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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人也是摇了摇头:“这我也说不清了,也许是如今这几年魔教不在江南做乱,天下太平,就连这些土匪也是实力暴涨了吧。”
看着这位郝大人的眼睛,刘度知道这位郝大人肯定是能猜到一些什么,只是却不肯同他说罢了。
那位孟虎说道:“小恩公,刚和在外面我见你的大枪舞的那么好,还以为恩公的年纪一定已经不小了,可是具想不到恩公原来还未弱冠,居然就习得这么一身的武艺,真是让我佩服。”
刘度又是笑了一笑,孟虎又继续地说道:“恩公,我家大人这一次上任,前方还有几百路就到了武安了,恩公要不要随我家大人一同上任?看恩公手下的本事,远在我和老焦之上,在大人的麾下,肯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孟虎这么一说,就连郝郴都真盯着刘度,目光里都是火热,刘度的身手每个人都看到了,的确是远在阵虎、焦龙之上,郝大人也的确很想把让度招揽到麾下。
数路追杀,抄察魔教(41)
数路追杀,抄察魔教(41)
刘度说道:“我已经想好了,要随着大人一同去武安,只不过我却无意在大人手下当差。”
听到刘度如此的回答,郝大人的孟虎两个人都显的有一些失落,孟虎仍然有所不甘心:
“小恩公,我看你还是跟随在郝大人身边吧,郝大人是一个好官,而且对我们弟兄也好,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这这样的好官呢。”
白纤纤见孟虎说话,好像生怕孟虎会把小肚子从他的身边抢走似的,一把握住了刘度的胳膊,挽起了刘度的胳膊:“我家小肚子才不要当兵呢,当兵没什么好处,他还在陪我到处玩呢。”
白张纤充满了童趣的话一出口,几人都是哈哈一笑。
刘度又想到了胡纱纱的事情,向郝彬问道:“郝大人,你是当官的,在江南哪里有魔教,你知道吗?”
一句话出口,吓了孟虎一跳,郝彬也是盯着刘度,很奇怪地看着他,而孟虎直接说道:
“小恩公,这里虽然是魔教的地盘,可是你千万不要提魔教两个字,这两个字如果是落在有些人的嘴里,让他们误会你私通魔教,可能是要杀头的。”
“提魔教两个字就要杀头?”刘度感觉到不可思议。
“唉,恩公,你可能是自小出家,对这些事情不太了解。
八年以前,魔教在江南势力太盛,数路兵锋所向,江南几乎半数江山都落入了魔教的手里,那个时候小恩公可能也才六七岁吧?
后来皇帝派遣了几路大军与魔教开战,魔教不敌,就此在江南隐避了起来,这八年间,虽然还有少量的活动,可是却也翻不起什么太大的声势了。
只不过,朝廷经过了这件事情,已经决心要把魔教从江南连根铲除,这数年间一直不断的派人在此找寻魔教的下落,每年都有不少人因此而丢了性命,再比如在郝大人之前的前两任武安知府,也都是因为一些事情被人弹劾说是通匪,而送了性命。“
数路追杀,抄察魔教(42)
数路追杀,抄察魔教(42)
孟虎说着,看了一眼郝彬,郝彬倒是一直板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
“前两任知府都因为勾结魔教而掉了脑袋?你也说过,魔教不现江南做乱不过才是八年的时间,这八年之中,再除去朝廷反击的时间,连两任知府的任期都不到,居然两任知府都掉了脑袋?”刘度惊异道。
“是啊,所以现在很多朝廷里的官都把江南的这些魔教的地盘的官看成洪水野兽,很多人宁愿官降两级,也不愿意到江南这些魔教原来的地盘来做官,如果不是我家郝大人受小人排挤,又怎么会跑到江南来做官呢?
