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要这样子……是秋凉灌我喝的……”她微微有些喘气,躲着他。
“那你抛下我一个人在家又该怎么算?”苏木良嘴角微微向上弯着,好像很开心“看到”她这个反应。
“我出门前有叫你一起去的,是你自己不去的。”现在反过来怪她,哪有这个道理!
“你这一去去了几个小时?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我?任由我一个瞎子在家里自生自灭!”“不是有陈阿姨和查查吗?苏木良,别人会看到的。”她挣扎了一下。
“现在才说不是晚了吗?”
“什么意思?”
苏木良用手指了指上面,她抬头一看,撞墙的心都有了,她居然忘记了电梯里有装摄像头!
“那还不赶紧放开!”保安室的人肯定看到了!她羞愧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不放!”苏木良笑着说道,嘴角竟然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好像整件事与他无关似的!
秦戈心里头又是羞又是无奈,整个人哭笑不得,看到他的笑容后,终于忍不住握紧拳头,一拳捶了上去。
苏木良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抱着她,低低地说,“不放手,永远也不会放手。”
她微微一愣。
愣神间,电梯门已经开了,她替他拿钥匙打开门,刚回身要说话,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将她抱起进入了他的房间,将她压倒了身下。她似乎听到了理查的叫声,然后他起来了,赶理查出去,理查似乎很委屈,在门口叫个不停。
秦戈看他起来了,趁机爬起来,可是苏木良的动作比她想象中要快,很快就回来了,迅速将刚要爬下床的她重新摁回了床上去,以身贴住,手被钳制住,高高地举过脑袋。
低下头来又是长长的一吻,好像她的嘴巴抹了蜜一样,他仿佛吃上瘾了一般舍不得放开,苏木良抱住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小腿竟然缠上了他的腰!
“不要亲那里,好痒……”秦戈忽然尖声叫了起来,使劲摇头闪过他的吻。
“不亲那里,那要亲哪里?”苏木良从她的耳垂上抬起头来,非常绅士地询问她的意见。
“都不许亲,你回你房间去。”
“可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啊。”他忽然又低头,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来回撩拨她。秦戈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胸中似乎有无数的蝴蝶在不断地拍着颤抖的蝶翼。
“那你放开,我回……你不要碰那里!”
“你不喜欢?”他反问道,轻轻地撩开她唇边的发丝。
这叫她怎么回答啊?!她咬住嘴唇不说话,把头偏到一边去,感觉心中有无数蚂蚁在爬行般,酥痒难耐,气急败坏捶一下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但是他缠得很紧,手恣意低探进她的衣衫内……
她面红耳热,身体如同在风暴中颠簸的小船,颠簸个不停。她不禁缩头想避开他,他却腾出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路可逃,另一只手环上她的纤腰,紧紧地将她拉向自己,不留一点空隙。
“秦戈……”他缓缓地又叫,眼神有些迷离。
低哑的声音让她仿佛中了蛊咒般逐渐迷失了神智,眼底出现一股淡淡的雾气,极是迷茫,极是诱惑,感觉他的指腹在她腰上轻轻地来回游走。
“秦戈。”
“我在……”她更加透不过气来。
“你打的一点都不痛。”
“你是被虐狂啊?”他起伏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让她忍不住全身绷紧。
他低低地笑,缠绵的吻再次落下来,炙热滚烫的气息引得她酥痒异常。
“我爱你……”她的声音轻如叹息。
“秦戈,我更爱你!”他声音坚定如磐石!
第二天,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水打在落地窗上,顺着玻璃曲曲扭扭而下,好像断开的眼泪。
秦戈洗了个澡,换上浴衣出来,他还在睡,他的睡颜像个孩子,薄薄的嘴唇微微像两边抿着,似乎在做什么好梦。
她伸出手去触摸他的眼睛、鼻子、唇。
苏木良的鼻翼翕动了两下,眼珠子转动了起来,她忙收回手。
苏木良睁开眼睛,大手一捞,就将她重新拉回床上,双手环抱着她,鼻子摩擦着她的头发。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埋在他的胸口,感觉很舒服。
“你搬到这里来住吧。”他突然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发。
秦戈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拒绝,“不。”
苏木良重新抱紧她,“好,你不愿意就不搬。”
难得他这么通情达理,多少让秦戈有点惊讶,她刚要说什么,苏木良搁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
苏木良有两个号码,他带在身上的这个号码很少人知道,而且会在这个时候打给他的,肯定是紧急的情况。
“什么事?”
“G市别墅案子在施工的过程中出了意外,有两名工作人员触电身亡。”
“负责这个case的经理呢?通知保险公司了吗?改怎样处理,该赔偿的,不需要我教……”
“因为处理中出现了一些失误,其中一名死者家属对死者死因表示怀疑,拒绝私下和解,将尸首停放在施工地,说要讨个公道,负责这个case的林经理没有及时处理,最终导致围观群众越聚越多,引发了群体性暴动事件,现在施工停止,并且惊动了警方。”
“行了,我知道了,帮我安排明天的机票和行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是仅仅钱就能解决的,看来他得亲自出面了,否则将影响到公司的名誉。
苏木良挂上电话,腰上便马上多了一双手。
“谁?”
“小江。”
“出了大事吗?”秦戈的手指在他微皱的眉头上来回抚摸。
“嗯。我明天就得走。”
“你要走?”
