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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干枯如枯藤的右手,一阵绿色的烟雾顿时弥漫开来,朝凌琛笼罩过去。
周围人立即大哗,不少人惊呼出声:“是毒雾。”凌震也是不禁惊骇的站起身,大喊一声:“三弟小心,这是毒雾。”凌琛活了一把年纪,自然知道这绿色烟雾有毒。周天桥三十年前便是以用毒闻名,凌琛一直都在暗中戒备着。此时周天桥一上来便放出毒雾,让凌琛不禁皱了皱眉,控制着沧澜剑减缓了速度,再也不敢冒进。
周天桥桀桀怪笑,说道:“我已经说过了,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让凌道玄那个老家伙来吧,三十年前的账,也该好好算一算了。不过在这之前,我也不介意多收去几个凌家的生命。”说完,不等凌琛反应过来,周天桥手中不知何时忽然多出了一根手杖。手杖不长,约有一米左右,杖身呈现白色,隐隐散发着绿光。而在杖顶,却有一个白色的骷髅,骷髅眼中同样散发着绿光,看上去甚是可怖。
周围呼出声,都被周天桥的这根手杖震惊了,那白色的杖身,竟然是一根骨头。用骨头作为武器,而且还有一个人体头颅,这样的武器,他们何时见过?寒和忠伯看的也不禁皱眉,他们二人都已经领悟天人合一的境界,对外界事物的感知力比之常人要敏锐许多,此时他们只感觉那周天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邪恶之气,那气息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反倒像是什么妖魔一样。还有那根白骨手杖,让寒想起了小时候在巴鲁城外,看到一场空中大战。当时的那位亡灵法师,就是拿了一根这样的手杖,难道这周天桥,也是一个靠亡灵修炼的人吗?
随着周天桥拿出手杖,整个台上都变的阴森起来,阴风阵阵,吹在身上,让人感觉汗毛都竖了起来。凌琛同样是眉头大皱,那一股邪恶的气息完全锁定了他,朝他汹涌而去,让他直感觉要窒息一样。
周天桥看着凌琛一阵怪笑,说道:“现在你也来接我一招,看我这一招‘驱鬼邪灵’的威力怎么样?”
凌琛闻言,急忙全身戒备了起来。只见周天桥浑身都散发出一股绿色的烟雾,把他的身体整个给笼罩在其中。绿色烟雾笼罩的范围越来越大,渐渐有把凌琛也笼罩在内的趋势。忽然,周天桥手中的那根白骨手杖漂浮了起来,停在周天桥的身前,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白色光芒,在那重重绿色烟雾中,特别的显眼。
凌琛全身戒备,不知道周天桥在搞什么把戏,只好站立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周天桥却是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在烟雾之中的那一双眼睛,恶毒的盯着凌琛,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寒轻轻低呼一声:“不好……”还没来得及说完,周天桥忽然快速的催动着那根散发着光芒的白色骨杖朝凌琛飞去,伴随着阴风阵阵,凌琛只感觉在那阵阵阴风之中,鬼嚎连连,似是隐藏着无数恶鬼一样,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已经被那绿色烟雾笼罩,白色骨杖直刺凌琛的胸口。
凌琛大骇,眼看那白色骨杖来的迅速,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慌忙之中,运起沧澜剑在身前一挡,那白色骨杖在沧澜剑的影响下偏了一偏,从凌琛的右边肩膀穿过。凌琛不由痛叫一声,可是更加骇人的事情还在后面,那已经把凌琛笼罩在内的绿色烟雾,竟然争先从凌琛右肩的伤口处涌了进去。
凌琛在烟雾之中奋力挣扎,但是他的身体,就像是被那无形存在的恶鬼抓住了一样,怎样都无法挣脱,动弹不得。众呼出声,凌震等几兄弟纷纷站起身,想要扑到台上去。吴泽道却是飞身挡在了凌震的身前,说道:“凌震,龙首之争单打独斗,生死由天,难懂你想违反规则不成?”