“孟虎越说显的越是气愤,十根手指紧紧地攥着拳头。
“受到了小人的排挤?”刘度越听越纳闷,不过也知道朝廷里的关系错综复杂,根本不是他能顺的清的。
郝彬闭了闭眼,这才又说道:“孟虎,这些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是。”孟虎心有不平,可是却不敢违抗郝大人的命令,也止住不说。
刘度也再想从这郝大人的嘴里问出一些有用的事情,可是郝大人却从此住口不提魔教,也不现和刘度提什么朝廷里的事,刘度问了几次,也怕郝大人生也疑心,也就此止住不提。
又扯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外面的雨已经开始渐渐的小了,雨水砸在帐篷顶上的声音也已经清晰可闻。
“大人,要不要审一审刚才金度抓的那人?”孟虎又问道。
“把他提过来吧,我问一问他。”郝大人道。
孟虎从地上提起了那个今天偷袭郝大人的领头者,摔在了地上,他还在昏迷之中,被地上的冷水一直泡着,居然也没有醒。
“我来把他弄醒。”
刘度说着,轻轻地做下了身体,把手按在了这人的头顶,将注入这人身体里的玄力悄悄的吸了回来。
数路追杀,抄察魔教(43)
数路追杀,抄察魔教(43)
被连续的几摔之下,这个领头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敞开了一道口子,从他的领口露出了一些金闪闪的东西,刘度感觉好奇,干脆一把扯掉了他的衣服。
居然是一道金丝软甲。
这种甲十分的坚硬,着在衣服里而,对于弓箭一类的东西的抵挡作用远远在战场上的皮甲之上,甚至和铁甲差不多,在战场上,这种金丝软甲虽然并不是太珍奇的“宝甲”,可是也只有中高层将军才能穿在外面的铁甲之下。
“妈的,肯定是他们派来的!”孟虎也是识货的,一见这人身上的这层金丝甲,已经发起怒来。
“嗯。”郝彬汉了一口气。
此时由于刘度将自己注入这人身体里的玄力收回,这人缓缓的醒了过来,满嘴的牙已经不再了,整张脸已经肿的不像样子,好像一个猪头一样。
他愤恨的瞪着郝彬,瞪了几眼之后,又把目光称到了刘度的身上:“刚才的那个使着一条怪异的大枪的,是你吧?”
刘度点了点头:“是我。”
那人冷笑了一声:“我就知道郝彬的手下不会有这样的勇士,你为什么要帮助郝彬?”
“放肆,郝大人的名讳,也是你这种人叫的吗?”
孟虎一直便看这人不顺眼,今天死了那么多的兄弟,全是由这家伙造成的,一脚踩出去,踩在了这人的后背上,这人只感觉自己的后背上就好像是生出了一座大山,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但是他还是冷笑了一声,一声咳嗽,嘴里吐出了两颗碎牙,还有几块血块:
“郝彬的名字我为什么不能叫?笑话,就凭你们这此饭桶,还能阻挡的了我们杀郝彬吗?如果今天不是出现了这个意外,我们早已经把郝彬的人头给带回去了。”
数路追杀,抄察魔教(44)
数路追杀,抄察魔教(44)
“你……”
孟虎脚上的力量加大了几分,金丝软甲可以防备刀箭一样的利器,可是对这种压力却没有一点的作用,被孟虎的脚一踩,这人又扑的吐了一口血。
“老孟,行了,松开他。”
“哼。”郝大人发话,孟虎瞪了这人一眼,这才提起了脚。
“今天你是奉了谁的命令来杀我,你身上穿了这件金丝软甲,说明你在军中至少也是一个偏将之类的人物,职位并不比我低,你为什么要杀我?”郝彬问道。
“哼!”那人冷哼一声,突然抬起了手,对准了自己的眼睛猛的挖了下去。
一瞬间的功夫,他的动作快速我比。
在先前树林里遇伏的时候,孟虎就已经遇到了一个宁死而不招的人物,这一次他也心里有所防备,这人的手刚刚的抬了起来,孟虎的大脚又猛的落了下骈。
咔嚓,这人的手臂居然被孟虎给踩折,只是这一次,却没有碎骨露出来。
这人的半条手臂,已经在孟虎的这一踩之下,化成了一堆肉泥,连骨头都已经碎成了粉沫。
“小子,老子早就料到你有这一招,刚才一个不小心,已经让你们一个同党得逞了,你还真拿老子是泥担的,还给老子再来耍这一套?”