“嗯,大概一个星期左右。”苏木良低头亲亲她的额头。
“嗯。”她把头埋在他怀里,低声说,“我等你回来。”
苏木良笑了下,说:“好。”
第十一章
苏木良第二天一大早就飞往G市,理查没有跟着去,这次情况挺复杂的,而且地势上理查也不熟悉,所以就没带理查去。他到了G市后给她打了个电话,两人聊不到三分钟,他那边就说有事挂了,之后一天再也没有打过来。
秦戈也能理解,照常上班下班,吃了晚饭后就带着理查下去散步,不敢走太远,其实不是她不想去,而是苏少爷临走前特意吩咐,不准她一个人出去太远。她直骂他霸道,有理查在能有什么危险。
回到基地,秋凉拿那天晚上的事来开刷她,她笑笑不理,做一年多同事,她怎么会不知道跟秋凉针锋相对是最傻的事呢?她口才比不上秋凉,所以她选择闭嘴,这种没创意的事情还是留给小浩去做吧。
苏木良没在身边,少了个人在她后面跟前跟后的,的确有些不习惯,不过让她觉得诧异的是理查,她以为苏木良不在了,理查会很开心,可她错了,苏木良走的第一天,理查竟然比她还不习惯,经常跑到他的房间去找人,这里嗅嗅,那里嗅嗅,好像在睹物思人般。
两天后,她带着理查搬回了自己的小屋住。苏木良不在,那房子就大得空荡荡的,令她不习惯。
她的房间有一段时间没回去打扫了,有些灰尘,当晚洗刷了一遍,很累,早早就睡下了。第二天起来,才知道手机被打到没电自动关机了,赶忙换上另外一块电池,一看,全是苏木良打来的,心里暗叫糟糕,他昨晚应该会很急吧?打她手机没人接,更惨的是,他应该也打了他公寓的电话,她却不在,她急忙往回拨,响了一下就有人接了。
“你昨晚跑哪里去了!”那头传来他着急的声音,气恼中带着关心。
“我昨晚手机没电了,又很早就睡了。”她很抱歉地说道,依然避开房子的事情。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闷闷地说道:“我以为你又想离开我了。”
“怎么会呢?还有我干吗要离开你,你又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还是说你真的有做对不起我的事?”秦戈嬉皮笑脸地逗他。
“秦戈,你给我严肃点!”
“大男人主义——”她吐吐舌头,小声抱怨了句,但的确不敢再嬉皮笑脸了。
“从现在开始,无论去哪里,都要事先通知我,至少要发短信告诉我,我不希望再有找不到你的情况发生。”
秦戈撇撇嘴,朝着身边的理查做鬼脸,理查“汪汪”地叫了两句。
“秦戈……”
“你什么时候回来?”她马上聪明地转移话题。
“估计还要几天,或者一个星期左右吧。”
“事情很棘手吗?”
“嗯,有点棘手,可能无法按时回去了,怎么办?”苏木良反问她。
“哦,这样啊,工作要紧,这也没办法。”听他这么说,秦戈心里还是有些失望,再过一个星期便是她的生日,她很希望能跟他一起过,毕竟这是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
两人聊了一会儿,直到有人在喊苏总,才挂了电话。
秦戈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才发现下雨了,远处的高楼大厦,落在烟雨里,很是苍凉。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苏木良的声音显得很遥远。
第二天,秦戈就看到了关于苏氏的报道。
事情远比苏木良想象的更麻烦更棘手,因为之前的负责人没有及时处理正在扩大升级,越闹越大,上千名施工工人一起罢工,有些不法分子趁机围观起哄,围堵道路,最终又惊动了警方,G市动用警力2000余名,才得以将事件平息下来。
“9·27”事件上了晚间新闻和各大报纸的头条,有些报道说出了人命,鸣风集团妄想用钱掩盖,群众的眼睛时雪亮的,所以才导致了“9·27”事件的发生;有些报道说,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在煽风点火,借机闹事,不排除是鸣风公司的对手私下搞的鬼;有些说鸣风集团的总裁苏木良已经潜逃出国了……各种报道和猜测都有,当天收市时,鸣风集团的股票下跌了5%。
苏木良每天都忙着处理这些琐事,要应付警方、媒体、民众,忙得焦头烂额。本来不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哪个施工工地没有出现过伤亡事件?只是这次鸣风被人黑了,有人借机闹事,妄想趁机搞垮鸣风,目前的状况,他得马上平息这件事,以防越来越多的事情被牵连进来。只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明智之举。
她在电视上看到苏木良,他的声音有点沙哑,瘦了不少,但仍然保持风度面对媒体,表示事情一定会好好处理,给民众一个交代。
她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头一酸,又不敢给他打电话,他现在一定忙得接电话的时间也没有。
她一天都无法安下心来工作,一直不断地翻看手机,检查是不是坏了,还是没有信号,生怕错过了他的来电。秋凉看她这个样子,连连安慰她说不会有事,说苏少爷一定会处理好的。她也知道他很厉害,可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一颗心好像悬在半空一样,七上八下的,下班后,她不敢回自己的小屋了,直接回到他的公寓,以防万一他打电话回公寓。
可是直到睡觉钱,她还是没有接到苏木良的电话或者任何短信。她临睡前给他发了个短信,让他无论如何都打个电话给她,当晚她第一次没有关机。
第二天起来,她第一件事情便是检查手机,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打过去,还是那个千年不变的女音。她心里担心之余,感觉有点不舒服,或许他是不希望她牵扯进去,可是他应该知道她会担心,会担心得睡不着觉,她希望能陪在他身边安慰他,至少给他一点鼓励。不知道他按时吃药了没,还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情人疏通,那么应酬是少不了的,林宇吩咐过,让他尽量不要喝酒,可是那种场合不喝酒能行吗?中国的饭桌文化,就喝得越多,事情就越容易办,于是秦戈又开始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是否吃得消。
一天很快又过去了,她一个晚