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纤纤从来都没有用过这么郑重的语气和刘度说话,刘度此是也是十心的心痛白纤纤,也低声地说道:“纤纤,你说吧,什么事儿,我答应你。”
“小肚子,替我把这座酒楼里所有的人都杀光,杀的一个不剩!”白纤纤说道,语气中冒着森森的寒意,让刘度都感觉到了背后发凉。
“什么把他们都杀光?纤纤,他们只是做了一锅狐肉,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情是很难免的,尽管我也不喜欢,可是就如你们狐族,平时不也是吃一些野兔,山鸡?这种东西,是我们不能阻止的。”刘度好声劝道。
“小肚子,我不管那些山鸡,野兔,我只知道,我是一个狐族,你也是半个狐族,而今天他们却让我吃了我同族的肉,小肚子,换做是你,如果有人让你吃了人族的肉,你会怎么办?”
“我……纤纤,这真的是不同的,他们首先也是人族,他们更不会知道你是一只狐族,如果他们知道你是狐族,估计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会敢把狐肉送给你吃。”
“小肚子,这个忙你真的不帮我吗?”白纤纤纤冷冷地问道。
刘度和白纤纤相识已久,还真的没有见到过白纤纤此时的样子,她的两只眼睛好像是两把锋利的刀子一样,牢牢地盯着刘度,似乎要把刘度的胸膛也给刺穿,刺透,看的刘度也有些不寒而栗。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7)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7)
刘度并不是一个滥好人,可是他却也不是一个恶人,对于他的敌人,他可以不计手断,可是如今的这座楼的所有人,只不过是上了一道狐狸肉做的菜。
让刘度杀掉他们所有人,刘度又实在不忍。
看着刘度有些躲避自己的目光,可是语气里却很肯定,肯定不会去杀这一座楼的人为她解恨,白纤纤也突然气急,扶着椅子立了起来,可是一阵的呕吐,早已经让她混身没有半点儿的力气,身体摇摇摆摆。
刘度伸手来扶白纤纤,可是白纤纤手一挣,就把刘度的手给甩到了一旁,自己连着扶着几张桌子,走到了楼梯口,叫道:“店小二,你上来。”
时间不大,店小二很是惊悚地走了出来,看着白纤纤通红的眼睛,店小二伏在楼梯下,却又一时不敢上楼,只要下面低声地问道:“小姐,您有何贵干?”
白纤纤回身一指:“我要把身后的那锅狐狸肉带走,连那锅也带走。”
那店小二一回头,躲在柜台后面的掌柜对着他点了点头,店小二说道:
“小姐,您请便。”
白纤纤又转身回来,两手捧起了那口砂锅,只是可惜她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两手捧着这只锅,手却不听使唤地微微发抖。
刘度见状,伸手来从白纤纤手里抢这口锅,白纤纤却就是不肯让这口锅落在刘度的手里,两人抢了几次,白纤纤终是敌不过刘度,被刘度把这一口锅给抢到了手里。
这口锅放了这么长的时间,锅里的肉和汤早已经冷了,刘度捧在手里,也不需运起玄力,便牢牢的捧在了手里。
看着刘度端着这一锅狐肉,白纤纤倒是冷笑了两声:“小肚子,你现在要吃的话,已经晚了,这碗肉早已经凉了,我看你要想吃狐狸肉,还是现和他们要一锅好了,或者干脆你现把这一锅让他们再给热一热,狐狸肉,味道可是好的很呢。”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8)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8)
白纤纤从来没有用过如此的语气来和刘度说话,她一向嘻嘻哈哈,好像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可是如今对刘度这样冷嘲热讽,让刘度也有些接受不了,脸不由得一板。
可是看着白纤纤此时的模样,刘度还是不幅得搭讪道:“纤纤,你明白我的,我根本就不是为了吃这一锅肉。”
白纤纤冷笑一声道:“是啊,这一锅肉有什么好吃的,不过是一只小狐狸而矣,它根本都没有开始修炼,寿命也不过才活了一两岁,你要吃的话,当然是要吃那些玄力高深的肉,比如是我。
哦,对了,您如今已经是一个堂堂的武圣了,就算是我的肉,您也不稀罕吃了,您要吃的话,自然是要吃其它的肉,比如我爷爷。
哦,也是,我爷爷的肉一定又老又硬,您吃起来一定是怕硌了您的牙,这我倒奇怪了,您老人家倒底是想吃什么样的狐狸肉?即要美味,又要补充您的玄力的?“
“纤纤,你知道,我不可能吃狐狸肉,我的生母也是一只狐狸,我的身体里还流着一半的狐族的血。”
“唉哟,是吗,那倒对不住了,我还以为您早把这些都给忘记了呢,六王爷,小狐这里给您陪罪了,要杀要剐,要炖要炸,还是要扒了我的皮,做一个叫花子狐狸,一切都随您的便好了,您老人家想要怎么享用?”
