣衫之内,四唇仍然吻在一起,而刘度却轻轻的为白纤纤褪下衣衫,玉脂般的肌肤,毫无半分的瑕疵,光洁的,就连透进来的月亮都要从纤纤的身体上滑落。
纤纤真的是一个大女孩儿了,和以前再不相同,刘度的手环在了她的背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背后的抹胸解开,挣扎束缚,跳跃而出。
紧紧的相拥,紧紧的抱着,在这一刻,似乎一切都和他们无关,就连那迷离的月光,都已经不想再偷窥二人的缠绵,羞涩的躲入了云层。
黑暗之中,白纤纤的身子却犹如夜光石一样闪闪生辉,既然如此,刘度都不能从白纤纤的身上找到一点瑕疵。没有一道疤痕,没有一个疙瘩,刘度终于明白,什么叫了减一分则瘦,添一分则肥。
什么西施,昭君,貂蝉,玉环,在白纤纤的面前,她们统统见鬼去吧。
白纤纤就是一尊明月,那四美到了她的面前,不过是微微萤火,怎可同皓月争辉?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指的四美,可是四美却都有其不足之处。
西施在苎萝山下浦阳江边浣纱,江中的鱼儿看到她的天香国色,自感丑陋,便霎时沉到了江底,所以称为“沉鱼”,可是尽管西施有沉鱼的美貌,她的脚比一般少女要大,所以她最爱穿长裙,着木屐。长裙盖住了她的大脚,木屐则使她的长裙不至于拖曳地面。走起来飘飘欲仙。
刘度再被缚,丽狐领地(10)
刘度再被缚,丽狐领地(10)
昭君出塞"和亲",天上的大雁俯视马上怀抱琵琶的昭君,艳美照眼,忘记了煽动翅膀,从云端跌落下来。
尽管昭君有"落雁"的美貌,然而她生得双肩仄削。所以她最爱披着有肩垫的披氅以遮住其肩。
貂禅拜月,月里嫦蛾见了夜光溶漾中的貂禅,妩媚无比,自愧不如,便悄悄地躲进了云层,称为闭月。
可是她双耳的耳垂偏小,不得不垂挂偏大的耳环来抵消这个缺陷。结果是细儿垂环,愈显俏丽,以遮其耳。
杨贵妃梳妆打扮后走过御花园,连"花中之王"的牡丹,见了这"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绝代佳人,也觉得相形见绌,羞涩地底垂了花冠称为"羞花"。
可却杨玉环却天生有狐臭小疾。所以常要在华清池用香汤沐浴,同时她穿戴的衣冠,事前都和香妃草一块存放。这样一来,不但小疾掩住,而且全身散发着阵阵清香。
做为后一世的人,对于四大美人,刘度十分的清楚,这四大美人都有各自的缺陷,可是在白纤纤的身上,哪怕是如此的近的距离,紧紧的抱在一起,刘度却找不到她身上的一丝的缺陷。
他已经意乱情迷。
中衣褪尽,两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拥吻良久,刘度由着本性,已经伏在了白纤纤的身上,便要行云雨之事。
白纤纤仍然睁着眼睛,她的眼睛在微微的转动,似乎在下着很大的决心,可是又似乎一直拿捏不住。
刘度沉重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身上,滚烫的呼吸,就好像是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