凌震瞪视着吴泽道,眼中似是要喷出火来,却也无话可说。凌琛脸色痛苦,似是正在承受什么煎熬一般,凌震兄弟情深,这时也懒得去理会吴泽道,只有站在上面焦急的看着。
寒和忠伯看的眉头大皱,周天桥的这种,他们从未见过。即便是在天雷大陆,寒也从未见到这样的情况。这周天桥的,虽然和亡灵魔法非常相像,但是却要比那狠毒多了。刚才那股邪恶气息,以及烟雾之中的阴风鬼嚎,他都听的一清二楚。看那凌琛的苦痛模样,正欲上前救援,却不想一个身影已经从天而降,先他一步。
那是一位老者,身穿一件蓝色粗布长衫,白须白发,脸上布满沧桑的皱纹,但是双目之中,却是精光闪闪,炯炯有神。凌震等喜,急忙纷纷上前,叫道:“父亲。”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凌道玄。这聚龙大会虽然他不来参加,但是却也安排了人手向他随时汇报情况,毕竟关系到凌家的未来。得到周天桥出现的消息,也是一阵惊讶,但还是赶来了。毕竟周天桥和凌家有仇,一旦出手,恐怕就是杀手,所以他不得不来。
甫一落到台上,凌道玄便是眉头大皱,伸手朝凌琛的身体一招,凌琛似是有什么强大力量拖拽一样,飞快的朝凌道玄飞了过去。那绿色烟雾,想要尾随过去,凌道玄却是大袖一挥,竟然就那么轻轻的挥散了。隐藏在绿色烟雾中的那根白骨手杖,也飞回到了周天桥的手中。
凌道玄抓着凌琛的身体,伸手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下,右手一翻,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黄色的珠子。那珠子非金非银,亦非石头,通体呈现一种土黄色,在那珠子周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土黄色光芒。凌道玄手中托着这颗珠子,轻轻放在了凌琛的伤口处。
凌琛的伤口已经慢慢扩大,那绿色烟雾似是带有腐蚀作用,其中流出的都已经是黑色血液,而凌琛的伤口周围,已经青黑一片,变成了散发着阵阵异味的腐肉。但是凌道玄手中的那个土黄色珠子刚接触到凌琛的伤口,立即有丝丝绿色的烟雾从中吸了出来,融入了珠子之内消失不见。
周围人都静静的看着凌道玄为凌琛疗伤,凌震和另外三个兄弟,则围绕在凌道玄和凌琛的周围,以防周天桥偷袭。周天桥站在那里,灰白的头发挡住了他的面孔,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凌琛伤口周围的那些腐肉已经被凌道玄割掉,新肉透露着红润,流出的鲜血也渐渐变成了红色。周围的皮肤还有些发青,但是比之刚才,却是好了许多。凌道玄舒了一口气,收起了那颗土黄色的珠子。接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放在了凌琛的口中。这才算是结束,把已经昏迷的凌琛交给凌震等人照料,自己转过身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周天桥。
凌道玄的脸上,古井无波,看不出什么表情。周围寂静一片,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许多人都只是听说过凌道玄的名字,但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凌道玄甚至已经成为了传说中的人物。
良久,凌道玄终于叹了口气,轻轻说道:“周天桥,没想到,你还活着。”
周天桥发出一声冷笑,说道:“凌道玄,三十年前我坠崖没死,你一定感到很意外吧。当时我也以为我要死了,可是我命大,被崖壁上的树枝给挡住了。不但没死,还让我发现了一处前人修炼的洞穴,经过这三十年的苦修,终于大功告成。今天,我就要和你算算三十前的账。”
凌道玄却是笑了笑,看不出他是生气还是发怒,淡淡说道:“三十年了,转眼间就是三十年了,还真是快啊。三十年前,你盗取我凌家的玄天珠,被我凌家发现,倾尽全家族之力追你到巫山,才算是追回。若不是你当初心生贪念,觊觎我凌家的玄天珠,也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周围人顿时议论纷纷,三十年前凌家倾尽全家族之力追杀周天桥,可以说轰动一时。但大家只知道周天桥得罪了凌家,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没想到这周天桥,竟然盗取了凌家的玄天珠。玄天珠据传乃是天人遗留的宝物,带有无尽浩然正气,可以驱除一切邪恶之气,污秽之物,可以说乃是一件至宝。没想到周天桥竟然也敢盗去,怪不得凌家会倾尽整个家族之力,就连一族之长凌道玄也亲自出马了。