白纤纤也是啊的一声惨叫,一下子缩在了刘度的怀里,用手捂住了眼睛,似乎不想看眼前的这种惨状。
刘度心里对这群人也都是好生佩服,个个都是死士,个个都不惧生死,面临着任务失败,宁愿一死,也不敢招认什么,如果天威都是这样的兵将,那称雄大陆就没有任何的问题;如果魔都都是这样的兵将,那么天威就有难了。
在可以预见的时间之内,只要魔教再度兴兵,恐怕天威朝将毫无抵挡之力。
龙公蛇婆,人是不能装B 的 …
龙公蛇婆,人是不能装B的(1)
郝彬也没想到这人居然又是一个死士,既然如此,那么在这个人这里显然是不可能得到任何的情报的,向孟虎的挥手:“老孟,把他带下去吧。他想走,想死,随他去吧。”
“郝大人,我看不如对这小子用刑吧,我还真不信他就是铁嘴钢牙,半个字都不吐出来。”孟虎有些不甘心。
“算了,把他带下去吧,不要用刑了。那个要杀我的人已经出动了两批队伍,看来已经铁了心要把我致于死地,杀不了我,他是不甘心的,他招和不招,也都没有什么用。”
郝彬无耐的连连几次摆手,示意让孟虎把这人带下去。
孟虎心里不平,可是仍然不敢违抗郝大人的命令,一把提起了地上的这人:“走吧,算你小子命大,遇到了郝大人,如果是单独我老孟,哼……”
“如果是你,如果是你,你能抓的住我吗?”那人脸上,身上都是鲜血,被孟虎提着,还是不服,冷眼看着孟虎。
“小子,你真他妈的找死了。”咔嚓!孟虎握住了那人的另一条胳膊,手上用力,那人的胳膊居然又被孟虎给折断!
“老孟,让他走吧。”郝彬微微一皱眉,可是也并未责骂孟虎。
孟虎提着那人快步走了出去,向几个士兵吩咐一声,让这些士兵把这人给赶走,他转身回了营帐,可是两句话还未说话,刘度突然感觉到了一微似是玄力波动的东西。
心下一惊,正想要伸出神魂触角,却探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听外面一团叫喝声,一士兵急纵纵的跑了过来,立在门口叫道:“大人,那人自杀了。”
“自杀了?”郝彬一转头,可是似乎也并不是感觉很奇怪,“他怎么死的?”
龙公蛇婆,人是不能装B 的 …
龙公蛇婆,人是不能装B的(2)
“大人,那人同样是用断骨刺了自己的双眼,刺穿了脑子,就这么死了。”小兵答道。
“好,等明天把他的尸体也一并安葬了吧。”郝大人答道。
“是。”那个士兵退下。
而在刘度这里,他在对这个人也多了几分佩服的同时,又想到了刚才的神魂波动,这人难道是一个玄师?
可是感觉又不太象,刚才出现的神魂波动是什么原因?
这是刘度想不明白的。
刘度并不相信这件事情就此会这么结束,他一面不动声色,继续陪着这位郝大人谈一些毫无营养的东西,神魂触角已经从帐顶延伸了出去,搜索着四周的动静。
两批攻击了,两批攻击,一次比一次更猛烈,谁知道,这位要买郝大人命的背后主使,会不会还有其它的手段,会不公再派出了更强大的高手。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刘度是这背后的指使者,两次的失败之后,肯定会派出更强者,势要杀了郝彬不可。
约莫过了两盏茶的时间,雨已经好像是停住了,偶而还会有一滴雨水从天上落下,砸在了帐篷上。
刘度的神魂已经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