白纤纤句句话不离冷嘲热讽。
今天的白纤纤受到了这一锅狐狸肉的刺激,就突然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样刘度感觉有些难以应付,而白纤纤的心情,他感同身受,他又不想再因为自己的因素,再让白纤纤难过,看着手里的这锅已经冷了的狐狸肉,刘度又说道:“纤纤,我们现在先不说这些了,先把这只狐狸找地方掩埋了,你看好吗?”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9)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9)
白纤纤的眉毛又挑了一挑,嘴唇动了一动,可是后面的半句话却再没有说下来,只默然的一转身,走向了楼下。
刚踩到了第一阶楼梯,脚下一滑,整个身体向前一扑,便要从楼梯上摔倒下去。
刘度手疾眼看,身形一晃,在下面看着的那掌柜的及店小二只感觉眼前一花,二楼上刘度突然间消失了,而在下一瞬间,刘度又突然出现在了白纤纤的身前,一把扶住了白纤纤。
那掌柜的手里正拿着酒舀子打酒,看到这骇人的一幕,不禁手腕一松,一只酒舀子当的落在了地上,舀子里的酒失了他一身。
其他的人无不是瞠目结舌,这种身法,他们别说是见到,连想都从来没有想到过。
刘度扶住了白纤纤,让白纤纤立稳了,白纤纤却又一把推开了刘度,两手扶着楼梯,缓缓的向下走,刘度一面提着这只砂锅,同时也不敢离着白纤纤太远。一直送着白纤纤下了楼。
二人从酒馆里出来,又向城外走去。
看着白纤纤摇摆不定的样子,刘度几次扶她,可是白纤纤却又固执的把刘度给甩到了一边,刘度干脆一狠心,硬是用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白纤纤再捶打了刘度几次,可是无论她怎么捶打,现在无力的她,根本都不能让刘度感觉到疼,而刘度更是固执的一直握住了她的胳膊,再也不敢放手。
白纤纤捶打了几次,刘度执意不肯放手,白纤纤也没有了对策,只能由着刘度扶着她,两个人又走了一个时辰,在天刚刚渐黑的时候,刘度和白纤纤两个人才终于走到了城门。
武安城守城的兵士们刚刚要上城门,赶在这个当口,刘度和白纤纤走到城门,城门有士兵还居然记的白纤纤。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0)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0)
—她垂着一条特异的大辫子,想要不被人发现记住,也实在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这士兵知道白纤纤是随着府尊大人一起来上任的,连忙来巴结。
两人说要出城,这人也不敢得罪,又把城门放开了一条缝,放了刘度和白纤纤两个人出去,只是又是千叮咛万嘱咐地对一人说道,城外夜里一般不太安全,有时会有魔教的人出没,也有一些小蟊贼打着魔教的招牌行事,希望他们尽快返回,到是只要叫一声,他就会为他们行一个方便。
刘度向这位兵士道了谢,二人走出了城外。
白纤纤许久没有再吐,体力也恢复了一些,再一次挣脱了刘度的手,两个人又走出了两三里地,就见前方已经现了一些树木,是一个很稀梳的树林。
刘度左右望了一下,发现这一地理位置还算不错,对白纤纤说道:“纤纤,我看也不必再走了,干脆就在这里把这只狐狸安葬,你看好吗?”
白纤纤默默地点了点头,走入了林内,亲自用手来挖地上的泥土。
刘度连忙也过去,帮住白纤纤一起,徒手在地上挖了一个坑,而白纤又从四周折了一些小树枝,用她灵巧的手编了一个小框一样的东西。
把树叶都放到了最下面,然后连同狐狸肉和这个砂锅,一起放到了坑内,又将那个权枝编成的框倒叩在了上面,随后又将余下的一些叶子都扑散开,刘度再用手细细的把土都撒了下去。
白纤纤一面撒着土,脸上却又继续流着泪,嘴里又喃喃地念道:“下面的这一位也不知道是兄弟还是姐妹?你就放心吧,你的仇我白纤纤一定会替你报的,一定会让你死得瞑目。”
泪水一滴一滴地洒下。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1)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1)
刘度很想在这个时候再安慰一下白纤纤,告诉她,如果仅仅为了这只一两岁大的小狐狸去杀那个酒楼的人,那是很不合适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刘度却总也是难以启齿。
白纤纤此时仍然在盛怒之下,劝她什么她都不会听的,也不会有效果,也许等过两天,她的悲伤渐渐的止住了,刘度说的话她才会听下去。
毕竟白纤纤“没心没肺”的性格在刘度的心里已经深深的扎下了根,刘度也相信这一次她也会一样的。
但这只是心理的想法,现在白纤纤真的是很伤心,很难过,就算是把这只小狐狸的肉都给埋了,白纤纤却一直蹲在地上,连她光洁的大辫子也垂落在地上。
埋的这个小狐狸的坟没有立坟头儿,而白纤纤就拿着一根小树枝,也不知道在这里划些什么。
刘度更不知道应该如何却劝解她,只是他仍然能看到,白纤纤的眼泪仍然在一滴一滴的从她的脸上露下,被已经升起的月光照射,好像是一颗一颗的小珍珠一样。
刘度也想不通,仅是一个小狐狸,非但是和白纤纤没有什么血缘之亲,两者更是连一面之缘都没有,白纤纤又何以会如此的难过呢,几次想要开口,却又都止住。
时间就在两人无声之中,缓缓的过去,月亮已经升到了中天了,天色已经很晚,凉意已经开始袭来。
刘度揽过了白纤纤的肩头:“纤纤,已经不早了,我们应该回城了。不然的话,你的干姐估计会找你的。”
白纤纤甩开了刘度的手,瞪着刘度:
“小肚子,我为什么要认那个干姐姐,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说郝彬是个帅才,他们要巴结你,我也要给替你结交郝彬,让他成你的派系,将来也不至于你手里无人可用?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一个人,我还用的着和你来吗,我,我干脆……”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2)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2)
白纤纤嗖的立了起来,把辫子甩到了身后。
她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那是因为她想要说:“早知道你这样,我干脆早已经吸了你的玄力了。”可是这句话却是她心头的秘密,她不能对刘度说,现在,这件事情也不能让刘度知道。
而刘度对此,也是真的不知情。
白纤纤正在恼火,他又握住了白纤纤的手:“纤纤,先回去吧,好吗?等明天再说,好吗?”
白纤纤冷哼一声,想要挣脱刘度的手,可是刘度握的死死的,她又挣不掉,而在刘度的手心里,白纤纤的小手居然好像是一块冰一样的寒冷,寒冷刺骨。
刘度再不容白纤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