寒坐在场边听着,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了大概。想必刚才凌道玄拿出的那颗土黄色的珠子,就是玄天珠了。竟然能够自行吸取凌琛伤口的绿色毒雾,也的确是神奇。
周天桥却是没有立即答话,他首先盗取别人的东西,自然是理亏。此时站在那里也不说话,等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三十年前的事情,还说那没多做什么?还是先来手底下见个真章再说吧。今天,我要抱那三十年前的坠崖之仇。”
凌道玄叹息一声,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十年,我凌家都已经不再追究,你又何苦执迷不悟呢?”
周天桥一阵冷笑,说道:“你凌家不追究,我周天桥却是一定要追究到底。动手吧。”
凌道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移动了两步,就像摆开架势。这时却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凌老前辈,您年龄大了,这种事情,还是让我这个小辈来吧。”
众人立刻随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男子站起身,向场中走去。这男子穿着一件白色长衫,干净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那微笑是那么的平淡,却又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移不开视线。更有一些年轻女子,看着那一抹微笑,一阵目眩神迷。
寒走到凌道玄的身旁,脸上始终带着一抹微笑。凌道玄转头看着寒,看着寒脸上那股自信的模样,笑着说道:“年轻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你有信心吗?”
寒朝站在不远处的周天桥看了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转过头对着凌道玄说道:“凌老前辈,难道您还不相信我吗?”
凌道玄哈哈一笑,说道:“好,好。长江后lang推前lang,我还真是老喽。那么这场比试,就由你上,我坐一旁看着。”说完,便走到了凌震的位置坐下,笑看着场中。
周围人一片惊讶,没想到凌道玄竟然把这场比试交给这样一个年轻人,看他的样子,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修为又能高到哪里去?对方可是在三十年前便已经名满天玄大陆的人物,这样的比试,凌道玄不是让他送死吗?
大多数人虽然都这么想,可是周天桥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一双阴冷的眼睛透过额前的灰白头发,冷冷的注视着寒。那散发着绿光犹如两点鬼火一般的眼神,已经牢牢锁定住了寒。
寒站在当地,脸上依旧是一副微笑。周天桥的实力,在那些众多高手中,算是拔尖的了吧。若是胜了他,那些一般的高手,上台的时候也就要好好的想一想了。这样一来,倒是减少了不少麻烦。这个周天桥,出现的还真是太及时了。
站了一会儿,周天桥阴冷的说道:“小子,你是凌家的人?”
寒负手而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是。”
“既然不是,那么你还是下去吧。何必为了凌家丢了自己的性命呢?”周天桥的声音总是带着一丝阴冷。
寒的笑意更浓了,那和谐的笑容,让周天桥都有些看不透。
“你怕了?”寒看着周天桥问道。
“怕?”周天桥哈哈大笑,似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周天桥三十年前便已经独自一人,在巴南之南的万里大山中五进五出,妖兽都斩杀了不少,会怕你这一个毛头小子?”
寒依旧在笑,“既然这样,那么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周天桥收起了笑容,冰冷的说道:“既然你一定要送死,那么也怪不得我了。”说完,那根白骨手杖已经漂浮了起来,停在周天桥的身前,静立不动。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